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章 上一章 目录 设置
8、传说结束 ...
-
【传说结束】
得知鼬归来,众人聚在火影家开会——
纲手讲出了当年宇智波家的灭门真相,大家也都明白了鼬的苦衷,可是晓已经逼近火之国边境,眼看就要决战了,于是纲手与众长老经过讨论决定暂时给团藏停职,等待决战后再定夺,现在首要大事就是分配任务。
“凯小队与红豆、玄间负责边境的监视,一有情况马上报告。在敌人入侵后马上回防支援。”
“是!”
“阿斯玛小队与红小队负责最初级的防御与诱敌,记住,以队员安全优先。将敌人引至地图所示的这个地方。”
“是!”
“卡卡西小队以及惠比斯,森乃还有剩下的所有暗部准备战斗,哦!对了,阿斯玛,叫鹿丸留下策划,你们队的空缺我找佐井顶替。”
“是!”
“其余众人负责撤退及保护孩子,我已经叫人通知了风之国,他们也会派人援助的。”
“是!”
“还有问题吗?没有问题散会各回岗位。”
三天后,风之国派出了由我爱罗,勘九朗,手鞠带领的忍者小队一百余人到达木叶,鼬的伤势由于只剩皮外伤,毕竟他还是很厉害的,在纲手的悉心治疗下也痊愈的差不多了,并且佐助将当年被抢走的卷轴拿了回来,兄弟俩勤练上面的忍术,争取在晓到来前完成修练,可许多年都是仇人的人,相处起来总是有些尴尬,实际上,除了昨天佐助去接鼬出院到家后,说了一句:“你就睡这个房间。”,另一个说:“好。”之外,两人就在没说过半句话了。
大概两天以后,两人在林子里面各练各的忍术,只不过偶尔用眼角瞟一下对方在干什么,这次凑巧两人的目光在空中相遇,佐助的反应是猛然把脸转过去,鼬则是心虚的满脸通红。
佐助,你不要如此软弱么,说呀,他是你哥哥,说你想让他陪你练,说!佐助在心中逼自己开口,可张嘴问出的第一句话竟是——
“喂!那个盈月是什么人?”问完了立刻暗骂自己是白痴。
鼬几乎没有反应过来,楞了半天,才确定佐助是和自己说话,呐呐的回答:“她吗?她是我们家的恩人。”然后把盈月与他们家的关系简述了一遍,“族训里说我们家是解开封引得关键,但这句话并没有解释的很清楚,她现在已经苏醒过来了,唯一的解释就是她身上还有封印,而我们是解开封印的人。”
“是吗?那我们怎么解开封印族训里说了没?”
“没有,这只有她自己知道。”
对话完毕,又陷入了沉默。
其实鼬想说:佐助,我教你练手里剑吧。可转念一想,佐助现在长大了,不再是那个跟在自己身后的孩子了,再说,没准他的手里剑比自己还要优秀,正在犹豫间,就听见佐助说:“哥哥,教我练手里剑吧。”
刹那间,鼬仿佛回到了那个悠闲的下午,自己坐在门口穿鞋,小小的佐助跑过来充满期待的望着自己,脸色微红的要求自己教他练手里剑,自己却总是推托着下次吧,那时佐助还没有他坐下高呢,现在都和他差不多了,鼬感觉自己的眼睛溢出了些潮湿的东西,连声音都哽在喉咙很难发出来,过了半晌,鼬整理好自己的情绪,才说出了晚了许多年的话:“好!”
之后的几天,兄弟两人的关系迅速改善,渐渐的鼬的脸上都开始浮现笑容了。这天,鼬陪佐助练习完,佐助说鸣人找他较量,今天不回去吃晚饭了,鼬只好一个人到街上随便吃点东西,吃完后,便顺着河堤慢慢的散步回家,于是遇见了同样在河堤散步的盈月。
“谢谢你。”鼬觉得有必要道一下谢。
“谢什么?我做了什么需要你道谢的事吗?”盈月不以为然的说,一边说一边转向,往回去的路走。
鼬连忙追上去:“谢谢你关于佐助的事,还有我们家的……”
“不用谢,那是我欠你们的。”盈月的情绪显得有些落寞。
“什么?”鼬没有听明白。
“没什么。”盈月也无意解释,“对了,听说你们兄弟最近相处的不错。”
“是,但毕竟许多年没见,还是——怎么说,有些隔阂。”
“慢慢的就好了。”
两人一时无话,就这么沉默着往前走。
“卡卡西呢?”鼬觉得有些冷场,首先发问。
“他吃完饭就去慰灵碑了。”
“他还是——?”
“有些事不能忘记,不是吗?”
两人又陷入沉默,正当鼬想问关于封印的事时,一个暗部突然瞬身出来:“鼬大人,盈月大人,请尽快赶到村外两公里处的森林,晓的人来了,另外音忍村也趁机来袭,我还要通知其他人,先行告退。”说完又瞬身消失了。
盈月握紧了拳头,努力控制自己的怒气,咬牙切齿的说:“终于来了。”
鼬看着生起气来的盈月,不明白为什么她的火气突然这么大。
“鼬!你抱我去目的地,这样比较快!”
“哦!”鼬一个口令一个动作,抱起盈月向战场奔去。
当鼬抱着盈月到达指定地点的时候,木叶村众忍者已经按计划到达了,卡卡西这些老一辈的忍者包括纲手、自来也这些老老辈的忍者正在对付晓的成员们,小一辈的像鸣人他们正像切瓜砍菜似的对付音忍村的人,虽然说等级高很多,但音忍村仗着人多势众,一时半会儿倒也切不完,盈月叫鼬放下他,鼬刚要赶去应战,盈月反倒拉住他说:“没看见零吧?他没来?”
“应该来了,毕竟他想收服鸣人身体里的九尾。”
“那我怎么看不到他的查克拉?”
“或许他加了封印。”
“是吗?鼬,借你点血可以吗?”正说着,卡卡西奔过来:“你来干什么?这里很危险!!”
“她来找我。”一个阴冷的令人脊背发凉声音在卡卡西背后响起。
众人回头望去,只见一个身穿黑底红云的人出现在身后。
“你总算出来了。”盈月压抑的声音说。
“零!”鼬同时大叫,在听完了盈月的话后,和卡卡西很有默契的转头看向盈月。
“你认识他?”发问的是卡卡西。
“鼬,借我点儿你的血。”盈月催道。
“好!”说完鼬将自己的食指划破,执起盈月的手,将血滴在她手心。
“封印解除。”盈月额头以及脸上霎时间出现了深红色的花纹,随后当盈月张开那双闭着的眼睛的时候,卡卡西发现她的眼神有了光彩,她看见了!不光看见而且还燃烧着不可遏制的怒火,“我们好久没见了,零!!”
卡卡西和鼬以战斗的姿势挡在盈月的前面,两人对看了一眼,发现对方眼里有着同样的疑问,他们怎么会认识——
“让开!卡卡西,鼬!你们不是他对手!去帮纲手他们吧!”听声音盈月恨不能上去咬死零。
卡卡西和鼬担忧的看了盈月一眼 。
“自己小心!”卡卡西知道有些事自己不能插手,于是嘱咐完,便和鼬加入了纲手那边的激战。
这边纲手和自来也召唤出了□□老大和蛞蝓正在和二尾猫又战斗,我爱罗熟悉一尾守鹤,对手自然就是它了,其他众忍者正在对付三尾和音忍,就听得战场上——
“影分身术!”“回天!”“受死吧,怪物!!”“水遁·大瀑布术!”“土遁·岩土崩坏术!”“火遁·大火球术!”“还挺厉害的么!”“狮子练弹!!!!”“八卦一百二十八掌!”“小子,我在这里。”“肉弹战车!”“水遁·水牢之术!!”……
而盈月这边却出奇的平静,连说话声音都不大不小的。
“那你就是了?”零悠哉的不像在战斗。
“我等了一百八十年就是等着一天,你说我是不是。”盈月嘴角挂上了一丝冷笑。
“哦~原来如此,你这么急切的想见我,不会是对那一夜太过留恋吧,我-的-妹-妹。”最后两个字零刻意说得大声并且缓慢。
此话一出,所有的人都惊呆了,呆到都停下了自己的战斗关注这边,卡卡西对这个信息消化了好一会才气愤得恨不能马上将眼前这个无耻之徒雷切了,要不是鼬拉着他,他早冲上去了。
没想到盈月不怒反笑了,“没错,我是留恋,我留恋到根本不能离开你——”只不过那笑里没有一点温度,盈月嘴角默默念起了咒文,右手则在聚积查克拉,当咒文念完的时候,零发现自己的影子与盈月的影子连在了一起,并且自己也做着和盈月同样的动作。
“影子模仿术!”众人震惊。
“这可不是简单的模仿术,而是影子双杀术。”盈月右手的查克拉剑已经成形,只见零的右手也聚集好了查克拉,这时盈月又开始笑了,这种笑让卡卡西觉得那么绝望,那种冰凉从脊背后面直直升起,蹿得四肢百骸都冻结了。
“我留恋到恨不能把你大卸八块!!”
“不——!”卡卡西突然意识到盈月为什么那样笑了,她想同归于尽,惊叫一声上前想阻挡盈月攻向零,可盈月并没有向前,反而迅速果断毫不犹豫的将剑插入了自己的胸膛。
鲜血霎时间从盈月和零的胸前喷出,盈月的和服前襟都湿透了,而零的黑底红云的装束也被血染成紫黑色。
“你……你还是那么倔,和以……以前一样。”零颤抖着声音说。
盈月承受不住,蹲下,“看到你的脸,简直像父亲的翻版。”
“哈哈哈哈,咳咳……像父亲有什么不好,你这么聪明,再加上我的实力,所以我才——,对了,你走之前好像有了身孕,孩子呢?”零的脸忽然阴沉下来。
“死了!!”盈月说得毫不留情,“被我打掉了!!”
四周的人听得越来越心惊,这兄妹俩的对话似乎已经超越了凡人能够理解的程度,这是个什么兄长啊?竟然……?天!
卡卡西为一而再再而三的消息噎的吐不出气来,原来她还有个孩子……
“打掉了?那我这么多年找你是为了什么!咳咳咳咳——”零的脸立刻变得阴沉无比,由于愤怒顺不上气,连咳了好几下,“我还收集那么多尾兽,就是为了强行解开封印,你竟然把孩子打掉了!你还真残忍!怎么说他都是我们的亲骨肉啊——!”
“哈!亲骨肉?你……也不过想拿他……他作容器罢了!与其……与其让你得到,我宁可……杀了他!”
两人还在不住流血,零盯住一旁的卡卡西和鼬,这个身体坚持不了多久了,选哪个人呢?鼬的话恐怕会中瞳术,还是旁边的这个小子,虽然有写轮眼,但看得出来不是天生的,就他吧。于是零迅速晃过半跪在地的盈月,来到卡卡西面前,准备施转生术,却发现自己脸色发青,呼吸困难……
“使不出……来……对吧?”身后传来盈月略显愉悦的声音,“刚才……刚才我不光用了影子……双杀术哦!”一边喘气一边说:“还有……封印术。”
“封印术?”众人疑惑。
“你……不会忘了我……我最善长的就是封……印术吧?我刚才……通过……通过……咳咳……影子把我的查克拉……输进你身体里了,那可是一百八十年份的查克拉,咳咳……很不好受吧,慢……慢慢的,他们……会侵蚀你的血肉……骨髓,最后……连……连你的灵魂也冻结起来,滋味不错,啊?趁……趁……还没被……咳咳……全封起来前赶快说遗言吧!”由于一口气说了许多话,盈月又吐了几口血。
零简直怒不可遏,因为她发现盈月说的是真的,既然这样,也就是说她身体现在的查克拉也没剩多少了,好!
“盈月,你够狠!不……不愧是父……亲的女儿。”零狠瞪着盈月,现在是他想把她大卸八块了,“既然这样,那我也要你一起……”正说着,零聚积仅剩的查克拉攻向盈月。
“雷切!!”卡卡西聚集能量阻挡,扫断了零的右臂。
“去死吧!!”谁也没料到晓的北斗突然从地底钻出,刺向盈月,眼看躲闪不及,盈月闭上了眼睛等着剑穿过身体,反正结果都一样,盈月心里反倒有了一丝安详。
只听见一声“噗——“是剑身穿过人肉的声音,但盈月并没有感到随之而来的疼痛。
“雏田——”是鸣人的声音。
“大小姐——”是宁次。
盈月睁开眼睛,只看见雏田苍白的笑脸,“盈……盈月姐……”
“雏田!”盈月紧紧抱住雏田,发现她已经断气了,心口还插着一把闪着蓝光的刀。
“你!!”盈月愤怒的站起来冲向北斗,却因为贫血又倒下,想再次站起来时,却被卡卡西阻止了:“你去旁边歇着,有人应付。”说完心痛的皱了眉,便奔向战场了。
“卡卡西!回来!”盈月焦急的喊着,这个北斗不是等闲之辈。
“你还是管好……你自己吧。”被卡卡西削断右臂的零再次爬起了身,“就是死……我……咳咳……也要拉你作垫背!”
“盈月——”鼬匆忙奔过来,但已阻止不料零的疯狂,只能眼睁睁看着零的左手穿过盈月的身体,而她却躲也不躲一下。
“你!!!”零震惊的看着盈月带着嘲笑还有一丝绝望的脸,我明明将手穿过去了,刚刚还,现在怎么会——
“没有流血是吗?”盈月虚弱的笑笑,凑近零的耳边,悄声的说:“因为我一百八十年前根本不是封印自己的身体,而是眼睛。”
零抬头对上盈月的眼,只听见耳边响着盈月仿佛哄孩子睡觉般的声音:“我在……自己的眼睛外……外面又加了一层封印,当封印……解开的时候,我的力量就会全部……释放,然后——”盈月推开零,“然后,我的身体就会渐渐死去,我们就一起下地狱去见父亲吧。”零望着盈月脸上的泪,眼看着盈月手里拿着北斗的那把刀插进自己的心脏,自己的手却拔不出来。
“你——“话没说完就合上了眼睛,死去了。
晓的人一见零被杀死了,只能拼命战斗,渐渐不敌木叶这边,毕竟零的死使木叶这边士气高涨,最后除了北斗被鸣人和宁次杀掉外,其余全部落网,音忍村的就不必提了,几乎全灭,于是——
战斗结束
盈月不管怎么努力始终爬不到雏田身边,加上医疗忍着赶来要将她和其他伤者送去疗伤,盈月离雏田越来越远,不行,没时间了,一会我的身体就要完全死亡了,得赶快,赶快趁我还有一点力量——盈月忙叫:“卡……卡西,咳!”盈月一边努力喘气,一边对卡卡西说:“卡卡西——扶我……扶……到雏田那,咳!”又一口气喘不匀。
卡卡西将盈月横抱起,走到雏田身边,盈月颤抖的手抚摸着雏田的已经泛青小脸,试着聚积自己的能量,还好,还有一些查克拉,阿菊,我保证,我不会让她死的。
“她是个……好孩子,一直都是,她原本……原本就不该当忍者的,我一直以为她太过软弱,可是,我——”错了,日向日足面对自己女儿的死还是留下了泪水,毕竟是骨肉至亲。
“我不会让她死的。”盈月发誓般的说。
日足惊诧的抬起头,看到盈月将自己的手交叠的放在雏田的心口,渐渐发出白色的查克拉光。
“不——”小樱大叫,我爱罗复生的一幕又要重演了。
盈月抬头看向纲手,用眼神示意她将小樱拉开,纲手一个手刀击昏了小樱,点点头,慢慢的转过身去,肩膀不住的颤抖。
“盈月姐姐——”鸣人同样知道盈月在干什么,可此时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鸣人,要当一个人人敬爱的火影。”说完还微笑了一下。
卡卡西不知到会发生什么,只是目不转睛的注视着眼前这个唯一令他牵挂的女人,他觉得她要与他分离了,却什么也不能做,只能看着,贪婪的看着,像要把这一幕印进脑子里。
白光越来越强烈,几乎看不见盈月白色的身影,只有前襟的大片红色映照下的苍白的脸倍加清晰。
在最后的时刻,盈月抬眼看了卡卡西一眼,那是让卡卡西一生都忘不了的眼神,包含了心疼、惋惜、温暖还有爱的眼神,紧接着盈月张了张嘴,没出声的说了一句:“忘了我……还有,别哭——。”
卡卡西睁大了眼睛,眼中面前那个人的突然倒下都变成了慢动作,卡卡西过去接住她,紧紧的搂在怀中,像要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用自己的温度去温暖她,一切在此时就这么定格了,谁也不动,谁也不想动,耳边除了传来雏田的呼吸声,众人的哭泣声以外,就什么声音也没有了。
渐渐的盈月的身体开始发光,卡卡西感觉到自己手中的身体越来越轻,于是慌乱的一紧再紧手臂,想留住她,就算是尸体也好,声音破碎不全:“别这……样,我求……求求你,别对我……这么残忍——”
一阵强光过后,盈月的尸体还是化为一阵轻烟,消失了。
卡卡西双拳紧紧抓着盈月消失前的那件衣服,像要将它撕碎一般,浑身不住的剧烈抖动着。许久,凯走过去轻轻拍了拍卡卡西的肩:“卡卡西。”
卡卡西没有动,只是轻轻的说了句什么,凯没听清,忙问:“什么?”
“为什么?为什么?”声音逐渐升高,是在自言自语:“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不让我哭?为什么连仅有的也不留给我,为什么?——”
战斗结束后,众忍者忙着疗伤的疗伤,接任务的接任务,修复家园的修复家园,但卡卡西自从追悼会后已经一个多星期没见人影了。
又是一个星期一,纲手在阁楼分配任务——
“卡卡西呢?”纲手问鸣人。
“卡卡西老师在家里呆着,已经七天没有出屋了,我和小樱去也不开门,只是说让他静一静。”鸣人汇报完毕。
“唉——”纲手叹了好大一口气,“这是你们的任务,佐助做队长,你们叫上佐井一起去。”
“那卡卡西老师——?”
“我会解决的!”盈月,不能遵守和你的约定了。
晚上,纲手解决了烦死人的文件之后,来到了卡卡西家,却发现卡卡西并不在,人呢?难不成想不开,糟了!卡卡西呀,你可千万别——
纲手顺着出村常走的大道搜寻,终于在慰灵碑前找到了倒在地下的卡卡西,纲手一惊,以为自己来晚了,忙赶过去一看,还好,只是昏倒而已。
卡卡西睁开眼睛,只看到一片恍眼的白,原来在医院,卡卡西叹了口气,没发现身边站着的众人。
“卡卡西!!!你就是想死也不能饿死呀!!!你知道自己几天没吃东西了?你这样怎么做我青春的对手!”凯大吼。
卡卡西被突然爆发的怒气吓了一跳,回过神儿来才虚弱的辩解说:“我不想吃。”
“不想吃~!!!你打算饿死自己是吧!你这么做,盈月在天上也不会高兴的!”红豆劝道。
卡卡西苦笑了一下,说:“我不是刻意不吃的,我有吃,只是不饿,吃不下。”
“那你是不是要说你也睡了,只是不困,睡不着?”
“不饿也不行,卡卡——”
“嗙——”突然倒在地上牺牲的门板打断了阿斯玛的话,也成功的吸引了大家的注意,只见纲手双手抱着豚豚,一只脚缓缓落下,怎么看都像刚刚做完踢腿运动的样子。
纲手沉着脸走进来,压低声音对众人说:“你们先出去,我有话对卡卡西说。”
众人一看如此的架势,争先恐后的蹦出了大门,临走前还体贴的将门板立起来靠在虚弱的歪歪扭扭的门框上。
纲手找了把椅子坐下,“卡卡西,你看你现在成什么样子!”
只见病床上的卡卡西虽然带着面罩,依然遮不住营养失调和连日未休息后的苍白脸色,胡子也从面罩中探出来,“简直像个乞丐!”
“不用管我,过一阵子我会好的。”卡卡西轻描淡写。
“带土和你老师走的时候都没见你这样过。”纲手也有些伤感。
“没事的。叫大家都回去吧。”卡卡西闭上眼睛打算休息的样子,摆明了不想多谈。
“卡卡西,有些话我答应盈月不跟你说的,”纲手此话一出,卡卡西猛然睁开了眼睛,盯着纲手,似乎在等待下文。
“还记得当初讨论鼬的事那时候吗?你不是先走了吗?之后盈月告诉了我一些事情,但她不叫我告诉你。”
“什么事?”卡卡西言简意赅。
“其实——盈月她是很爱你的——”纲手摸着豚豚的头,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
卡卡西很久没回应,久到纲手以为他睡着了,突然卡卡西小小声自言自语似的了一句:“我知道。”
“你知道?你怎么知道?”这次轮到纲手吃惊了。
卡卡西没有回话,只是静静的躺着,等待纲手继续。
纲手叹了口气,似乎无力再询问下文,幽幽的开了口:“其实,盈月那天告诉我,她在被封印前就以经是个死人了。那年她逃离了零的掌控,和家臣一起来到八云山之后不久,她发现自己有了身孕,突然意识到那晚她哥哥并不是酒后……而是故意的,那一阵子,盈月说她没有任何记忆,后来听猿飞老师的爷爷说她几乎陷入了疯狂状态,每天得有人看着她才不会发生意外,直到生产,可能是疼痛的刺激下使她清醒了过来,但她随即意识到零学会了转生术,如果将来这个孩子被用作容器,那就危险了,于是她努力生下这个孩子,并将影子术传给了他,使他将来可以防身,然后,她将一切安排好,就自尽了,准备将自己的身体当作容纳查克拉累积的容器。”纲手停了一下,发现卡卡西将脸转向了窗户那边,似乎没在听,“后来猿飞老师的爷爷按照盈月的指示,将她的身体做成了一个人体傀儡,并且封印在八云山,直到封印解除的那一天。她会亲自杀掉零,同时,她虚假的生命……也将……走到尽头……,卡卡西,她知道自己不能给你回报,所以她宁可让你以为她并不爱你。”
卡卡西依旧没有吱声,只是身体微微有些颤抖。
“卡卡西,当时她对我说:‘一开始,我不知道对卡卡西是一种什么感觉,只是很愿意亲近他,渐渐我发现其实他与我一样,总是用不同的面目去面对不同的人,他心里的痛苦好像我能感受到似的。而且,我喜欢他身上温温暖暖的感觉,从来没有人给我安全与踏实,但是他可以,那一刻我明白,我爱上他了。可是我是没有资格爱一个人的,所以我选择对他最好的方式,可又不由自主的想多要一点儿,再多一点儿,再多一点儿……满满的涨满身体的温暖。’卡卡西,她希望你快乐……”见卡卡西还是毫无动静,纲手叹了口气,“卡卡西,我走了,你好好想想吧。”说完,转身离开了病房,留下卡卡西一个人面对着窗户,眼泪顺着眼角滑向床单,印出一个又一个圆点……
卡卡西一直躺到晚上,想起纲手刚才的话,思绪不禁回到佐助回来的那一晚……
那天他受了伤,查克拉消耗的有些多,早早就睡了。半夜,突然醒过来的卡卡西察觉屋里有人,正准备起身防御,突然一股熟悉的味道窜入鼻子,原来是月儿,这么晚了,她来干什么?卡卡西决定装睡。
盈月缓缓走到床边,由于怕卡卡西醒过来,她施了术,可没想到卡卡西在她来以前就已经醒了过来并且自解了。盈月摸索着坐在床边,轻轻牵起卡卡西的手附在自己脸上,轻轻的摩挲着,感觉着手上的粗茧带来的痒痒的感觉,之后双手离开他的手,爬上了卡卡西的脸,慢慢的细心的描绘着卡卡西的样子,然后将自己的唇轻轻印在卡卡西的唇上,当然不像卡卡西上次轻啄时隔着面罩,可也轻的如同羽毛扫过,之后盈月趴在卡卡西耳边,说了一句:“对不起。”随即转身离开了屋子,从那一刻起,卡卡西知道原来她也爱他,只是有什么原因她不肯说出,那就等她愿意的时候再说吧,可没想到真相竟是这样,而他再也没有机会听到她告诉自己了。
第二天,卡卡西就出院了,他回到家,打包好自己所有的东西,将盈月的笛子揣入怀中,离开了忍者宿舍,搬进了新买的房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