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养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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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穆小央傻笑，“没有啊，我就是听他说了之后有点想吃烤鸭。”
卫涵轻轻地点了点头。
穆小央面上笑着，把一支卷好的鸭饼整个塞进嘴里，夸张地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心底却不若面上阳光。
鸭子……
“骑马好玩吗？”气氛有些尴尬，卫涵开了口。
“好玩。”穆小央点头，“你一开始骑的那匹马帅，不过我这匹也还好。”
“它叫辛迪。”
“他还有名字啊？”
“当然，我看着它长大的。”卫涵想起自己的爱马，低笑一声，“下次带你骑辛迪。”
过了两天，店主给穆小央发了消息，说店里已经收拾得差不多了，让他来看看。
穆小央过去一看，果然如店主所说，店里已经被清空了，就连空气中因为之前养着动物而存在的一些气味也被空气清新剂很好的遮掩起来。
“哈喽，哈喽。”见哈喽还在店里，穆小央和它打了个招呼，“哈喽不是别人寄养的吗？”
“是，也不是。”店主无奈地笑笑，“哈喽是六年前一个顾客寄养的。”
“寄养六年啊？”穆小央惊到了。
“没有，当时只是说寄养一个月，不过后来他没来领，我就一直养着了。”店主说着语气里带着些气愤，对于爱狗人士来说，丢弃是令人不齿的，哈喽的前主人实在不是什么好主人。
“那你这次回老家要把哈喽带回去吗。”穆小央摸了摸哈喽的爪子，哈喽凑近了闻了闻他，看着有些兴奋。
店主脸上带了一些愧疚，“我没法带它回去，它也不愿意回去。”
穆小央顿了顿，盯着哈喽一双湿漉漉的眼睛发愣。
哈喽像是有所感应，抬头望了它一眼。
“我养它。”穆小央忽然道。
愁眉苦脸的店主瞬间明朗起来，“你等我一下！”她好像怕穆小央后悔，一路跑得飞快，钻进里间把哈喽的日用品全都拿了出来。
“这是哈喽的饭盆、这是狗粮——够它吃几个月了、这是磨牙棒、这是牵引绳——还有根黑色的，我找找在哪呢……”店主抱着一堆杂七杂八如数家珍，说着说着眼泪掉了下来，“你……你要好好养哈喽，哈喽很乖的……”
穆小央心里五味杂陈。
哈喽不幸，也幸运。可自己又何尝不是？儿时的苦难熬过了，如今不也要守得云开见月明。
穆小央对着店主和哈喽承诺了长长的一串，才在她不舍的目光里牵回了哈喽。
走出了房门，穆小央忽然想起来自己如今和卫涵住在一起，不知道那家伙能不能忍受家里养狗。
想到这里，穆小央又苦了脸，那个家伙生来就是人上人，不食人间疾苦的，让他和一只狗同在一个屋檐下……
恐怕自己又要多和他讨论几次射击、进洞还有骑马技巧了。
为了搞定卫涵，穆小央打算给他去把之前答应的按摩仪买了，哪成想他跨了半个区到了商场，商场不让宠物进去，只能灰溜溜的回家。
卫涵今天还是一如既往地在房间里忙，穆小央出去许久他也不知道，只想着今天是怎么了，奶茶都没了也不知道过来续。
他拧着眉，打算纡尊降贵地自己去加水，正巧撞见了门口的穆小央。
只见他一手抱着狗，一手捂着狗嘴，做贼似地换着鞋，听到卫涵的脚步，顿时僵硬地扭过头——
“哎，别！”
穆小央还僵着，怀里的哈喽已经两腿一个用力，直奔卫涵脚下，“哈——哈——”地摇首摆尾。
穆小央抽了抽嘴角，看了一眼自己T恤上的纵横交错的梅花印，脸上带着些祈求，“那个……”
卫涵没露出什么反感，放下了水杯蹲下摸了摸哈喽，才抬头玩味地看向他，“你这么鬼鬼祟祟的……”
“哈……这个……”穆小央尴尬地笑。
“就是去偷了个狗？”卫涵道。
“偷？”穆小央脸上的笑凝住了，“什么偷狗啊！这是我收养的……它……它是一只流浪狗！”
穆小央一边应付着卫涵，一边心里朝哈喽道歉：对不起啊哈喽大兄弟，委屈你当一会儿流浪狗了。
卫涵没反驳他，只是又撸了两下哈喽短短的硬毛。
哈喽好像被他撸得舒服了，自觉地翻了一面，把白白的肚皮朝向了卫涵，又用短短的腿蹬了他一下，示意他：
快点，给老子撸撸这面。
卫涵好似被哈喽的蠢样逗乐了，低声叫了声“笨狗”，又转头看向穆小央，“它有名字吗？”
“有，叫哈喽。”穆小央本来还心惊胆战，但眼前这一幕出乎他的意料，卫涵和哈喽竟然出奇的和谐。
“哦，哈喽。”
卫涵点了点头，垂下了眸子，掩去了眼里的一丝晦暗不明的失落。
“所以……”瞧卫涵没有表现出什么不悦，穆小央小声地试探，“可以养哈？”
卫涵抬眸，一手将他捞进怀中，“养是可以养，但我本来已经养了个你了，又养一个小动物，家里的饭可就不够吃了。”
穆小央瞪圆了眼睛，刚想说有狗粮，又想起自己没把狗粮带回来，结结巴巴地道，“那，那怎么办？”
卫涵闷声笑起来，搂着穆小央的胳膊也在抖动，他慢慢逼近穆小央的耳侧，低声道，“我吃不饱，不就只能吃你了？”
……
一如穆小央所料，二人在对于射击、进洞还有骑马技巧进行了一番激烈讨论后，哈喽终于成为了卫家的一员。
这天是个阴天。
卫涵抬眸看着天，日光被厚厚的云层遮着，并不刺眼，但他更喜欢热辣的阳光打在脸颊上，像是个并不温柔的拥抱。
哈喽跟在卫涵身后“哼哧哼哧”地跑着，它似乎已经接受了穆小央这个喂饭的，但却更喜欢跟着卫涵这个撸毛的的。
卫涵回头看了一眼他们，一个蠢蛋，一个蠢狗，倒是拂去了心中不少的阴影。
辛迪被马术师带了过来。
穆小央对辛迪心动已久，如今看它就站在自己面前，便抓心挠肺地想要摸一摸辛迪的鬃毛，可看它发着脾气，心里有些发憷。
像是生气卫涵之前答应了它一会儿就来陪它玩，却生生让它等了几天的事，辛迪今天并不是很热情，焦躁地甩着蹄子，把这一片踏得尘土飞扬。
卫涵安慰了辛迪好一阵，辛迪才平静了些，用脑袋蹭了蹭他的衣服，示意他上来，自己可以带他兜兜风。
卫涵拍了拍穆小央，“上去吧。”
“啊……”穆小央上次上马还是靠马术师的帮助，现在要自己上，实在有些害怕。
卫涵没有理他，而是带着他的手摸了摸辛迪的鬃毛，“乖，听话。”
也不知道是在辛迪说，还是在和他说。
穆小央沉了口气，心里念叨“气沉丹田，一鼓作气！”
他从辛迪右边上去，按理说应该右脚踩马蹬，左脚跨马背，结果他左脚踩了马磴，右脚无处安放，又因为用力过猛，辛迪吓了一跳晃了一下，直接把穆小央给晃了下去。
“哎——啊！”穆小央的脚拧成了麻花。
卫涵没忍住“哧”了一声，把闹了个大红脸的穆小央扶稳。
“再试一次？”卫涵大发慈悲地收起了脸上调笑的神色。
“嗯！”穆小央摸了摸辛迪的脖子，又不确定地回头看向卫涵，“那个……我要是又掉下来了，拜托涵哥再扶我一下。”
“哈……”卫涵不给面子地又笑了起来，满眼笑意地点了点头。
穆小央这才放下了心，吸取上一回教训，轻手轻脚地靠近辛迪，右脚上蹬，大腿发力，落了座。
虽然坐得有些歪，但总归是个好的开始。
穆小央笑得见牙不见眼，“涵哥快上来。”
作者有话说第21章 养狗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