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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0、第 90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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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不能外出,所以我和前上司的信息获取途径仅仅只有轨义、发小和珊瑚红发色的女性三人。我们两人的手机都直接关机,成为了摆式。他的是在之前他离开机擎市并躲起来的时候就关机了,而我的手机则是在能弄的布局都做完后,也关机了不再打开过。
不然到时候被人顺着网线或手机号码等找到我俩的所在位置,那才真的是玩儿翻车了。
至于电视这一类旅店自带的电子设备……含羞苞旅店的房间里面需要插卡供电。每天早上珊瑚红发色的女性离开时都会把房卡带走,为的就是避免因为房间内一直有在用电而让工作人员产生怀疑。之后如果采取什么查房等手段的话,我和前上司所失去的就不仅仅只是一个藏身之所了。
按照大家日常习惯来说,再大致宣传一下,多半我们就可以给彼此……咳,好吧,如今也就只有我在给他家老婆带带绿帽子什么的事情。虽然这种绿帽子完全是虚构出来的,嗯,单方面而非相互的言论伤害,稍微还是有那么点抱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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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可能是上天最后的人仁慈,并没有让我成为给人带绿帽子的那种撬墙角的人。到了最后事情全面爆发为止,我和前上司这边都没有被发现。而事情爆发后,大家也就没有人再注意我们这种小角色了。
那些人所做的事情,远远超过了我们的猜想。但也并不是完全没有征兆,曾经关东地区和城都地区的火箭队、丰缘地区的海洋队和熔岩队、神奥地区的银河队、合众地区的等离子队、卡洛斯地区的闪焰队和阿罗拉地区的骷髅队,都是很好的例子。
此外还有欧雷地区的夺取队和阴影队、菲蕾地区的冲冲队、阿尔米亚地区的暗暗队及其后余党成立的镜镜队、奥卜利比亚地区的宝可梦绑架队和帕希欧地区的破坏队。
明明其他地区的事情一直都在对我们做着警示,只是我们一直以为我们伽勒尔地区不会遭遇这种事情,并对此坚信不疑,而导致了如今的事态。是我们联盟职工对于自己的工作过于自信、自满,才会造成的当下的这么一个结果。
哦,对了,我已经不算是联盟职工了。
那就改成是伽勒尔人的自信、自满吧,也不算错,毕竟最后面对这一场可以说是灾难的场面的人也只是如今在伽勒尔的大家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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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发的时间点他们选得特别好,是淘汰赛结束后,所有道馆馆主都前往宫门市后,开始冠军杯的第一回合比赛的时候。
机擎市和拳关市作为旷野地带唯二直接相连的城市,遭受了来自于旷野地带的野生宝可梦的袭击。
毫不夸张地说,这是一场有预谋的袭击。也是一场能点燃人类和宝可梦之间的不信任的战争。
当时因为突然消失不见的那些冒充的职工数量之多,我和前上司带着溯传镇那边友情提供的面具到街上试图看能不能找到相关迹象。由于不清楚是不是设定的陷阱,毕竟他们离开的太过唐突,根本无法确定是否为请君入瓮的情况,我们两个并没有直接前往竞技场。而是打算先去对战咖啡厅那边找老板问问这段时间的他这边有没有收集到什么信息。
但就在我们正准备进门的时候,机擎市面朝旷野地带的大门那里传来了骚动。
然后,接下来地狱降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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户外除了愤怒的宝可梦以外,只有未能反应过来并逃开的、被袭击的人。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不只是我们人类,也有一些因为反击而失去意识了的宝可梦们。但活动中的宝可梦们却似乎无法区别他们一样,对于倒地不动的存在,都亮出了自己尖锐的爪子或牙齿,一视同仁地进行了攻击。直到对方再无挣扎的力气为止。
因为反应过来而逃入室内的人则都是蜷缩成了一团,紧紧地靠在距离门或落地窗最远的墙边,浑身散发着绝望的气氛。伴随着那接连不断地撞墙声,一些本身情绪控制不佳的人已经忍不住抽噎出声。
我则是接过老板递过来的医疗箱,给趴在地上的前上司上药中。
他刚才为了救路边一个好奇跑向迎面冲来的天然雀的小女孩儿,而硬生生地抗下了天然雀使出的空气斩。现在女孩儿,与其他的小朋友一样,被其他人围在了人群正中间。相信即便之后有宝可梦突破进来的话,大家也会拼命地保护他们。
每当看到这种情况,我都非常骄傲自己出生在这样的城市里面。或许不是全部人都是自愿这么做的,但也的的确确地给未成熟的下一代的存活努力着的。
前上司:“嘶痛!你想什么呢?下手这么重。”
我冷静地转回头,看着自己面前这血肉模糊的背部,反手直接将伤药直接倒了一部分上去。听着他那为了不吓唬到其他人而强压下来的闷哼声,我想了想,又倒了部分在刚才没能浇到的地方。
反正那边的人也看不到,稍微公报私仇一下也不算错吧?不管有没有错,我这都做完了,开心过了。所以还是我赚了。
良心建在的老板伸手过来把我手上又准确倾斜往某人背上倒的装伤药的瓶子拿走,用另一只手把我推开,直接剥夺了我上药的权利:“你这么倒,等会儿伤药没了,又有了新的病患怎么办?”
前上司:“……我就不该对能玩儿到一起去的你们的注重点抱有丝毫的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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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有老板帮忙给伤员摸伤药,没我什么事,所以就起身往人群那边走。去收集一下情报。
不过由于带着面具的缘故,大家看到我走进后都下意识往后缩了一下。
这和溯传竞技场馆主同套面具有什么好害怕的啊?明明听说之前他们那边卖相关周边的时候,就这个面具卖地最好了。总不可能你们卖回去都是供起来,不带出家门的吧?想想有点可怕……
在我怂着站在原地不靠近他们并开始了发呆的时候,一位男性从人群中站了起来,朝我问道:“你就不能把面具摘下来吗?这种情况下带着面具到处走来走去,很诡异,也很容易被人当作是坏人的,你难道不知道?”
不。就是因为我如果取下面具保准被你们当坏人,所以我才戴上这种面具的啊喂!谁闲得无聊会天天顶着这么一个玩意儿?跑路的时候超级碍事的好吗?别说把握情况了,面具上眼睛部位的两个小孔顶多也就只能保证自己能看得清路。要是突然旁边窜出一个什么东西来袭击自己的话,那保准就是一打一个准,说不动还能连带着把自己身后的人也带着一起送人头呢。
心里是这么辩解着,但转头一想,这说不定也会是一个好机会。
一个能把这些天被那些人搞得有那么点臭的名声从自己身上移开的好机会。
“我这带面具也是迫不得已的事情啊……”感慨了一声,我抬起右手,将面具取下。随后毫不意外地听见了那边的人们发出各种惊呼声,而本来就已经挤成一团的他们又像海绵一样,往里又进一步地减小了所占空间。
看到这里,我无奈地朝那个依然勉强站在人群中的大哥,左手一摊,表示:“你看,是吧?就因为我和最近网上疯传的那个神经病长得很像,所以每次出门都会被人当作是本人。弄得我现在没有一点遮脸的东西,都不敢出门了。而且工作也因为什么‘如果你继续待在我们公司就会带来很不好的影响’而被企业直接辞退了。明明一开始签了十年的劳务合同,这被辞退了连违约金都不补给我,更别说这个月的工资了。”
这位大哥明显有点动摇,不过还是对我的身份保持着怀疑:“你真不是那个‘世上第一个被联盟辞退’的职工?”
还真是谢谢你的提醒,我都不知道在我之前都没人被联盟辞退的。
“我真的不是。再说了,你们看网上那个人,明显皮肤比我好的吧?”说到这里,我故作困惑地用左手指了指自己的脸,“你看看我这一脸的痘痘,怎么可能会是那个人啊。每次有人看到我的脸后,都不仔细看一下。明明就有这么大的不同的。”
以大哥为主的人们仔细看了看我手指着的那几个大得发红的痘痘,彼此之间咬着耳朵。虽然不知道他们具体在说什么,但看他们对我的视线温度变化,我明白这件事算是糊弄过去了。
虽然实际上并不是长得像,而就是本人来着。至于痘痘,纯粹只是因为这几天宅着而闲得无聊去翻发小留下忘记拿走的化妆包后没人指导的后果。咳,这种事我们心里想想就好了。
听着身后传来了前上司和老板显眼到不行的咳嗽声,我紧咬着牙关,强忍住冲回去让他俩永远闭嘴的物理行为。同时庆幸自己取下面具的时候并没有直接拿开,而只是下移了些许,所以自己的下半张脸依然是好好地被面具遮住的,扭曲的嘴部表情不会被面对的人们所看到。
而对那边的咳嗽声有所反应的并不只是我,还有我面前的这位大哥。他探头看向我身后,微微抬高声音,朝那边就差没咳出一首曲子的两人问道:“你们两个没事吧?要不还是过来上药?”
作为回应的是前上司那明显憋气憋得厉害的声音:“咳,不用了,真的。我,我的伤马上就能包扎好了。在这边直接弄完了再过去就行。再说了,背部伤口可能会对其他小孩儿带去不怎么好的印象,所以还是算了吧。”
老板也附和道:“马上就结束了,不用担心。”
说得那个有理有据,底气十足。一时居然让我有一种他们很可靠的感觉。
虽然这个错觉随即就在他们俩没憋住的闷笑声中化为乌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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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替天行道灭了他俩是一个挺不错的选择。最好能是人道毁灭的那种,既能满足我的目的,又不会留下什么不好的名声。
唯一不现实的点在于,我没那么多的钱和途径,在他俩不知道的情况下去准备犯案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