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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7、第 67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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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随后玛瓜就一点点地加深着我心中的自我厌恶。
玛瓜也拍着桌站了起来：“什么叫我们对你们不公平？作为加害者，到底是谁给你的自信让你自称为受害者的？！”
我：“就凭我的朋友现在被你的粉丝砸得失去了健康的双腿！现在全过程的视频还被炫耀地传播在各个社交平台之间，你们战竞镇的联盟职工又做了什么吗？不就是任由他们宣传、称赞着这种行为，将其正当化么？！”
直接把他接下来要说的话都怼了回去，让他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喘着粗气，我和玛瓜就这么对立地站在桌子两侧，相互瞪着对方。
好不容易让这位道馆馆主闭嘴了，我拿下接下来的对话主权：“你不只是一个训练家、一个联盟职工、一个男人，你是现在唯一的战竞镇的道馆馆主。你要做的是像其他的道馆馆主那样，将战竞镇建设得更加完美。而不是站在这里对着我，对着所有不满意你的人诉说自己的不容易。”
我：“每个人都有着自己的不容易，而除了自己以外的其他人也都没有这份责任和义务去给予本来就稀缺的关心与爱。关系是相互的，想要得到什么，就请做好失去其他的某物的心理准备。”
我：“你如果不愿意承担这份责任，那还不如趁早像聂梓大人那样，辞去道馆馆主的职位，安安心心搞你的‘偶像‘事业去。能替代你的人多了去了，单就说本届的小胜，不管出身还是实力都足以接过你的位子。”
玛瓜：“……就一个未成年人？他能知道该怎么做？”
我：“我以为未成年已经不足以作为否定他人的理由了？至少同样是未成年的现任冠军、妖精属性道馆馆主和恶属性道馆馆主三人就足以证明现在的小孩子们的能力了。”
玛瓜：“那他们也只能算是个例。欧尼奥不也一样什么事都不管的吗？怎么就不见你说他呢？尽挑着些具有典型例子的讲。”
对此，我只是用看白痴的眼神看着他。
居然沦落到了还在小孩儿身上找平衡，这任战竞竞技场的馆主怕不是真的疯了吧？
玛瓜被我盯得，搓着手臂往后退了一步：“干嘛，我又说错么？”
我摇头：“不，你说的对。欧尼奥馆主和你一样，对于管理方面的事情可以说是一窍不通，甚至基于他怕生的性格而很少出现在人前。根本就无法做到和外界最基础的交流合作。”
看着玛瓜因为我的这些话而重新聚集了底气，自豪地仰着头，就差一个人在旁边狂拍他的马屁了。我立马换了个话头：“但欧尼奥看人的眼光可比玛瓜馆主您好多了。作为他的代言人的溯传竞技场全体职工，比起你那些视他人隐私和人权为无物的粉丝，路人感观不知道高到哪儿去了。”
我：“欧尼奥馆主最多就是名声不高，你这名声，我稍微可以说得克制一点，都已经在负数边缘疯狂试探了。我能好奇地采访一下，你们究竟是出于怎样的心态才放任这些人在网上明目张胆的发放这种以‘残虐’为主格调的录播和照片呢？”
玛瓜非常不情愿地挤出了三个字：“……删不了。”
我：“哈？”
玛瓜咬牙嚷着：“我说删不了啊！如果能删的话我们早就控制住了，怎么可能任由这种影片在网上流传？还不是因为删不了嘛！”
伸手比了个暂停的手势，我诧异地又问了一遍：“你说删不了？哪怕动用联盟的途径也删不了？就算找管理员处理也不行？”
玛瓜摇头：“什么方法都试过了，都不行。”
我看着玛瓜，思索了一下，不带任何其他映射地、发自内心地问了一句：“你的粉丝这么厉害，你知道么？”
瞪了我一眼，玛瓜撇开头没回答。
“居然能越过联盟来保证自己视频流传出去……”嘴里喃喃着，突然，我想到了一个可能性，“别是你的粉被其他什么人给利用了吧？比如关都那边的火箭队，合众那边前等离子团的残余分子一类的？”
然后这份突发奇想就被玛瓜没好气地给否决掉了：“伽勒尔对其他地区的人的到访可都是一一排查的。要真得让危险分子入境了的话，那还不如赶紧让这没用的联盟赶紧解散了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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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最给联盟扯后腿的战竞镇道馆馆主在说什么呢？”
玛瓜看了过来：“我没扯后腿。”
我冷静地帮他把事实拍在了他脸上：“不，你扯了。”
奈何这人执迷不悟，依然坚持：“我没扯。”
我冷静盯着他看了半晌，低头用手机在网上翻出了前不久由闲得没事儿干的宫门市那边的联盟职工整理出来的排名，反手给他看：“看好了。‘年度最不管事馆主’排名第一、‘为联盟创收价值排行榜’的最后一位、‘粉丝最烦人最没节操的道馆馆主’荣获第一。”
玛瓜：“……其他城镇的职工都这么闲的么？”
问得好，我也很好奇这个问题。不过这个事儿其实还可以往后放，继续说说你的问题吧？请别试着偏题了，这活儿我熟悉，所以如果我不想偏题的话你也别想把楼歪掉。
我冷酷无情地回到了这次谈话的主题上来：“总之，需要你做的三件事，我都已经说完了。不知道玛瓜馆主你明白了么？”
“啊？什么三……”虽然慢了一步，但玛瓜也回过神来，皱着眉继续和我扯道，“我刚才也坦白和你说了，战竞镇这边的情况和其他城镇不一样。并不是战竞竞技场这边一发话就能把事情都落实掉的。而至于柯悦的工作，现在又没有人能代替她。如果她跟着你走了，我们战竞镇这边的分联盟就是真的成了一个空壳，什么事都做不了。”
我偏头：“玛瓜馆主你也说过的，如果不是你母亲的不赞同，你其实也很想帮我朋友分担一部分的工作。对吧？那为什么这种需要你挺身而出的时候，你就不愿意了？”
“我没说我不愿意……”玛瓜撇开眼，往门的方向看去，“不过你突然让我立马上手也不现实吧？好歹也让柯悦留下来帮忙指导一下。然后再带她走，如何？”
我：“不如何。之后又不放人的话，我能找谁说理去啊？”
我：“再说就算不是我朋友，按照馆主之间的联络，其他城镇的道馆馆主应该很愿意帮你找他们那边处理相关事物的职工取取经的。我能问一下为什么你就这么执着于我朋友么？”
玛瓜：“…………”
我继续盯着他看。
玛瓜：“……行，我坦白。自从母亲走后，战竞竞技场里不管大事、小事的安排、策划都是靠柯悦来做的。单就这段时间她住院不能办公，竞技场就已经乱成一团乱。还等着她身体好了后，回去帮忙清理一下堆积的各种问题呢。”
依靠一个女人来支撑起整个竞技场日常运营，你们战竞竞技场怎么还没跨啊？
我：“那这段时间你们就这么看着事态一点点变糟，连该怎么处理都不知道？”
玛瓜没说话，应该是默认了。
我叹了口气，真诚地建议道：“我觉得你们需要的不是我朋友一个人，而是改改你们这不依靠别人就不能干正事儿的奶气。道馆馆主奶成这样，其他联盟职工居然也都跟着一起奶气得很。刚好趁此机会，我把我朋友带走，也方便让你们好好断个奶了。”
说到这里，我提议道：“既然这样，你们不如向尖钉镇那边学习一下。单就尖钉镇的道馆馆主，都不知道比你成熟到哪儿去了。”
玛瓜却表现出反感的表情：“你是让我学她为了拉投资而到处去给人下跪？这种没自尊的事情，我做不到。”
愣了一下，我比起接着提意见，先纠正道：“谁说恶属性道馆馆主给人下跪了？谁敢让她下跪啊？是不把聂梓大人看在眼里，还是不怕现任冠军上门送温暖啊？也太瞧不起她的朋友圈质量了吧？”
玛瓜却不以为然：“谁知道她为了拉资源都干过什么事？你说得也不过是你以为的罢了。实际上发生的事情就不会按照你的想法去进行，就像你们对我们的偏见一样。”
得，又给绕回来了。
麻烦得很。干脆就直接动手把这罐子给他摔破，看他还能不能绕回来。
于是我承认了下来：“我就是对你们有偏见，怎么了？难不成现在还抓思想犯？我对你们有偏见，所以之后出去被你们套麻袋揍一顿也是活该。你就是想说这么对吧？”
玛瓜：“不，我只是……”
我：“你只是不满于我不拿正眼看你们而已。然后呢？你打算怎么做？动用武力教我做人，还是动用舆论给予我社会性死亡？”
玛瓜：“我没有这个意思。”
我：“是，你没有这个意思。但你能确定地说站在这里的我没有这么做的打算呢？如果你都不能确定站在你面前的我的想法，你又怎么去确定与你隔了一个网络的你的粉丝的想法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