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社会》风火牛羊

30、end

　　历史性改变，关小芳避免打破暖水瓶的不知所措和孤立无援，在李默的陪伴下，十分刚的解决问题，没给机会让婆家看轻，树立了一种不好惹的形象。
　　这种形象并不是说不尊重对方长辈，只是自古以来女方在婆家这里很难立足和温柔相待，如果不能强势，就很容易被婆婆欺负。那个时代仍是有些许的保守，女人还是喜欢为难女人，恭维男人，也算另一种又当又立吧。
　　关小芳在李默的撺掇下，就住了一个晚上就跟李裕民说打算回家了，尽管李裕民还想待，不愿理会关小芳的要求，但这次关小芳带足了钱，怎么也不怕，不像上辈子因为手里没钱，止步于火车站，无法买票的憋屈。
　　关小芳一大早就收拾了自己没多少的物品跟李父李母道别。
　　关小芳：“我打算今天回家，回去还要上班。就不留了，感谢叔叔阿姨的招待。”
　　李母很吃惊但又掩盖不住放松的开心，“这么快，多待几天和裕民一起吧。着什么急回去啊。”然后又看向李裕民和李父念叨关小芳这么想家，家里真好……
　　李裕民有点点不悦：“走什么，明天一起。”
　　关小芳：“不了，坐一天车肯定很累，要是明天走，后天上班就很累了。”然后关小芳拿着一个小包就出了门，“再见，叔叔阿姨。”
　　关小芳说完就关上门，不留对方说话的机会就下了楼，寻着来时的路找到车坐到火车站，买了票，当天买票果然不好，只有站票了，但关小芳仍很满足，还不到进站时间，关小芳又趁机在火车站旁边的商店逛了逛，买了一点这里的小吃打算带回家，好歹不算白来了。
　　火车上，关小芳站在车厢的连接处，这里没人，李默就可以比较大胆，和关小芳一起分享着吃着小零食。
　　关小芳：今天真舒坦啊，想走就走的快乐。
　　李默：呵呵，关键还是钱有用。
　　关小芳：对对对，还有默默好。
　　并不想进行无营养对话的李默，默默地吃着东西，昨天憋死了，不好冒头。
　　一阵沉默，树和电线杆不断经过面前的玻璃，匆匆忙忙，火车是最热闹的也是最寂寞的。
　　这么几年，李默过得很快又很漫长，记忆里的明争暗讽，也得是孙辈的孩子上学的事情，谁家孩子上的学好，成绩好就有脸，不然就算咸吃萝卜淡操心的告诉你怎么教育孩子。
　　匆匆回忆，大舅家的印象是最浅的，但大舅每次过年询问学业的时候真是最讨厌的，就好像一家之主问家族子弟功课无二，不过也是当时关老爷早已去世，长兄为父也没错。幸好早早让关老爷注意身体，偶尔也督促关小芳带老人去体检，应该能多活好几十年。大舅一家后来因为大哥去首都工作了也都搬了去，很少再见。二舅一家算是走动较多，二舅有一手和面技巧，特别喜欢给关小芳家送馒头面条之类的，只是二舅的孩子不争气，也不知道有没有机会改变。三舅的不喜程度和大舅差不多，因为他很唠叨，有本事揽事没本事说服三舅妈，三舅妈本来做一手好菜，会很受欢迎，就是人有些扣，去她家不拿东西是不会有好脸色的。四舅和关小芳是一母兄妹，关系自然亲密，除了四舅妈不争气，是个懒的，但人也不算太糟糕。五舅和舅妈和关小芳住的最近，经常互相探讨种地的事情，王女士腿脚不好后，王女士的小菜地就归关小芳继承，收获也是不少的，五舅妈是个很好的人，干活利索不怕吃苦脾气也好。姨妈，真是天敌一般的存在，没少惹哭关小芳，一张嘴不积德，什么烂话都能说，她儿子也是整个关家学历最高的，但貌似也没什么用，不过就祝福他好了。
　　总归有一天，关小芳结婚了，住上楼房了，家里人也集资给二老买了房搬了新家。李默感觉自己待不了多久，也许当关小芳怀孕，李默就不该存在了，这一天就要到了。
　　李默对关小芳说：“真快，你也成家了，生活也会慢慢变好。”
　　关小芳：“是呀，不过默默这不像你的话。”
　　李默：“作为一只老鼠我总有一天会离开的。只是有些话我要提前告诉你。”
　　关小芳：“默默！”
　　李默：“别打断我，关小芳，你以后过好自己的日子，对李裕民强势一下，好好教育他怎么当丈夫和父亲，要刚柔并济。还有最主要是关老爷和王女士的身体健康要注意，冬天如果下雪，看住他们不要出门，老实在家，老人家骨头脆，经不住摔。没事别老听你那三哥和姐姐叨叨，也更别往心里去，无需忍让。最后，自己的娃自己带，别什么爷爷奶奶的，姥姥姥爷到可以，你对孩子不要过于强势，要民主一些，懂吗！孩子的自信心是从小培养的，后期很难的。小孩子不畏惧人群，做事勇敢大方自信最重要，不要打压，多学学知识。就这样吧，你以后不许生气，生气也不许憋着。”
　　关小芳有些眼红：“默默，你……不离开吧，不过你好像个老头子，罗里吧嗦。”
　　李默：……烦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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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96年年后，关小芳怀孕了，李默也消失了。
　　猛地睁开眼，已经又是2019年末了，明天就是李默的生日，一年最后一天。李默发现自己回来了，环境没有改变，仿佛做了一场大梦，梦醒后还听见老妈问生日吃什么好吃的，火锅鱼还是大盘鸡，但她喜欢羊蝎子，真是的……
　　老妈没有再提姨妈的话，好像姨妈的骚扰电话没有一般，三舅的电话也无踪。这一切变还是没变呢，大概是李默自己的心态有所改变吧。
　　毕竟未来的路是自己，那些多嘴的除了影响心情，毫无意义。哪怕明年的困难很多，也会战胜的，时间会改变一起，而现在要抓住时间。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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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不知名的点击，下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