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之我意天下》残阳飞雪

78、第二十四章 雨中的少年

　　孤单的身影，在黑夜里漫无目的地狂奔，宇智波鼬就这样失魂落魄地奔跑着，奔跑着，不知道要去哪里，哪里才是他该去的地方，家，他的家已经让他自己亲手埋葬，狂风呼啸，卷起地上的落叶，狠狠拍打在他的身上，似乎想将这单薄的身子粉碎。

　　也不知道跑了多远，鼬终于停下来，大口大口的喘这粗气，“啊……啊……”一声声凄惨绝伦的声音在空气里回荡，那是悲伤的，无奈的，他终于忍不住叫了出来，为什么！为什么！父亲，你为什么要反叛？为什么要我加入暗部？止水，你为什么要同意？为什么不顾我的劝阻？佐助，你为什么这样弱小？三代，你又为什么要我选择？宇智波斑，你又为什么要逼我？为什么是我？

　　“轰隆”，一声惊雷响彻天际，闪电交鸣，仿佛要回应鼬的心声，天空里下起了倾盆大雨，豆大雨点砸在他的身上，又是一阵狂风，鼬就那样无力地随着狂风倒下，任凭凄厉的雨打在身上，他以为他能承受，他以为他是可以承受的，可是他高估了自己的承受力，不知道是雨还是泪划过眼角，点点雨珠掉在地上，一碰到地就四碎溅开，脆弱的像他此刻的心。

　　没有焦距的眼睛楞楞的看着天，眼里满是痛苦和挣扎，忽然，打在身上的雨珠不见了，是雨停了吗？鼬回过神，猛然间他像一只矫捷的豹子一样弹起来，谨慎地望这对面，身体已经调整到战斗状态。

　　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他的对面站着一个白衣少女，在凄厉的狂风里，她的衣角却没有被吹动，周身释放这一种奇怪的气场，迷茫的大雨里，在她的身边几米范围内没有一丝雨滴，她就这样静静地望这他。

　　缓缓地，月开口问道：“值得吗？这样做值得吗？”

　　值得吗？到底值不值得呢，现在问这个还有意义吗？无所谓值得，无所谓不值得，一切的一切都已经发生了，不是吗？这条路是他自己选择的，既然选择了黑暗的地狱，那么他就只能一直走下去，即使这是一条不归路。

　　鼬问：“你都知道？”

　　“啊，我都知道，刚才发生的事情，我都看的了，没有错过一幕。”看着眼前这忧伤的少年，月道。

　　杀气陡然字鼬的身上升起，漆黑的双瞳已变得鲜红，三轮勾玉首尾相连、缓缓旋转，“既然你都知道了，那么你就得死，天照！”

　　那来自遥远的地狱的黑色火焰喷薄而出，汹涌澎湃，带着焚尽一切的哀伤，想要烧毁世间的一切，跳动的黑色火焰将眼前的一切都烧毁，阵阵剧烈的刺痛从大脑里传来，鼬闷哼一声抱着头，眼睛里缓缓流出两行血泪，刚刚才开眼的他，连续使用了两个大招，已经不堪负重，这时，一道柔和的白光附在他的头上，慢慢将疼痛祛除，鼬的身子却是一僵，刚才的招没有杀死少女，她在那一瞬间无声无息地出现在自己身后，好强，在他的记忆里只有那个男人可以做到，她和那个男人有什么关系，她到底是谁？

　　“好点了吗？”少女的声音清脆响亮，带着浓浓的关切声。

　　“你是谁？”鼬厉声问道，难道她和那个男人是一伙的。

　　“我吗？”只见少女抬手轻轻一挥，一片金光闪动，那跳动的黑色火焰就这么熄灭，月道：“在这个世界我叫暗夜黑枭，也叫旋涡鸣月。”

　　鼬讶然地看着月，想不到这个少女就是暗夜黑枭，忍界的传奇，而最近几年又一直是忍界的风云人物，新崛起的势力，龙之国的公主，在忍界，可能还有人不知道木叶的三代是谁，但绝对没有人不知道暗夜黑枭，但让他惊讶的却是月的第二个身份，做为木叶暗部的一员，他自然是有机会去做那个暗部里公认的零危险A级任务，去监视那对双胞胎兄妹，所以，他很清楚旋涡鸣月是谁，那是个可爱而懂事的少女，但是他实在不能把这两个人联系到一起。

　　张开嘴他问道：“你这样做有什么目的？”问完鼬犀利的眼神直视对方的眼睛，想看出什么，不管她是谁，如果她要对佐助不利的话，除非从他的尸体上踏过，随后他又有些释然，他在对方的眼里只看到浓浓的关切和担忧，那么真诚，是的，关切和担忧，不是同情和怜悯，那些他都不需要。

　　“鼬，你温柔的让人心碎，你是个傻瓜。”轻柔的声音打破了少年心底最后的防线，他忽然想把这个第一次见面的少女当成倾诉对向，他狂吼道：“你看到了，你都看到了，看到了又怎么样，你了解吗？你知道吗？你什么都不知道？当我把剑刺入我的族人身体里的时候，我看到他们的眼神，那么悲哀，那么愤怒，那眼神我一辈子都忘不了，你知道那时候我的心有多痛吗？我的弟弟，我最爱的弟弟，当我伤害他的时候我的心又是多么的痛苦，他是那么的崇拜我，信任我，而我却亲手摧毁了这一切，我在他的眼睛里看到了自己的残忍，可是，为了保护他，我又不得不这么做。”

　　鼬仰天大吼，双眼泛红，血红的的泪水又一次流了出来，他似乎想将所以的悲哀都吼出来，“我是个罪人，我杀了自己的亲人，杀了生我养我的父母，我的心真的好痛苦，好痛苦。”

　　一块手绢轻柔地把他眼角的血泪擦去，那么轻，生怕力气大一点就碰碎了这个脆弱了少年的心。

　　雨继续下，风继续刮，在这个雷雨交加的夜晚，少年和少女站在这一方小天地里，谁也没开口说话，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停止，只到过了好久，一个白色的物体飞向鼬，鼬伸手接住，那是一个精巧的小酒瓶。

　　“会喝酒吗？人在伤心的时候喝点酒比较好，喝醉了，或许就忘掉了一切不开心的事情，忘掉伤痛，来，喝一杯吧。”月拿起一个瓶子仰头就灌下一大口，鼬迟疑了一下打开瓶盖，仰头喝下大半，很香浓的酒，也很烈，但鼬可没心思注意这些，做为一个忍者，像酒这样容易让人失态的东西他们很少碰，一口接一口，直到瓶子空去，恍然间鼬看见少女走过来，然后他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睡梦里他看见自己在宇智波大宅里，那里有父亲、母亲、还有佐助，父亲严肃地说话，母亲在远处温柔地看着他们，佐助还是很粘他，在他面前撒娇，要他陪他练习手里剑，止水来找他做任务，家族里的人还是把他当成他们的骄傲，一切都和以前一样，和谐、美满，忽然画面变了，佐助双眼发赤，充满仇恨地看着他，他走上去想要拉住佐助的手，可是他怎么拉也拉不到，“佐助，对不起，哥哥不想这样的，佐助……”

　　“臭黄鼠狼，恋弟狂，快把你的手放开。”月看到鼬醉昏过去，想把他搬到别的地方，可是刚一走进鼬就抓这自己的手不放，怎么拉也拉不开，看着鼬拉着自己的手一直喊佐助月郁闷地吼道：“弟控，在不放开我免费就把你送给大蛇丸那条人妖蛇做实验，把你分成一块一块喂万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