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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第 1 章 ...
乖乖,我这一生碰到的事都没现在这么诡异,此时,鄙人正与一名高大男子对峙着,大眼瞪小眼(注:我大他小)并非比气势,实乃震惊啊!
唉!本人不过是个叛逆期的青春少女,因与父母代沟极深,意见不合,遂欲割袍断义,自食其力,故而离家出走,闯天涯。饱腹难倒英雄汉,更何况是弱质女流。于是我逃家不过两刻钟就栽在填饱肚子的大槛上了,腹中早已不耐寂寞,翻江倒海,战鼓狂雷了。无奈,我只好不知羞耻的踏进一家小店,准备混顿霸王餐。反正,结局不是我在这打工抵债,就是被揍的面目全非。那么,就让暴风雨来的更猛烈些吧!我要好好享受这黑暗前的黎明!
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啊,想不到这不起眼的小店,特色菜还真是不错,对我胃口,值了,我朝店小二勾了勾手指,他看着满桌的狼藉,面带招牌笑容,道:“客官,要结账?”
我点了点头,用万分无辜的语气说:“不过我没钱。”
瞬息间,仿佛一道闪电霹雳而过,店小二的脸已然变成阴间的黑无常,而鄙人为了配合他,只好做了白无常,脸上的血色退了个一干二净。
店小二冷脸问:“你胆子不小啊,进来时没看过招牌吧。”
我冷汗直冒,摇头,话不成句“我,现,在,看……”
店小二冷笑一声,说:“不必了,此店名为霸王店,专治混吃混喝之人,上一次收拾别人,还是在一年前,那个人到现在腿还一跛一跛的,连老婆都没娶上呢。”
我咽了一下口水,小心翼翼的问:“我可是个弱质女流。”
“一年零两个月前,有一个妇人,点了满桌子菜,最后没钱付账,脸被打的跟包子似的,两个眼圈乌黑乌黑的,现在成了乞丐,哝,现在门外坐着的那个就是她。”
我顺着他视线方向看了过去,满头蓬乱,两个眼睛跟熊猫似的,四个字,惨不忍睹。我不死心,装作纯真的模样,嗲的自己都浑身起鸡皮疙瘩,扭捏的跺了一下右脚,道:“人家是小姑娘。”
店小二见我这模样,浑身一哆嗦,身形晃了两下,还是站住了。“一年零七个月前,一个十多岁的小女孩,一口气吃了六个鸡脖七个鸡翅八个鸡腿,拿三文钱付账,惹火了我这帮兄弟,最后她被卖给了马老爷,做他第37房小妾,看你有些姿色,要不做他第38房?放心,我们只收这顿饭钱,多余的还给你,留作私房钱,省得被他那几房正妻克扣的连饭都没的吃。”
这回轮到我随风摇了,不过混顿饭吃么,人家都没有怎么样,怎么轮到我就这么多麻烦啊,我仰天长叹:“天要亡我,啊啊啊……”
店小二用手捏着下巴,一副深沉样,说:“也不是没有办法。”
我的声音戛然而止,冲到他面前,谄媚的问:“什么方法?”
小二干咳了两声,道:“只要你能让在这里的随便一个人替你付账就可以。”
“废话,随便找个人就能帮我付钱,我还用来这里混饭吃吗,在街上随便拉一个都可以做钱袋,你当那满大街都是移动钱包呢。”我小声嘟囔着。
小二终于被我惹毛了,天啊,他周围什么时候出现了这么多五大三粗的打手来啊,不要啊!
我像热锅上的蚂蚁,眼睁睁的看着他们向我靠近,我大吼一声:“等一下,”喘了口气,我又说:“能不能赊账啊!”可怜巴巴的样子。
小二使了个颜色,那群悍将又围了上来,就在其中一个人的黑爪要捏紧我衣领的前一刻,我眼一闭,手一伸,指着一个人说“我要他替我付!”
周围立刻安静下来,压力也渐渐散开,我指着的人也走到了我对面,双目黝黑,紧紧地盯着我,不发一言。
唉,选他是有原因的。首先,他长的年轻又英俊,咳,这个,纯属个人癖好。其次,从穿着打扮来看,他是这小店里最有钱的,我想,有钱人是不会在意那点饭钱吧!最后,他,看起来……面善……神啊,救救我吧!
那男子盯了我一阵,倾身凑了过来,我心里一阵恶寒。糟了,赌输了,还面善呢,伪君子。他只是将唇放在我耳边,呼出的气息温热而潮湿,悉数扑在我的侧脸上,声音也带着邪气,“要我帮忙是有代价的。”
我心里叹道:“败类一个。”但面上却笑的无比真诚,无懈可击,现在只好拆东墙补西墙了,只是不知道会不会选了个更大的火坑。
以上回忆结束,事实证明,我刚爬出虎窝就掉进狼窝,那个混蛋男子名叫万德,初听这名字时,我的胃不舒服,极想吐,干呕了数次,万德只恨恨地瞪了我两眼,谁料,竟形成了条件反射,一提万德我就干呕,一干呕他就瞪我,直接导致他眼珠格外灵活,后来竟发现,他瞪人比抛媚眼还漂亮,我可算功不可没。
有一点不得不提,我验证了一个结论的真理性,那就是名字与本人是绝对相反的,他更是个典型,从他把我以一顿饭钱买回去之后,我就做了他的贴身丫头,虽然心里极其不甘,却连反抗的余地都没有,策划了数次喷血大逃亡,竟然还没逃出他视线之外,所有计划都被扼杀在摇篮里,怎么会有贴身丫头这种行业啊,我愤然……
所谓贴身,就是寸步不离,寸步不离的意思呢,就是他洗脸我要给他递毛巾,他吃饭,我要为他端碗夹菜,他出门,我要给他打伞打扇,他睡觉,我要给他宽衣铺床,还得侯在屋子的隔间外。这也就罢了,我咬咬牙也就忍了,但他洗澡竟要我给他搓背,于是我爆发了,不在沉默中灭亡,就在沉默中爆发……
我才16啊,正是花样年华啊,我才不要在你这个小破无名府里过下半生呢,我要逃,我就不信了,你这四面围墙能困得住我!
吭哧吭哧,我来回跑了十来趟,才把他那大浴桶装满热水,他则翘着二郎腿坐在床边笑吟吟的看着我,以前就不明白笑着的人怎么会欠扁呢,现在终于懂了,这种人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怎么可能不欠揍,此时的我恨不得掐着他的脖子把他的脑袋按进水桶里。
前一个时辰,我偷偷将向外送夜香的人打晕,换上他的衣服,想扮成他溜出去,岂料推着沉重的大木车,刚走到后门口,就看见个小丫头跑过来,对门口侍卫一阵低语,我已经感觉到气氛不对,正想掉转头从长计议,那侍卫就冲上来,一剑挑开了我头上的斗笠,那小丫头惊叫,“就是她。”我顿时心如死灰,万德,万德,我看应该叫万恶吧,你个万恶之源。
于是,我被两个侍卫当犯人似的,一人架着一个胳膊,押到了那个该死的万德面前,为保周全,我声泪俱下,控诉着悲惨的遭遇,颤抖的声音仿佛走调的琴,手里蹂躏着丝帕。“奴婢刚刚为主子准备沐浴后的换洗衣物,突然从窗外飞进一个黑衣人,手握长剑,架在奴婢的脖子上,要挟奴婢扮作倒夜香的送他出府,奴婢害怕,所以……”我哽咽着,欲言又止。
“原来如此,那,起来吧!”万德的语气既无奈又好笑,且不说那装夜香的大桶,远远的都能把人熏晕过去,藏在桶里,简直是不要命了么,倘若刺客真的傻到要用这种办法出去,至少也要找个壮实的男人来帮他吧,怎么样也轮不到她一个小丫头啊。编个如此漏洞百出的谎言,竟然……还能得意洋洋的,真是傻的可爱的家伙……“今晚加强守卫,可别让没来的人来了,不该走的人走了,听到了么吗?”
愤怒,愤怒,这话明明是说给我听的嘛,戏演的这么真还骗不了他,真是浪费感情。
万德踱了两步到我面前,看我矫揉造作的在那辛苦的挤眼泪,不时还伴着几声啜泣。不一会儿,我也累了,干脆杵在那不吱声。
万德转了个身,说:“走吧。”我泪眼婆娑的望着他的背影。“去给我打洗澡水吧!”我感到一阵冷风吹来,头顶乌鸦成群飞过,最后只余一片黄树叶在风中打着旋儿,真是凄凉!
十几桶水也就罢了,可这是“十万八千里”打来的啊,还混着我的泪与汗!撇了桶,我坐在地上喘的像头牛,背后感到了溅出的水花,万德已经脱了个精光,滑进木桶里了,很享受的靠在桶边闭目养神。
我恨从胸中起,恶向胆边生,从怀中掏出了一个小纸包,得意的嘴角直抽抽,然后偷偷闭气,摸到木桶边,犹豫了下,还是手下留情,将纸包里的一半药粉抖进了水中,嘿嘿,万德,你终究还是要栽在我手里的吧!
万德闭着眼睛,根本没有想睁开的迹象,睡着了?不会是死了吧?不能啊,我下的又不是毒药,顶多也就会让他长一身小红点,又痒又痛,坐是坐不下,睡也睡不着,小小报复一下也不为过吧!
我伸长了脑袋凑到他面前,将两根手指探到他鼻翼处,还好,没断气,突然发现他的睫毛浓密而细长,好像两把小扇子挂在眼睛上,格外精致,转而把手指伸向了他的眼睛。
我还没得逞呢,他就突然睁开了眼睛,所以他眼前就应该是我半吊在桶边,一只手伸向他的脸的蠢样子了,我一时尴尬的不知该怎么办?嘿嘿干笑着,“主子不是要我搓背么?脸还是不需要我帮忙了吧!”
万德促狭的看着我,我后悔的只想咬舌头,“搓澡,给他?神啊,不要你帮了,你干脆带我走吧!”
我被他看的手足无措,视线也不知道该放在哪了,四处飘忽着,竟发现他的心口处有一道疤,不很长,可却在心口的正中央,我一时怔住,手竟不由自主的抚上了那道疤,“是你,是你吗?”
万德回握住我的手,反问:“你说呢?”
小时候的事都忘的差不多了,唯独一件事记得很清楚,我五岁的时候在村口玩虽然是个女孩子,可是我却喜好舞刀弄棒,跟着一帮小子开“武林大会”,比拼擂主,那时我的武器是一把木剑,虽是木剑,可剑尖却锋利,我并非第一个上场,可是上场之后,竟再无人能打败我,最后一个上来的便是他,万德那天正巧被脚下的石头绊倒,一头扎向我手中握着的长剑,来不及收回剑锋,我只好眼睁睁地看着剑尖没入了万德的心口,血丝丝渗出,孩子们都纷纷跑去找大人,我只好让他将头枕在我的腿上,安抚他,但他还是哭的一塌糊涂……
糟了,万德不会回来找我报仇的吧,虽然他没死,可是却流了很多血,我欠的即使不是一条命,也有半条命了。天啊,就这段日子,他已经折磨的我累个半死了,会不会哪天一激动,真在我心口也戳个窟窿出来?
“不行,”我大吼一声,使劲摇了摇头,“我现在上有父母,将来下还有儿女呢,你,你不用这么早就来报复我吧,这千年恩怨咱先记着,等我快寿终正寝时,你再在我心口上补一剑,到时你也算在有生之年报了这血海深仇了,行不行啊?”我一着急,只好信口胡诌。
万德听我这外星语,听的一愣,继而低下头,两手撑着木桶边缘,双肩一抖一抖的,然后就是爆笑,笑的眼泪都出来了。
我在内心诅咒他,笑吧,笑吧,笑死拉倒。
万德笑够了,腾的从水里站起来,晕,他都不懂避嫌吗?我半张着嘴指着他:“你,你……”半天没你出个所以然来,最后意识到我还盯着人家呢,立刻转身用背影跟他抗议,脸红像熟了的猪肝,红的发紫,还冒着热气。
他倒是泰然自若,不大会儿功夫已经换好了衣服站在我面前,发梢还挂着滴滴水珠,绝艳,看的我血脉喷张。
“那如果我比你先死呢。”万德盯着我一本正经的问。
“这个……我还没想过……”我小声的嘀咕,“人家都说好人没好报,坏人活千年……”
“什么?”
“啊?我说贵人活千年,放心,你肯定会比我活的长。”擦汗擦汗……
“千年?你当我是妖精么!不过,我也没说一定要杀你才算报仇。”万德笑的花儿般灿烂,嘴角闪着耀眼的白光,可是我还是觉得笑容下满是不怀好意。
接着,就印证了我的想法,“其实,第一次在小店里,我就认出你了,当时没有想过要报复你,可是偏偏你又找上了我,记得我说过,让我付账是有代价的。”
此时的我已经从头凉到脚了,一失足成千古恨,沾上万恶之源,不就等于被倒霉鬼贴上了,点背到家了。事以至此,我无话可说。
“不过,你怎么说也是欠我半条命,不能这么轻易就了了吧。”万德依旧笑容满面。
“废话少说,我就知道不会这么容易。说吧,什么条件?”我头一扬,十八年后又是一美女,我怕谁。
万德一怔,看来,个性跟小时候一样呐,“只要你最后再做一件事,我们就从此互不亏欠,”万德面色淡然的对我施压。
听到互不亏欠这几个字,心里竟隐隐有些难过,但终究敌不过自由女神的召唤,一想到可以逃出这个炼狱,什么我都答应,我向他点头示意他说下去。
“回到你父母身边……”
“简单。”反正我回去了可以在逃,有了经验下次再逃我一定不会忘了带钱,我正自顾自的遐想着。
“答应那门婚事。”
“你怎么知道的?我不嫁人,”我就是因为这件事才逃出来的,现在回去,那我当初还逃干什么,“不行,我坚决不答应。”打死都不答应。
“既然如此,那你就嫁给我吧,也算对我半条命的补偿。”
看着万德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我愤怒,“做梦,我谁都不嫁。”
于是就变成了我与万德四目相对的状况了,大眼瞪小眼,怎么还有这样逼婚的,真是无语了……
“那么,我只好把你寿终正寝的时间提前了”万德脸上挂着无公害的笑容,一副欠扁样。
真没风度,竟然这么威胁我,“哼,嫁,不就是嫁他么,听说人家也是才貌双全,又有万贯家财,嫁过去定不会像现在这样委屈了我,哼哼!”话虽如此,可我心里正盘算着怎样继续着我的江湖梦呢!这叫明修栈道,暗度陈仓!想让我屈服,做梦。
万德笑的更开心了。
第二天一大早,万德就用轿子把我送回了府,娘看见我回来哭的跟个泪人儿似的,哭的我心都乱了。娘叹了口气,摸着我的头,说:“小默,你要不想嫁,咱就把那聘礼给退回去,啊?”
我急着说:“别,别,既然爹娘都说这是个好夫婿,我就凭爹娘做主了。”我爹那么坚决要把我嫁出去,怎么可能同意呢,看这里三层外三层的家丁,我何时才能逃的出去啊,还是在路上想办法吧。
娘激动的不知如何是好,嘴里碎碎念着什么,听了好半天才听出来,是“观音菩萨显灵……”
这,这关观音菩萨她老人家什么事?
爹娘兴许是怕我再变卦,又偷着跑了,我回府不到三天,花轿就到门了,一路吹吹打打,我就进了秦府的大门。本以为宅子这么大,又是办喜事,一定没人看守,结果喜房门口就矗了两个长的跟石像似的守卫,我曾试图与其沟通,结果果然连嘴都跟石头的似的,撬不出半个字来。我跨出门半步,就被挡了回来,哼,你们这时候怎么不也跟石像似的不动呢。
这事情实在有些奇怪了,纵使我是罪犯,也不会让守卫一句话都不和我说吧,除非……除非有人下令告诉他们这样做。难道是怕我逃走,可是我偷偷出逃的事情,爹娘那么要脸面一定不会向外宣扬的。而且那个人又这么了解我的打算,难道……是万德。 (哦~~~~怎么突然开窍了,这才叫菩萨显灵呢!)
看情形,我的逃亡大计是要再度石沉大海了。既然如此,我想出了一条整人妙计,哼,也算为受了这么多天苦的自己报仇。
傍晚时分,新郎半醉却掩不住面上的喜色与眸中清亮的光芒,站在喜房门外,挥退两旁守卫,犹豫半晌,推门而入。
火红的烛光照亮整间喜房,随着门开,吹进微风,烛光摇曳,我斜坐在地上,半靠着床边,左臂垂下,腕处是刺目的鲜红……
新郎的笑容瞬间凝结,冲到了我面前双手覆盖在我的伤处,急急的问:“你怎么了?为什么这么傻啊,你就,这么不想嫁给我?”
我抬起头,顿了一下,有气无力的问道:“怎么是你?”
万德苦笑道:“你这个笨蛋,你一直都不知道你要嫁的人叫什么名字吗,我就是那个要娶你的人,秦万德啊!你以前答应过要嫁给我的,不记得了么?”
我心里一颤,一段记忆突然冒了出来……万德的心口被我刺了一剑,哭的一塌糊涂,我没辙了,只好一本正经的跟他说:“我以后嫁给你,好不好?你不要哭了,好不好?”其实,那时谁都不知道那句话究竟代表了什么,只是爹曾经说过:“娘嫁给他是他这一生最开心的事。”所以我想只有让他开心,他才不会哭吧,没想到这话真的有很神奇的效果,他竟真的笑起来。从未想过这算是一个承诺,只是因为对人有所亏欠,才会一直铭记至今吧。
原来他还记得,不行,任务尚未完成,同志仍需努力!我装作眼中尽是痛苦之色,随之,苍白的面色仿佛又白上几分。
万德担忧的说:“你等着,我这就去找大夫来,你一定不会有事的。”语气中满是坚定。
我摇了摇头,“陪我说说话好吗?我怕你一走,我就撑不住了。”大夫来我可就穿帮了。
万德痛苦的说:“有我在,我不许你有事。”
我努力的牵了牵嘴角,强压住要大笑的冲动,不过万德痛苦的样子真的很好笑。我苦涩的开口:“我还欠你半条命呢,现在也正好还给你。”
“对,你是欠我的,所以我要你好好活着,在有生之年一定要还清,否则无论你走到哪我都会跟着你,搅的你不得安宁,听到没有?”
果然好狠,这究竟是告白,还是诅咒啊,我背后一阵凉风刮过,寒……
“对不起,我恐怕不能赎罪了,是我的错……”我就不信你一直凶,哼!
“赎罪?你这个笨蛋,难道非要我把一切都说清楚,你才能明白?好,我之所以回来就是为了找你,霸王店那一幕是我早就设计好的,这样才能把你顺理成章的带回来,我知道你为了逃避婚事才离开家,所以我希望这段时间你能了解我,甚至期望你能……爱上我,即使不爱我也没关系,我有把握能在以后的时间让你爱上我。谁知道你这个笨蛋竟然连自己要嫁的是谁都不知道,我没把握你如果知道嫁的是我会不会依旧逃的干净,所以我也一直瞒着你,可是,也许我高估了自己,你真的是宁死也不想嫁给我吧!”
此时的我真的笑不出来了,心底有个声音提醒我要诚实的面对自己,也许,即使我不承认,事实就是事实,那就是……“万德,其实……我”
万德截住了我的话,“我知道你要拒绝我,但是这些话我一定要说,其实,早在你说要嫁给我的时候,我就爱上你了!你带给我的那种幸福的感觉,我一辈子都忘不掉。”
幸福?原来是幸福的感觉!怪不得我会一直记着那段记忆。
转瞬间,我就看到万德拾起地上我随意扔的演戏的道具匕首,划上了他的手腕,丝丝血珠涌出。
我立刻复活般,跳起来,用劲全身的力气跟他抢匕首,一边夺一边大吼,“你别冲动,我没事,其实我想说,我是喜欢你的,也许是爱吧,我说不清,所以才一直犹豫,对不起……”我急的眼泪都要出来了。
“果然如此!”
“哈?”我愣住了。
“你个小笨蛋,竟然算计我,放心吧,这匕首只是轻轻划破了皮肤,没关系,死不了人的。”此刻的万德眸中闪动的是狐狸般狡猾的目光。
“你骗我,啊~~~~~~你骗我~~~~”我愤怒的吼,又浪费感情了啊啊啊。
“是你先骗我的,这样才算公平嘛!”
“好,那你抱着你的公平过一辈子吧。”我转身欲走,却被他从背后抱住,下巴搁在我的肩膀上,轻轻的叹了口气,“你知不知道,你快吓死我了,刚进门,我以为是真的,我差点就疯掉了,不过冷静下来,才发现,你脸上涂的是什么粉啊,真是够厚的,还直掉渣,那血一点都不粘稠,像是红色颜料对的水,再加上你那烂到不行的演技,我才松了口气。至于后来嘛,只不过是想要知道你对我的想法罢了,我的牺牲也蛮大的,我这可是真的血诶,哦,痛!”
“痛?等下,我给你包扎。”我匆忙扭过头来,结果唇正好擦过他的唇角,两个人都愣住了,然后我就低着头红着脸掏出手帕,小心翼翼的给他的手腕包扎。头顶声音悠悠然响起,“如果不是前两天我身上突然长了很多红点,怕传染给你,婚事就不会拖到今天了。”
“啊?”一定是那天我在他的洗澡水里下了药的缘故,我的头垂的更低了。可是头顶上的声音却欢快的很呐,不对劲啊,被人下了药还那么开心?怪怪,有预谋!
“怎么了,不好意思啊,下药的时候可挺狠啊,整包都下去了吧!”万德贼贼的笑。
“没,没啊,就半包嘛,我还手下留情了呢!”糟了,我怎么不打自招啊。
“呜,半包啊,看来我还得谢谢女侠喽。”万德拱手作揖状。
“算,算了,您太客气了,那您先忙着,我……”三十六计,走为上计!跑啊。
“洞房花烛夜,你准备往哪跑啊,这周围可都是我的人。”怎么好像坏蛋的台词呢,算了,我也没空理会了,那个家伙已经堵上了我的嘴,抗议都无效了,不过,不要用嘴堵好不好啊?
汗……
(完)
第一次写文,好像有点幼稚的说,唉,大家随意看看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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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第 1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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