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英美]霍普安全公司》梨幺

61、第 61 章

　　彼得皱着眉进了公寓，就被有些紧张的黛西扑了个满怀。
　　“我觉得有人在跟踪我，可能，”女孩儿担忧地说，“楼下的无人机在对着我身后分析可能发生的犯罪行为——你怎么了？”
　　她后知后觉，发现男友情绪不太对劲。
　　彼得并没有瞒着她：“是杰弗里.史密斯，我刚刚被他拦下来说了一些话...下次再在附近看见他就报警。”
　　他简单说了一下刚刚发生了什么，当然，当着黛西的面，他不可能说出那两个词，甚至想起来都觉得愤怒，只是略过描述为“把你说得不堪”。

　　史密斯？
　　黛西当然记得他，那是她返校节舞会的舞伴...如果没出意外的话。
　　然而当时出了意外。
　　这件事从头到尾都是各种阴差阳错，水人被蜘蛛侠撞进水里受到辐射，是无辜的，但彼得也不是故意的，当时他忙于与坏人打斗没有注意到周围的动静。水人选择成为反派，瞄上了生产出明显与蜘蛛侠有关联的蛛丝喷射器的霍普安全公司，从而追查到黛西，又查出黛西的确与蜘蛛侠认识，于是选择绑架当时和彼得、和蜘蛛侠这两个身份都只是普通朋友的“蜘蛛侠的小女友”黛西，用以威胁。彼得去救她，把她送回家，她的手机又坏了，发生了那么多事到家后也没想起来给史密斯解释。而当时被放了鸽子的史密斯不管是出于担心还是别的什么目的，去她家看看情况也可以理解，只是凑巧碰到了“霍普抱着蜘蛛侠，被蜘蛛侠送回家”这件事而已。
　　原本杰弗里.史密斯就是那种不受欢迎的边缘学生，经过这一遭更加被嘲笑，这一点黛西也是知道的。但是她也没办法，总不能出面说“我被水人绑架了，他误以为我是蜘蛛侠的女朋友，蜘蛛侠来救我”了吧？扯谎也扯不出什么靠谱的，只能含糊地解释自己遇到些意外，没能赶过来。
　　而且嘲笑的是以闪电为首的那帮人，黛西一向懒得搭理，就算她去解释了，那些人也不会听的，要不是她自己各方面都不错，闪电那帮子人也会看不起她的，实际上就连她开个沃尔沃都被闪电嘲讽过。像是午餐四人组、还有利兹贝蒂这些还算玩得过来的，从来不会参与这些破烂事，所以她以为事情没有那么糟糕，再加上后面他们忙于课题小组的事，就更加忽略了史密斯的情况。

　　可是现在看来她的以为错了。
　　被晾在舞会上几个小时、被闪电他们羞辱...可能已经让杰弗里.史密斯的心态有所转变，变得偏激。
　　黛西完全可以理解对方恨她，但是这不意味着他能做一些犯罪行为，比如跟踪自己，就像她能理解水人恨蜘蛛侠，但这也不意味着他可以去犯罪。
　　她有些难过地叹了口气，说：“你做得对，下次看见他我会报警的。”
　　“你没有做错任何一件事，不需要为此感觉内疚，每个人都会做出很多选择....”虽然彼得这么说了，但其实无论谁，心情都没有变好一点。
　　黛西摇摇头：“我知道，只是...我还是为此感到不好。”

　　因为这压根不是谁对谁错的问题。
　　错误的时间发生了碰巧的事，最终造成了这样的结果。
　　但是她本可以做得更好，比如更正式地向史密斯道歉，不过现在说这些也没什么用了。

　　下午的大课上，黛西总觉得自己疑神疑鬼过了头，感觉有人在看自己，不过转了几次头都没发现史密斯的身影，她就放弃了继续观察。
　　她总觉得自己忽视了什么，不过始终抓不住头绪。
　　当有一段时间没有在身边看见史密斯后，随着课业的繁忙，她渐渐忘记了当时的慌张，除了现在出门必带包，包里必装捅肾小刀和防狼喷雾器之外，也就没有采取其他措施。
　　似乎被彼得警告后，史密斯就放弃了继续跟踪黛西。

　　他们想，也许史密斯只是被恨意给蒙蔽了双眼，所以才做了糊涂事，他胆子并不大，准确地说，高中三年，他做过最胆大的事也不过是邀请黛西参加舞会。
　　黛西写了一封邮件发给他，对当初自己放鸽子的行为进行了正式道歉，尽管这道歉实在是晚了。其实彼得对此并不支持，他觉得既然杰弗里.史密斯已经进行过跟踪，那么不管对他是否抱有歉意，黛西都得尽可能远离对方，不过既然黛西选择邮件道歉，他也只能无奈同意。
　　黛西尽可能真诚地解释自己当时的确是遇到了些不能说的意外，蜘蛛侠帮了忙，当时手机坏了，所以也没能及时通知他。她也在邮件里写道“很抱歉我忽略了舞会之后发生的那些事”。
　　至于收到这封邮件的史密斯会怎么想，她也不太清楚，实际上，邮件发出去后，她也一直没有收到回复。

　　新版的小丑毒素解药，在冬天开始了批量生产。
　　尽管小丑减少了使用小丑毒素的频率，中毒的人变少了，但谁都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也许他永远不会再用这种毒素，也许他会改进了之后卷土重来，也许明天他就会在哥谭大规模投放仅仅是因为想看人们咯咯笑...
　　药剂的保质期还算长，所以布鲁斯.韦恩出面购买了一批解药，在药剂的生产批文还没下之前就靠自己的关系在哥谭各大医院进行储备——鉴于全世界也就只有哥谭需要这种物资，所以实际上这是一锤子买卖，一千支药剂按现在的频率来说可以用几年，等到库存消耗完再来下订单就可以。也因此，霍普安全公司的药剂生产线并没有什么活干。
　　如此一来，尽管药剂部门赚了一笔钱，单纯按投入的资金数额来算的话，着实亏了不少。当然，

　　考虑到这笔投资资金中有一部分来自韦恩这个哥谭金主，霍普安全公司实际投入没有那么多，金主还动用关系帮他们尽快搞定药物生产程序...所以其实黛西没赔。
　　她得收回之前评价布鲁斯.韦恩草包的话，至少他作为蝙蝠侠背后的男人是合格的，至少他也的确是愿意为哥谭这座在别人眼中已经烂到根子里的城市花钱。
　　他只是单纯没脑子、铺张浪费、爱美女、天生头条体质罢了。
　　当然，能够这么顺利、花费金钱和时间并不算多，就能搞定小丑毒素的解药，第一功臣是伊莎贝尔.约翰逊，第二功臣是狗统的分析结果。
　　黛西相信，如果给约翰逊时间的话，她也能研究出解药来，不过那需要很长的时间，而且中途可能会经历数次、数十次、数百次的失败，材料的浪费不提，时间的浪费更是不可避免。

　　经营公司不能只谈梦想，生活才是摆在每个人面前最直观的问题。
　　黛西大方地把这次销售额分了成，作为奖金发放给药剂实验室和生产线的所有员工，约翰逊占大头。
　　曾经被赶出路边诊所差点走入歧途的姑娘感动极了，转手就拿着这笔钱开始研究自己想研究的东西，结果...该说她的确是个天才么，次年春天，狼人药剂，被一个麻鸡研究出来了。

　　咦，麻鸡是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