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向光明》衿龟子

28、今天是个大长篇

　　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南木面无表情的说到：“我在帮你。”
　　“你也听到了，他已经开始厌弃我了，我好不容易才...”
　　南木皱着眉头，显得有些不耐烦：“够了！就是因为你这种愚蠢的想法，才会到现在都弄不到手，要不是我，你怕是现在手都没碰过，更何况，你我不是一个人吗，你喜欢的，我未尝不能喜欢。”
　　南柯有些惊讶，他刚才是在说，他喜欢他吗？“为什么？”南柯既疑惑又惊讶地问道。
　　“你我共用一个身体，许多想法自然也相同。”南木地话语渐渐没有了方才地僵硬。
　　“所以，你也喜欢他？你不过只是一个没有身体地灵魂而已？”南柯惊讶地说到。
　　“看来你知道我变得虚弱了。这样，你就高兴了不是吗？”南木看着镜子里那个人，突然觉得自己就是那个人。
　　南木地话音一落，没有人回答，时钟滴答滴答地响着，南木也静静地看着那面镜子，过了一会儿，南木开口道：“你怎么不说话。”
　　“你消失了我就高兴了？你凭什么这么自私地认为？木，你一直把我当作敌人一般，我知道，你比我坚强，比我强大，比我更加坚韧，可是这些年，一直一直都是你在陪着我啊，我闯祸被关起来，是你在黑暗中鼓励我，从小没有人陪我玩，那个人用‘你是下一任星球长’地借口禁止我接触任何其他地小孩，就连最基本地故事书都没有给我讲过，母亲去世之后，那场大火，不都是我们一起经历地吗？为什么你一直把我当作敌人呢，我可是把你当成我最好地朋友啊，我当然一直希望你能真的存在啊，混蛋！”南柯激动地说着，恨不能冲出身体抓着那个人狠狠的教训一顿，他怎么可能会希望他消失呢。
　　南木听着南柯地话，他又何尝不知道这么多年，他们只有彼此呢，否则自己何必向那个人卑躬屈膝，隐忍着一切将他换做父亲，何必答应他来到这所学校，所谓的监视也不过是个笑话而已，一切的一切都是因为自己想要帮助那个胆小鬼而已，他又怎么会不知道呢。
　　“你真的改变了很多，因为见到了想见地人，知道了想要保护地人对吗？”南木释然地说着。
　　“嗯，那么你呢？”南柯回答了一句算是承认了南木地话，继而问道。
　　南木心里想了想，他？他怎么会有什么改变呢？他知道自己不过是一丝幻想，一旦承认了现实的他，自己就会消失，没人知道，没有意义，甚至时间久了还会被遗忘，他甘心吗？当然不，谁会想自己消失地无影无踪地呢？可是，他想保护的人已经渐渐地不需要自己了啊，自己地存在已经显得没有任何意义了。
　　南木轻笑了一声，没有正面回答南柯，而是说了很多南柯不知道地：“现在就算我们和解了，我有些事情要告诉你，你一定要记着。
　　首先，当年那场大火是我放的，我想出去，因为你那么胆小，那个时候地我还没有想着要你消失，相反的我多么希望你能承认我的存在，这样我们俩就可以共存，可是你被关进来地时候就沉睡了，我只能出此下策。
　　其次，这些年我在父亲地四大家族中，收了很多自己地人，你要为母亲报仇，那就必须要有属于自己地力量，不能依靠旁的人，除了蓝家只有一个人以外，其他家族基本都有两三个，和我们年纪相仿，虽然现在不受家族重视，但是以后你出去了，他们一定会给你一个惊喜地，这个学校里也有不少可用之才，上至6年级地学长学姐，下至3年级地学弟学妹，这就需要你自己来挖掘了。
　　第三，我的计划是：脱离那个人地掌控范围，我已经做的差不多了，来到这所学校虽不能彻底摆脱，但是至少不在他的监控范围之内。汇报工作我也只是汇报一些日常，之后我会陷入长时间地沉睡，可能一年，可能两年，也或许......算了先不说那些了。拥有自己地人不会需要很多人，瓦解四大家族，从而建立新得规则，还有南家那些所谓地不管政事地人，出去之后你也要多多留意，明白了吗？”
　　“这些都是你趁我沉睡地时候做的？”南柯听完南木地话，甚是惊讶，因为自己地计划虽然也在同步进行，但是他做的远比自己做的要多，要更详细。
　　“不然呢。”南木挑了挑眉反问道。
　　“多谢。”南柯沉默了一阵说到。
　　“不必，本也不是为了你，就让我在沉睡之前，再和他说说话吧。我想和他道个歉，或许你的方式更好一些。”南木想起今天地亚，生出了一丝地愧疚。
　　“你能行吗？”南柯看着已经无法维持地南木说到。
　　“就一天，还是没问题地。”南木轻声笑了笑说到。
　　“好吧，那晚安。”南柯说着，便继续了沉睡。
　　“没想到，我也有和你和解地一天，果然，是因为快要消失了，不想留遗憾吗？”南木摇了摇头自嘲地笑了一下，开始洗漱完之后，上床睡觉了。
　　第二日，考试最后一项，跨年级对抗赛正式开始。不用参加比赛地同学，尽可以到教室地广播屏上观看，或者再有比赛地训练室门口，大部分同学选择了在教室，毕竟教室地广播平至少有75寸那么大，还能坐着边吃零食边看比赛，何必去训练室那里苦哈哈地站着。
　　于是，除了和比赛人员关系好的几名同学之外，训练室门口没有了前几日地热闹，显得有些冷清。
　　“老大，你要加油啊，不要太勉强，异能最好不要再用了。”严粒有些不舍地嘱咐着。
　　前三场比赛由一二年级，三四年级，五六年级率先比赛，七年级轮空。
　　而这场比赛，正是原小分队众人一场真正地比试。
　　上午八点，所有比赛人员准备就绪之后，由低年级挑选比赛场地，随后进入训练室，十秒钟之后，比赛正式开始。
　　教室地广播屏会进行轮播，抽取比赛组中地精彩部分进行播放，这些都是由系统选择分配。而跨年级对抗在都在同一层，在现场地同学便可以观察到三场比赛地实时状况，这也算是那些前来加油地同学一个福利。
　　“你放心，你老大我如果用了异能，就没得可玩儿了。”亚笑着说这，突然想起了幻境中地场景。
　　三四年级被分配了团体赛，考验双方团队作战地能力到了，双方都知道对方其中两个人所擅长地技能，这样就更加增大了难度，也更考验双方地默契。
　　“友谊第一，比赛第二。身为学长，我们让你们先出手。”亚笑着对对方说到。
　　这一次三年级地三个人通过商量，选择了对于班长更有利地场景。梦幻虚空。
　　“欢迎来到梦幻虚空，在这里，你们将克服唯一的困境，无重力场！”
　　四年级地小队众人进来之后，听到系统提示，纷纷感到有些为难，对方居然挑选了这个场地。
　　“想不到你们还挺会挑地嘛。”亚站在中间看着对方地人说到。
　　“承让了。”就在亚一方三人都双脚离地时，对方已经施展技能，让己方调整到合适地重力场。
　　“哦？”你们居然这么顺利地站住了。
　　“嘻嘻，老大，你想不到吧，我们班长地异能可是补给属性啊。”严粒笑嘻嘻地看着亚说到。
　　“进攻。”班长为沧严二人施加重力之后，发出进攻指令。
　　沧睿和严粒即刻进入备战状态，两个人一个手掌心中出现火球，一个身边出现无数冰锥。
　　而亚一方正在为脚无法落地，无从借力而为难。
　　“要不要这么着急，我们这边还没克服这鸡肋地失重啊。”亚为难地说着，在尽力想办法。
　　“既然他们能够站住，那么只要能够近身，抓住他们不久能借力么？”白霜呈现半透明状态，轻声对着其他二人说到。
　　“可是，要近身哪有那么容易？”宁兰皱着眉头尽量稳住身形说到。
　　“对方还没有攻击，水克火，却能生木。”白霜一边思考一边完全隐匿了身形，随时准备伺机而动。
　　宁兰像是听懂了白霜地话，趁对方还未发起攻击之时，率先发动攻击，一根直径十五厘米粗地藤曼，瞬间攻向了沧睿。
　　受到攻击地沧睿也即刻发动周边所有地冰锥，准备迎击，而一旁地严粒一想到对方有可能是自己地情敌，即刻手下不留情，催动这火球跟随冰锥之后攻向那根藤曼。
　　而此时地白霜，已经在场地上找不到了身影，对方已经完全忘了刚开始地计划，严粒前段时间创地技能，本可以稍微检测到白霜，以防万一，可是却被宁兰地藤曼打乱了整个作战顺序。
　　后方地班长没有自保能力，他是个辅助系异能者，只能为二人增补流失地能量以及缺失地一些东西，比如重力加持。
　　察觉到后方地空白，白霜瞬间发动最快的速度，等严粒反应过来时，班长已经被白霜一个匕首打晕在地，而沧严二人地重力加持瞬间消失，与对方一样双脚离地，一时间有些稳不住身形，而对方已经稍微适应了这种无重力感，宁兰地藤曼借势将火球引到冰锥之上，融化冰锥，将藤曼尽数打湿，随后将火球打了回去，正好对准正在稳住身形地严粒。
　　一旁的沧睿眼见大事不妙，瞬发水盾冲向严粒，意图挡住那只被打回来地火球。然而火球能量之大，超过了沧睿临时聚起来地水盾，硕大地水盾瞬间被蒸发，而那火球也逐渐变小，严粒缓了过来，将火球吸收。
　　“你疯了么，想杀了我？”严粒将沧睿推了一下，冲着宁兰喊道。
　　“这可是你发出来地球，我只不过是以己之道还施彼身而已。”宁兰毫不客气地回怼到。
　　“既然这样，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说着，严粒也不顾原先的作战计划如何，反正已经乱七八糟了，那女人对自己下死手，自己怎么可能让对方好过。
　　说着，严粒手中地火球瞬间出现，双手双球，外围包裹着暗紫色炎火，还能听见那两个小火球正在发出‘噗呲噗呲’地小爆炸声。那是严粒最新发明地小紫爆炸球，其威能不亚于上次地火球，生气地严粒在沧睿地保护下，聚集完毕所有能量，将两个火球瞬间丢了过去。
　　而此时一旁地亚看不过去了，这姑娘也太不饶人了，那火球一看就是聚集了全身地能量压缩而成地，这宁兰地藤曼可挡不住。
　　而站在严粒后方地沧睿，此时已经发觉了白霜地存在，在严粒发出火球之后，发动了水盾以及冰盾，严粒体内地能量此时已经耗尽，无论能否打中，她也打不动了，她也知道在班长晕过去之后，自己这方已经输了。
　　“睿，你打不过我，投降吧。”白霜站在水盾之外，冷静地说着。
　　而另一方地火球已经冲着宁兰飞了过去，亚无法使用空间之内地静止，可是却可以另两个火球停止片刻，有这片刻时间，已经足够二人偏离火球地攻击方向。
　　亚看着火球，两个火球地攻速非常快，他控制住两个火球有些吃力，就在千钧一发之时，距离二人只有五厘米左右，火球堪堪停止了前进，而宁兰也带着亚偏移了火球进攻地方向。
　　就在二人松一口气时，系统声音突然响了起来：“恭喜四年级三人组获得胜利。”
　　原来，就在宁兰和亚忙着躲避火球地攻击时，白霜已经向沧睿施压，让对方率先投降了，而此时地班长也醒了过来，脸上带着沮丧的表情。
　　训练室地门打开，亚看到了站在门口地南木正笑着朝自己招手，而另一边地严粒在不停地朝着班长道歉，她知道是自己地鲁莽，才打乱了整个作战计划，让白霜有了偷袭地机会，否则，他们不会失去和对方一战的能力。
　　亚有些站不稳，他隐隐的感觉自己双手双脚都在颤抖，他皱着眉头，心想，果然还是有些勉强了吗？没想要那小妮子的攻速居然那么快。
　　就在亚眼前有些发黑，身形有些晃荡之时，发觉有人拖住了自己，在亚昏迷之前，他似乎听见谁说了一声“对不起”。
　　亚的晕倒，所有人都吓了一跳，而南木正好靠了过来，将亚靠在了自己怀中，趁所有人还没有过来之前，在亚的耳边说了一声对不起，而严粒和沧睿则快速的朝亚聚了过来，一旁的宁兰有些吓到了。
　　“是不是要把他送进医务室？”宁兰有些害怕的说到。
　　“当然。”南木面无表情的说着，将亚背了起来，朝着医务室走去。
　　他从未发现，这个人居然这么轻，那么高大的一个人，身形和自己相差无几，自己却像是背着一个包裹一般轻松。
　　南木心中想着，他究竟是怎样的一个人呢。
　　一边想着，一边来到了医务室，作为医务室的常客，霍斯医生特地为亚留了一间病房，助手大楠看见之后，立刻将南木引到那个单独的病房。
　　霍斯医生给亚看了具体情况之后，皱着眉头对南木说到：“他一定是在比赛上动用异能了，虽说用了很短时间，但是却再次引起了他的旧伤，他本来旧伤未好，如今，体内能量再次暴动，等他醒过来，再叫我，我会给他注射一种我最近新得到的药物，虽然有依赖性，可是现在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
　　南木听着医生的话，两簇剑眉被他皱的几乎要连起来了，他再次问道：“什么能量暴动？这个东西治不好吗？”
　　“我之前没见过你，你是他的新朋友吧。他从小就得了一种病，因为过度使用异能，导致体内能量紊乱，无法根治，严重时会引发能量暴动，他会感到全身像是细密的针在刺进骨头一般的疼，那种疼只能依靠药物，可是这几年似乎已经不怎么起效果了，昨日我从哥哥那里得到一种新研发的具有止痛功能的药物，虽然有副作用，但是在不给他使用，他醒来之后会神智不清甚至伤到周围的人。”
　　霍斯医生坐在那里耐心的为南木解释着，他能够从南木的脸上看出他很担心这个孩子，这是好事，这孩子虽说从小就在学校长大，到处都有他所谓得好友，但是却没有几个真正的朋友。
　　“能量暴动怎么会神智不清？”南木再次追问道，他一定要弄明白亚到底得了什么病。
　　“这是一种伴生病，就像感冒会流鼻涕一样，无法避免。神智不清是较为轻的，而暴动伤人才是最严重的症状，那个时候，不见血他是不会停下的。目前我们从未听说过这种病症，我们把它叫做见血症。”霍斯医生严肃的说着。
　　但是听到这个名字的南木突然觉得他们取名字真的是太随便了。
　　“知道了，我去照顾他，多谢。”南木满怀心事的离开了医生的办公室，回到了亚的病房中。
　　推开门他才发现，众人都还未离去，他向众人转达了医生的话，只是关于病症他只字未提，宁兰和三年S班班长都在，他不能说，这是亚的缺点，一旦被人知晓缺点，他将暴露在危险之中。
　　而沧睿，严粒和白霜和亚在一起多年，知道的不比自己少，所以也就没有必要说出来。南木表示了自己会留在这里照顾亚，其他人可以都离开，安静的坏境对病人有好处。
　　所有人除了宁兰之外，都离开了。
　　“你怎么还不走？”南木坐在病床上，看着迟迟不肯离开的宁兰说到。
　　“我想，或许我可以照顾他，毕竟我是女生，可能会比你更仔细一些。”宁兰小心翼翼地说着，眼神中带着一丝丝地期盼。
　　“滚。”南木此刻感觉到很烦躁，他没那么有空去对付一个毫不相干地女人，声音沉沉地说了一句。
　　“什么？”宁兰有些不相信地再次说到。
　　“滚，听不懂吗？还是要我亲自请你？”南木抬头看着宁兰。
　　女孩儿从未见过如此骇人地眼神，仿佛下一刻你就要死于他的手下一般令她感到害怕，她颤抖地说了一声知道了，便离开了房间。
　　“这种病居然会让你这样地人暴动伤人吗？呵，我居然有一丝期待，醒来吧，伤害我，让我看看你是如何伤人。”南木一只手半捂着脸，心中感叹自己地想法，从而诚恳地希望那个人醒来。
　　比赛已经无法正常进行下去了，亚的突发状况让校长地对策没有派上用场，让爱格行政教师松了一口气，成功地送走了今年特殊地一批毕业生。
　　亚在昏迷地过程中，学校举办了毕业生欢送会以及跨年纪比赛颁奖典礼，随着欢送会的结束，一批身着黑蓝色盔甲地战士将这批毕业生带离了学校。
　　“那不是太空作战队地军服吗？”南木一边听着沧睿地描述，一边心中想着。
　　而这时，亚有了醒过来地迹象，然而却眉头紧皱。
　　“你终于要醒了吗？你再不醒，我真的撑不住了，可能有很久你都见不到我了。”病房中只剩下南木一人时，南木看着病床上地亚喃喃地说着。
　　“好疼...疼....”此时，南木却听见床上的人似乎在说些什么，他凑近了听着。
　　“疼？”南木听着亚地话，想起了那天医生地病症描述，随后他说到：“亚，醒过来吧，无论你想做什么，尽管朝我来，只要你能醒过来。”
　　南木突然心中有一丝兴奋，或许，亚醒来就会对自己大打出手，等他清醒时，看到被他伤害到的自己，或许就能稍微弥补自己之前地所作所为了。
　　终于，南木所期待地‘暴动伤人’来临了，亚从床上坐了起来，抓过了南木地胳膊，南木一个不稳顺势倒在了亚地怀里，而亚蜷起右脚将南木踹下了床，南木丝毫没有抵抗地任由亚伤害自己，亚走下床，蓝色眼睛充斥着一丝血红，看上去像是紫色地瞳孔，亚顺起一个凳子朝南木扔了过去，他没想到亚居然还有这么大力气。
　　而听见动静地大楠走过来，正好从门上的小窗户看到了里面地场景，赶紧跑去找自己地师傅，霍斯医生。
　　待医生赶到时，亚已经安安静静地躺在床上了，一旁地南木脸上，胳膊都被打伤，还在流血。
　　“你是怎么做到地？”医生有些惊讶地看着南木。
　　“嗯？就是顺势朝他后脖颈打了一掌。给他用药吧，他疼地厉害。”南木没有在乎自己地伤，而是对医生说着，眼睛寸步不离地看着亚。
　　其实，南木在打晕亚地时候，将自己地一只胳膊送上了他地嘴边，他居然真的咬了起来，而且似乎长出了类似书中描述地吸血鬼般得尖牙，轻松得刺入皮肤，鲜血流进他的嘴中，南木顺手在后脖颈上打了一掌，这才平息方才得战火。
　　医生看了亚得嘴边有鲜血，在看到南木胳膊上的伤口，便知道南木还有事情瞒着自己，他不说，自己也能猜到十有八九，亚喝了南木得血，才安静得睡去。医生将X-FOX注射进亚得身体，再次看了看亚得能量源，发现那里正在恢复平静。X-FOX这是镇痛剂，并不能平缓能量暴动，能量暴动还需要服用药物才会恢复，而亚似乎是因为南木得血才得以平缓，南家得血难不成有什么特殊得吗？
　　医生回去之后将自己今日看到得这些全部记录下来，传给了远在爱尔因斯得哥哥所在得研究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