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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第六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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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已经走了七天,其间给我打了二个电话,一是让我监督一下个个案子的进程,二是说给我买了件礼物回来要给我一个惊喜。总算他还有点良心,没干出那种有了媳妇忘了娘的蠢事。
公子不在,公司的事情也就不算忙,我也不用再加班加点的拼命熬夜,到点就准时下班。
下到一楼刚要走出大门突然背后有人喊我。回头一看原来是那天的小保安了。
“夏哥下班啦?”
“对啊,怎么样最近工作的还顺吗?”
“还成,没啥问题。对了夏哥晚上有空吗?”
“没啥事,你今天晚上休息?”
小保安有点不好意思的红着脸用右手抓了几下头“哪个,夏哥要是有空的话,一会去我家吧,今天我哥给我邮来了家乡特酿的果子酒,想请你尝尝。”
“那好啊!你几点下班?”
小保安红着脸低下头“六点钟,夏哥能不能等我会?”
“嗯,我先把文件送回家,六点钟我开车来接你成吗?”
“成!那哥一会见喽!我再寻一圈就交班。”
把文件送回家后,我又冲到全聚德买了只烤鸭、点了几个小菜。小保安才来没几天,根本不可能有工资,而且就算有那点微薄的薪水也还要缴房租电费,我虽不是啥有钱人,但这点钱还是可以的。
脱去保安服,还别说小保安还真是典型的东北帅哥坯子。这要是让妖娇撞见了,她那哈喇子都可以当养鱼池了。
一路上小保安七拐八扭的指引我行驶道路,而我是越开越感觉这路眼熟,这街边的房子一个个长得也越来越亲切。下车、进院,感觉好像有很多东西依稀浮现在脑海。
“呀!晨帅带朋友回来啊!~”进门的前一刻一个倍感亲切的声音在背后响起。我转身一看“小川妈!”。
小川妈听我这么一喊连忙走上前来,围着我转了个圈把我上上下下看了个遍,眼神里充满了疑惑、陌生、猜疑的神色。
“小川妈是我啊!风子!曾经财经学院的风子!在你这住了三年零六个月还欠你二月房租的风子!”。
小川妈一听我说么立马恍然大悟般拍着我的胳膊“混子小子!原来是你啊!现在弄得我都不敢认你了!没良心的家伙!一走好些年也不说回来看看我这老太婆!”。
“不是不想回来看您啊!这几年在国外学习都没有机会回来了,我这不是刚回来就来看您了嘛!”。
“瞧你这张嘴,还是那么甜。你这哪是来看我啊,要不是晨帅你还能来这小地方,不过你有这心我就知足了,孩子大了就得往外面飞了!只剩下我们这些老骨头喽!~”。
“小川也出国了吗?那小子也长大了吧!读大学?”
“是啊!年前刚走的,节也没在家过就急急忙忙去法国了,你瞅瞅这一晃都仨月了连封信都没有!唉,真让我这为娘的担心”。
“放心啦,小川那么懂事在国外没人会欺负他的,他自己也会照顾自己。男孩嘛不摔摔打打怎么能成才呢!”。
“话是这么说啊,等你成家当了父亲就知道父母的心了。好了,你忙我还得给那死老头子做饭呢!有空常来玩啊!”。
说来真是巧,晨帅租的房间正好是我在北京念经济时租的房子。房东太太还是小川妈,一个快嘴热心的大娘。
“嘿!这屋子没咋变样啊!和我当初离开时差不多”。
“我说夏哥怎么和房东太太那么熟啊,原来夏哥是老房户啊!”。
“是啊!在这间房子里窝了三年多,我的第一份工钱还是从这里起步的呢。”
四下看看“哟!还有热水器了啊!真是幸福啊!我那时就一个水龙头,大冬天的都得洗凉水澡,冷得要命。不过也正是洗了几年凉水澡,我这身子骨在国外才没垮掉。”
“夏哥,在国外很辛苦吗?”。
“现在感觉没什么了,不过刚去时可真是上天无路下地无门啊!在一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语言不通、没有朋友,也没有经济来源…唉!想想我当初还挺牛B的硬是撑过来了。”
“夏哥一定是吃了很多苦才有今天的成就!”。
“成就!”一听这词我扑哧一笑,我这哪叫什么成就啊!就一个死命打工仔,说好听点顶多是一打工白领。“咱还是先吃吧!我这五脏庙里面已经唱大戏了!~”。
晨帅第一次吃北京烤鸭,所以吃像难免有些不雅。不过俩东北老爷们聚在一起喝点小酒,那还用得着那些作做的礼节。
晨帅家乡的酒很醇很香,品尝后口齿会留下甜密又有点微酸的味道。酒中的果子依就鲜红如血,小小的,有如珍珠,赤红晶亮。
不过这酒虽然好喝,喝起来也不觉得什么,但是这后力延绵不绝,而且整体身体好像烈火上的水,无论如何压抑全身血液都会不停的沸腾起来。没办法只好脱去衣衫想让冷空气安抚一下跳跃的血液。
衣服脱了一件又一件,最后脱得只剩下内裤了,但是热力依就不减!我说“小子!你哥这弄得是什么酒啊!劲怎么就么大!”
“我…我…我也不清楚啊!以前在家只看父亲睡前偷偷喝过!”晨帅也终于忍不住疯狂的热力开始不停的扯动衣裳。衬衫的扣子渐渐的蹦开,一颗露出了他那有力的颈项;二颗显露出他那壮硕的胸膛;三颗、四颗展显出他那完美的腹肌,之后用力一扯整个胸膛完完整整的呈现在自己眼前。
上身全部脱掉后他又晃晃悠悠的站起来,双手开始笨拙的解弄皮带,嘴里还不停的呢喃着“热…热…好热…”。
不看还好,一看之下有如向烈火中泼了一桶油!火势刹时间疯狂飙涨,满腔热火越来越旺,随时都有爆炸的迹象。
晨帅脚步不稳一个踉跄,眼看就要跌倒,我连忙出手去接住他。可是这下到好,晨帅整整扑个满怀,他呼吸的声音、他血脉的跳动、他肌肤的温热,这种火灼的痛苦终于让我混沌的思想意识到这是什么酒了!
我不由的一声撒吼——“小子!这他妈的是春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