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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暗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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鹤之邹指尖比划的招式,在挥招的同时,金色的光线从指尖环绕迸发出来环绕在指尖,一眼就察觉出这指尖的一团光芒,正是灵气。
经过练习,身体的气息很稳,剑诀的精髓已经掌握的很好,小有成就。
次日
鹤毕在太师椅上坐着,手里的茶盖温着杯面,刚喝上一口茶而后管家上前禀告:“老爷,门外有人求见”
“谁”
“不知,只是自称来收弟子”
鹤毕有些疑惑,“让他进来”
“是”
不一会来了个身着白色襦裙,白眉长胡须,脸色竟是一老者。
“敢问,老者何来收徒一说”
“宗主可听说仙宗”
鹤毕刚要喝茶的手停顿住,“仙宗”,抬眼直视眼前的老者,一般仙宗会有腰牌。
老者见鹤毕有疑虑,手中催掌,隔空转物便出现在掌中的蓝色腰牌。
御翰战天府
是由第一位修仙师创办,至今已有一百万年之久,培养的学士甚多,武阁,铸剑阁,仙医阁,均在御翰战天府中内设。
其中又有延续诞生出其他仙门,有具代表性的家族丰元宗,丰元宗以铸剑而闻名其中有十大名剑有两件出至丰元宗,可谓是剑宗翘楚。
鹤毕看见腰牌的一刻,心悦涌现出来,一直未见的本宗,“来人备茶”。
“多有怠慢,请恕罪”
老者见鹤毕如此周礼,笑道“无妨”。
“一年一度的仙宗根基测试赛开始了,不知宗主的犬子参加此次的测验”。
“犬子前日受了惊吓,恐不能参加测验”
虞赫听然也不已为然,缓缓说道:“宗主为分宗之主自然知晓御翰战天府的名望,犬子若得到我派的点拨贵为我系的学子,将来丰元宗定有作为”。
鹤毕:“这……”
虞赫:“你有何顾虑”
见到此人的令牌那刻,身份便是毋庸置疑,我儿要是去御翰战天府自然是极好,见不能推托便应下。
开口道:“那就麻烦长老啦”
“好好好”
“三天日后出发,请长老暂住几日”
虞赫:“那多有打扰啦”
“长老多虑了”
鹤毕恭敬作揖便吩咐:“来人,带长老去客房稍作休息”
“是”
鹤毕来到鹤之邹的房间,见人不在房间,书案留下得有几页字迹,笔锋见着虽见潦草,可字迹清晰有着独有几分文人笔墨。
“来人”
侍从见眼前的是鹤毕,进来作揖。
“老爷”
“去把少爷找来”
“是”
鹤毕看着房间里古色古香里的房间陈设,一眼就望见书桌上的笔,想起还是自己以前送给这孩子的。握在手上的纸不由捏得紧了些。
鹤之邹坐在庭院里观望院落里的几片残叶的大树,见走廊里走过来的侍从。
“少爷,老爷找你穿您去书房”
听完的鹤之邹回到书房里就看见墨色长衫,一双含情眼,光洁白皙的脸庞,透着棱角分明的冷俊 ,束发带冠眉眼如画,眼尾皱纹是岁月静好留下的痕迹。
“爹,您找孩儿”
鹤毕转过身笑道:“嗯,瞳儿,想不想去外面的世界看看”
“外面”
鹤之邹现在的脸红扑扑的嫩出水来,自然在鹤毕的心里顿感可爱,一把抱起身来依偎在怀里。
“为父给你找了一所学校,去外面长长见识,如何”
“好”
鹤毕抱在怀里不久后鹤母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身后,“可以吃早饭啦,一早便知道你爷俩在这”。
“娘”
“你来的正是时候,夫人我有事和你商量”
鹤夫人笑道:“什么事”
鹤夫人抚摸鹤之邹的额发,鹤之邹眼睛很亮,眼睛很狭长越长大就越英气,不由想起来他小的时候虎头虎脑的模样。
现在已经长成这般大,耳边听着鹤毕说着御翰战天府的名号,随后沉默不语,转头一想莞尔一笑不由感慨道:“男孩子终究是要出去闯荡的”。
鹤之邹看着眼前的二老,并没有说些什么,只是对着鹤夫人的脸上看,又朝着鹤毕的脸上看。鹤之邹脸上童真的笑容,让人看着开心心情得到舒展。
“走先去吃饭吧”
“嗯”
鹤毕抱着鹤之邹出了房门前往前厅,到了前厅鹤之邹就看见除开管家还有一个陌生人,从未见过。
虞赫打从眼前这孩子进来就见额头上的标记,心中更加笃定是他要找的人。
“爹,他是谁”
鹤毕放下鹤之邹笑道:“为父给你安排了一个师傅,说声师傅”
“师傅”
大抵猜想这就是前几日修宜所说的有缘人莫非来了。
“好,好,好”
三声好字应着爽朗的笑声,虞赫摸着胡子忍不住询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鹤瞳”
“鹤瞳,好名字”
鹤夫人张罗着坐下,“都坐下吧”
席间虞赫望着对面的鹤瞳刚对上眼神,嘴角上扬不约而同的相视一笑,不得不说鹤瞳这孩子的额头上果真是印记,确实是他要找之人。
鹤之邹心里很是纳闷,这就是有高人寻觅的有缘人。
管家眼神左右来回观察,瞧着前方的路口见没人便迅速的移动还不忘关上后厨的门。
“你确定来的人是那所学校的”
杨丁一口咬定说道:“确定”
“咱们要撤吗,可东西还没到手,可怎么办”
管家来回踱步,转头对着杨丁说道:“我自有办法”
杨丁盯着门缝生怕有人过来,“那你可得注意点,最近鹤毕有所怀疑,动作要快”
管家见杨丁胆小如鼠的模样露出不屑,要不是那件事,如何能与他合作不耐烦的说道:“知晓了,你且回去”
后厨门外探头出来一人,一副家丁的打扮走后不远,管家便慢条斯理的整理衣服左右看了看走廊,便出了后厨房间。
“修仪,你说这管家是不是很可疑”
修仪不紧不慢的回答: “管家是很可疑,但宗主是不可能没有所动作”
“你等着看吧”
第二天刚睡醒的鹤之邹本想再睡,外面寒冬腊月早已是寒冬,想着时间挺早的便起来探探窗外,院外的风也格外伶俐,风从窗前灌了进来进入房间里热气吹散了不少。
“少爷,老爷说洗漱完就去前厅吃饭”
鹤之邹下穿穿戴整齐,洗漱一套完毕后便向前厅走去,来到前厅时见鹤毕端坐,鹤母一脸气愤在一旁,家中守卫不少,只见管家捆绑在地见他来便地下头不说话看向一边。
老者坐在偏坐,看着鹤之邹,淡漠的喝着茶。
“你什么人派来的,到底要找什么东西”
鹤毕很是生气家防夜防没想到竟然是自己府上有内贼。
管家听着鹤毕的话,那东西恐怕没有被发现,自己位寡不敌众被抓索性做起了戏来,“老爷,我是冤枉的,我只是一个管家,您是知道的呀”。
“冤枉,好一句冤枉,来人带人”
鹤毕一声令下不久,抬了进来的人断了双脚,被带了上来扔在地上,一路过来嘴里叫嚷着 ,“老爷,饶命啊,少爷不是我害的,老爷”
当被人甩在地上时腿上的疼痛如数万蚂蚁在啃食他的双腿,不得动弹如同废人。
等他缓过神来只见管家在身旁,见着身旁之人像是看见了救星,手里死死拽着管家的衣角,不由的求助眼前说要带他一臂之力的人。
“管家,是管家,不关我什么事啊,老爷明鉴啊”
管家见带上来的人见着一眼便移开视线,此时的管家再也憋不住了,“你别胡说,我可不认识你”
杨丁毅然大笑起来,“哈哈哈,不认识我,好好好”
“我要拉你去陪葬,谁也别想活”
“别以为你做的事别人不知道,哈哈哈,少爷就是被你推下水的,险些溺水而亡,而你要找的东西就在鹤家,恰巧被少爷看见,你要毁尸灭迹,制造溺水的假象,让我去禀告老爷 ”
鹤母有些震惊不由抱紧鹤之邹掩面哭泣,鹤毕的手中燃起火花,灵力控制不住在手中演化从小火花一直在手中闪现出圆球,展现出强大的控制力。
听到杨丁的自爆,自知命不久矣管家再瞧鹤毕手中的灵气聚集,管家眼中出现从未有过的狠辣。
想必是必死无疑瞬间用灵力挣开绳索,一掌拍在侍从胸口,几名侍从被打晕在地,众人来不急反应,发现杨丁已经气绝身亡。
鹤母急忙护住鹤之邹,鹤毕一个挺身空翻到了前院。
“你跑不了的”
管家见穷追不舍深知上有结界怕是出不去,眼见直逼墙角,鹤毕必然起杀心,落人他们手中也是一死。
“哈哈哈,你们什么也被想知道”
说完便自爆了,鹤毕走近探其鼻息确实已死,收索身上衣物,发现一枚令牌,黑色材质纹理奇特,其年代久远更是猜不出来。
吩咐到“把人拉下去处理了”
“是”
等到回到前厅时,鹤毕作揖回礼。“多谢指点”
“举手之劳”
“来人备菜”
席间鹤毕向老者敬酒,已表自己的感激之情。
“明日你便要离开这里,一路上要听师傅的话,勤加修炼”
“好的,父亲大人”
鹤母招呼着众人吃饭,“好,好好”
“先吃饭”
鹤之邹坐着拔完最后一粒米饭,想着刚才的事也没吱声,告别鹤父鹤母以及老者回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