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间渐暗》十九伏十七安

25、24.浮上来

　　王学学的母亲最近比较担忧，看到王学学放学回家，终于考虑再三还是问了出来：“学学，你和那个赵牛人没出什么事吧。”
　　王学学诧异的看了看母亲说：“怎么了？妈，你想问什么你就说。”边说边解下书包，揉了揉肩膀。
　　“学学，来坐下，妈妈还真有事想问问你。”王学学的母亲把王学学拉倒沙发上坐下，又说：“听邻居说，赵牛人最近变成坏孩子了？”
　　这个问题王学学其实早就想过，但是还是又考虑了一下才说：“妈，赵牛人一直不是好孩子啊，但是也没太出格，你要说打架这种事情把赵牛人当坏孩子，估计学校里坏孩子还不少。”
　　“学学啊，我听说赵牛人还有个团体？你平时跟他挺好，不会也是这个团体里的吧。”王学学母亲说出了自己真正的担忧。
　　“团体？妈你听谁说的，几个和赵牛人脾气比较合得来的同学经常一起玩就算团体了，那我应该算是里面的吧。”王学学装作哭笑不得的说。
　　“哦，那你多注意，你叫什么朋友妈妈不干涉，但是赵牛人这样的朋友你得多个心眼。”王学学母亲的言下之意就是，你跟坏孩子交朋友得防着他害了你。
　　王学学站起身来，说：“妈，你放心吧，我不傻，赵牛人除了偶尔小打小闹，没做什么过分的事情。”
　　王学学母亲看着儿子的眼睛，点了点头，说：“你今天就放假了吧，去玩吧。”但是还是有些忧心忡忡。
　　暑假的前一个星期，总是让很多学生提心吊胆，当成绩公布的时候，王学学也算是松了一口气，虽然经历了刘小美事件的打击，但是总算是熬了过来，虽然成绩没那么出众，但是还是维持在了班级前十。赵牛人的成绩却是一落千丈，本来还能混个中游，这次彻底的垫底了，赵牛人的母亲念念叨叨的一直数落赵牛人，但是也没有多严厉，还一边告诫赵牛人少打架多学习才能出人头地之类的。赵厉害还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只是对赵牛人说：“走正道，猥琐发育，别浪。”
　　暑假给了赵牛人充分发挥的时间，由曾经那个只是好勇斗狠的赵牛人变成了欺行霸市的赵牛人，王学学看着赵牛人的变化，心底就有了一些抗拒，说起来，王学学的本来身份还是个学生，虽然也起到了推泼助澜的作用，但是并没有真正考虑过去做一个社会难容许的人。而赵牛人挨打之后，自认为清晰地认识到人的本质，加之与孙佳一的恋爱，造成了他成绩一再下滑，干脆破罐子破摔，在内心上已经否认自己作为学生还能有任何的前途，所以放飞了自我。
　　西快餐店里。
　　赵牛人摇晃着手头的几千块钱，对王学学，说：“这就盈利了。”
　　王学学捧着手机，头也没抬的跟赵牛人说：“差不多就行了，别过火，我这是在劝你。”
　　此时手机上打开的正是宏信，一个叫做护士姐姐的人发过来一句话：“姐姐周日请你吃饭啊，不回家的那种。嘻嘻。”王学学有些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