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忍界玫瑰》枢玖

5、第一次任务

　　在泉奈可劲儿替斑说好话的情况下，大长老终于相信自己的侄孙子不是个渣男，只是因为卡卡西还没答应他的追求而死要面子不愿意承认自己的感情——当然这里后半部分是他脑补的，泉奈的意思只是现在将结婚太早了。

　　呵，这个样子怎么可能追得上人？这年头已经不流行霸道人设了，小年轻都喜欢温柔型的。人老心不老，闲在家里没事就开始蹭孙女小说看的大长老如是想，同时对斑产生了恨铁不成钢的情绪。长得好有什么用？实力强又怎么样？还不是三十了还是单身狗？母胎SOLO的那种。在战国时代，忍者的平均寿命不超过三十，一般情况下斑这个年龄应该孩子满地跑了，然而他连对象都没有。几年前他们还期望着斑结婚生子，毕竟那样好的资质要是能遗传下来对宇智波是很好的，但现在就算是男的也认了。

　　大长老把斑叫了回来，苦口婆心：“既然喜欢人家，就要主动点。”斑刚想反驳，大长老便打断了他：“你刚才去哪里了？”

　　“我在处理公文。”

　　没想到大长老的眉毛飞了起来：“你就等着吃饭吗？还不去帮忙！”

　　勤勤恳恳工作且不会做饭的斑：“……”为了把意外固执的老爷子哄走，斑选择听话，去了厨房。卡卡西今天做的是拉面，汤底在早上就开始熬，由原来的厨子、现在的帮厨宇智波桃看着火候，熬到现在香浓无比。他拉了面下锅煮，旁边桃正在捣碎红豆。

　　见斑进来，卡卡西还以为他饿了，便说道：“面马上出锅了，饿的话先吃。”

　　斑抿了下嘴：“我来帮忙。”

　　卡卡西诧异地看了他一眼，但没有拒绝，让他把熟了的面捞出来，浇上豚骨汤，配上溏心蛋、笋干、叉烧和海苔。热气腾腾的拉面看着就非常好吃，卡卡西想起永远要超大份还吃不够的鸣人，不由露出一丝笑意，不知道自己突然消失，那个傻小子会哭成什么样。

　　斑不喜欢卡卡西露出这种表情，这让他想起曾经遇到过的很多次生离死别。他早就将自己锻炼的像钢铁一样坚硬，但那些痛苦并没有消失，只是压制到了心里，像鲜血一样流淌，呈现在暗红的写轮眼里。宇智波遭受越多的痛苦就能得到越强的力量，像是诅咒一样。如果能够换回族人幸福的生活，斑宁愿失去这份力量。“你在想谁？”

　　卡卡西回过神来，语气轻松地说：“以前的学生。”

　　“他死了？”

　　“没有，他可是英雄。”

　　斑不说话了，他还从来没听卡卡西用这种口气说过哪个人，即使是提到柱间都没有这种自豪，难道这个学生比柱间还杰出？

　　桃缩在角落里默默地包着红豆糕，努力让自己的动静小些。刚刚发生的一切在她的脑补下呈现出不一样的情况——族长想来借帮忙和卡卡西培养感情，结果卡卡西在这个时候想着别的男人！
　　大概是因为平时脑补的太多了，此时她的第一反应不是位自己的族长打抱不平，而是脸上面瘫，心里大叫“刺激”。等红豆糕端上桌，她立刻开溜，迅速跑回家和合住的闺蜜描述起今天的新瓜。

　　由美激动地说：“这可是个好素材！你爱我、我爱他的虐恋！族长再来个强取豪夺！”她忍不住拿出纸笔，思泉如涌。桃却有不同的想法：“我觉得替身梗更有趣，强取豪夺已经不新鲜了。”要知道最早写的就是斑在出任务的时候对敌人雇佣的卡卡西一见钟情，从而把人强掳回来。“换个角度让卡卡西来虐族长也很带感。”

　　就在当事人不知道的情况下，宇智波族内暗地里出现了一本专门刊登斑卡文的杂志。细说起来其实是一卷很长的卷轴，期初是几个同好写着互相交流的，后来作者和读者增多，现在一共有5个作者，每周一会把构思好的故事写到卷轴上，然后给大家传阅。

　　桃拿出纸笔，写下了一个斑深爱着卡卡西，但卡卡西只是将他当做心上人的替身，斑痛苦万分，但又不舍得放手，明知卡卡西只是将他当作替身也假装不知道。整个故事情感细腻、环环紧扣，简直要把读者的心肝脾肺都挖出来。

　　一夜酣战，桃居然一点都不觉得困，反而神采奕奕。她拿起纸稿满意地看了一遍，推了推躺在榻榻米上的由美：“快帮我看看，有没有需要改的。”

　　由美揉揉眼睛，坐起来打了个呵欠，略迷糊地接过稿子：“你昨天没睡吗？那今天去工作不困吗？”

　　“没关系，现在做饭都是卡卡西做，我就打打下手，等做好了可以回来补觉。”桃快速地洗漱，换了衣服去斑家。等到了才听其他佣人说，今天斑、泉奈带着卡卡西出任务，不需要做饭了。闻言桃决定赶快回家把文修一修，腾到大卷轴上去，马上就到交稿的时间了，可多人催更。

　　另一边几个宇智波加上卡卡西再森林里飞驰，这次他们的任务是去消灭雷之国的某个忍者集群，这些忍者都不是大家族，就几个人，而在乱世中那么小的团体太危险了，也难接到好的任务，于是他们聚集在一起。这些人扰乱当地治安，于是大名雇佣宇智波来除掉他们。

　　斑突然做了个动作，所有人停了下来。前方有几个人说话的声音，任务目标就在那里。斑扭头给了其他人一个眼神，卡卡西使用了水中印鱼之术，如鱼入水般沉入地下。这在后世不是个罕见的忍术，但在如今却是还没有出现过的，这几十年里被开发出的忍术数不胜数。

　　当潜行到敌人脚下时，卡卡西用心中斩首之术把一人拖入地下，但可不像当初对佐助用这招那样只为了戏耍，在限制敌人行动后他立刻结束了他的生命。

　　干脆利落的身手证明这是个经过战争磨砺的优秀忍者。卡卡西平时笑眯眯的看起来不会生气的模样，此刻沉着冷静，露在外面的右眼流露出的平静几乎是冷酷了。他仿佛瞬间从温柔的邻家哥哥变成了冷血的忍者。

　　卡卡西并不是多么心软的人，或者说他的心软都给了重要的人，而对敌人不存在同情——只是忍者必备的能力，而他是完成了40多次S级任务的忍者。

　　宇智波们也到了，红色的写轮眼在黑暗中像妖怪一样。斑的招式大开大合，挥动巨大的扇子如切瓜砍菜般把敌人削了，他的动作迅速，让人连逃也来不及。卡卡西曾经在四战的战场上见过斑强悍的实力，在敌人的位置上这是个令人胆寒的男人，但如果是自己这边的那就太让人安心了，基本可以躺赢。另外斑对战斗很积极，明明内心深处渴望和平，却享受着战斗。

　　或许这就是因陀罗和阿修罗两支的区别，一个用力量去保护在意的人，而圈外的人如何完全不在意，而另一个则心怀天下，希望所有人都幸福。不能说哪个才是正确，毕竟伟人实在太难当，而想要的太多有时会适得其反。起码目前存在过的宿命的两人中，只有鸣人初步达成了这种梦想。说实力，鸣人能比得过拥有仙人之体的阿修罗或者柱间吗？虽然鸣人很强，但其实应该要弱一点的，但他具有阿修罗和柱间都没有的人格魅力——他天真地想要不放弃任何一个同伴，并且的确做到了。

　　阿修罗杀死了因陀罗，柱间杀死了斑，而鸣人无论多少次，无论发生了什么，都不会杀死佐助，他只会去寻找将佐助带回来的方法，哪怕跪在地上求人也没有改变过想法。大概只有傻到这个地步的人，才能实现“所有忍者放弃仇恨”那么傻的梦想吧。

　　斑把扇子背在背上，确认周围已经没有敌人了，转身发现卡卡西正目光炯炯地望着他，心里一跳，不知道是因为敏感的怪癖还是因为别的。他走了过去：“怎么了？”

　　其实是在发呆的卡卡西：“？”他看了看离自己很近的斑，突然发现一件事：“你比我矮诶。”

　　斑：(╬▔皿▔)

　　其他几个宇智波退开了些，假装正在寻找敌人，十分认真的模样。嘲讽斑的身高还是第一人，人家小两口吵架，他们还是躲远点。

　　斑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卡卡西比他高是事实，而他因为这个就发脾气又显得很幼稚。“出发，马上到对方的住处了。”

　　根据情报，目标的住所在前方三百米的地方，除去刚刚被他们杀死的人外，还有二十来个人。现在的忍者没有分级，所以不是很好描述实力，但卡卡西根据探子的回复，判断大概有五个上忍，十几个中忍，剩下的则是下忍。这样的小群体在同规模的组织中算是实力不错的，但既然斑和泉奈都出马，那就不够看了。卡卡西觉得宇智波那么大手笔完全是因为大名出的钱多，有钱就是爸爸，为所欲为。

　　没多久前方竟出现了一队忍者，都穿着护甲，一般只有有钱的忍族才能有这样的装备。卡卡西一眼就认出了最前头的两人，正是柱间和扉间。这可是活着的未来初代、二代火影，让木叶出现的希望！只有木叶成立了，卡卡西才能真的获得归属感，他恨不得现在柱间就把斑给安利成功了。斑扫了眼瞬间双眼放光的卡卡西，警铃大作，这家伙该不会自己跑到千手那边去吧？

　　矮攻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