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荣光》琥玉

74、焗鸡手

　　“余邵荣你那么多奖励真的全没了？”

　　“嗯。”余邵荣眼睛红红的，刚哭过，还忍不住抽噎。

　　“算了……没了也就没了，这次咱们清算点数也不少。”慧慧抱着余邵荣安抚：“我把血肉宝石给你凑够了，你学个生命工程学，也是A级呢！”

　　“嗯……”余邵荣抽噎着把一百块血肉宝石装进戒指，开启了生命工程学。

　　敢死队的人不知道余邵荣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远远看着没敢跳下深坑里。

　　“你身边闪的这些亮片和光可真好看，也是头冠弄的？”慧慧问余邵荣。

　　“不是……是这个，”余邵荣把红水晶从兜里掏出来递给慧慧：“反正我也用不到……送你吧。”

　　“嘿嘿，真好看！”慧慧很喜欢，她说名字也好听。捏在手中，慧慧身边开始有红色的晶石碎片隐现，漂亮得很。

　　余邵荣他们两个给影兽一爪端一个出了大坑，敢死队的人才激动地凑上来，他们抱着必死的决心来完成不可能的任务，现在任务达成了，他们竟然都安然无恙！

　　“你做到了！你真的获得了金冠的认可，”敢死队里的大妈一脸欣慰：“现在的它可真漂亮！这一定才是它本身的姿态！”

　　余邵荣眼睛又有点发酸。

　　“你哭过了？”肩上站着海雕的帅哥拍余邵荣肩膀，小家伙泪痕都没干呢。

　　“没，风大，沙子迷了眼睛！”余邵荣嘴快瘪得能挂油瓶了。

　　“她没骗你，真的挺好看的。”慧慧跟余邵荣说：“不信你照照镜子。”

　　余邵荣更辛酸了。

　　“黄宇飞他们还在地下通道等咱们，估计他们已经得到了咱们的好消息，正庆祝呢！”慧慧乐呵呵地笑起来。

　　她不明白，余邵荣这次拿的分数这么多，连最想要的魔法都可以学了，干嘛还不开心。

　　慧慧看到广场上有散落的灵魂宝石，让敢死队的人帮忙捡了下，跟余邵荣之前给她的加起来又凑了一百来个，她要给余邵荣，让余邵荣回纯白之核换分数，然后弄点自己喜欢的东西。

　　她很贴心，想让余邵荣高兴起来。

　　余邵荣让慧慧也把灵魂工程学开启，慧慧不，余邵荣说就当送他以后他为慧慧开的，机会就这关卡里一次，他想慧慧把握住，别错过。

　　余邵荣手头本来也有血肉宝石，慧慧那边也有长余的，凑凑竟然还又弄了一百出头，在余邵荣的再三坚持下慧慧把灵魂工程学和生命工程学一并打开了。

　　“唉！真浪费，一万点回去做什么不好？”慧慧也止不住心疼起来，现在□□已经彻底覆灭，除非他俩亲自去杀普通人采集灵魂，不然灵魂宝石跟血肉宝石已经无处获得，与其堆在她手里吃灰，她觉得还不如转卖给队伍里其他人，让他们以后往据点里捐献点数补上就是，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余邵荣也尽量不再患得患失，既然现在关卡任务已经结束，只剩下之前约定好的收尾工作，他们很快就再次回到了地下通道的位置，将大堆掩盖入口的砖块和建筑残骸扒开，地下通道也重见天日。

　　余邵荣他们也就离开了两天，底下就发生了奇妙的化学变化。

　　王美金跟两个中年人恢复神智已经松绑不提，新人马彬竟然跟新人李金润搞上了。

　　“待在底下实在闷，实在想不到还有什么其他事情可以做。”马彬还有点害羞。

　　地下通道里除了他跟李金润之外，还有刘凡、黄宇飞、周文森和十五岁的韩世嘉，真不知道三个（四个？）血气方刚的小伙子眼睁睁看马彬跟李金润大搞特搞的时候是什么心情。

　　王美金醒来以后止不住地跟其他人道谢，这一次如果不是其他人坚持带着她，她死定了。

　　邓长宏则是万念俱灰，他只觉得自己这回肯定得挨一箭了，他混到300点，然而他要交惩罚的五百点，还得凑份子交岁月静好权限的200点，无论如何都会倒欠400点数，把他愁得几乎想放弃。

　　“好了邓长宏，你要交的点数我替你搞定，你快回去吧。”慧慧说。

　　“我……我有三百点。”邓长宏感激地看慧慧：“你帮我出四百点就行，我以后一定还给你！”

　　“行了，没事就好，你先赶快回去吧。”慧慧难得通情达理一次。

　　关卡任务彻底结束，点数已经无从获得，慧慧的枪手职业任务算是断掉了，但好在已经有了经验，假如下次关卡中还有类似的机会，还可以再次尝试。

　　余邵荣这边运气就好一些，不光他的“杂耍艺人”、“盗贼”和“机械师”三个职业的学习资格没有取消，还额外增加了“驯兽师”职业的学习机会，那个带着海雕的帅哥，也就是‘班杰明’主动问余邵荣愿不愿意跟他学习驯服野兽的技巧，他拥有培养宠物并且使野兽获得比本身更为强大能力的本领，余邵荣很合他的眼缘，他愿意将自己最珍视的技巧传授给余邵荣。

　　余邵荣自然是乐呵呵接受。

　　除余邵荣、慧慧、韩世嘉还有戴着E级戒指的刘凡跟黄宇飞，其他人都回了纯白之核。

　　余邵荣跟慧慧还有韩世嘉想去托钵僧教团尝试激发精神潜力，而刘凡跟黄宇飞先大家一步开始收集这个关卡里的特殊资源和物品，余邵荣跟慧慧随后会赶上。

　　这个关卡的城市比余邵荣原来记忆里的年代还要富有和发达，大家都相信一定能找到许多有趣的东西。

　　别的不说，就大屏幕的智能手机和平板电脑就够帅气，要知道，现在余邵荣县城里那些暴发户大老板还为有一个BP机而四处炫耀呢！

　　敢死队的解散在意料之外又在情理之中，戴飞行员皮帽的老头为感谢余邵荣给他报了仇，亲自开车带他们去郊区，还找关系引荐他们三个去了托钵僧教团的集会所。

　　“唔，是你，宿命中注定要前来的孩子，”苍老的僧侣牙齿都掉光了，眼睛眯得如同一条线，捏着拐杖颤颤巍巍地走向余邵荣他们：“你跟我想象的不太一样，你确实比另一个你更加适合这顶……无上的冠冕！”他深深鞠躬，语气中充满敬畏和崇拜。

　　“我很荣幸为你和你的伙伴举行‘火浣仪式’，它将让你们踏上在精神之路上修行的第一步。”

　　四天后，沐浴焚香的三个孩子坐在巨大圆形殿堂的中央，上百位从世界各地收到讯息赶来的托钵僧身穿着传统的僧袍、头戴高帽从五个方向的大门同时呈现逆时针旋转入场，他们的僧袍裙摆随着舞步成为圆圈，这就是举世闻名的“托钵僧舞”。

　　余邵荣记得现实世界的土耳其也有类似的托钵僧旋转舞，但他们所在关卡世界的僧侣舞蹈显然略有不同，在上百位僧侣舞蹈和诵经中几人身前一枚空荡的铜盆里开始闪现奇特的幻象，熊熊火焰仿佛凭空生成，像游蛇一样从盆中蹿出，四处飘荡。

　　这是僧侣们精神具象的体现，火链随着诵经越来越粗壮，层层叠叠围绕在殿堂中央，大殿中心的玻璃穹顶上一束耀眼的光芒从天而降，熊熊火海弥漫了整个殿堂。

　　僧侣们依旧在烈火中起舞，没有温度的火焰让整座殿堂宛若火中神国，余邵荣感到自己的精神受玄奥舞蹈的指引在不断壮大和凝聚，仿佛自己心中也燃起一团火苗，跟随整个殿堂中的大火雀跃欢腾。

　　整个仪式持续了接近四个小时，精神的火焰回归铜盆并归于虚无，而余邵荣他们三个都收到了精神属性提升以及潜能被激发的提示。

　　离开托钵僧教团前那个步履蹒跚的老僧侣单独召见了余邵荣，他递给余邵荣一枚拇指大小的金黄色宝石。

　　“这是我们教团的至宝，她曾在千年中保佑教团繁荣昌盛，她预见了你的到来，你的金冠将因她而更加璀璨。”老头虔诚地祝福余邵荣：“愿她指引你的前路。”

　　【你获得宝石“提波雅之星”，它的品质不足以匹配你的金冠，是否选择吞噬它继承它的力量？】

　　“吞噬你妈！”余邵荣心里狠狠啐它。

　　“谢谢您的慷慨，我会妥善地照顾她。”余邵荣感谢老头。虽然这宝石他脑袋上的贱货头冠看不上，但余邵荣肯定不会还给老头的，送他就是他的。

　　【提波雅之星，A级，古代神官的无上杰作，为下一次攻击加持‘降罚’效果，加持此效果的攻击对一切非神性生物一击必杀！】

　　这宝石真恐怖，没想到这么给力的宝石，头冠竟然还是看不上？真智障了！

　　这宝石还真适合余邵荣，想来想去都不晓得把这圆溜溜的小玩意带在哪里，最后只能不情不愿地选择让头冠把它吞噬。

　　效果还在，只要余邵荣心里默想“降罚”，手中的武器上就会蕴含上奇特波动，暂时没有活物来试验，以后再找机会。

　　激发精神潜力能够直接使用，也可以跟其他系列互相搭配发挥出更强的效果，慧慧的诅咒学还有余邵荣最喜欢的魔法就都跟精神力是黄金搭档，他们三个现在已经完成任务，韩世嘉选择直接回归了纯白之核，余邵荣跟慧慧则被戴皮帽的老头带着去城市里“购物”。

　　说是“购物”，跟光天化日白抢也没有太大区别，□□徒的“广播”对这个城市的居民精神造成极大摧残，许多人都不堪折磨崩溃掉了，剩下的人现在跟痴呆相仿，他们在那些无人看守的商场里随意搜刮。

　　瘦子还有班杰明都等着给余邵荣传授本领，老头也就没耽误太多时间，余邵荣被送到了隔壁市，那里瘦子和班杰明已经在等待，只让余邵荣稍作休息以后就开始为他开始特训。

　　“你慢慢练吧，我们要先回去了。”慧慧和刘凡他们已经将戒指所有空格都装得满满当当，连余邵荣的戒指空格也全部被他们塞满，他们不像余邵荣一样能获得职业训练的机会，再待也不会有更大的收获，恋恋不舍离开。

　　就这样，帅小伙余邵荣过上了早上扔桔子踩独轮车，中午跟猫狗说话交流感情，晚上穿黑衣服外出爬窗撬锁偷东西的充实生活。

　　瘦子真是位好老师，在知道余邵荣可以通过皇冠彻底关闭自身的所有敏捷加成以及超凡特效之后就命令余邵荣关闭了一切特殊效果，余邵荣感觉自己瞬间成了笨狗熊，原本简单轻松的动作翻来覆去却总是失误，他都不敢想象，如果他本身的属性不是已经远超普通人，特训该是多么的惨淡。

　　失去了大量的敏捷加成以后余邵荣觉得自己手脚都笨得吓人，踩钢丝的时候左摇右晃，心简直随时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

　　失去了熟悉的消音以及降低注意力的本领，余邵荣感觉到自己到哪都是个明晃晃的大耗子，瘦子逼着他大白天在满是监控的商店里行窃的时候余邵荣都想哭鼻子，实在太难了好吗？怎么可能做得到？

　　但其他的再难也没有跟马对话难！余邵荣跟马厩里的马四目相对，马儿安静地咀嚼着干草，余邵荣绞尽脑汁猜测马儿所表达的意识。

　　“它说草带了泥，不好看？”余邵荣不太确定。

　　“错，他说草泥马，你瞅啥。”班杰明连连摇头，一看就是没好好练习！

　　笨手笨脚的余邵荣不止一次想哭：钻火圈燎掉眉毛的时候，问蜜蜂借蜂蜜被叮成猪头的时候，偷东西被抓现行，扭送到警察局的时候……倘若当初知道这些职业这样难就职，那他说什么也不要继续待在这里。

　　“好的你现在用镊子从我的口袋里把我的皮夹捏出来，注意，铃铛不能响。”

　　余邵荣心惊肉跳地拿着长镊子小心翼翼操作，几乎花了五分钟才险而又险地将皮夹捏了出来，精巧的铃铛没有响。

　　“你通过了所有的考验，你终于可以算一个入门的盗贼了，当然，想要真正了解高深的偷盗技术，你还有很长很长的路要走。”瘦子满意地拍了拍自己第一个弟子的肩膀。

　　就在昨天，余邵荣成功潜入了一间民宅，他先后解开了五把不同样式的锁具，而且成功偷走了那家人家里最有价值的一件珠宝，表现可圈可点。

　　而上一周，余邵荣头顶皮球、踩着独轮车手抛五把尖刀过了离地一米的钢丝，距离虽然只有短短的五米长，但也意味着他终于已经入门，正式成为了一名合格的杂耍艺人。

　　而班杰明老师……他对余邵荣的表现基本是绝望的，余邵荣的进步速度真是慢得可以，这小子不是不聪明没有天赋，而是缺乏耐心，比如你要他“安抚这只暴躁的猎狗。”他点头听你的话，然后就扑进笼子里跟猎狗扭打在一起，力大无穷的小子当然完胜猎狗，把猎狗收拾得服服帖帖……可那是‘安抚’吗？

　　关键余邵荣这小子又不是不会他所传授的技能，他亲眼见过余邵荣骗鸭子给他跳踢踏舞，整整两小时……那鸭子的舞步可真是标准啊！

　　如果最后余邵荣没有耍赖拒绝支付先前说好的鱼干，也没有谋杀那只鸭子将它烧烤，班杰明觉得那只鸭子完全可以当余邵荣身为驯兽师的‘入门作业’。

　　当然，会踢踏舞的鸭子已经烤了吃了，所以余邵荣的考试也就略有不同。

　　“别害怕，你可以的！”班杰明老师笑得很慈祥：“这池子里的鳄鱼都已经饿过了至少十五天，你现在要做的就是跟它们沟通，让它们中通情达理的那一条背着你游过池子到达对岸。”

　　“注意，不许动手，如果你跟鳄鱼们发生拳脚冲突，那么你的考试就被判定为不及格。”

　　余邵荣的脸基本是绿的。

　　“开饭了！”“耶！开饭了！”“终于有吃的了！”“我先我先，我要吃！”……

　　全都是恶鬼，通情达理的哥们你在哪？

　　余邵荣的眼睛湿润了……他狠狠地翻白眼！

　　余邵荣专属精神冲击！

　　乌泱泱往过来爬的鳄鱼们身子突然齐齐一顿，意志力稍微薄弱的几条顿时翻了肚皮，其他本来健步如飞的也停下，畏惧地不敢上前，它们刚才感受到了绝大的痛苦。

　　余邵荣拿眼睛瞅师父：我这不算动‘手’对不？

　　师父脸色不太好，偏过脑袋，不说也罢。

　　余邵荣放下心来，翻白眼：小帅男专属二次冲击！

　　鳄鱼群又是一阵折腾。

　　再翻白眼，小帅男三次冲击！

　　鳄鱼群基本上没有什么反应了。

　　“很好还有没晕过去的，”余邵荣乐呵呵跑过去骑到其中一条格外肥硕、还能挣扎的大鳄鱼身上：“送我过去，不然我就……”

　　余邵荣话音都没落，大鳄鱼撒腿狂跑，下了水尾巴狂甩，手脚并用地游过半月形池塘，识相极了！

　　“余邵荣，其实你……不太适合驯兽师，或许以后你会遇到……”班杰明实在是没有办法接受这样的考试结果。

　　“老师，没关系，你把这句话读一遍。”余邵荣递上去一张卡片。

　　“嗯？”班杰明不明白。

　　“您读读看。”余邵荣小脸红扑扑的。

　　“好吧，‘余邵荣你通过我的考验，已经是一位合格的入门驯兽师了。’这是什么？”

　　“谢谢师父！”余邵荣喜滋滋直拍手。

　　“别谢我，余邵荣，我是认真的，这几个月的训练使我越发肯定，你并不适合成为驯兽师……”帅哥班杰明还担心小家伙被自己伤到，耐心解释。

　　“嘿嘿没关系，我怎么样都可以。”余邵荣笑得相当甜。戒指提示他像获得“杂耍艺人”还有“盗贼”一样获得了“驯兽师”职业，他自由了！

　　也不算完全自由，毕竟还要找老头学当“机械师”。

　　盖乌斯老头确实在等着教余邵荣东西，他还记得当初余邵荣想要狙-击枪，特意离开了一段时间，动用关系为余邵荣拿到两杆顶好的狙-击枪，他甚至请到一位拥有十年以上经验的老狙击手来专门培训余邵荣。

　　“等你机械师入门之后就向斯图亚特先生学习狙击的技巧，怎么样？”

　　余邵荣举双手赞成。

　　可惜的是向那位老狙击手是无法开启戒指所承认的职业的，不然余邵荣会更高兴。

　　正式向老头学习机械知识前余邵荣偷奸耍滑骗老头读了他的卡片。

　　“余邵荣你已经通过考验，是一名合格的入门机械师了。”

　　不过没有任何事发生，显然这个捷径他走不了。

　　余邵荣对跟机械相关的知识倒有些兴趣，最先学习的是各种简单机械结构以及各类材质零件的养护，跟枪械保养结合起来以后余邵荣学得津津有味，武器结构、材料属性、弹药分级、强化改造、保养改装……余邵荣学得用心，等到他成功改造出自己的第一杆来-复枪，被老头宣布入门，已经是四个月之后。

　　转眼进入关卡已经十个月，反正余邵荣现在都“永葆青春”了，以后有没有机会长大变老还是问题，所以他也就不在乎在关卡里多拖延个十天半个月。

　　斯图亚特先生一直在旁观余邵荣的机械师课程，在他看来眼前的小男孩并不是机械师的好苗子，却是一个完美的狙击手种子。

　　“你愿意跟我学习如何成为一位狙击手么？”他问眼前头戴金冠的稚嫩小男孩。

　　“嗯。”余邵荣点头。

　　余邵荣没想到这次学习完全不一样。

　　从最基本的枪械构造开始学起，还被迫要恶补物理、数学和其他文化课，等他把弹道学跟风力之类教条的玩意勉强搞懂以后已经在是一年零四个月以后的事情，他勉强开始脱离“菜鸟期”，入了狙击手的门槛。

　　这一次并没有戒指提示，但余邵荣却觉得这些是他所掌握的最最宝贵的知识。

　　他没有像原计划一样离开，而是选择留了下来。

　　余邵荣最初接触城市的□□被覆灭以后已经被其他地方的人接管并开始重建，虽然那些焦黑的楼宇已经被一个个忙碌的建筑工地代替，但融合会在人们心中留下的创伤却永远都不会消失。

　　余邵荣跟随斯图亚特不断学习着新的知识，也磨练着自己的枪术技巧。

　　第三年，余邵荣加入了赏金猎人的组织，他在世界狙击手排名里能排到前三十，倒不是说他的枪法好，而是他体力跟其他方面的条件远高于普通成年人，再加上他“降罚”拥有作弊般一击必杀的效果，几乎不存在失手。

　　余邵荣担心的问题终于还是出现了，他十岁，只长高了小小一截，从当初七岁的豆丁小矮子变成了稍高一点点的豆丁。

　　头戴金冠，余邵荣身体成长的速度只有正常情况下的三分之一。

　　好歹不是完全长不大，余邵荣确定过以后也没有太过纠结，潜心继续自己的狙击手职业生涯。

　　盖乌斯，也就是戴皮帽的老头当初也没想到余邵荣会足足花六年才完全出师毕业，而余邵荣的便宜师父斯图亚特先生则基本对余邵荣的表现表示满意，余邵荣最好的成绩是今年在世界狙击手大赛里打了第二名，比那个天才枪神第一名只差了3分，在这狙击手这三分靠打拼，七分天注定的行业里，余邵荣能走到这一步已经堪称奇迹。

　　余邵荣这么花心思学狙也是有原因的，至今他都没有任何拿得出手的战斗技巧，以前的战斗一直跟儿戏没什么两样。

　　也是时候改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