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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第15章:龙套而来却主角可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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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见于清风怀里的姑娘没有,现在你到哪儿她就得到哪儿,这是最终目标知道吗?至于中间怎么演看你个人自由发挥,加油!未来影帝!”宋楚鼓励说道。
秦言刚要可是就被路亚无情的一脚从后门踢了出去,一个趔趄“轰”的一声摔倒在地上,声音也引起了于清风和江梦桐的注意,只是视线被房屋挡住了只看到一个和地面贴合的脑袋。
秦言尴尬地站起来,笑着冲江梦桐挥了挥手说道:“桐姐,原来你在这儿呢,我还整个村子到处找你。”
江梦桐惊讶道:“你……你怎么?”排戏的时候楚楚没和她说有这一段啊?他们三个到底又搞什么鬼?
秦言拍了拍衣袖的灰尘走近解释道:“公子知道你在这里行医救人,特地让我来帮你忙给你搭把手。”
秦言的目光聚集在了于清风怀里的姑娘身上,心想:我到哪儿她就到哪儿?难道让我把这姑娘抢过来?嗯,应该是这个意思!
于清风看着自己怀里又昏迷过去的姑娘焦急说道:“她现在需要静养照顾,不然恐有生命危险,可一时半会儿也找不到她的家人,眼下要不我带她回家中暂且照顾着再想法找寻她家人。”
秦言正在脑海搜寻着看过的书里关于抢姑娘的该怎么说怎么做的教程,好像没有哪本书里面教啊,这可怎么办。
思考之际听到于清风的话,不管三七二十一先说道:“于公子这姑娘我和桐姐来照顾吧,我比较会照顾人。”
说着就去抱于清风怀里的姑娘,几乎是笑着硬生生地抢了过来,但他本人却觉得自己完美的完成了宋楚交给自己的任务。
江梦桐虽然莫名其妙但认定宋楚他们不会无缘无故的安排这一出,便跟着应道:“对对,于公子还是我带这位姑娘回去吧,你照顾起姑娘来肯定有诸多不方便。”
“那好吧,那就有劳二位了。”于清风见这么强烈要求的二人答应道。
屋里看着毫无演技可言的秦言,两人直摇头。
宋楚直呼:“这也有演技?这不是明抢吗?”
路亚无奈地转身准备收工,说道:“宋导,可以收工了吧。”
宋楚微微一笑:“别急,还有最后一幕收个尾,不然我们的王子又没有水晶鞋怎么去寻找他的灰姑娘呢。”
马蹄声急踏,一辆马车向他们驶来,马车停下下来的竟是栀子花魁。
江梦桐在红袖阁住了有些时日和大家都很熟络问道:“栀子姐你怎么也来了?”
红袖阁的栀子花魁?于清风自然也是认识的,江姑娘也住在红袖阁?
栀子花魁先向于清风行礼然后说道:“公子让我来接你红袖阁呀。”
说着让秦言将姑娘抱上马车,几人向于清风告别而去。
待到马车驶出于清风视线宋楚和路亚才上马车。
“楚楚,你这还有多少我们不知道的安排,一重接一重,还好我反应快。”江梦责问道。
宋楚大笑说道:“没啦,感谢大家配合,第一重计划完美杀青啦。”
“完美?你们是不是忘了我怀里还有一个人?”秦言怀里抱着昏迷的姑娘幽幽说道。
“好吧,我承认这是戏里唯一的美中不足。”宋楚先是满是歉意。
随后又马上事不关己的样子说道:“但是,我只负责剧本之内的事,她在我的剧本里已经杀青了,所以以后的事不归我负责,谁答应谁负责。”
“……”
来到红袖阁后,江梦桐看着床上昏迷的姑娘,直接就把照顾她的重任交给了秦言,她原话是这样说的:“书呆子,平心而论桐姐平时待你如何?”
秦言摸着自己的心说道:“桐姐,摸着良心说不如何,你从来都只对宋楚好。”
江梦桐尴尬笑道:“桐姐也觉得有些亏欠你,还好现在补偿你的机会来了,现在就将英雄救美的机会送给你,其实主要是想给你和她创造独处的机会,好好照顾她,别辜负桐姐我一片心意。”说完潇洒离去找路亚宋楚。
留下一脸错愕的秦言大喊道:“桐姐,你这也是补偿我?这不是甩责任吗?”
次日,昏迷的姑娘渐渐苏醒过来,一睁开眼看到的是床前抬着碗药正在吹冷的儒雅男子。
秦言看到姑娘醒了过来,赶忙放下手中的药将她扶坐起来问候道:“姑娘你醒了?感觉怎么样?”
姑娘脸色苍白,艰难地开口道:“是公子你救了我吗?我现在已经没有之前那种忽冷忽热的感觉了。”
秦言松口气道:“那就好,没有那种感觉就代表你疫病已经好了,只是现在身体还特别虚弱,等休养一段时间即可,姑娘怎么称呼?你的家人在什么地方我去帮你联系他们来。”
“公子叫我玲珑就好,洛阳城中无亲无友,我是一人来的洛阳,后来被感染疫病昏厥就被官兵抓了。”玲珑说道。
“在下秦言,玲珑姑娘既然城中无亲无故,如果不介意的话就在这里休养一段时间吧,等你过段时间好些了再去做其他打算如何?”
“那就多谢公子了。”玲珑微微屈身谢道。
就这样秦言每日早起打水来给玲珑擦脸,又是熬药又是送饭的无微不至照顾着虚弱的玲珑,眨眼间数日光阴就已过去。
数日以来秦言的所作所为玲珑都看在眼里,心里十分感激这个儒雅的公子。
在秦言照顾玲珑的这几日,第二重剧本的导演由宋楚换成了路亚。
路导演迟迟不肯开拍,按他思路要先让于清风想桐姐到茶不思饭不想,于是江梦桐这几日一直没出现在于清风的视线中过。
倒是于清风日日来红袖阁中寻找江梦桐身影无果十分焦急。
宋楚也是趁着这几日,在宋府好好地陪着爷爷。
“楚儿,你这样下,爷爷可要赢你了。”宋鼎和宋楚后院中优哉游哉地下着棋。
宋楚举棋无定说道:“爷爷,我都不知道下哪儿了。”
“傻孙儿,你看这儿。”宋鼎指着棋盘上黑棋围绕中唯那独白的棋子道:“你为什么不下这里呢?”
“爷爷我下这儿,那下的这片白棋不就全成死棋?”宋楚显然是早看到这一步棋了。
宋鼎说道:“可你不下你怎么知道呢?这步棋死了,你的对手也会疑虑防守换一步棋走,那这边的棋子不就活了吗?”宋鼎说着指了指另一边继续道:“你看这样你不就有翻盘的机会吗?虽然有机会不见得赢,但如果你不下必输无疑。”
宋鼎看着孙儿有些不服,语重心长的说道:“下棋其实就是下的心性,不一定非要保全所有棋子,这样举棋左顾右怕还怎么下,你这孩子就是有些心软,有时候有些棋子该弃就弃,在这棋盘之上只有输赢。
人生做事和你在棋盘之上一样,有成有败,路上总有一些人会因为你的落子而消失,但最后成了你想成之事才会让他的消失有价值,否则全盘皆输你的落子不忍又有何意义呢?”
一席话后,宋鼎站了起来又说道:“下棋和做事唯一不同的是人有感情他会自己选择牺牲自己改变棋局,当年就是爷爷我一时的落子不忍才让你父亲流落塞外,最后满盘皆输,做事落子不由你,爷爷和你说只是怕你以后更多无谓的不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