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a》另外一个我

5、5

　　Ann帮我开门我走出房间，顺着走廊径直向电梯走去，等她锁好了门我们乘电梯到了停车场，我坐在了副驾驶的位子并收好拐杖放在我的旁边，我们开出停车场直接向城市的东边走，Ann告诉我她最近刚尝试了一家不错的酒馆，店名叫：《下金蛋的鹅》。菜做的很正宗而且环境优美。“这个时段酒馆可能会很忙，”她说道。我们把车停到了停车场，我从车上下来把拐杖架在手里，跟着Ann走到了酒馆的门口，Ann为我开门，我先进了酒馆，发现有不少的人，我看到了晚餐区的牌子就径直走了过去，Ann跟在我的后面。我感到有几双眼睛在看我，但我继续走向接待处，那有个服务员问我是否要定一个位子。
　　“是的，2个人，非吸烟区，谢谢。”
　　然后我们就跟着她走到一张空桌子前，位置靠近后面的墙壁。Ann和我相对而坐，服务生帮我把椅子拉开，然后收好我的拐杖放靠在墙边，感觉真好。有点热，所以我把外套脱了挂在椅子靠背上。我们讨论了一下菜单，然后先点了饮品，一杯橘子汁给Ann，我要了一杯酒。等饮品送来时我们又点了主食。
　　我感到自己象是在演戏一样，直到我环视了四周看到其他客人在吃饭和聊天才觉得这是真实的世界。有几双眼睛在往我这边瞥了一下，估计是在看靠在墙上的拐杖吧，其实我坐在这里比较隐蔽，很难看出是少了一条腿的女人。我们边喝边聊着各种话题。“你是否意识到我们在一起住了将近一个月了，这是第一次有一个合适的机会互相谈论一下自己？”我说道。
　　“是啊，平时都为自己的工作忙碌着，看，现在已经快到圣诞节了，我们应该趁这段时间多出来逛逛。”
　　她是对的，现在已经快12月了，酒馆里到处充满着圣诞节的装饰物。
　　在边聊天等待第一道菜的时候，我感觉到自己下午喝了太多的咖啡，现在非常迫切要去一下洗手间了。我把自己的衬裤修改的很成功，所以去洗手间应该没问题，我在心里琢磨着。
　　我问了Ann洗手间的位置。
　　“这个过道后面，在我们进门时的另一边。”她告诉我。
　　我拿起拐杖站了起来，把拐杖放到两只手下面，穿过过道向洗手间方向走去。酒馆里现在正是高峰期，感觉到很多双眼睛都在盯着我，看我裙子右下方，空空的——右腿本应该在的地方。我为自己目前的样子激动的有点发抖！就这样架着前臂拐杖穿过了人们的目光，找到了洗手间的门，有一个专门为残疾人使用的，我推门进入，小便，洗手之后回到自己的座位。我感到很自信，因为连Ann都看不出我右腿是假扮的，我一点都不担心人们的目光。
　　我们开始我们的第一道菜，后面的菜和主食上的很快，我又喝了一杯酒，Ann也喝了一小点。Ann说她很少喝酒，但喜欢在就餐时喝上一小杯。差不多10点钟的时候我们结帐离开了酒馆，酒馆里已经挤满了人。Ann帮我打开了酒馆的门，我很自信地走了出去，我们开车回到了公寓，我一进门就先冲了一壶咖啡。
　　“看来我得做一下改进，”Ann说道，“这样我们就可以直接在厨房喝咖啡聊天了。”
　　我非常兴奋，刚刚在一个拥挤的酒馆里，作为一个独腿女人吃了晚餐！并且感到所有男人都在关注我，哈哈。我的右腿仍然感到很舒服，由于在吃饭时坐的时间比较长，整个右腿都处于麻痹状态了。现在急切想听听Ann对我的评价。
　　Ann穿一条迷你裙走进了厨房，她戴着一条钉腿取代了她的假肢。
　　“基于今晚你的精彩表演，我想我应该给你展示一些新东西。”在屋子里用这个是一个很好的选择，很舒服，更何况在某些人剥削了我的拐杖的情况下。”Ann笑着说道，“你非常了不起，你以前是不是当过演员啊？从你开始尝试到现在不过几周时间，我想你肯定在我不在家时自己练习过吧？”
　　“是的，我是在屋子里练习过。”我回答道，“不过我可没当过演员，但我承认今天晚上就象舞台表演的感觉，特别是我穿过走廊去厕所的时候。很高兴你对我表扬，我同时很想证明给你看我可以做的跟你一样熟练，虽然我仍然可以随时把腿变回去。”
　　“恩。。。真的很不错！”她兴奋地说道。
　　我开始问关于钉腿的问题，她给我介绍了钉腿的残肢接受腔部分和下面支撑轴的操作方法，以便在坐下时可以使钉腿打弯。
　　说完Ann回她的卧室之后又抱着一个东西出来，看起来象半个圆桶下面连接着一根棍子，她说：“为了给你解释这个东西是做什么用的，我有必要给你告诉一段我已经好多年没有对任何人说起的往事。很多人并不能理解，但我觉得你应该感兴趣，呵呵这应该是我自己的一段坦白，我们是不是先坐到比较舒服的沙发上再开始？”
　　“恩你说的对，”我答到，“今天晚上我的腿坐了太多的硬椅子，沙发上应该舒服很多。”
　　我们坐回柔软的沙发上，Ann给我讲了她的腿是如何被截肢的，那是多年前她还是一个十几岁的少女时发生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