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岁月只如歌》老烟

8、姐妹都喜欢上他

　　天气又变凉了，丝丝的寒风卷进我单薄的外衣里，使我在这个寂寞的秋季里，感到了格外的冷清，心里忽然掠过一阵淡淡的暖意，那种感觉曾经深深地触动过我的心弦，可是现在，却被稀释在空洞的冷风里，有种心碎的感觉。
　　分手三月，颓废三年。
　　这张纸条出现在我上课教室的抽屉里。纸并不很精致，字写的很工整，我只是反复地看着，突然觉得，这一字一句，一笔一画，都是那么的沉重，忽然地害怕了起来，害怕着那并不清楚的东西，只是紧紧地看这那句“分手三月，颓废三年”，不敢再想。
　　老烟当时坐在旁边，也看倒了纸条，他就问我说，让我猜猜这是男的写的还是女的写的。
　　我说不知道。
　　然后我们一起沉默，我看向窗外在那块留着建体育馆的空地上，望着无尽的枯黄，心里在琢磨着写这个纸条的人的心，他或者她的心里，又是怎样的无奈和悲哀。
　　满眼荒凉，漫心荒凉。
　　转眼间已经深秋，那初来学校的激情早已褪去，只是每天早早的起来，看着那片同样的天，同样的灰蒙蒙的天，心头总觉着那么一点的压抑，那么一点的不甘，我不愿意我的青春就这样的荒废。
　　于是那天我去了酒吧，没有叫上老烟和大军，一个人喝着闷酒。我突然的想倒，在北方的那个城市，还有我的哪些的记忆，我在校外的那条湿漉的柏油路上遇见了那个叫做小洛的女子，或者说在校外的那个小摊上，有着对老魏和小龙的些许记忆。
　　我突然发觉曾经生活的苍白，寂寞，突然觉得原来曾经的我是那么孤单。也许我现在仍然正生活在这样的苍白和寂寞之中，也许在多年以后，回头来看时，便会再次发现。
　　乔可突然出现，一个人，她似乎心情也不很好，见我一个人喝酒，微微的笑了笑，在我身旁坐下，什么都没有说，自顾自地喝了起来。
　　我们不知道又加了多少酒，直到我意识有些朦胧了起来，乔可居然还在慢慢地喝着，脸颊上居然满是泪痕。
　　我说：“可儿，你这是怎么了。”
　　她有些凄凉地笑着，说：“小武，为什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的。”
　　“怎么了？告诉我。”
　　她突然地扑在我的肩头痛哭了起来，我酒醒了大半：“怎么了？告诉我吧，朋友就是用来分担你的心情的，不要自己难受。”
　　她还是哭着，含糊地说的话我还是听清了：“我一直很喜欢老烟。”
　　“喜欢上老烟怎么了，那就喜欢去啊。”
　　“可是，可是我姐姐……”
　　“不让？”不过我随即想到了一个可能：“你姐姐难道也……”
　　“她也喜欢老烟，她也喜欢，也喜欢。”
　　她放声地哭着，我一时无言以对，居然想不到合适的话语来安慰她。她一直的哭着，直到最后没有了哭泣，居然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