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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失踪之谜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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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王盼,我父亲是商人,我母亲未嫁前是小有才情的女子,期待过落魄书生和才女的戏码,结果未成想到一眼相中的却是这位满身铜臭之气的男人,母亲总是说自己眼瞎,可是看向父亲的眼神里却满是爱意,小时候不懂这叫撒狗粮,长大后每每这时我总会跑的远远的避免误伤自己,单身狗的悲哀总是来得那么突然又让人避无可避。在这样“充满爱”的环境中长大的我叛逆起来真真是让父母欢喜的很,我却更加惆怅了。
背起我的行囊,骑着小毛驴晃晃悠悠的在山间小路前行着,正是午时,肚子咕咕地叫了起来,从包裹中拿出昨天在镇上买的馒头啃了起来,边啃边叹气道:“说好的对我爱护有加呢?说好的相亲相爱一家人呢?你女儿我失踪了三十六时辰了,整整三天,你们居然都不找我,果然我就是你们捡的。”(妹子啊!自离家以来你走的都是山路,你父母怎么找你,你家父母亲在家都快急死了,就怕你被野男人叼走,咦~野男人是什么东东。)
黄昏将近,前面终于出现了炊烟,我暗自窃喜,终于出现了人家了,在这鸟不拉屎的地方呆了这么久,总算是熬出来了。
我抬头看见“曲平镇”三个字时想到此地的醉鹅最为有名,我迫不及待的想先找了一家客栈住了下来,想等到明天去寻寻看。当走进城门的时候就看见所有的人都用诧异的眼光看着我,我感觉莫名其妙,就想到刚刚城门外的士兵再三问我真的要进这镇里时的语气,莫名的有点心虚,不过想到醉鹅也就不再乎了。在我悲惨万分的以后,每每想到这些人怎么明显提示的时候,都要捶胸顿足半盏茶,当然这是以后的事情了,现在我只在乎我肥美可爱的醉鹅,流口水啊~
而在城外不远处的山庄里,突然出现异动,幔帐里的男子起身就往外走,在一扇发着红光的门前停住了脚步,喃喃道“终于来了。”然后诡异的笑了起来,黑夜衬着红光照在男子的脸上说不出的阴森感。
睡梦中的的女子突然惊醒,看了看黑漆漆的房间,砸吧了一下嘴,翻身继续睡了。
在清晨的暖阳下,行走在繁荣的街道,我不得不感叹一句,真美好,当然眼前的酒楼也是极其美好的,我看着招牌上主打的两个大字“醉鹅”,不禁裂开了嘴角,当然还要忽视边上继续用异样眼光看她的人们。
摸着圆圆的肚子从酒楼里出来,当然也偷偷听见他们讨论的隔壁陆家村的有关妙龄女子失踪案,具体就是隔壁包子铺李大娘卖包子的时候听见一位嘴碎的媒婆说,有一位青年才俊看中了陆家村一位妙龄女子,就找媒婆上门提亲,结果被告知女子在昨夜被掳走了,而且这不是第一次发生了,传言说每月的十五子时,不管家里人护的多严,看的多紧,女子都会莫名其妙的消失,并且从此了无行踪,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并且很早之前这只是在陆家村发生,现在已经在镇子上接连发生了好几起了,现在镇子上有未嫁的女子,哪怕是襁褓中的女婴都被送到镇子外的亲戚家先养着。
这个传言使得这个镇子很久没看见妙龄女子怎么大胆的行走在镇子里了,也就难怪他们用这样怪异的眼神看着我了,想了想我还是赶紧跑路好了,反正醉鹅已经吃到了,要是在这个镇子上发生什么意外那就得不偿失了,说走咱就走。背上我的行囊,骑上我的小毛驴,哒哒哒地往城门走去。
然后眼前一黑,再醒来时外面已经黑漆漆的了,环顾四周,发现在一间特别雅致的房间里,为啥要用雅致呢因为这就是竹子做的房子啊!四面漏风,我就是被冻醒的,欲哭无泪,说好的十五子时呢?这个人还有木有点约定精神了,大白天就把我掳走,我去那里说理去啊?
抱着膝盖窝在墙角埋头痛哭的我,忽然听见脚步声,外加一群女子嬉笑打闹的声音由远及近的走来,我定了定神,缓缓的走到了门口,悄悄的开了一条缝,向外看去,猛地看见一张脸,吓得我一屁股坐到了地上,门缓缓的打开了,只见一群身穿淡绿色衣裙的少女手拿莲花灯,走了进来,将屋子里的蜡烛点亮后我才发现这间屋子到底“破败”成什么样子了,四周透风不说,连窗户都是纱幔做的,只能说这家主人的雅致我等凡人欣赏不来,跪求放过。
然而我到底是没敢提出换房子的建议,毕竟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的道理我是懂的,父母亲常说要懂得看人眼色我想应该就是这个道理,我还是乖一点的好,默默地为自己的胆小怕事找到了一个非常好的理由,所以我呆呆地看着她们将一套同款淡绿色的衣服放在了床边,然后放好了洗澡水,就走了,走了,了。。。。。。
脑子转的稍微有点迟钝,完全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不过看着冒着热气的洗澡水,不管了洗个澡先,就这样我开始了入坑的第一步,所以说啊!千万不要贪图眼前的安逸,而是要看到安逸背后的大坑才能防患于未然,只能说当时的我还年轻不知道这个道理。
洗完澡换上为我准备的同款淡绿色衣服,心里感叹道,我真是越来越镇静自若了,默默地为自己竖起来大拇指,一阵微风吹过,打了个寒战,背景是白色的纱幔慢慢的飘起,然后“啊~救命啊~有鬼~”我抖抖索索的抱着膝盖窝在了角落里哭泣,然后木有人理我,四周静悄悄的,特别安静,只能把自己抱得更紧了,然后我睡着了。
这时一位男子出现在门口,揉了揉耳朵,非常嫌弃的看着窝在墙角的女子,从床上拿了一条被子随手扔了上去,正好把墙角的女子整个盖住,然后深藏功与名一般潇洒的离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