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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1、身世之谜 ...


  •   纪母拉着阿言坐到了花园里面的亭子里面,身后还跟着纪元,“阿言呀。”纪母递给阿言一个手绢,“吃个糕点喝点茶水缓缓。”

      纪母慈爱的目光看着阿言精致的五官,朴素寒酸的衣着和一双晶莹剔透的双眸心中甚是怜爱。

      “谢谢伯母。”阿言一边享受着她一直缺失的母爱一边兴高采烈的道谢。

      “阿言呐,你都是怎么长大的啊?一个人也不知道吃了多少苦头?”这纪母每每想到这里就有些心疼。

      “还好啦,我们几个孤儿都被收养了,从小到大还学到了不少东西呢,苦呢是吃得挺多的,不过现在都好啦,我这不是长大了就遇见这么好的你们。”阿言说的全是肺腑之言,她的眼睛弯成了一个月牙形。

      “纪元,你去催催厨房那里,你看你们应该都饿了,我陪阿言小师傅坐会就过来。”这纪母一见到阿言的偏袒之心暴露无遗。

      “唉,我这母亲,一见到阿言就忘记了自己还有个儿子……”说完纪元一边叹气一边朝厨房走过去,“我是谁?”声音渐行渐远,看着纪元故意装作沮丧的样子,纪母和阿言都笑了起来。

      “伯母,您是不是有话要对我说?”阿言这般聪明伶俐的女子那能看不懂呢。

      “阿言就是个聪明的女子,其实一开始呀,我和你伯父一直担心你这身世不明,也不知道从小的生活经历,怕是不知根知底,有诸多顾虑,但是在和阿言相处的这些时日里面,我们长辈都看得出来阿言是一个善良聪明还十分可爱的女子。”纪母对阿言是赞不绝口,看着阿言身手不凡,对人和善,还没有什么坏心眼,心思单纯,纪母早就看在心里。

      “伯母您可别这么说,我自小便是没有感受过什么叫做家,如今在纪府呀,我才是知道了,原来有爹娘疼爱的人事这么幸福。”虽然阿言并没有住在纪府上,但是每到天气一转变,这纪元就会屁颠屁颠的跑来给自己送厚披风,据说还是奉他母亲之命,每次当饭点街上的行人都收摊回家吃饭时,纪元都会按时跑过来喊自己去吃饭,虽然都是一些细微末节的小事,但是在阿言心里早已足以。

      “可怜的孩子,都怪这纪元没有早点带你回来。”纪母拉着阿言的手,“阿言,你告诉伯母,你觉得纪元这孩子怎么样啊?”

      听到这纪母的话,阿言瞬间感觉到这纪母要说些什么,心中已是明了五六分,她不敢回答也不敢应,但是看着纪母关切焦急的目光,阿言没有办法只得硬着头皮说出了自己的心里话,“纪元啊,特别单纯善良,一点心眼儿都没有,他就像一个长不大的孩子一样有时候,心思太过于纯正了,没有一点功利性,但是有的时候也有点笨。”

      “哈哈,阿言真的是非常了解我们纪元了,我这为母的也深知他这样的性子呢,虽然我们纪府世代从商,其实啊,在纪元小的时候,我们就帮纪元还请了许多的私塾老师,但是我们发现纪元对于经商啊一点兴趣都没有,我们也曾强迫他去试着管理家族的一些事务,但是纪元非常的反感,甚至不惜跟他父亲闹翻了,他从小就嚷嚷着要去闯荡江湖,我们这做父母的实在是没有办法,他这一没武功,二是我们不仅帮不了他什么,他父亲还总是反对他,训斥他,希望他能够接手家里的生意,其实在之前,纪元和他父亲的关系都非常的僵持,我这做母亲的看着也心疼。”阿言虽然知道一些,但是这可怜天下父母心,“后来有一天呀,纪元兴冲冲的跑回家,告诉我们,他说他要去闯荡江湖了,他说他找到了一个特别好的师傅,武功高强,他说他终于要完成他的梦想,去成为一个惩恶扬善的大侠了,我和他的父亲都快急死了,后来,他竟然一声不吭,就离开了家,我也和他的父亲一直在争论,我希望他的父亲能够尊重纪元的决定,他去做自己喜欢的事情,不然像上次那样一声不吭的就离开了家,我们这做父母的,只会白白操心,还不如支持他,这样也好放心。”纪母这说了一大堆,无奈的笑了笑。

      “伯母,您说的这些我都了解,我也非常羡慕纪元能有你们这么开明的父母,您放心,我会尽我的全力保护纪元,不让他受伤。”阿言以为自己想多了,这纪母可能只是想单纯的想拜托自己。

      “不是不是,阿言,你跟伯母说实话,你喜欢纪元吗?”纪母见自己铺垫了那么多,也差不多到时候了。

      “嗯……伯母……”阿言实在是难以启齿,“这样的事情怎么好说呢。”阿言再次被人问到的时候,还是十分害羞,作为一个少女,她心中那隐隐约约的好感也突破不了自己的自尊,所以她再一次沉默了。

      “哎……是伯母唐突了,阿言,那你不讨厌姚纪元吧?”纪母换了一个方式问道。

      “这是自然。”

      “这纪元是我的儿子,虽然他自己好像还没有意识到这个问题,但是作为母亲的我,也能感受到,他每天都跑出去叫你回家吃饭,天一冷了,就让管家准备厚厚的披风,送给谁了?你自己心里应该清楚。”纪母说完,阿言的心中已是十分震撼了。

      “啊~这纪元,他每次都跟我说是奉了伯母的命呢。”阿言的脸颊感觉到温度上升,微微发烫,心想,纪元自己难道是不好意思吗?

      “噗嗤……”纪母捂着嘴偷笑,“这臭小子,原来是这么说的呀,也怪不得我们阿言心里没什么感觉,好了,我回去好生的说一说他。”

      “啊~~”阿言小声的惊呼起来,“伯母,你可别去说纪元,我……我……我……”阿言突然结巴了。

      “好啦好啦,伯母都知道了,伯母是过来人,这种事情哪能女孩子开口呢,你就放心的交给我们吧。”纪母甚是满意的说道。

      …………

      今晚阿言在自己这个破王母庙的小床上是辗转反侧,她一整夜都彻底失眠,阿言翻来覆去想想纪母所说的话,仔细回忆纪元对自己的一举一动,她心中的那只小鹿一直在乱撞,纪元是不是也是喜欢自己的……

      “哎呀糟了,我今天怎么忘记告诉纪母关于明潇的事情。”阿言突然就从床上坐了起来,她想到纪明潇和赵世敬离去的背影,心中就有些惴惴不安,想到这里更是睡不着了,阿言穿上衣服一跃而起,她点亮了煤油灯,坐了起来,这个废弃的王母庙已经不像从前那样简陋不堪了,里面有精巧的柜子,摆满了各种各样小玩意儿的隔断,她还换了一张大大的精美的床,买了许多纱质的布料将这个房间布置得倒是十分温馨,可是她没有心情去欣赏自己亲手布置的美景,此时她又想到了萧曼儿,这满腹的心事更是惹的阿言在家里呆不住了,她合上了外衣,走出了王母庙。

      看着四周,万籁俱静,她根本不知道去哪儿,有些心烦,想到这个点儿,估计只有长生坊还有人烟罢,她想去找萧曼儿说说,可是一想到萧曼儿那盛气凌人的样子,她又摇了摇头,自言自语道,“真是,何必去自找罪受!”

      想了想吧,阿言决定去永宁医馆和赵府碰碰运气。

      阿言先去了永宁医馆,果然如同连汐云所说的那样,一片死寂,完全看不出来任何异样,这永宁医馆唯一的异样就是毫无异样,太过于安静了,这在京城的闹市中存在了这么久,本身就是一种异样吧,她也从房顶跳了下去,看到永宁医馆的后院布满了机关,这对于她来说就是分分钟看明白的小事了,阿言查看了了一下永宁医馆的构造,发现甚是严密,这医馆的后院仿佛就是一个封闭的空间,她终于逮住了一个没有关紧的窗户,跳了进去,发现这是一间普通的药草间,里边除了一排排的药草柜子外什么都没有,借着月色,阿言四处翻了一番,也没有什么收获,只看到了一张普通的药方,阿言拿起来看了看,目光突然聚焦在纸上,她急忙将这张纸放到了自己的怀里,然后离开了永宁医馆。

      阿言第二天一大早便召回了上次连汐云拿出来调查的小纸条,将这手里的药方上的字迹拿出来平铺在桌上对比,结果发现只是字体和形状十分相似。阿言左看看又看看,竟然觉得这个字迹实在是很眼熟,半天又想不起来是在哪里见到过。

      阿言摸着自己的下巴看着桌上两张字迹有八九分相像的纸条发呆,一张是永宁医馆里面的药方,一张是遗留在姬府山庄的罪证,这样工整的字迹本就是有些少见,这两者会不会有什么关系呢,虽然不是完全相同的字迹,但是阿言的心里也开始有了或多或少的警觉。

      “先生,你过来看看,这个字迹,我记得我们民间的人都很少用这样的字迹写字吧?”阿言叫来了一个老先生问道。

      “是的,这个字迹应该是宫里面的人。”老先生只是看了一眼便十分确切的说道。

      “这两张都是吗?”阿言再次确认。

      “是的,在民间,为了方便,大多使用草书,而如此工整的字迹,是宫里人书写的习惯。”老先生十分有耐心的回答阿言。

      “对了老先生,有谁能够认得全宫中人的字迹吗?”阿言突然想到,如果找到这样的一个人,那么所有的问题不都是迎刃而解了吗?

      “这个……我得回去问一问,要对宫中非常熟悉的人才可以,这样的人比较少见,我尽可能的帮姑娘问问。”老先生说完很快便退下了。

      阿言一想到宫里,觉得应该去找温总管问一问。到宫门口寻了一圈发现自己见不了温总管后,阿言有些沮丧,悻悻的离开了。

      此时的温之然在纯元宫,相传这是当年纯贵妃的寝宫,可是此时已经满目萧瑟,宫门年久失修已经合不上了,温之然带着丽清一并来到了这个没落的前朝贵妃宫廷。

      “你来这里作甚?”丽清的眼神有些警惕,温之然回头的一瞬间捕捉到了这样的神情。

      “你知道些什么吗?”温之然轻声的问,丽清没有答话,头摇得和拨浪鼓一般。

      “之然,你最近都在做什么呀?前几次还去隐娘的寝宫翻找一通,我姐发现了,差点没有把我姐给气死。”丽清的双眼不停眨巴,最近温之然的行动十分诡异,她心中有些隐隐的不安。

      两人在谈话间已经来到这布满灰尘的房间,温之然小心翼翼的翻找着每一个柜子。“丽清,我最近在云隐发现了一件有意思的事情,不知道你是否知道?”

      “嗯?什么事情,你搞得神神秘秘的。”

      “我在你姐隐娘的闺房里面,发现了一个二十年都还没有结束的任务,我只看到了未销毁的任务木条,上面的世界可是二十年前,你也知道,云隐的任务一旦完成,任务木条就会被销毁,你不觉得很奇怪吗?”温之然拍了拍手里的灰,看着丽清的眼睛。

      “昂,是……是有些奇怪。”

      “丽清,你说那个二十年前的任务,具体信息到底放哪里了呀?”

      “我哪里知道,我姐那人,谁都防。”丽清摇了摇头。

      “丽清,你应该是知道的。”温之然也没有继续为难丽清,只是开始继续翻找,灰尘被外来的人不一会儿便扬了起来。“我这是在想呀,云隐之前的权符到底在谁哪里?”

      “你知道我最查出来什么了吗?”温之然一边说话,一边打开了纯贵妃的梳妆盒,他默默的将盒子里的东西拿到自己的手里,仿佛是心中了解了什么似的,他站了起来,“你应该也听说过吧,差不多也是在二十年前左右,江湖当中有一个连府山庄被大火一夕毁灭,这件事竟然是云隐干的,我记得那个时候,隐娘也已经到云隐了吧。”

      “啊!?”丽清大吃一惊,“我姐……我姐那时候是已经在云隐了,可是她不能单独发布任务的呀,不是我姐。”

      “那是谁呢?”看到丽清有些激动的模样,温之然急忙追问。

      “肯定是……”丽清说道这里突然想到什么,她的脸被刚准备脱口而出的话给憋红,然后知道自己中了温之然的圈套,她轻轻的拍了一下温之然,“你真是,干嘛套我话。”

      “丽清,太后是不是杀害连汐云一家的凶手。”温之然抓住了正在拍打自己的手,十分严肃的看着丽清。

      “之然,你就别为难我,我本就是隐娘的人,我为你偷偷做了这么多,隐娘若是知道了……定……”丽清有些为难,“之然,隐娘最开始把我放在宫里的目的你也知道,我们两股力量本来就是为了相互制衡,当年先帝创了这个规矩,我早已为了你逾越太多!”丽清的眼睛里充满着晶莹,她看着温之然这张让她无力抗拒的脸,声音里尽是温柔,“之然,我喜欢你,可是你何曾看过我一眼,这么多年除了你有求于我时,你会同我说话,其他的时间里,你可曾想过我?”

      “你知道便好,我从未对你有过其他想法,毕竟我是太……”

      “你不是!你瞒得过别人,瞒得过我吗?你的声音根本不是这么轻柔,你那日益涂抹的药膏难道不是为了掩盖你粗糙的皮肤,你用的药物来隐藏自己的胡须,这些我都知道。”丽清摇了摇头,“你不要说这些冠冕堂皇的话了,谁让我愿意。”

      “丽清,你这些年,对我好,照顾我,我可以感受得到,但是我……”

      “不,你做的这些都是为了她,那个叫连汐云的女子!”丽清再一次打断了温之然的话,温之然有些不悦的皱了皱眉,这丽清对自己确实是没有话说,虽说她是隐娘的妹妹,但是从始至终,温之然想要做什么,丽清都是尽全力去帮助他了,所以温之然即使不悦也从来没有赶她走过。

      “丽清,够了!”温之然的声音突然冷若冰霜,刚刚还有些激动的丽清瞬间不敢出声,她看着面前站立在自己跟前的温之然,仿佛就是一个遥不可及的神,她刚刚被温之然一吼,眼里有些泛着泪光。“我一直把你当妹妹,这么多年陪在我身边,我早就帮你当作自己的亲人了,况且在这杀人不眨眼的皇宫里面,你是唯一一个不计回报全心全意对我好的人,我,全都记在心里。”温之然看到丽清委屈的神色,有些心软了。

      “我知道,其实这样对我来说,已经是莫大的幸福了。”丽清伸出手正欲抱一下温之然,温之然不着痕迹的退了一步,丽清突然落了个空。

      “你能不能查到这个二十年都没有结束的任务?”

      “为什么你要这个?”

      “我说了你就会帮我拿到?”温之然看着面前有些失落的丽清,想到这个二十年还未完成的任务可能会和连汐云有关,温之然也顾不得这丽清的心情,点了点头。“连汐云她父母二十年前被人杀害,我们云隐在二十年前也有任务,你也知道,张统领就是完成任务的人,可是现在还有一个未完成的任务,我却不知道,幕后的人究竟为何要将连汐云赶尽杀绝。”温之然的满脑子想的都是连汐云。

      “说来说去,都是为了她?”丽清毫不避讳。

      “是。”温之然看到丽清心碎的脸庞,“丽清,我为了她,就如同你对我这般,就算你不帮我,我也会不惜性命将这事帮她解决了!”

      “值得吗?”丽清笑了笑,“我在太后身边做了这么多年贴身丫鬟,这太后给了你这么多权利,你和皇上其实只差一个名分的区别,这朝中的大臣,背地里不大多都是你的势力,这么多努力,你现在为了她去和皇权正面相对?”

      丽清看到温之然没有说话,她是很了解温之然的,既然温之然都决定了的事,她是无论如何都劝不回来的。“之然,你也知道,现在的皇上并非太后的亲儿子,当年宫中的事情,谁都不好说。”

      “说到这里,当年皇上很小的时候,生母纯贵妃就去世,一直交给这太后抚养对吗?”温之然翻着桌上自己之前在宫中搜集的资料。

      “嗯。”丽清的姐姐包括母亲一直都是宫中的贴身侍女。“这太后一直都没有子嗣,所以待皇帝和你都是极好的。”

      “可是这个资料里面为何会说,太后曾经生过一个女儿,在刚出生之时便夭折了?这秘史里面为何记录得这么少?”温之然觉得有些蹊跷。

      “这个是太后的心病,大家都不敢提及。”丽清不是很情愿的说了一下。

      温之然盯着这个秘史上面记录的公主出生时间时,眼睛便再也挪不开了,这日子,和连汐云竟然同年同月同日生,这是巧合吗?

      “这云隐,在太后之前是谁在管?难道?”

      “这些事情便只有我大姐隐娘才知道了……”丽清轻轻地点了下头,然后低下了头。

      看丽清这模样,温之然心中大惊,连汐云真是太后的女儿,他原本一直是怀疑。“丽清,这些秘史你应该是早就见过了,这连汐云和太后的关系,可真?”

      “嗯,我姐姐之前跟我说过,但是一直命令我不准告诉你,这可是你自己发现的,不关我的事。”想到隐娘,丽清还是很有多畏惧之心。

      “那关于这个还没有完成的任务,你有参与吗?”温之然定定的盯着丽清。

      “我那时还跟你一般大,长大后姐姐也没有跟我提过。”丽清看起来还是不知情的样子。

      温之然摊开手掌,手里有一只精巧儿通透的莲花型发簪,“这纯贵妃的寝宫里发饰,竟然和你头上这只发簪是一对,还真是巧了。”温之然摆袖一甩。

      “不会吧……之然,我不知道,这是我姐给我的,你不要误会我。”丽清看到温之然误会了自己,急忙解释道。

      温之然来这纯贵妃的寝宫,就是想吓唬吓唬丽清,没有想到还真的找到一丝线索,看丽清紧张的样子,不像是知道太多的。“无妨,算了,你也有你的难处,我自己慢慢寻罢了。”

      其实到这里,温之然的心中已经开始慢慢的清晰了,所有的事情他都能想通,唯独这个二十年都完成不了的任务,查来查去这件事都是牢牢的握在隐娘的手上,就连从丽清这里也不能探得分毫。

      “之然,你不要和连汐云走得太近,她毕竟是太后的女儿。”丽清看到温之然陷入了沉思有些担忧。

      “在我眼里,她只不过是连汐云罢了。”温之然想到连汐云,嘴角溢出了笑意。

      第二节:阿言的发现

      阿言突然想到,昨天自己还没有跟纪元的母亲说,关于纪明潇的事情,心中有些隐隐不安,所以她急忙又赶到了纪府。

      阿言刚来到街上,便碰见了正要来找她的连汐云。

      “走,我们去张统领家,形势不太乐观,张统领已经两日没有来都察院了。”连汐云一见到阿言开门见山,拉着阿言就往张统领的方向去。

      “汐云姐姐,我最近发现纪明潇和赵府的赵世敬走得很近,我担心这个丫头儿吃亏了。”阿言将自己的担忧说给了连汐云听。

      “纪明潇?赵世敬?”连汐云的脑海里面浮现起了这两人的面容,“我记得上次纪明潇不是说他们不是一个层级的人吗?也不在一起玩。”

      “是呀,而且我感觉纪明潇最近仿佛是有些春心洋溢了。”阿言想到最近赵府的风声这么紧,她毕竟是纪元的亲妹妹。

      “这还没有进纪府的门就开始替纪府的人操心起来了。”连汐云看到阿言这么着急的模样,打趣了一下,“这纪父和纪母对你的态度怎么样?”

      “汐云姐姐!”阿言娇羞的有些跺脚,被这么多人都点破了,阿言的心中除了有娇羞之外,更多的还是欣喜。

      “傻丫头,我是担心你。”连汐云果真就像一个大姐一样摸了摸阿言的头发。

      “我知道,纪父和纪母都待我极好,因为他们是商贾之家,不像那些名门贵族,一般规矩很多,虽然商贾之家在京城吧,不像那些达官显贵一般地位很高,但是她们家很富足,我看过得倒是比很多位高权重的人要舒服自在的多。”阿言想到纪府温馨的气氛就很是满足。

      两人很快来到了张统领的府上,竟然看到了两人在路上谈论的纪明潇的身影。

      “明潇,你在怎么又在这里啊,来找阿紫玩吗?”阿言看到纪明潇很是热情的就过去了。

      阿紫和纪明潇看到阿言和连汐云两人过来了,纷纷出来迎接,阿紫看到这么多人光临府上,她原本愁眉苦脸的面容缓和了很多,“是啊,自从家中出事之后,明潇天天都会过来,真是太感谢她了。”阿紫的脸上都是感激的神色。

      “我作为朋友,这都是应该的。”纪明潇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

      “这院子多了这么多花。”阿言看到院子里的变化。

      “明潇每日还会给我带一点花过来,让死气沉沉的府上多了很多生机。”阿紫的脸色在花朵的映照下显得有些苍白,她咳了咳。

      “对了,张统领呢?我怎么都没有见着他。”连汐云见她们两人进来许久都没有看到张统领的身影。

      “家父卧床休息呢。”阿紫一提到张统领的神色就黯淡了下来。

      “怎么会卧床休息呢?这前几日不是还好好的,你领着我们瞧瞧去。”连汐云感觉有些不太妙。

      阿紫带着她们就往里面走了进去,“父亲,连捕头她们过来看你了。”阿紫在门口敲了敲。

      “嗯。”只见张统领轻声的应了一声,推开门的刹那,连汐云和阿言都闻到了屋子里面传来的花香,阿言潜意识的皱了皱眉头。

      “张统领生病了?”连汐云问到。

      “嗯。”

      只见张统领脸色惨白,嘴唇有些发干,双眼变得有些空洞的盯着天花板。

      “张统领。”连汐云和阿言行了行礼。

      “病人的房间里面不要放这么多花。”阿言凑到了阿紫的耳根旁边交代了一下。

      “来了。”张统领的声音已然大变,没有了一开始的浑厚有力。

      “我来为您把个脉吧。”阿言看着张统领变成现在这幅消瘦的模样,心中有些不忍。

      “有劳了。”阿紫欠了欠身。

      阿言将手放到了张统领的手上,只见阿言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她紧皱着眉头。

      “张统领这样几日了?”

      “从牢里出来便是这样了。”阿紫担忧地看了看张统领。

      “如何?”连汐云开口问道阿言。

      “中毒。”阿言若有所思的看着张统领,“我们出去说,张统领您好生休息。”

      几人悄悄地退出了房门,“有人给他下毒,这种毒应该是叫骨毒,我得去取张统领的指尖血查验才能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

      “怎么解毒?”

      “张统领已经毒入五脏六腑,饶是我师傅都救不活他了……”阿言无奈的摇了摇头。

      “什么!”阿紫的身子有些不稳。

      “怎么会这样?”连汐云也有些皱眉。

      “我得赶紧去取张统领的指尖血回去验证一番,阿紫你这两天赶紧请大夫给张统领开一些解毒的药草。”阿言便是觉得一刻也不能耽搁,急忙拿出随身携带的针和纱布进去去了血离开了。

      “汐云姐姐,今日我不跟你多说了,我看看有没有法子救张统领。”阿言在门口辞别了连汐云。

      “阿紫,我帮你去请郎中。”纪明潇听到这样的消息也很是吃惊。

      “明潇,等等,我和你一起走。”连汐云也辞别了阿紫,离开了张统领府上。

      “明潇,你最近是不是和赵府走得很近啊?”连汐云开口问道。

      “连捕头,这个是我的私事吧。”纪明潇有些害羞的低下了头,“我得赶紧去请最好的郎中,这救人要紧是不是?”说完纪明潇一溜烟儿的酒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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