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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chapter38 ...
自认为考虑得很周到的男巫瞪大了眼睛,气呼呼地说:“你一定是跟那个福尔摩斯呆太久了!”
本来里德还有点面对长辈的紧张感,这会儿倒是被这话冲了个干净。他笑嘻嘻地说:“谢谢你过来帮我,先生!”
“在这儿你可以叫我大脚板,男孩儿。”小天狼星·布莱克喝了一口没有黄油的黄油啤酒——好吧,或可称之为一杯普通啤酒,说道:“你在信中说需要我帮一个忙,并且只有我才能帮助你?”他低下头,悄咪咪地说:“我可是瞒着他们出来的。”
“别担心,用不了很久的。”里德也小声地回答。
“什么——?”小天狼星顿时失望地坐直,苦涩地又闷了一口啤酒。
里德:“……”所以这位其实是闲出屁来了,他懂了。
他把自己面前那杯甜嗖嗖油腻腻的东西倒了一部分在小天狼星的杯子里,安抚地说:“但是至少今天下午,你绝对不会感到无聊。喝完这杯我们就去——”他压低了声音:“沃德利公爵府。”
小天狼星带着里德幻影移形到了离他们目的地最近的一处他去过的地方,然后剩下的路,他们就得使用麻瓜的交通工具或者走路过去了。
里德拦了一辆马车,报了个离公爵住出不过两条街的银行名称,然后拉着小天狼星进入了车厢。
“虽然不如夜骐拉得那么快,但是稳当很多。”男人一本正经地品评道:“各有益处,怪不得亚瑟那么喜欢麻瓜。”
里德小声说:“我们稍后再谈论马车的事儿。听我说,事情大概是这样的——”他简要地介绍完勋爵的死,以及他目前可知的各条线索,对小天狼星说:“福尔摩斯应该是觉得斯泰勒先生藏了些什么,就让我偷偷去他的房间寻找一个东西,那必然是个关键性的证据。”
“是什么东西呢?”小天狼星皱着眉,认真地问。
“是一个柔软的皮质带子,可以像腰带一样,不过是套在人的脖子上的。他还说,应该还有一个配套的金属链条,有一个钩子可以勾在脖套上。”
小天狼星奇怪地说:“那不就跟狗项圈一样吗?”
里德想了想,好像还确实是,“总之就是要找这么个东西。”
“那你信中说的非我不行的理由是?”
里德看小天狼星得意洋洋一副等着被夸的模样,不免十分好笑,说:“到时候你就知道了。对了,大脚板先生,保险起见我还是问一句,你的幻身咒用得怎么样?”
大脚板先生愣了一下,“什么咒?”
里德顷刻间生出一种不好的预感,他迟疑地重复:“幻身咒。”
在对方匪夷所思的目光中,小天狼星局促地轻咳一声,表示从没用过。
里德:“……”那这个计划岂不是从刚开始就失败了?!
他透过马车的玻璃窗看向不远处的公爵城堡,顿时怒了,来都来了怎么能打道回府重新想办法!转头望向自己的临时盟友,里德扯开一个如沐春风的笑来,“没事,先生。”他握住对方的狗爪,“我们现学!”
小天狼星想了想,好像也行。他不甚矜持地说:“给我十分钟的时间我就能完美地掌握它,里德,要知道——”他一激动,声音不免越来越大,“当年在霍格沃兹,我的咒语——唔!?”
里德捂住他的嘴,“小点声,前头还有个麻瓜车夫呢!”
直到一头卷发的英俊男人在桎梏下艰难地点点头,里德这才将手放开。
“你可真不像16岁。”他喘着气,惊奇地说。
里德也惊奇地问:“为什么,就因为我捂住了你的嘴?”
小天狼星大笑了几声,摇了摇头。
里德把幻身咒的咒语和一堆心得写在随身携带的牛皮纸上,递了过去。小天狼星接过,盯着上面的诸如“膝盖上有红斑”、“右手泡发了”、“脸色像德古拉”之类的短句子,好奇问道:“这是说的那个死掉的小贵族吗,德古拉又是谁?”
“对,就是他。德古拉是只吸血鬼。”里德回答完,指了指那条咒语,“当务之急是这个,先生!这个!”
“哎——我知道了,知道了!福尔摩斯也真是的,这种活儿让个未成年小巫师来做。”小天狼星嘟囔了两句,抽出魔杖,就着尚不熟练的咒语戳了戳手上的牛皮纸。
里德瞄了一眼,顿时惊了。
那张纸一点变化都没有——连局部透明都没有!
要知道,刚刚那位年轻的阿尼玛格斯还在吹嘘自己在学校时魔咒施展得有多厉害——诚然那后半句没来得及说出口,但不妨碍里德能意会出一些夸张的褒义词。
所以,在心理预期很高的情况下,骤然看到这么个结果——
里德面无表情地啊了一声。
小天狼星若无其事地说:“十分钟!说好的是十分钟内!”他转念一想,又说:“男孩儿,你学的时候花了多久?”这种高等魔咒,他就不信少于十分钟!
里德笑了笑,谦虚地说:“等你会了我再告诉你,怕打击你的自信心。”
小天狼星:“……”他何苦问这句呢。
而在伦敦的另一个方向,福尔摩斯把自己的西装外套脱下藏在一边的树丛里,弄乱了头发,敲响了肯特女士家的大门。
等到女佣前来开门,侦探把早已想好了的说辞奉上:“歇洛克·福尔摩斯,有威廉·沃德利先生的消息需要告知夫人。”他特意把话说得模棱两可,既可能是勋爵通过他传递口信,也可能是以第三方的身份传述勋爵的现况。
——全看这位肯特女士怎么理解了。
福尔摩斯很快被请了进去,见到了正在读书的女主人。
这位名动上流社会的漂亮女人穿着繁复的衣裙,坐在靠着落地窗的茶几边,洛可可式的椅子让她娇小的身躯显得更加玲珑有致。她有着见过一面就再不会忘记的精致长相;她有着一头火烧云般的、特别的红发——英国人虽然多有红发,但这种艳丽而张扬的红色到底还是少数。这头红发经过精心打理,卷曲的头发在鬓边垂落,和两腮的颊彩相映,也更凸显了那双清澈的水绿色眼睛。
红发碧眼,福尔摩斯回想了下,克洛斯曾经随口提及过,许多麻瓜认为这是女巫的标志,而事实上,当时他那位朋友一板一眼地认定,一旦有女巫是红发碧眼,那么确实会拥有强大的魔力。
等人走进房间,肯特合上书,毫不避讳地用一种近乎露骨的眼神打量了福尔摩斯片刻,然后夸赞道:“你身上有种我不甚熟悉的特质,与我见过的所有男人都不一样。”
“多谢夫人盛赞。”福尔摩斯受宠若惊般得看了她一眼,然后低下了头。
等女佣离开,肯特软软地斜倚着椅背,懒洋洋地开口:“威廉要和我说什么?为什么这次是你来?你也是沃德利家的仆人吗?”
侦探从衣兜里拿出一个小而精美的铸铜珐琅盒子,恭敬地递到肯特的身前,“我是克洛斯金店的员工,昨天下午的时候——”他抬眼看了下面前女士的表情,然后敛下眉目继续说:“威廉先生在我们店里买了一个盒子,嘱咐我们今天送来这里,给这家的女主人。他还嘱托我们替他送个口信。”
肯特接过那个首饰盒一样的小盒子,期盼地问:“他说什么了?”
考虑到沃德利公爵评价自己小儿子的那句“附庸风雅”,福尔摩斯本来准备的是绝对不会出错的爱情诗,但看到小茶几上、书下面压着的两张《茶花女》门票之后,他有了更好的选择。
“他说本来明天晚上——啊,也就是今天晚上,本来想和您一块儿去欣赏意大利的歌剧,但因为他父亲的原因,他只能迫于无奈呆在家里。”
“什么……”肯特失望地怔了神,她下意识看向书本下的门票,喃喃地说:“可惜,好不容易托人买到……”
福尔摩斯抬起头,诚恳地对她笑了笑:“您是什么时候买的呢?您若是买得早,有个好座位,说不定现在转手还能卖个好价钱。”
女人摇了摇头,“今天早上才买的,座位可以称得上偏了。”她叹了口气,一副哀愁的模样“那么……他没有再说别的了吗?”
“没有了,夫人。”
“真是无情的人。你若是没有别的消息就回去吧。”她从手包里拿出半枚金币丢给福尔摩斯作为跑一趟腿的小费,然后就安安静静地重新拾起了书。
侦探把赚来的小费收好,望着正等着他离开的嫌疑人之一,颇为唏嘘地说:“看来您是真的不知道威廉·沃德利勋爵已经死了。”
肯特倏地转过脸来,满是不可置信,“你在说什么恶毒的话?!我自认为半磅金币已经不算亏待了,你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来呢?!”
福尔摩斯无奈地说:“十分抱歉,肯特女士,出于对您的不信任,我先前没有与您说实话——毕竟您看,您昨天上午寄了封信给勋爵,勋爵下午就死亡了,我很难说服自己这是个巧合。”
“你是说,威廉真的——不,我不相信你!既然他死了,为什么报纸上会没有消息?!”她恶狠狠地说:“你到底是什么人,想要什么?”
“我是沃德利公爵请来调查此事的侦探,昨天下午五点多勋爵被发现溺亡在浴缸里,顺便一提,当时浴室的地面上还有不明意义的魔法阵。您一定知道,公爵是不可能把这件事公之于众的。”福尔摩斯拿出一张当时现场的照片,放在了女人面前的茶几上,“这是霍金斯管家拍的。”
“事实上,我只是想来找您了解一些情况,肯特女士。”侦探轻声说:“想必您也很想知道事情的真相到底是什么吧。”
肯特捏着照片,眼睛一错不错地看着上面勋爵光/裸的背部,突然奇怪地笑了一下,“我还是第一次看到他的裸/体。”
福尔摩斯挑了挑眉,一时没有接话。
“您是不是觉得,我一个妓/女,怎么会跟一个男人在一起六个月了,却还没有与他上过床?”她沉默了片刻,“算了,您有什么问题,尽管问吧。”
“不,我对您刚刚所说很感兴趣。”福尔摩斯平淡地说:“还请继续。”
肯特闻言却笑着站了起来,用她自认为最为惑人的眼神望向这位不速之客,她拎着裙摆贴近侦探,发丝几乎燎到了对方的耳朵,“您是出于什么目的想知道这些呢,先生?”她在安全得体的社交距离线那儿徘徊不定,她确定,所有男人都吃这套。
福尔摩斯不着痕迹地错开半步,把食指竖在鼻尖的前方,似乎在让肯特闭嘴——虽然熟悉他的人知道,那其实只是他思考时的惯用动作。
“不,他不是同性恋者,不然他不会选择您作为结婚的对象,而会选择一个阶层差不多的、清白人家的小姐——就像所有贵族子弟们那样。那么他为什么不与您欢好呢?”
肯特:“……?”
“沃德利公爵说,他的小儿子是个洁身自好的人,那么他是否是因为过于保守而选择等婚后再与您一度良宵呢?”侦探问道。
“他是这么跟我说的,先生。但是我不认为这是实话。”肯特皮笑肉不笑地说。
“为什么?”
“因为他那里不行。”
福尔摩斯意会了一下,顿时皱眉反驳:“不可能。”浴缸外侧的证据不会作假。不,等等,那会是别人的吗——比如斯泰勒先生?但是勋爵绝不可能是个同性恋者,亦不可能允许仆人和自己共用浴缸(哪怕不是同时),所以此条不会成立,也就意味着肯特在说谎。
“您为何如此肯定呢?”
福尔摩斯挑着眉反问:“您又为何如此肯定呢?”
“因为——”肯特优雅地抚了抚额角的发丝,淡淡地说:“因为我没办法让他兴奋——而问题绝不在我。”
福尔摩斯类比了一下,放在他自己身上大概就跟‘我不可能脑子不清醒,如果不清醒一定不是自己本身的原因,而是药物或者魔法的因素’类似。
侦探点了点头,接受了这种说法,“那么,他有回应过此事吗?”
“他说他的身体出了点问题,但让我相信他那儿机能的正常。”她微微合上眼,回忆道:“我很担心他,但我知道在这种事情上我不好说太多,我怕伤害到他的心。所以自那之后我就再没逾越过。”
福尔摩斯沉默片刻,忽然意识到这可能是他办案生涯以来最奇怪的案子了——哦对,同时也是主顾地位最高的案子。
请拿评论砸死我吧——!!(咏叹调)
下章主要里德那边儿了。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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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chapter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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