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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第二十六章(中) ...
皇上搀着太后来到龙椅旁边的软榻上,说道:“母后请坐。”
太后坐下,问道:“皇上,为何皇后没有上殿,今天这般日子,她怎可缺席?”
皇上眉宇间深有忧色,不敢隐瞒太后,如实说道:“皇后今日身子不爽,突然头晕恶心,实在无法前来为母后贺寿,只能送上准备的寿礼,还请母后恕罪。不过,儿臣认为,今日宣布之事,也实在不宜皇后在场,皇后来不了反而倒是件好事。”
今日要宣布之事,指的自然是皇上要纳妃之事。
太后也知道有些对不住皇后,便对皇上说:“哀家这几日看皇后的确脸色很差,皇儿你吩咐御医用心诊治,哀家今晚会去看她的,让她放宽心。”
皇上感激道:“多谢母后关心。”
皇上在龙椅上坐下,扫视下方,道:“众爱卿平身!”
皇上看向我,严重露出赞赏之意,说道:“朕方才听到于爱卿所言,甚为感动,‘爱人之心又怎能分说得清孰对孰错,’这句话让朕想起朕与皇后在一起的坎坷经历,深有同感。于爱卿,你身边这位男子,就是你的夫人吗?”
我回答道:“是,这位就是我夫人陆连襄。”
皇上道:“让他抬起头来给朕看看。”
我心里听着这话,怎么那么别扭,好像男人调戏良家妇女前必说的一句话,心里觉得有些好笑。
连襄缓缓抬起头来,目光清澈,神色平和,但是他的手却把暖炉捏得死紧,我知道,他紧张的都快喘不过气了。
我悄悄伸过手去,覆住他的手,缓解着他的紧张。
皇上似乎终于看够了,看到我们之间的小动作,神色间充满兴味,他清了清嗓子,故意正色道:“朕看这位于夫人端庄清俊、品貌不凡,又和于爱卿鹣鲽情深,朕不忍拆散他们,这样吧,朕为你们赐婚,让你们再办一次盛大的婚礼!”
接着他又说道:“元爱卿也一样,你的夫人朕已见过多次,今日看见仍觉得聪明伶俐,甚是讨人喜欢。朕赐你们夫妇和于爱卿夫妇在同一日成婚。”
我们四人跪下,一起叩谢皇上:“谢皇上隆恩,臣等必定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以报皇上大恩大德。”
“等一下!”太后低沉柔婉的声音响起。
皇上不由得看向太后,“母后……”
太后慢慢说道:“自从皇上赏赐你们五名美眷之后,元府尚可,虽然五人都已出府,但没有闹出什么大事,哀家也不好多说什么。但是于府就不同了,钩吻下毒一案闹得满城风雨,着实让哀家放心不下。于夫人,你过来,让哀家好好看看你。”
我抬头看到太后脸上淡淡的,望着连襄的眼神没有恶意,更多的是探究。
我的眼睛往太后身旁一扫,居然看到陈白若!
她站在太后身边,居高临下的观察着下面的一切。
难怪从刚才来到这里就没看到她,我正奇怪她又有什么阴谋,原来她已经把太后给收服了。看来这次选妃,太后一定最中意陈白若,会想尽办法让她进宫。
陈白若距离后宫,仅一步之遥。
但这一步,我们是怎么也不会让她跨过去的。
不知道她有没有在太后耳边嚼舌根,说连襄的坏话,不过太后也是老练的人,如果陈白若想装温柔娴淑赢得太后的青睐,势必不能多说什么,否则以太后在后宫的阅历,岂能听不出她在挑拨是非呢?
我运足内力,用腹语传声,只给连襄一个人听到:“太后虽然严厉,但也只是一个母亲,这就是她的弱点。她问你什么,你就答什么,心里怎么想怎么说,可以把她当作我娘一样来应付。”
连襄反手握住我的手掌,努力的放松自己,转身走去,临走前狠狠地瞪了我一眼,还用力在我手上掐了一把。
我心中苦笑,他还是在怨我把他带来,让他应付这么多难缠的人。
连襄缓步走到太后面前,行一个大礼,恭敬的说道:“参见太后。”
太后说:“平身吧。”
连襄垂手而立,太后仔细端详着他,说道:“不错,神态宁静,不浮不躁,举止有礼,方寸得度,没有畏缩之态,亦无骄奢之气,品貌均是上等。”
连襄答道:“多谢太后赞美。”
太后缓缓说道:“我也并不想为难你,只是,你们真的非要成亲不可吗?想你这样的男子,要找一个女人成亲生子也并非难事,为什么非要和男人在一起?男女结合才是天经地义之事,哀家不明白你们非要如此执着,招惹那么多是非!”
连襄听了,神情苦涩,“太后所言,我自己也问过自己无数遍。或许太后您可以想出很多理由,来说明我们不应该在一起,譬如无法诞育子嗣,败坏伦常纲德等等,同样的,我也可以列出很多理由,来说明我们为什么要在一起,例如我们彼此相爱,爱情不分男女,没有罪过等等。”
“但是我们这样的争论是无止境的,我们都有理由,却都不能说服对方,所以,太后,我想我也无法回答你的问题,究竟我们为什么非要在一起。”
“我只是知道,就算无法改变其他人的想法,至少我们自己要坚持下去,因为我活着的意义,就是遇见了他,同他在一起。”
“太后,我这样说可能是对您不敬,但是我还是想说,我们不会因为太后的劝说改变想法。如果我们因为太后的一句话就分开了,那我们的感情何其可笑,恐怕连我们自己都会瞧不起自己!”
连襄一字一句清晰地吐出,他没有什么说服的技巧,但是却让人不自觉的从他的立场去考虑,不自觉的开始动摇。
太后沉思着,但仍然没有改变想法,她说:“这么说,你们是准备要一辈子抗争了?哀家一直反对,你们就一直坚持,看看谁坚持得久,是吗?你们以为你们能争得过皇家吗?”
连襄苦笑道:“太后,您别这样说,我并没有这样的意思,我们又怎敢与您抗争……”
太后叹口气,也知道刚才说的话未免有些仗势欺人了,她放软化语说道:“你们在一起,难道父母也都同意吗?我是做母亲的,知道为人父母的想法,他们怎可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儿子断子绝孙?到老了,别人儿孙满堂,承欢膝下的时候,你们却享受不到这样的天伦之乐,你们到那时会后悔的。”
连襄沉默了一会儿,说:“子非鱼,焉知鱼之乐。太后认为儿孙满堂是最幸福,但是我们却认为两人在一起更幸福。没有人能够替代别人的人生,太后也没有权利决定我们应该怎样生活,您能够让我们娶妻生子,但是能够保证我们一定会快乐吗?如果走过了几十年之后,发现您的子女郁郁而终,一辈子都不快乐,那么到时候,后悔的会是您啊!”
太后神情有些不悦,说道:“你这是强词夺理,你又能知道将来你们一定会不快乐吗?”
连襄接口道:“就因为我们不知道将来的事会怎么样,所以才更要抓住眼前的幸福。只有眼前的幸福才是真实的,将来怎样尚未可知,我们为什么要为了那些虚幻的、不一定可以得到的快乐,而放弃现在已经享有的快乐呢?这么做无异于缘木求鱼,极有可能两手空空,什么都得不到啊!”
太后听了他的话,反复思索,‘为了虚幻的、不一定可以得到的快乐,而放弃已经享有的快乐,极有可能两手空空,什么都得不到’。
太后看着皇上,若有所思。
连襄再补一句,“太后您也看到了,五位小姐的进府,带来的并不是想象中的美好生活,甚至可能是……”灾难,这个词他没有说出口。
太后看着皇上的目光居然有些内疚,她望向连襄,脸色也比方才更加和蔼了,“于夫人方才的一席话,让哀家受益良多,罢了,既然是皇上做得主,金口玉言,哀家怎好反对,便赐你们成婚吧!皇上,这也算哀家的一种补偿吧。”
听了连襄的话后,太后对给皇上选妃之事更加内疚了,所依把应允我们的婚事当作补偿,为了纳妃一事,她和皇上已有了矛盾,又怎好再驳皇上的面子,对他刚才的口谕加以反对呢?
连襄跪下谢恩,“谢太后成全。”
太后说道:“既如此,哀家便趁此机会,将所有事情一并宣布了吧。众臣听宣,从今日起,从各地挑选品貌俱佳的女子,为皇上充纳……”
“太后!”从殿下的人群中传出一个女子尖利的声音。
朝中百官以及家眷全都骚动起来,太监高声喊道:“何人在殿上喧哗!”
只见单琳挣脱了他父亲的阻拦,从人群中跑了出来,冲到太后面前,侍卫们拦都拦不住。
太监大喊一声:“大胆!敢惊扰太后圣驾,还不快退下!”
单琳“噗通”一声跪下,双膝移动到太后面前,哭诉道:“太后,您怎么能够答应让他们成婚,这是不可以的啊!太后,您要为小女子做主啊,于大人既然已经接受我入府,怎能又把我赶出来,怎么能再和那个男宠成亲?太后,您不能被他们蒙蔽啊!”
单威胆战心惊的跪在下面,以头伏地,不停地请罪:“请太后恕罪,小女不懂事,冲撞了太后,望太后责罚臣的教女无方。”
太后看着单琳当众哭闹不休,大失体统,怒斥道:“你这是在干什么!出身世家的官宦小姐,居然在大殿上这般放肆,简直丢尽了单家的脸面!”
单琳满脸泪痕,看着站在太后身旁的连襄,眼神怨毒得像针刺一般。
连襄被他看得心惊,往后缩了缩,却强撑着不后退一步。
太后已经对连襄有了好感,此时看见单琳眼神如此恶毒,不禁心生厌恶,正想喊人把她拖下去,居然又有一人“噗通”一声跪到她面前。
我们看的都有些呆了,今天是什么日子,竟然什么牛鬼蛇神都跑出来了,一个接一个的赶着求太后做主?
果真是宴无好宴,意外时时有,今日特别多啊!
太后定睛一看,跪在眼前的女子是随陈白若进宫的婢女。
太后心烦不已,冷冷道:“你这又是干什么?”
那婢女不言不语,手臂一抬,居然从脸上撕下一块人皮面具。
面具下的脸孔,赫然就是刘婷芳!
太后大吃一惊,“你、你怎么会在这里?你杀人未遂,靠着你父亲的庇佑,才能逃脱制裁。你不在家里好好反省,居然以带罪之身混入宫中,究竟意欲何为?”
刘婷芳自从被保释出狱后,所有人都对她避如蛇蝎,她只能整日在家苦修。
今日大宴,他们父女亦不被允许进宫,谁知她居然假扮侍女偷偷混进宫里来了!
自从刘婷芳出现之后,,陈白若就脸色大变,她万万没想到自己竟然会引狼入室,没有发现自己身边的婢女已经被掉包了,还把她带进了宫中。
刘婷芳的目光恨恨的扫向陈白若,毕恭毕敬的给太后磕了一个响头,说道:“启禀太后,小女子今日冒险进宫,实在是有莫大的冤情,请太后为我做主。”
太后冷笑道:“冤情?!你的罪行已经证据确凿,你莫要在这里信口雌黄,赶紧退下,哀家或可不追究你擅自入宫之罪!”
刘婷芳膝行两步,再叩首道:“不管太后相不相信,可否容我把话说完,若等我说完以后,太后仍然认为我有罪的话,我立刻自刎当场,绝无怨言。”
太后见她态度决绝,终于耐下性子,说:“你讲!”
陈白若欲言又止,终究还是没有说话,她知道自己此时若是出言阻挠,等于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不打自招。她倒要看看,刘婷芳能说出什么话来,谅这个女人也拿不出证据来指证自己。
刘婷芳缓缓道出事情的真相,“在茶中下毒的人,不是我,是陈白若她自己!”
此言一出,满堂哗然。
这些女人倒真是一个比一个顽强,我在一旁看得啧啧称奇,元略和皇上也兴致勃勃的等待下文。
太后怒斥道:“荒唐!她为什么要下毒毒死自己,天下间哪有这样的事!简直是一派胡言,哀家不想再听你的胡言乱语,立刻出去!”
刘婷芳不依不饶,连忙说道:“太后,您在后宫这许多年,应该很明白这种事,是陈白若为了争宠故意陷害我的。陈白若先送我茶具,料定我不服气一定会去找她,于是她先泡了金银花茶,在我从她房间离开后,在茶中放入钩吻之毒,然后喝下毒茶,以达到陷害我的目的。”
太后仍然不信,说:“钩吻乃天下至毒之一,一个弄不好就会送了性命,她怎么会为了陷害你,用自己的性命开玩笑!”
刘婷芳知道太后已经不如刚才那般坚定,她继续说道:“这就是陈白若的高明之处了,她事先泡的金银花茶有中和毒性的功效,可保她性命无忧,所以她才敢服下钩吻,因为她早就知道不会致命!”
太后沉吟不语,问陈白若道:“听了她的这些指控,你难道没有什么要辩解的吗?”
陈白若镇定自若,嘴角扬起微笑,眼中闪过奸诈的光芒,说道:“回太后的话,这种子虚乌有的事情,只不过是有人嫉妒小女,恶意中伤罢了,我又何需辩解呢?她若一口咬定是我做的,可以让她拿出证据来啊!”
陈白若丝毫不担心,自己做事一向干净利落,不留任何把柄,刘婷芳绝对拿不出证据。
太后也问刘婷芳:“你说她是凶手,可有什么证据?别忘了,那毒药是从你房间里被搜出来的,你又有什么方法可以证明你是清白的呢?”
刘婷芳冷冷吐出两个字:“我有。”
刘婷芳看着陈白若的眼神,是志在必得的胜利,她又把一个藏在后面的婢女拉了出来,从她脸上撕下一张人皮面具,对陈白若冷笑道:“你认识她吗?”
没有人认识那个婢女,但是,陈白若却又一次变了脸色,这一次,她再也无法维持镇定,浑身止不住的颤抖。
刘婷芳看着花容失色的陈白若,有着报复后的快感,她对太后一字一句说道:“这个婢女本是我的贴身侍女,但她却被陈白若收买,把附子和钩吻放在我的房间,捏造我下毒的证据。”
刘婷芳对那个侍女道:“你自己对太后说。”
那个侍女轻声道:“我随我家小姐进入于府后,有一天忽然碰到陈小姐。陈小姐对我说,让我办一件事,她当场就给我好多银子,许诺事成之后会再加倍,我就答应了。没想到后来陈小姐给我一个小布包,让我放在小姐房间里,就在我放好的第二天,府里就出了下毒事件,那个布包也被侍卫搜出来,里面居然是毒药。我家小姐被抓走后,我害怕极了,回到刘府后,几乎足不出户。谁想有一天晚上,一个人潜进我房间,举起刀就向我砍来,就在这个时候,侍卫从外面冲进来,救了我的命。”
刘婷芳补充说道:“我料定身边必定有人出卖我,否则那包毒药不可能出现在我房间里,回府之后,我就让人盯住那些侍女,看看到底是谁出卖我,并且我知道,陈白若肯定不放心,会派人来杀人灭口,果然在那天晚上被我发现了。之后,我又再次收买了那个杀手,让他回去报告说人已经死了,后来陈白若就再也没有派人过来。我仔细询问这个侍女,果然问出了真相。”
陈白若此时已经惊慌失措,面对太后射过来的严厉目光,只能勉强分辩道:“太后,您要相信我,事情不是这样的,这个婢女是和刘婷芳串通好来陷害我的……”
刘婷芳看着她的目光有着说不出的鄙夷,冷冷的再补一句:“太后,我您若不相信,我还可以让那个杀手进来,他也可以证明是奉陈白若之命杀人灭口的。”
陈白若顿时失了所有的力气,单薄的身子摇摇欲坠,她软倒在太后脚边,抽泣道:“太后,我真的没有这么做,您要相信我啊……”
我都差点忍不住要为刘婷芳鼓掌了,太精彩了,一步一步把陈白若逼到绝路,如今,陈白若真的大势已去。
太后本来一直很喜欢陈白若,此时突然听闻这样大的转变,心理上着实有些不能接受,一时也不知该怎么办。再看看跪在地上的陈白若,刘婷芳,和一直赖着不走的单琳,太后的目光转向从刚刚就一直保持沉默的连襄,问道:“于夫人,你看这两人,到底谁才是凶手?”
连襄没有想到太后会问他,愣了一下,才说道:“我想,在这件案子里还有一个受害者,她当时就在案发现场,应该比我更有发言权,不如听听她有什么看法吧!”
太后点点头,说:“你说的有理,皇上,那位小姐现在在这里吗?”
皇上问道:“京城府尹的千金魏紫衣来了吗?”
紫衣排众而出,说:“民女在。”
皇上说:“你讲一下案发当时的情况。”
紫衣答道:“是,皇上。当时我和陈小姐在品茶,刘小姐突然闯了进来,将昨日陈小姐赠予的茶具摔得粉碎,吵了一顿之后,很生气的走了。但是我有留意到,刘小姐未曾接触过我们的茶杯,这也是我后来醒来后,得知刘小姐是凶手时,感到疑惑不解的地方。”
没错,紫衣醒来后,的确跟我提过这个疑点,这也使我能更加肯定刘婷芳并非真凶。
太后问道:“然后呢?”
紫衣道:“刘小姐走后,婢女们劝我们喝口茶消消气,陈小姐端起两杯茶,把其中一杯递给我,让我不要为刚才的事情生气,我们便喝下了茶,之后就中毒了。”
事情已经很明显了,陈白若端过茶,而刘婷芳根本连碰都没有碰过,只有陈白若才有机会在茶中下毒。
至此,整件事情终于水落石出。
太后看着陈白若的目光中有着沉痛,“你怎能做出这种事情,亏我还那么信任你,你简直太可怕了,居然能想出这么歹毒的主意!”
陈白若匍匐在地,仍然紧咬着牙关不松口,拒绝认罪。她自己也知道,一旦认罪,只有死路一条。
刘婷芳高傲的扬起头,得意的看着陈白若。
单琳看着这几个女人,仍然不放过的盯着连襄。
连襄平静的站在一边,神色默然。
我们看得直咋舌,正式的寿宴还没开始,就已经高潮迭起,异彩纷呈了!
根本不用我们出手,这些女人就都斗得死去活来,接下来,不会还有什么事情发生吧?
嘿嘿嘿 一下子写多了 所以先把(中)发上来 不能让亲们久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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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第二十六章(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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