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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第 17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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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本来谷南屿醒得很早。崇云俭说得没错,他确实不适合打地铺,一晚上他都没怎么睡好。
崇云俭睡得正香,谷南屿扶着腰,望向呼吸均匀的崇云俭。男人原本凌冽的脸,此时看起来柔弱了不少。
谷南屿一步步的靠近他,手指不知不觉触碰上崇云俭的脸,在感受到男人温凉的皮肤触感之后,谷南屿才后知后觉,他慌忙把手拿开。
“我在干什么呀?”谷南屿暗自责备自己怎么能因为节目组的安排而对崇云俭产生一些非分之想?
为了不再有奇怪的想法,谷南屿简单洗漱完就立马来到一楼客厅。
佘泠和阿眠正坐在餐厅一边早饭一边聊天。
看到谷南屿过来,佘泠抬手打招呼,“今天怎么这么早?”
谷南屿坐到佘泠旁边,腰突然疼了一下,他扶了扶腰说:“有治疗腰的跌打损伤药吗?”
来的时候他居然忘了带几块膏药,导致现在因为睡在地铺,腰痛又复发了。
佘泠表情有些绷不住。“腰疼?你昨晚上干什么了?”
谷南屿知道佘泠在想什么,他没好气地说:“你要是睡一夜地铺,你也会腰疼的。”
佘泠:“我真没想到你们的进展却那么快。”
“你胡说些什么呢?”因为有外人在谷南屿有些紧张。
佘泠耸耸肩,表示自己不再说话了。
谷南屿捏了捏自己的腰,看来今天晚上他得厚着脸皮对崇云俭说他要睡床了。
谷南屿饭吃到一半崇云俭过来了,他很自然的坐到了谷南屿的旁边,谷南屿立马直起身子,这样他的腰又痛了一下,忍不住咧了一下嘴。
“怎么了?”崇云俭问。
“没事。”谷南屿咬了一口饼,“这个饼太硬了。”
佘泠听到这句话立马不乐意了:“你说什么呢?这个饼是我做的,你居然敢嫌弃我。”
谷南屿敢这么说也是因为知道只有佘泠能做出这么难吃的饼。
“好硬。”谷南屿说。他从刚才就想说,佘泠是怎么能做出来这么硬的饼呢?就像是从就好像是把石头直接变成了饼。
“别人都没说难吃,就你说难吃。”佘泠咬了一口饼,确实很硬,差点把他牙给崩掉。
“你看看。”谷南屿看着佘泠扭曲的五官说,“你自己做的饼都把自己难吃到了。”
崇云俭准备拿饼的手看到佘泠的表情又默默把手放下了。
“我比不了你,有人一对一指导教做饭,我们呢,只能自己摸索喽。”佘泠意有所指地说。
崇云俭看着谷南屿,“今天你想做你想学做哪道菜?昨晚的分配我们一组。”
谷南屿这才想起来,因为洗澡洗了太长时间,他压根没参与昨晚的讨论。
“你的腰今天能干事吗?”佘泠说着还学谷南屿的样子扭了一下腰。
谷南屿烦他做的动作更烦他把这件事给说了出来。
果然崇云俭听到之后立马问:“你的腰怎么了?”
“没事。”谷南屿说。
“是因为地铺吗?”崇云俭说,“今晚你还是睡床吧。”
这话说到了谷南屿心底,只是从崇云俭说出来倒让她有些不好意思了。
“那怎么好意思呢?”
“你腰不好,不能睡地铺,就不要勉强。”
佘泠看着他们两个人推来推去,无语住了。“你们两个就不能都睡床吗?都是大男人,怕什么羞啊。我和易辰光就睡一张床。”
“你们俩睡一张床?”谷南屿没想到看起来不对付的两个人居然能睡一张床。
“我才不要打地铺呢,他也不愿意打地铺,那能怎么办?只好挤一张床喽。”佘泠咽不下去自己做的饼,只能把饼放到那边。
做饭的时候谷南屿本想帮忙,可崇云俭以他腰疼为由坚决让他回房休息。
谷南屿躺在床上百无聊赖的盯着天花板。他似乎还能感受到崇云俭留下的温度。
我到底在想什么呀?谷南屿气自己的不争气,怎么崇云俭稍微离他近一点,稍微对他表现了一丝关心,就能让他浮想联翩,产生一些不切实际的想法?
吃饭的时候,易辰辰看着满桌的佳肴,问:“这些都是崇前辈做的吗?”
佘泠说:“都是崇前辈做的,谷南屿今天不舒服。”
“果然崇前辈做的就是好吃,比前几天做的要好吃多了。”
谷南屿无语:“前几天也是崇前辈做的。”
易辰光一时被菜卡住。
吃完饭,谷南屿坚持要帮崇云俭整理餐桌。
“我的腰已经不疼了,到时再继续躺着的话又会疼。”他说的时候已经抢先。把筷子碗端到了。
崇云俭跟着谷南屿进入厨房,拿出一个袋子,“里面有一些这腰疼的膏药,你等会儿回房间贴一下吧。”
谷南屿正在洗碗,水流声哗哗的掩盖了崇云俭的声音,让他没有听崇云俭刚才说了什么?
“嗯你说什么?”谷南屿扭头问。
“这里的膏药。你拿回去贴吧。”
谷南屿看着崇云俭手中的袋子,好奇地问:“崇前辈从哪里拿的膏药?”
“我让叶子帮我从村民那里买的。”
“谢谢。”谷南屿接过袋子,他的心已经开始变得慌乱了起来。
他拼命安抚自己这只是举手之劳,没什么大不了的,他们是同伴。就算是易辰光腰疼自己看到,膏药也乐于给他几片。
谷南屿收拾好回到房间。他捏了捏自己的腰。刚想要把膏药贴到自己的腰上。崇云俭推门走了进来。
崇云俭看到谷南屿被撩起的衣服,光滑白皙的皮肤暴露无遗,他连忙撇过脸。
“对不起。”
谷南屿意识到自己衣服被撩了起来,立马把衣服放下。
“没事。”谷南屿拿起还没贴的膏药,想要去佘泠那里。
“要我帮你贴吗?”崇云俭问。
谷南屿没想到崇云俭会这么问自己,他们更没想到自己居然会同意了。所以两个人现在坐在床上,崇云俭用一种极其暧昧的方式帮他贴着膏药。
谷南屿都能感受到崇云俭冰凉的手指在触碰他的皮肤。
“对不起,”崇云俭说,“我的手有些凉。”
谷南屿没说话,他不敢抬头。因为他能够清晰的感觉到脸颊正在发热发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