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风南来》南左

96、第 96 章

　　两个人就开始“合谋”了，在这场对话里的主角还是南晟，南晟又即兴发挥，连带着表情也越来越生动，柳舒元大抵没见过南晟有如此的时候吧，他也不免心生出了一些吃惊，
　　“南哥，你行啊，我都还是你想得好了，看来程总喜欢你不是没有理由的，你是真的有能力。”
　　“哪里哪里，你过奖了。”
　　某人闻言摆了摆手，一副不好意思的样子，
　　“我的计划其实也和你刚刚跟我说的一样，都有一些不合适的地方。计划毕竟是计划，既然是计划肯定会有考虑不到和疏忽的地方，改天我们再合计一下，现在时间太晚了，马上就要上班了，以后有空再聚。”
　　南晟率先起身，他抬头看了看咖啡厅的墙壁上挂着的那只时钟，其实还没到点，不过柳秘书也没说什么，他也跟着起身，在离开之前两个人握了握手，没什么其他的表示。

　　倒是南晟知道有些事情绝对不会那么快得平息下来，他不傻，想到很清楚柳舒元怎么会在如此显眼的地方约他，无非是给南晟找点事情做，让他不要一直把眼睛盯在自己不想让南晟看着的地方。
　　果不其然，距离中午休息时候的那场谈话没多久，设计部主任王卫国就亲自来找他了，对方态度依旧很好，脸上和蔼可亲的样子，南晟没办法，毕竟他还是自己的上司，这个部门里最大的领导，所以于情于理，南晟都能听对方的要求，其实也是一场见面而已，但谁也能感觉到，之后的谈话中注定平静不了。
　　南晟装着傻，坐在王主任办公室的椅子上，眼睛严肃地望着面前领导，也时不时点头附和，
　　“是，您说的没错。”
　　“那么，小晟啊，我问你一个私人的事情，希望你能如实回答我，我好不好，这也算是我的一个请求。”
　　对方猛地话锋一转，在南晟听到后他已经坐得更直了，
　　“可以。”
　　“今天下午，有同事好像看到你”
　　没等他说完，南晟已经解释了，
　　“是的，今天下午，程总的秘书，柳舒元找了我，就在一楼的咖啡厅里，靠窗边第七个位置，我和他说了半个小时多，然后我就回来了。”
　　“喔？！”
　　王卫国诧异于面前人儿的诚实，他觉得那也太诚实了吧，简直是诚实得过分，同样王卫国更觉得，事反必有妖，
　　“是他找得你？不是你找得他？”
　　“主任，我有事没事的找他干嘛？我也不想和你闹僵关系，毕竟我还是在设计部工作，需要你给我一点权利，我要是跟你闹僵了，你只要让我一点脸色看，最后没面子还是我自己。”
　　南晟嘴里苦笑着，话里一样苦哈哈的，听得对方摆了摆手道，
　　“不会不会，怎么会有这种事情，程总提拔你，是你有这个能力，我应该配合你。”
　　“主任啊，其他的话我就不说了，多说了反而显得我好像在骗你似的，但我现在心里就一个意思，我希望能和你关系不要那么紧张，至于之后我也不敢说，没准您也往上走了，或者我没做好工作已经被程总给贬了，这样都说不准，所以我不说，就现在，你会听你的安排，不跟你闹矛盾。”
　　王卫国又笑了笑，保持着自己一贯和蔼的样子，却也并不是真的在开心，
　　“哪里的话，你是程总提拔上来的，谁不知道程总的背景大着呢，你都是他的人了，我怎么敢跟你闹矛盾。”
　　“主任，你说这话就是在对我不满意了，我是程总提拔吧，程总的背景也确实大，可那是程总的背景，终究是和我无关，程总又是一个有远大抱负的人，他不可能一辈子都待在这儿，....，你说是吧？”

　　他把问题反抛给了对方，其实这样的话题对各自来说都是一种牵强，就连王主任这样有些丰富阅历地人，都觉得不怎么好说，因为说错了，那可是传到了程然的耳朵里，王卫国同样不想这么快和程然开战，
　　“是吧，程总的确是一个有能力，又有远大抱负的人，有的时候我也在想，自己也能不能跟你一样得到程总的赏识，你别看我年纪大了，可我心里还是很年轻的。”
　　“你一点都不老，在设计很多方面上，你比我这样的90后都要懂得多，这样的话，程总在见我的时候也说过，你的能力，程总都觉得赏识。”
　　“真的啊？....，是么，那让我挺不好意思的，不过之后的时代，还是属于你们年轻人的。”
　　他起身拍了拍南晟的肩膀，表达出自己的一种善意，然后再坐下，交叉着手臂背靠在老板椅上，眼睛直视着南晟道，
　　“我知道你一直在紧张些什么，你的问题不大，不然我也不会一直留着你，我记得几年前也问过你，给你解决编制和让你负责一个课题，你觉得自己做不了，就放弃了，现在一想，太可惜了。”
　　“啊？我有点记不起来了。”
　　王卫国要南晟记得他的好，不过都这么久的事情谁还记得，即便是知道南晟也不会刻意得认为对方一定是为了他好，以前有以前的考虑，现在又有现在的想法，
　　“喔，是有点久了，....，其实我的意思也是想告诉你，你别紧张，你的能力是有的，你以后也负责部里设计方面的工作吧，毕竟这儿最重要的就是设计。”
　　“是的，程总也跟我说过，让我做一些设计方面的，因为其他的我也不会。”
　　南晟挠了挠头，
　　“主任，我不瞒你说，在公司，在设计部我已经工作了快五个年头了吧，我连设计部里具体的一些职权安排都不知道。”
　　“设计部设计部，顾名思义，就是设计，对了，你的位子要不要换一换，毕竟是科长了，再坐在原来的位置上，似乎也不太好吧，正好我这边空间有点大，你干脆也搬到我这儿来，以后有些工作安排也比较方便。”
　　这仍然是一句示好，不过南晟不敢直接答应，他推脱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