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星辰观测计划》老鸽

10、【东京塔】善意误会与文字拆解

　　周末的时间这么一晃就过去了，昨日发生的一系列事件仿佛历历在目，记忆之深刻，就算是在周一这个课业巨多的日子里也没有办法完全让它褪去。
　　——唉。给我专心啊，叶希，你是要考雄英的人，可别被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搅乱心神了。

　　崭新的早晨，叶希看着眼前堆成小山一样的各科书籍，颇有些忧郁地缓缓叹气。
　　所以说当学生真的是很辛苦啊，有各种各样的作业要做并且怎么也没有尽头.....
　　相对而言以前在HL反倒还轻松一些，毕竟自己也不是文书处理工作的，只需要执行外派任务就好了，也没什么要担心的。

　　“从昨天开始，你就很没精神啊，叶希。”一旁的美琴看了看自己室友一反常态的样子，一边整理着笔记一边说着，“和我说要考雄英的那劲头去哪儿了？”
　　“被现实击碎了吧......”
　　“......”美琴卷起手头的书本就往她脑袋上一敲，“做事别给我三分钟热度啊！”

　　“嘶——我没有！只是我在想备考期间会不会还遇到和昨天那样的麻烦事情......本来我也不是很擅长学习，能勉强保持注意力就不错了。”叶希揉了揉自己的脑袋，无精打采地收拾起散乱在桌面的书本，“不过一大早就给发这么多辅导书，是在提醒我们要开始脱一层皮了吗......”
　　美琴不置可否，她熟练地将手中的笔转了一圈，“也没有你想的这么可怕啦。你说的那种事情，概率可是小之又小。合理安排时间就好——我看宗像先生平常就像很会规划时间的人，或许你可以找他取取经。”
　　“别别别，我不想。我宁可问你...”叶希头摇得像个泼浪鼓，“我要是问首先就得讨一脸冷嘲热讽的。还有还有，我物理和化学不太好，美琴你能不能帮帮我......”
　　“行啊，首先你现在给我做题。”御坂·学霸·美琴干脆利落地这么说了，“别这么看我，快照我说的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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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着舒缓的下课铃响起，原本安静的教学楼一下子如同锅中沸腾的汤底般热闹了起来，有匆匆踏步的声音，有欢笑声，甚至还有几个调皮学生奔跑在走廊间，不顾风纪委员的怒吼，大剌剌地吹着口哨。
　　在这一片被解放了的氛围之中，叶希在美琴的催促下收好书包，一同离开了教学楼。
　　御坂美琴是说到做到，在答应过要补习物理和化学之后，她也认认真真地帮自己制定了到考前的复习计划。

　　关键时刻靠学霸，果然没错。叶希一面笑着和美琴打趣耍宝，一面在心里默默感谢着自己的好室友。
　　然而这样的欢快氛围并没有持续多久。在走出校门的时候，她们就听见了此起彼伏的议论声，看到门口围了不少学生，不知道像是在看什么热闹。

　　而走近之后，便能听到有小女生叽叽喳喳的，有着些许雀跃的议论声。
　　“哇，是来接谁的啊？好帅呀！”
　　“那辆车和人也很搭呀！”
　　“是外国人吗？他头发是浅色的诶，一般染不出来的吧？”

　　......怎么感觉这个叙述有些熟悉呢。
　　叶希心中隐隐有些纳闷，但很快她便稳定了自己的状态。
　　说不定是什么巧合呢，而且美琴说的对，没这么小的概率。
　　这么想着，她一边继续和美琴交谈着，当作没有注意到这些，一边想从人群中穿过。然而就在她即将走过去时，那辆白色的马自达跑车突然点燃了引擎，跟着她的方向开了过来。

　　叶希有些僵硬地转头，看着这辆与自己并齐的车辆的车窗慢慢滑了下来，露出了一张她昨天才见过的脸。
　　......她收回小概率这种判断。
　　今天大概可以试试去买张彩票了。

　　周围的议论声没有停止，她也顾不得这些了，满脸疑惑地看着这个胳膊放在车窗上疑似装酷的男人，“安室先生......”
　　一旁的美琴也好奇地看了过来。

　　“......叶希，你不是和我说你要好好学习的吗？”她在看清了安室的脸后，迟疑地问她，“虽然我不过问你们的事......”
　　叶希听出来了别的意思，一下子慌了，冲自己的室友连连摆手，“不是不是美琴你误会了！我没谈恋爱，我对学习一心一意！”

　　那边安室则笑而不语，直到叶希冲他瞪眼时才不徐不急地接话解开了误会，“这位小姐误会了，我是为昨天的案件来的。”
　　“昨天星野小姐不是制服了跟踪的嫌疑人吗，现在出了些问题，警方那边需要传唤目击者。”安室在说这话的时候眼睛定定地看着叶希，“毛利先生暂时抽不出空，就叫我来接一下。”

　　语毕，他车后座的窗户也滑了下来，露出了一张巴掌大的小脸。是那个叫做柯南的小男孩，他看着叶希甜甜地打了个招呼。
　　“姐姐好！我可以替安室哥哥作证的！”

　　美琴看到小孩子之后表情明显变得柔和了些，在了解了前因后果后便松开了拉着叶希的手，“既然是公事，那你赶快去吧，别耽误了。”
　　叶希有些不好意思地看着美琴，挠挠头，“真不好意思啊，美琴，还说让你帮我补习的，我得鸽了......”
　　“没事。”美琴笑得很和蔼，她像是想起来什么，示意叶希等待一下，自己则从书包里拿出一沓用文件夹包裹的东西递给了她。

　　叶希的表情一下子变得有些微妙，“呃，这个是......？”
　　“我不清楚你什么时候回来，学习计划是肯定会被打乱的——学校这周三不是有一次摸底考试么，按你这个样子，只能挤时间复习了。这是我整理出来的一些背诵点，你有空可以多背背。”

　　？？？
　　叶希顿时觉得手里的文件夹有千斤重。她甚至听见身后安室在听完美琴说的话之后发出压抑的笑声。
　　这边美琴仍然没停，“就算再没有时间，背诵也是可以做到的，毕竟备考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的。”
　　“......”叶希觉得自己给自己挖了个大坑，“......哦...行吧...”

　　苦着脸，叶希带着文件夹上了车，冲车外的美琴挥了挥手，然后翻开了第一页。
　　密密麻麻的公式糊了她一脸。

　　——淦，这哪是背诵点，这都能出书了。
　　美琴究竟超前学了多少东西啊。
　　叶希不由得战术后仰。

　　“有些涉及到高中的公式都细心地给了注解。你的同学真的很细心呢。”一旁开着车的安室撇了一眼她手上的笔记。
　　“啊.....”叶希呆呆地应了一声，算是同意了他的说法。
　　“诶——但是，大姐姐应该用不到吧？大姐姐不是初中生吗，升学的话还需要超前学习吗？”后面不安分的小鬼头将头探了过来。

　　“因为考的是雄英吧？据说雄英高中的试卷会涉及到高中的知识体系。”安室替叶希做出了解释，他似乎一早就知道了这一点。
　　叶希也不惊讶，在她的印象中，和网友们见面的时候那场激烈的讨论说不定安室也听了个七七八八。不过当下她并不想展开这个话题，她只关心安室将她带去警局的原因，“那个...这次我过去又是要干嘛？”

　　安室顿了顿，慢慢地开口了，“新接手的警官要求和这次案件有关的人都要到场进行举证。”
　　“新警官？”
　　“嗯。这个案件有个性异能课的警察参与了。性质再次变化了。”安室在说完这句话后便不再提及其他，“具体的事情，还是先到了再听他们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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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警视厅的私人会客室里，与案件相关的人员全部到场。在安室带着叶希走进来时，为首的狗头警官在目暮警官的示意下开口了，“这下相关人士全部聚齐了把，那么现在举证正式开始。”

　　“首先要向大家解释为什么我们异能课要插手。昨日被捕的胧本二郎先生，相信诸位有人是熟悉的。作为案件头号嫌疑人，他承认了自己使用□□将前几次案件中的目击者迷晕的事实。但关于杀人案件他一概否认了，并反复强调自己是受人指使。其后，胧本在收监过程中突然精神崩溃，要求警察保护他并做出了咬破手指写字等诸多反常行为，疑似摄入致幻物。最后，该嫌疑人在审讯过程中自燃。据看守员描述，当事人燃烧时周身有青蓝色的火焰，随后成为灰烬。”

　　话音未落，室内已经有人倒吸一口冷气。
　　“根据毛利小五郎先生的推理，这并不是普通的人体自燃。正常的自燃现象会多少保留下双腿的纤维组织，然而现场的受害者直接化为了灰烬。虽然这个消息我们没有对外发布，但前几次的目击者有两人也是如此死亡的——现场只能看到这样的灰烬。”警官一边向毛利示意，一边拿出了照片，“这是可以给诸位观察的现场照片。另外关于赤西小姐的案件，根据我们和毛利先生的初步调查，也有足够的理由怀疑这是一起个性导致的案件。”

　　被点到名的毛利小五郎在收到警官的示意后清了清嗓子，“首先，受害者尸体所在的不同场景均处于普通人无法触及的地方，并且在现场没有发现任何痕迹。虽然不排除被磨除痕迹，但按开始到结束的时间来算，抹除痕迹在那种情况下是完全来不及的。因此可以推测，尸体的运送手段是只有个性才能做到的事情。其中可能性最大的是以转移为主的个性。”
　　“在此之后，我们抽取了诸位的个性档案。”狗头警官接过了话头，“这其中有一位符合初步推理的人士。”

　　叶希注意到一直站在窗边的劳伦佐脸色似乎有些变化，而北村和小池更是第一时间就看向了他。
　　“劳伦佐先生。你的个性是‘定点传送’。”

　　众人的眼光都看向了劳伦佐，而他本人先是愣住，之后表情明显有些波动，“简直胡闹。就凭这样的臆想，就能把罪名放到我身上？”
　　“那么，能请劳伦佐先生解释一下，为何要一直带着手套呢？是为了避免和人接触吗？”

　　“——废话，我对个性的掌握并不熟练，要是出事，你给我负责？”劳伦佐冷冷地这么说着。
　　“既然是这样，那为什么你一开始不说清楚，要隐瞒这么久？”一旁许久没有说话的小池由美按耐不住开口了，“还有，劳伦佐·伯纳，所有艺人的账号密码你都知道的吧？你擅自查询每一个艺人的私人生活，并作出严格的管制，一定是怕有人知道你那点说不出口的秘密吧？所以赤西她是知道了什么，你才不想中止与她的合同吧？”
　　劳伦佐似乎是没有预料到小池由美会这么说，他第一次露出了惊怒的表情，“小池由美，你居然调查我？”

　　“准确的说，是警方调查了你。”狗头警官这么说着，示意周围的警员铐住他，“小池女士向我们提供了你与意大利某组织的一切交易记录。你拿艺人作为掩护，用个性私下走黑金这样的行为本身就违反了法律。”
　　“就算这一起杀人案还没有充足证据，你也可以被起诉了。”

　　“呵。”劳伦佐冷笑了一声，他定定地看着勇敢与他对视的小池由美，以及一旁因为毫不知情而震惊的北村，“真是个正义感十足的好员工。我无话可说。”
　　随后，拷住他的警员在报完抓捕时间，询问他是否有话要说时，他整理了自己的情绪，又恢复成之前淡定的样子看向在场的警官，“我要求见我的律师。另外，杀人案与我无关。”

　　接着他再次看向小池由美，“你也是够可以的。”
　　小池没有说话，她侧过头没有看他。

　　看着刚刚才结束的一场神展开闹剧，叶希心里却总觉得有哪里怪怪的，却又说不上来，她刚想转头看看安室的态度，却发现他盯着一张照片出神。她也凑过去，发现照片上是一团灰烬，然而仔细观察，会发现其中有许多闪闪发光的粉状物质。
　　“这是......”

　　“狱中的胧本二郎燃烧后留下的。”安室简单解释过之后，不断摩挲着下巴，一副深思的表情，“这里面有像白磷一样的物质。”
　　“...白磷？”
　　“嗯，可以自燃后发光。不过...白磷虽然可以低温自燃，但也要达到40°左右才行。狱中怎么想都不可能达到那样的温度。”安室低声说着，在众人都在关心泉景光事件后续的时候，他不以为然，反而看着几张照片思索着，“而且人体燃烧后怎么可能会有这样的物质？”

　　叶希完全插不上话，她只能静静等着安室分析。不一会儿，她看见柯南拿着两张照片跑过来了。
　　“安室哥哥，你看这张照片，上面有字诶！”柯南一脸发现宝藏的表情，恨不得把照片放到安室面前，而安室透顺势接过后，表情突然严肃起来。

　　叶希凑过去一看，发现那两张照片拍的是监狱的灰墙，而上面有用红色液体写的满墙的字母。
　　“你有纸和笔么”
　　听到安室这么询问着自己，叶希也反应过来从书包里拿出来递给了他。

　　“墙上的字母单个提取，不看重复部分，是这几个字。”安室刷刷几笔将其上的信息摘录了下来，呈现在叶希眼前的是这几个字母：“u a g a k s k y a”
　　叶希盯着这几个毫无顺序的字母看了半天，试图盯出个什么花样来，一旁安室不停地将字母重新排列组合，最后将笔往最后一个组合哪里一比划，“你再看。”
　　叶希看着重新排好的字母，一个一个读出声，“ka ga ku sya...化学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