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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第十章风戏月世外深谷 ...

  •   第十章风戏月深谷
      “月儿,你上船啊,别傻站着。”“啊!来了。”“月儿你嘟嘟囔囔说什么呢?”“说我的签文是个下下签。”“不过是个签文别瞎说。”汜颜安慰着说。“就是啊,还说汜颜命贵成凤。”“都起船了还在想?气鼓鼓的干吗?”柳絮纷、湖涟起、空中鸢,心里反复的念着这几句。站在船头感觉风渐渐大了,已经到河坝了吧。“该死的风,你就不能刮小点!”看着过往的船只,月儿有点傻愣愣的看着自己旁边的大船。“用不着这么张扬吧,这船真是……风千杨!?”此时风千杨坐在船围栏上意犹未尽的喝着酒,提着酒壶仰头提灌,喝的逍遥自在。突然像是听到月儿的声音……“呵呵……我看我是喝醉了。”“风千杨你想死啊,坐在围栏上干吗?你给我进去!”这好像不是幻听啊?往对面一看。月儿正在比划什么,喊得什么,还是听不清楚?“你说什么?”他索性站在围栏上。“你爬这么高干什么?你掉下去我可不会救你!”

      “月儿姑娘、汜颜姑娘、司徒夫人,真巧啊。”宝顺在两船之间搭了一块宽踏板,月儿一行人顺板到了游舫之上,月儿便急冲冲的跑到船的侧栏去找人,风千杨还在船栏饮酒,嘴里念念有词“何要浅斟,不如癫醉。”双眸轻闭,印着夕阳那一身洁白散着光晕水面微红印的他的脸也是微红也不知是喝的太多醉红了脸,甚是好看,看的月儿的脸也有些热度,她自己认为这是在生气。“别在这里睡啊。”他好像没有听到手中的酒壶掉进水里也全然不知。“你小心喂了鱼啊!”月儿走进时脚底下不知怎的一跘,这一边不要紧,整个人扑在风千杨身上。“哗啦~”应着声音风千杨倒进水里。“啊!”月儿想也不想跳进水里,此时的船已经快到河坝出口水流变得湍急。和不容易看到正在下沉的白色身影,风千杨感觉突然呛了口水,激醒过来。把他托上来的中途月儿已经累得筋疲力尽的晕过去,两人已经被水流冲到河坝外。折腾到水面早已不见船的影踪。“你醒醒啊,要不然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啊,有救了木头啊。”风千杨抓住一块浮木拖住月儿搭在上面,随水漂流。
      月儿在醒过来时一睁眼便看到漫天的星斗,身边传来木柴烧起的烈烈声。月儿猛地坐起来:“呆子!”“啊?”风千杨答应一声,看着他好端端地在烤火心里总算松了口气,好歹自己没有过失杀人。“火刚点好过来烘一下衣服。”“……你大可不必对我这么好!”“为什么?你救了我一命呢。肯定是我喝多了在船栏边掉下来了都不晓得,谢谢你救我。”“……”我的良心啊,风千杨你真是喜欢在别人心上捅刀子。
      “不是你不小心掉下来,是我不小心把你推下来的,你就骂我一顿吧。”“不要。”“那你打我一顿!”“不要,男人不能打女人。”“我让你打,你就得打,你到底打不打。”“说不打就不打。”看他如此嘴硬月儿本来愧疚的心里有些窝火,风千杨看她杀气腾腾地站起来冲自己过来,爬起来就跑。“有本事站在那里别动,非得让你动手。”“君子动口不动手”两人一前一后围着火堆追跑:“那你就骂两句!”“读书人不可粗言秽语。”“死书呆子,不打今天就跟你没完!”“大小姐你饶了我吧,我怎么可能动手打你?”“动口、动手你随便!反正我不想欠你的,你要是不动手我马上跳河一命换一命!”“没这么严重吧?”风千杨看着月儿往河边跑去。忙挡在她面前:“等一下!是不是动口、动手随便选?”“是!你随便,我要心安理得!”“好!那你先闭眼。”“啊?”“你老是瞪着我,我不敢!”月儿闭上眼睛等着报应解脱。风千杨看着她的,嘴角牵起笑意慢慢靠近她的脸颊。月儿只觉得有股温热的气息靠近,刚想睁开眼,头上便挨了个爆栗。风千杨笑道:“好了!”“就这样?”月儿睁开眼睛纳闷的问。“啊!本来想动嘴的,想想还是算了。”“不行!你这也……那好咱们先记账。”“记账!?”
      火光映照着斜长的身影,火堆上的鱼是退潮时捡回来的,此时已经散发出阵阵香味:“喂!我突然发现你也不是很坏。”月儿坦诚的说出自己的想法。“坏?我吗?一直以来你这么整我原来是因为,你觉得我是个坏人啊?有什么让你这么误会我的?”“你还说我都因为你臭名远扬了,大街上都说蓝府三小姐是个没人要的货色。”“怎么怪我,我在街上听到的可竟是你的好话,说你聪慧过人,有过目不忘的本事。长相更是冠压群芳。”“得了你少唬我。”“真要这样,那天定亲你怎么连个影子都不见。”“那天确实有急事,至于什么事我不能告诉你,你会相信我吗?我那天真的不是……”“信!”月儿点点头。“为什么一点怀疑都没有?”她的大度反而让风千杨有点吃惊。“干嘛不信?”“呵呵呵~”看着他开心的笑着,月儿好心提醒着:“你的鱼要烤焦了!”吃完鱼两人不约而同地拍拍肚子:“喂,你说咱们这是在什么地方?”风千杨添着柴火拍去手上的灰尘:“你终于问到正题了,不过我也不知道,你也不用太担心,说不定他们已经在找我们。”“嗯!对,还有姐姐、汜颜、还有黄大哥。”风千杨见到月儿说起黄大哥,眼中的敬仰之情。“你先休息吧,明天我们找找出路,不能干坐着等他们。”后来两人发现在荒外能睡着真是有些不大现实,干脆聊起家常。小时候的糗事到以后的志向,从敌视对方到无话不谈的好友。“喂,我有件事问你,喜欢一个人是什么洋?”“啊?”对她的问题他吃惊之余带着些许彷徨。“为什么这么问?你有喜欢的人?”“不确定,所以才问你啊?”“我和你一样也不太确定。哎,你今天怎么到船上的。”他故意拉开话题。“在河上遇到的啊,你当时坐在船栏上喝酒我们包的客船就在你旁边,本来是不想来的可是心情不好脑袋很乱就出来散散心。”“心情不好到可以理解,脑袋乱的什么?”“想字谜。”“什么字谜能难道你这倒新鲜。我可听汜颜说你在灯会上差点把灯谜老板猜到失老本。”“不一样,这谜奇怪得很。”“你说说看,柳絮纷、湖涟起、空中鸢。”“……就这样?”“嗯。”“这也太简单了吧柳絮若要飞起定要有风,湖涟动还是有风,空中鸳,有风纸鸢才能飞在空中啊。就是个风字。”“……”风千杨意识到月儿的表情有变,便没再说下去,只是看着她躺下去的背影。月儿醒来时看到自己身上披了件白色外衣,往四周看去却不见风千杨的影子这可把她吓坏了。立即爬起来找人:“风千杨~”“哎!”突然背后有人应声把月儿吓了一跳。“你去哪里了?”“树上。”“在树上干吗?”“看地势啊,原来我们在谷底。”“你找到路了!”“嗯,你跟我来。”
      “你带我看瀑布什么意思?你不要告诉我要从这里爬上去。不对是飞上去!”月儿仰着头看着面前笔直而下的瀑布努力的想要看到上边的源头却只见一片云雾缭绕。“好高啊!”又看看瀑布低被激起得水花,那隆隆的震击声。“还好水够深,不然我们掉下来的时候早被水流的冲力摔死了!”风千杨安慰的说。月儿目光呆滞:“没有其它的路吗?我没有翅膀啊!”“用轻功应该可以,但是我不确定到底有多高,如果没有落脚的支点会掉下来应该摔不死人大不了洗个冷水澡。从瀑布两边水流较缓的地方比较容易。”“……你会轻功?”“呵呵~你当御风堂的少主是吃白饭的啊?”“你会轻功……那你先走吧。”“我要是想走早就走了,现在是要想办法怎么带你一起上去。”“不用想了,你就先上去找绳子让我爬就行了。”“我谢你了,那么高就算真有这么长的绳子,你能不坚持爬上去还是个难题。万一绳子断开了你怎么办。”“摔不死人,大不了多洗次澡。你就先上去,不用管我,你丢条绳子我自己爬就是了。”“你少唬人,在想到办法把你弄上去之前我是不会自己走的。肚子好饿去找点吃的,我去林子里看看,你在原来的在空地等我。”
      风千杨原本看见一只兔子,没想到那兔子速度和它的毛色一般匪夷所思火红色的皮毛比得上狡狐的速度。“好快!可惜啊,我的轻功可不是盖得。”可怜的兔子被风千杨拎着耳朵提起来不服气的蹬着腿。“你就认命吧,看你的样子也不晓得能不能吃。”风千杨手一抖手腕显出一道血痕,手被什么东西束缚住。“好大的胆子我师父的赤砂你也敢抓来吃。”风千杨看向说话的少年,与他一样一身白色长装,背上背着竹藤背篓里面放着几株紫色花的药草,一颗硕大的灵芝。再看他手中握着的映着阳光看到了一根细若蛛丝的线,丝线的另一头系在风千杨手腕上。“小兄弟这兔子是你养的?”“赤砂是我师傅的。”“你师傅!这里有人住!”“废话我看你是来找麻烦的,来这谷底图谋不轨,先教训你一下!”……风千杨被弄得没头没脑的只好无奈的招架,“小兄弟!你听我说!”“谁是你兄弟!看招。”看不清他的武器风千杨的衣服被划了好几道口子胳膊又划了道血口子,原本处处忍让,心中有些恼了随手捡了几颗石头打中了少年的几个大穴。无法动弹的少年看着风千杨一步步走向自己。给了自己一记爆栗“你个臭小子,非得逼得我出手才死心。”风千杨拿起他袖筒的丝线,摆弄着:“就是这个东西,把我的衣服割的满是窟窿,小子我今天就让你知道什么叫自作自受。”“师父啊~”风千杨其实只是想吓吓他,好让他不要在不分青红皂白。风千杨感觉背后一股强烈的气,好深厚的功力。“师父徒儿没用。”“顽皮。”被唤作师傅的男子教训道。“他打我啊师父,他是来抢东西的!他要吃赤砂!”“不是,我以为是野兔!”“风千杨!”风千杨看着被男子扭着胳膊的月儿。“哎呀!这下齐了!”只得无奈的叹气。看着月儿披着头发风千杨好笑的问:“你怎么披头散发的?”“这个强盗他抢我的发簪。”“这发簪不是你的。”“就是我的你这个无赖。”“我再说一遍我不是无赖。”男子板着脸,好像他的衣服一般黑。“发簪是别人送的。”“谁?送你发簪的人现在在哪里?”“我怎么知道!说不定早就死了!”他表情有些紧张。风千杨打量眼前的人他肯定是认识萧兰芷。“这件事情你若是说不明白就别想让我放过你。”“天儿,回家。”“哦!可是师父我……动不了。”“提丹田之气下冲涌泉。用我前几日教你的吐纳经调息,很快就不再麻痹。”顷刻少年就舒了一口气道:“喂你过来解开我的穴道。”风千杨刚想出手那少年手一挥……“中计了!哈哈!”
      “师父我回来了。”“嗯。你把他带回来干什么?”“哦,那我把他丢出去。”苏尘无奈看着徒儿:“天儿,迷魂散不要乱用,对人身体不好会留下毒素。”“哦师父我用的是麻醉散。”“那种材料很难配制。”“好!我会省着点用。”“天儿厨房里留了饭去吃吧。”咕噜~月儿的肚子很不争气的叫了一声。提醒着她是存在的。看着他慢条斯理的倒了杯茶自斟自饮仿若刚才心急火燎的问话的人不是他似的。“……喂你。”“肯说了吗?”他没有回头反叫月儿知到如何接话。(未完待续)

      告诉你也罢了,反正你又吃不了他,他叫夜鹰。”“我再给你一次机会,若再不是我想要的答案,到时候不要后悔。”“我说的本来就是实话,这簪子确实是他给我的。”“夜鹰是何许人?”他冷冷的问端起竹木茶杯饮了一口。“是个贼,是个大坏蛋。”“那人现在在何处?”“阴曹地府,不知道,是死是活我都不知道,那还知道他在何处。”“你到底说不说?”“不知道就是不知道,他是个江洋大盗,官府到处通缉他官府都找不到他,我哪里会知道他在哪里……萧兰芷?这簪子是萧兰芷给他的谢礼。”他听到此名手中的茶杯猛然攥紧,送人他亲手刻制的玉石簪。成双的一对发簪,就这么送人了!起身看向窗外,目光茫然像看不出的思绪。此刻的苏尘只觉得胸口烫灼淡红的盛开的花印记变得绯红。轻合上眼兰芷的那稍带邪气的俏脸……“怎么样,荼靡烙的滋味好受吗?”“苏某与姑娘无冤无仇,姑娘何故要在我身上下毒。”“下毒啊,是啊。这毒啊毒性猛着呢!”看她得意的掩面而笑。苏尘无奈的低头叹气。“姑娘还是把解药拿出来的好,苏某不想与姑娘动手。”“你不是医仙的高徒吗,本事这么大,连五味迷烟都会解,还问我要什么解药。”苏尘眉头轻皱,动作极快的点了萧兰芷几处大穴。萧兰芷一脸惊讶显然没想到他会点了自己穴道。“喂!这算什么?你本事不及我不敢与我正面较量吗?卑鄙!你快给我解开!”“姑娘得罪了。”动手摘下她的腰囊。苏尘找遍了她的腰囊净是些个粹了毒的暗器的。“没有解药啊,我没给你下毒,是血蛊……只要你喜欢我,就没事了,你要是不喜欢我,或者是喜欢别人,你就等着死吧!”“……你……烦请姑娘解了蛊咒。”“就是不解,又怎样。”“想不到姑娘如此恩将仇报。”“谁让你救了,你自找的!”脑海里的声貌挥之不去。可惜这五冥石解得了百毒,却解不了荼靡情蛊。
      “师父!”苏尘额前落汗不止,君天知道师父的荼靡蛊发作。持起银针扎入苏尘的脖子上的睡穴。
      恍惚中苏尘看到那一抹不恭的笑意,透着绝望的眼神。“苏尘我恨你!我恨你!”为什么她的眼中会有这么深刻的恨意,为什么不和自己离开天禄。“兰芷……”苏尘意识变得越加模糊。君天忙把他扶到榻上。转身怒瞪着月儿:“你不该在我师父面前提起师娘,你知不知道这样做会害死他。”“我不知道会这样!哪有人会这么奇怪的。”
      等苏尘苏醒过来时异世第二天中午。“她过得可好。”苏尘看起来气色依旧不是很好。“不好,不知该怎么说。反正就是不好啦,被一些坏人追着跑,还要挖了胤儿的眼睛。”“胤儿?”“嗯,就是萧姑娘的徒弟,很好的孩子就是眼睛看不见。”“是外伤?”“不是眼睛好好的,就是紫色的。”月儿看着苏尘的脸,猛然感叹道:“啊!我就觉得你面熟,你这一说,我倒觉得小胤儿和你长得颇为相似。”“……”“君天,准备东西,我们出谷。”“好。”君天也不多问径自到屋里收拾东西。
      “出谷,这可新鲜了怎么出谷,这断壁残崖的,照着瀑布的水流爬不到一半就会被冲下来。难不成要像鸟一样飞出去?”君天白了风千杨一眼鄙夷道:“这位大侠你要是会飞那就照你想的怎么做吧,我们可要进密道了。”
      君天手中的火把映地稍亮,密道到不是所想的这样狭小只,容得下两人并排而行,只是稍显的陡立几个男子走的轻松,月儿就有些底气不足了。约莫半个时辰看到远处隐隐地亮光,本想的就要到头了,不想得却大煞风景,“这出口为何会在山腰?”月儿此时倍感无力。“确切的来讲是悬崖突起的峭壁上。”洞口上方一棵树遮掩了大部分上方的景致。”“君天有把握吗?”苏尘把衣襟下摆掖在腰间,也不转身问着身后的君天。“师父放心,跟得上。”看见苏尘又想说些什么,君天没等他开口就补说道:“师父,你也放心这位大哥的轻功不弱。”“嗯,你留后看着他们上去。”“何必管他们?……哦徒儿明白了师娘的友人,要救应该的!”风千杨掖好衣摆,站在洞口,见月儿没反应的站在一旁。像月儿伸出手浅浅的笑:“我背你上去。来!”看着他的笑,月儿脑中浮起半月面具下送她离开前的笑容。心跳从未如此平静过。风千杨贴身在峭壁上,如履平地一般,之间偶尔的细石滑落。月儿看着风千杨的背影,脑海里翻云一般,索性把眼睛一闭。在他衣领间隐隐有些青草的味道。那个家伙也是没事就把青草叼在嘴里。你到底在哪里?……………………
      “顺着河道逆势而行,向西行七十里就到落夕城。”“你最后见到兰芷可是护城河城北郊的茅舍?”“正是!”“就此别过。”君天拱手行礼。月儿追上几步拦下了苏尘:“等一下,我……我有事相求!”“好!”苏尘应声:“就当是答谢,你说吧。”“哎!师父你还没问问你就答应了?万一叫你杀人放火,这还好些,或者以身相许……”君天看见苏尘衣袖微动立即跳开。“哇!还好我反应快啊,师父你也不用对我下毒吧,我是为你好!”
      “请你帮我寻个人!”“好!”苏尘应下:“君天走。”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月儿喊道:“我还没说着的人是谁呢!”苏尘没有转身只念到一个名字“夜鹰。”
      路上月儿觉得昏昏沉沉的,看她不住的擦汗。风千杨本来想用身上的天雷火召集部下迎接,也许是私心作祟,就在火捻到底时却被他捻灭。他甚至远远看见司徒烈的手下却急着调转回头!我这是在干什么?。还是回家吧。风千杨没有用轻功在路上走的不紧不慢,看着青石板上月光映照出倾长的影子 。此时月儿在他背上沉睡。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10章 第十章风戏月世外深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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