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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第九集 ...

  •   第九集

      吕梁的画展开展得很成功,二天来人如海潮,拥挤不透,深圳及周边省市电台,报社纷纷过来急先恐后地进行报道,使他一下子声名大震,天下扬名,深圳市家喻户晓,老少皆知,深圳青年画家吕梁怎么艰辛创业,一度拼搏,创造不朽丰功业绩,辉煌成就。
      一连数天,吕梁都沉醉于胜利的喜悦之中。
      “不要被胜利冲昏了头脑。”
      洪润锋看着吕梁那胜利者的神态,提醒他说。
      “要清醒自己。”
      “我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你让我感觉几天怎么样?”
      “可以,只要有清醒的余地就行。”
      吕梁笑了,胜利者神情地笑着。
      深圳商贸城联合开发公司的会议经过一个礼拜的商讨,完满结束,大会通过各家企业人事的不同意见,不同企业的条例,制定和实施了一个完整的开发方案,《关于联合开发深圳商贸城投资与开发运转方案》。
      总投资商,有诚梦公司,投注七亿人民币,辉煌财贸集团公司投注七亿人民币,赵氏贸易集团公司投注视。6.7亿人民币,李氏广贸集团公司投注目4.5亿人民币,阳然公司尽其所能,全盘托出,投注了解情况3.2亿人民币,凡所参加联合开发深圳商贸城项目的企业单位,最低投注资金不低于二亿人民币,累计所投注三十八亿人民币足已到位。
      深圳商贸城由深建公司四建公司承建,由深设院设计平面图方案,由深科院考核鉴定,各大银行对各企业款项分期提取与发放。
      深圳商贸城建于罗湖第三工业开发区,总面积为八十万平方米,它集商贸于一体,文化、娱乐溶一炉。
      即有工程项目开发,又有自产自销特征。商贸城总高二十四层,全部施行别墅造形结构,无论由哪个地方看去,就是一片庞大的帝王府宅,高级别墅。
      将在商城内开发一条以餐饮,商贸一体的文化街。
      深圳商贸城于一九九六年九月二十八日奠基动工,将于一九九七年七月一日,香港回归那天峻工,国庆节开始营运。
      所有一切都在文明中发展中前进,所有的人都企盼那一天的来临。
      李然又在深圳小住了半月,便和代玉娇分了手,带着李梦媚返回美国。
      一个诺大的豪宅,顿时失去了一层家的含意,家的温柔,家的体贴,家的语言,家的问候,一切都恍如隔世,过眼烟云,使代玉娇无论由什么上都感到空虚。
      这时,电话响起,她迫不急待地拿起电话一听,原来是吕梁打来的。
      自打吕梁成名后,对代玉娇的追慕十分明显,他说没有代玉娇就没有他吕梁存活的今天,更没有他吕梁今天的成就与辉煌,他要拥有代玉娇仿佛像拥有今天的成绩一样。
      代玉娇则不想和他发生任何有伤情感之间的关系,她总是劝慰吕梁,事业成功了,可以将心思花在别的女人身上,不要在她身上白白浪费,到时伤了彼此的友谊之情。
      吕梁则穷追舍,死不放松。
      她真的有时不想接吕梁的电话,便出于某种心态吧!她还是放不下那颗心。
      “希望今晚能见到你。”
      吕梁在电话里讲。
      “今晚,你希望在什么地方见到我?”
      “按你的旨意,我想,只要不伤了你的脾气便好。”
      “在你家吧!那个诗人呢?”
      “洪润锋,他到北京去了,他准备回来就进行签名售书。”
      “他跑得真快。”
      代玉娇将电话挂断,坐回沙发上,冲着由楼上下来的阿静说:
      “阿静,这两天鲍先生有没有打来电话?”
      “没有小姐,自李先生走后,他一个电话也没打来,人也没来一趟。”
      代玉娇想了想,拿起电话按了一下键码,又将电话放下。
      “小姐,听说鲍先生又认识一个女人,唉!知人知面不知心,你可别心里去,男人没一个能靠得住的。”
      代玉娇端起桌上的果汁一饮而尽,将杯子重重地放到桌上说:
      “阿静,是否我们女人生来就这么贱,得不到的就往人家身上贴。”
      “小姐是金枝玉叶。”
      阿静过来站在代玉娇一旁说:
      “可别胡乱言语,都怪那些臭男人自命清高,其实骨子里比什么都贱。”
      “一开始我有点对鲍玉刚有好感,但后来我发现他那个人心机太深,其实,他太太也是个好女人,为什么他不知去把握和珍惜?难不成,男人都有那种通病。”
      “小姐,下午你若有时间的话能不能。”
      阿静顿了一下,看着代玉娇说:
      “陪我到首饰行看看首饰?我想买条项链,第一次做女人,总得为自己打扮一下。”
      代玉娇笑着点着头说:
      “第一次做女人是应该好好打扮打扮,到时我给你买了。”
      “怎么好意思让小姐花费呢?”
      “待你走了,我们就是姐妹了。”
      “阿静不敢高攀。”
      阿静笑着说。
      代玉娇起身往楼上走去说:
      “阿静,你到门外看看昨天我买的那盆花怎么样?别老放在阳光下面。”
      阿静答应一声走开了。
      鲍玉刚自打那天认识了泰然艳,便对她起了一层追慕之心,他在开会期间约了她两次,她都如时赴约,这时他更一步了解泰然艳这位不比代玉娇逊色的绝代佳人。
      由于赵氏公司地处深圳市内,二人彼此见面的机会十分多,隔三拉五地走到一起,共同讨论人生、生活。
      泰然艳也是过来之人,对什么都看得开。她即温柔,又贤慧,比之代玉娇略胜一筹,这是鲍玉刚自己认为的。
      而泰然艳对鲍玉刚的婚史也以查证知晓,她接受了鲍玉刚给予她的生活和人生真谛的另一幅画面。
      当代玉娇晚上驱车到吕梁家时,吕梁已准备了一桌丰盛的晚宴,十分热情地招呼代玉娇坐下。
      “我又不是贵宾,准备这么丰盛的宴席。”
      代玉娇坐下,将包放到一边的画具上说:
      “看,再请两三个也吃不完。”
      “我原本打算请你到餐厅吃的,一想想那地方虽然有情有调,但没有在家里随便,便买了点小菜,自己动起手来。”
      吕梁一边倒着红酒一边说。
      “今天不想喝酒。”
      代玉娇拿起筷子尝了一道菜,点了点头,称赞一番。
      “自打各自有事一来,咱们可没在一起单独吃过一顿饭。”
      吕梁举起杯子说。
      代玉娇端起杯子说:
      “大家彼此这么熟悉,何必那么客气。”
      “我觉得你有时好像有意无意地躲着我。”
      他一边说一边给代玉娇挟着菜放到她面前的空碟子里。
      “别胡思乱想,我怎么会做出让你伤心的事,我知道你对我的情感,可是,我接受不了,吕梁。”
      “你了解我吗玉娇?”
      吕梁深情地望着代玉娇说。
      代玉娇喝了口酒,将杯子放下,没有言语。
      “也许你觉得我没有资格去爱你,让你接受我的爱,但,我无法去逃避,玉娇,爱我吧,我们会幸福的。”
      代玉娇摇摇头说:
      “吕梁,大家彼此这么熟悉,熟悉到亲密无间的地步,别使这份遥远而没有把握的情感伤了彼此的友情,弄得彼此都尴尬。”
      吕梁沉默了一下,点了点头,便将话题扯开一边。
      代玉娇心事忡忡地由吕梁出来,遇到了鲍玉刚。
      “你好,玉娇。”
      鲍玉刚笑着看着代玉娇,那笑容里隐约带着一种逃逗性的冲刺。
      “近来工作怎么样?辛苦吗?”
      代玉娇勉强地笑了一下,心里想:
      “鲍玉刚呀,你算是什么人物,这份情感你自己放弃的,我代玉娇永远不会站在男人面前说一些软话。
      她便轻然摇摇头说:
      “公司没什么事做,很轻松。”
      “我们能找个地方单独聊聊吗?”
      代玉娇故意往四下看了看说。
      “难道我们这不是单独在一起吗?这地方也不错,人来人往,热闹非凡。”
      鲍玉刚笑了一下,用一种不可名状的眼神看了看美丽的女人说。
      “我是说到一处僻静的场所。”
      “那边天桥上吧。”
      代玉娇说。
      二人便走了过去,上了天桥。
      代玉娇仰望着美丽的特区夜景,心中无限感慨。
      “聊点什么,特区真美。”
      鲍玉刚笑了笑,交叉双手说。
      “谈点感情,玉娇,这些天我很想约你出来聊聊,但都由于工作太忙,一时抽不开身,今天,天赐良机,让我遇见了你,真是感谢上苍的一片良苦用心。”
      代玉娇转过脸,看着鲍玉刚说。
      “如果,现在你我不曾相识,你会觉得幸福吗?”
      鲍玉刚哑然一笑,他心里十分清楚代玉娇心里所释然,是有关他与泰然艳之间的风言风语,他知道,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轻声说。
      “你是不是觉得我和泰然艳约了几次,而感到我对你的情感动摇,使你对我有一种高深莫测的想象。”
      代玉娇摇摇头说。
      “没有,我一点感觉都没有,由于这几天李然走了,阿静又要准备出嫁,哪有那种心情去想东想西的。”
      鲍玉刚走过去将她抱住说。
      “玉娇,如果我希望你和李然断了那份夫妻之间的情感,你能不能放得下去。”
      代玉娇推开他说。
      “如果没有泰小姐的出现,尚需我会毫不犹豫地回答你的想法,好,但是,现在不能谈这个问题,我只能回答你一个否定的答案。”
      代玉娇推开鲍玉刚时,鲍玉刚感到自己以无法让这个女人接受自己了,便笑着说。
      “我不愿将这份情感放下,我们都是处在这种阶段的人,彼此大家心照不宣,一但用上这份情感,谁也无法逃避与放弃。”
      代玉娇用手捊了下长发,长长地叹了口气,没有说话,她心里明白自己的心境与情感,她真的有点疲倦,想找一个避风港,一个能让她心安心静的胸脯,静静地靠在哪里,闭上幸福的眼睛,感受真切美丽的生活真谛。但这种美好的奢望似乎太遥远,太遥远,已至让自己看不到一点曙光。
      鲍玉刚再次将她拥抱在怀里,她没有在反抗,让他任性地拥抱着。
      这时,泰然艳出现在天桥的中央看着二人静然地说。
      “代玉娇,抓不住的情感应该选择放在,别自欺欺人。”
      二人分开,不约而同地把目光转过去,泰然艳平静的表情,一双平静的眼神,一动不动地望着二人。
      “也许你讲得对。”
      代玉娇说。
      “我们都是女人,女人十分了解女人的,如果你觉得自己抓住了一个支点,那你就好好把握吧,上帝是最公平的,每个人都是上帝最宠幸的善良的人。”
      “我不想了解自己,自己就是一片天空,可是我了解男人,了解鲍玉刚。”
      代玉娇没有再继续往下说,她看了一眼十分不平静的鲍玉刚,摇着头说。
      “鲍玉刚,为什么要用这种情感来面对我,你不觉得这样做似乎会背道而驰,事与愿违。不要在别人的天空放飞自己的风筝,每个人的天空都有一片属于自己的天空。”
      “玉娇,你听我说。”
      鲍玉刚看了一眼泰然艳支吾一句。
      代玉娇转身走去说。
      “有时谋事在人,成事却在于天,人不要刻意去理解和获得什么,只有看存在的对方观点,你选择的也许是对的,也许是错误的,我始终认为,女人不但要同情女人,而且应该了解女人自己的本身,你说呢?”
      她与泰然艳擦肩而过。
      “原谅我代小姐,你是个好女人。”
      泰然艳说。
      “我不在乎你我我做竟争对手。”
      “我宁愿放弃这份不曾属于自己的幸福,更不想去拼力争取,因为,我们还有别的事要做,当上帝关上这扇窗口同时,他会同时会打开另外一扇窗口的。”
      泰然艳笑了笑说。
      “其实我们人人都是无知的,只是无知的方向不同罢了。”
      代玉娇静静地走下了天桥。
      鲍玉刚一句话也没有说,只是用可怜惜惜的目光目送她走下天桥的身影,溶于都市的灯光中,他弄不明白,泰然艳怎么会突如其来,从天而降。将这份情感拉了更长的距离而且呈出血迹斑斑的伤口。
      泰然艳呀泰然艳,你真让人无从琢磨。
      他心中想着,看着泰然艳面含春风地向自己走过来,心中没有一丝情感的流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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