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风南来》南左

52、第 52 章

　　“谢谢程总，我认为我的岗位能很快被确定下来，并且不会发生任何变数的主要原因在于，程总的能力和强大的背景。”
　　之后，随口一提，有些拉近关系的意思，话是早些时候宋慧教他的，
　　“程总，您的能力是不容置疑的，我在学校里的网站上看到过你的名字，是学校杰出和著名的校友。”
　　末了，又补了一句，
　　“我刚刚才记起来，....，时间有点长了。”
　　这说的是真的，南晟都查过，以至于对方一愣，
　　“你也是Z大的？”
　　南晟点头，
　　“您是05届毕业的，我14届，比您小了九岁。”
　　程然摆手，
　　“没有，只有八岁，我早上大学一年，不过也快差了一轮吧。”
　　他开了句玩笑，
　　“老话说，三岁一个代沟，我们之间快三个了，但现在互相一聊，感觉并没有话里讲得那么恐惧，.....，对吧，南晟，.....，你和小柳也一个年纪吧，他是我从大学里招来的，如今快跟我四年了，没准你们两碰过面呢。”
　　柳舒元听完向着南晟问道，
　　“小南，你是什么专业的？哪个班？”
　　顺便介绍了下自己，
　　“我是文秘专业，四班的。”
　　两人同一届，三个人同一个大学，真的好神奇的巧合，南晟笑了笑，
　　“Z大的文秘专业不错，我是学土木的，现在你比我好多了。”
　　柳舒元可不敢自傲，口中谦虚着，
　　“哪里哪里，这都是程总对我的赏识，要不然我也不会有如今那么好的条件，你说是吧。”
　　话题抛了过来，无非是让南晟做一个选择，但面对这三个人，他觉得没什么不能做的，也就表一些平时用不到的决心罢了，反正做领导的都喜欢听这种话，
　　“是啊，程总给了你和我机会，这个我以前连想都不敢想的机会。”
　　程然补充了一句，说完就笑了，不过却听得南晟很是不好意思，
　　“不是想都不敢想，是你不会去想的机会吧。”
　　“以前我老是担心这担心那的，害怕自己能力不够会做坏一件事情，.....，我也不瞒您，我就怕承担责任，这些责任我往往承担不起，我要是弄出了点问题，只有被辞退的命。”
　　“那都一样，你出了问题会被辞退，我虽然是一个领导，但同样也需要去承担责任，没什么区别。”
　　他解释了“高处畏寒”这四个字，人站在高处，不仅仅意味着地位，也还有很多其他的感受，程然叹了一口气，
　　“不知道你们信不信，你们还没出校门的时候，我就已经在这家公司工作了，当时这家公司是我一个曾经的朋友的，我做你原来部门的总监，后来发生了很多意想不到的事情，导致了我离开这儿一段时间，挺长的，如今这里的一切倒是没怎么变过，....，也不对，其实还是变了挺多，至少原来的那些人现在都已经不在了。”
　　话里感叹，又沉默，南晟没想到对方会有如此传奇的经历，哪怕连南晟自己都没怎么在意过这家公司的具体来历，毕竟对他而言，做的好，继续做下去，做不好，或者是自己受不了那就只有走了，所以南晟才觉得自己何必花这么多的精力，时间去做这些对他来说没有任何意义的调查呢，即便是距离如今最近的调查也是因为程然的关系，南晟很是好奇此刻里站在自己面前的上司，
　　“那您之前在这家公司工作多久了？”
　　“有些年头了，我刚进来的时候是因为我的一个学长关系。”
　　“您的学长现在还在么？”
　　南晟在开口的时候，把这家公司里所能知道的所有领导都想了一遍，发现大都是公司重组之后过来的，至于更早前所留下来的老人，南晟又觉得不会是程然的学长，第一年龄上相差太大，第二也是一种直觉，但似乎那段回忆对于程然而并不显得那么美好，
　　“不在了，他早就走了，之前他也是这家公司的董事长，当然这是在还没重组前的往事了，那家公司更没有如今这么大。”
　　“董事长？”
　　南晟又被震惊了，怎么程然认识的都是些自己连想都不敢想的人，不是什么董事长，就是其他领导，以至于在以后见到程然更多的朋友时候，他也已经有所心理准备了，
　　“是的，你别听董事长这个头衔好像很大，其实一些小规模的公司也可以有董事长，它主要是看公司的大小。”
　　“那也不小了吧，我虽说没怎么关注过这家公司之前的那些往事，可我也清楚这家国企是在原来那家公司的底子上建立起来的，如果原来的那家公司并不雄厚的话，恐怕也就没有现在这家国企了吧。”
　　“国企国企，既然是国家的企业，那么肯定也会有国家的资本介入，以及民间上的资本，这两笔钱够大了。”
　　程然没详细地说，或许是对于那些往事，他一切都点到为止，在还未触及自己的为难之前，程然选择了放手不谈，南晟心里活跃，不过理智依旧充斥着自己的敏感中，他也能从两个人的对话中看得出来对方不愿意多说些关于自己的过去，于是南晟在听完后也立刻闭上了自己的嘴巴。
　　他们都不说话，气氛显得有些僵硬，最后还是另一边刚才始终都保持沉默的柳秘书玩笑般地来了一句，
　　“哇，那肯定有很多钱，如果都给我的话，我肯定不知道怎么花了，....，小南，如果这些钱都给你，你会打算怎么去用？”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