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互相领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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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亲她的时候，就知道她肯定没当过小|三。
太青涩了，不需要什么技巧，就能吻烫她的脸。她当然在推拒，可我的另一只手也在动。我想她是真的有关节炎，因为她没有阻止那只手的按抚。
一吻毕，我重复那个问题，她坚持要知道我的目的。
我看着她眼里的自己，“我想知道，我是不是真的喜欢你。”
我想她能理解我。因为小孟撩妹法则中就有这么一条：久|睡|不厌，则反被撩。
其实这不足以成为耍|流|氓的理由。好在碰巧她也需要。
谈合约有所保留的孟主编，此刻却将我当成了闺蜜，说她第一次经历求婚，有些心动，也有些不安，此前那个小提琴首席从未对她表露爱意，可两人也算互为知己……
“好像也没有谁更合适了。”
我想我能明白她。红尘百味，她追求种种美好，婚姻却是一副枷锁，将她框死在一种口味内。即便她能接受这一生只穿一双鞋，下定决心购买之前，也会想去货比三家。
偷尝禁|果的标志，正是那枚钻戒。
我想那小提琴首席实在不够聪明：越想套牢她，越会逼走她。
也许她不是不爱他，她只是害怕。其实谁都会怕，相比一生的选择，她自然更不怕一时的选择。比如，跟我|上|床。
我知道她没有经验，带她回了别墅之后，一度不知如何开始。她主动坐到我腿上，搂着我的脖子，英勇就义般的口气，“总要尝试一下。”
这就是她，敢于尝试，自负输赢。
我真的很心动。
作为她第一个老师，我告诫自己要有足够的耐心。我提议先洗澡，她拒绝，理由是一层层|剥|衣服更刺激。我无话可说，于是只能做。
从亲|吻|教到|抚|摸，渐渐她学会自己探索，我却越来越经不住这样的“探索”，克制间加重了力道，却听得她的鼓励：“我怕痒……”
后来便变成了：“我怕痛。”
可是终究要痛。若是不痛，我又如何不同。
我想她其实是个娇气的孩子。她怕痛，怕累，自己满足后便不肯再动。学习信念不够坚定，就连胃口也那么小，可她又那么聪明，知道怎么让我心软——她笨拙地亲我。
我感到这个学生的讨好，她仿佛在说：“停一停。”
我心下叹息。
我只能温柔。
填完了七八分的胃口，我抱着她去洗澡。浴缸很大，有了泡沫遮掩，她反倒害羞起来，低着头只顾自己洗。
我便闲闲问起，关节炎是怎么得的。
她说英国气候湿冷，留学时不小心得的。
我本想给她按按，在水下将手收回。
我怕自己忍不住。先前熄了灯，全凭触感，只知紧致，如今却添视觉盛宴……一如初见，我仍是一哂：“的确没有哪里不该自信。”
她不免羞恼：“我说那句话是为了求教。”
我表示不敢：“互相领教。”
我先洗完出来，找了身相对厚的睡衣给她。她穿上有些滑稽，我站在房门口逗她：“挑个房间。”
我想她并不懂如何把男人当作|情|人相处。她拒绝或接受的理由都很单纯，很不做作。
她说：“我怕冷。”
于是后半夜，我只能当柳下惠。
这一睡，就睡到了日上三竿。
其实我醒得比她早得多，还帮她按|掉一个扰人清梦的来电。她给未婚夫的备注居然都是本名，我用手机给她打了个电话，屏幕上果然浮现冰冷的两个字：成总。
我把她的备注改成了猪。
她起来时，昨晚的衣服已洗好烘干。她换好衣服下楼，乖巧坐在餐桌旁，我偷觑一眼她敲盆的模样，便加快了做菜的速度。我自信于手艺，她也不吝赞美：“成总你真是上得厅堂入得厨房啊。”
我给这吃货盛饭，咽下那句“那你要嫁我吗”，换成一句挑拨：“小提琴家会做饭吗。”
她边喝汤边摇头，“我从来没见过他做饭。”
吃着吃着她大惊失色，“我钻戒呢！！”
卧室浴室都翻找无果后，她想到最坏的结果：“不会掉进下水道了吧……”
我劝她别着急，这么大点地方，总能找到就是。这时她的手机响起，她当着我的面跟未婚夫通话。对方似乎问起她今早为何没接电话，她答睡得迷糊，迷糊是因为熬夜，而熬夜是因为——
“我在找钻戒……”
她若是男人，定是个极品渣男。
这通电话被她妈妈的来电阻断，这回她去了阳台。
打完电话她心情欠佳。那位阔太把事情做绝，小|三|丑闻传到国内，打听到她收了钻戒，标题立马换成“小|三|转正”。
我知道这件事没有这么简单。
她不该收那枚钻戒：不撇清自己就算了，转正能算洗白吗？
我猜她有不能回国的理由。结婚是留下最好的借口。
她有自己的打算，应当不希望谁去干预。
既然不能打乱她的计划，就只能陪她玩一玩刺激。
钻戒的遗失让小孟陷入焦虑，我知道那东西价值不菲，很想看看那男人会作何反应。
我低估了我的情敌。他非但没有生气，还又送了她一颗蓝钻，让她自己设计款式。
小孟不肯收。
空荡的音乐厅里，我坐在一间隐蔽的VIP室内，谈话声清晰传来。
小孟说：“我上高中的时候，班主任劝班上男生不要谈恋爱，理由是未来太太还在上幼儿园。”
我：这是倒打一耙。
情敌答：“我希望你快乐，这是毋庸置疑的。”
小孟说：“那你可以允许我喜欢别人吗。我总是更喜欢得不到的东西。”
我：渣得明明白白。
情敌不答反问：“难道你认为婚姻就意味着得到吗？了解并拥有一个人是很漫长的过程。”
小孟说：“得到是主观感受，婚姻却是客观约束，除了用于社会关系，毫无用处。”
我：渣得有理有节。
情敌终于败阵，问她是不是不想结婚。
她丢下一句话就走，“我不想被打上任何人的标签。”
我想她当真对这人有情，他却只当她少不更事。
他的价值在于拖延，我暂时不必出手。他后知后觉地想去追小孟，我才示意人去拦，自己折返路口，却撞到了小孟。
她冷冷地看着我，“很喜欢偷听？”
我走过去，轻拉她手，将那枚钻戒放入她手心。
她一脸意料之中又意料之外，“这种事你都做得出来？”
我在高冷霸总与逗比暖男之间纠结了会儿，最终选择欲擒故纵：“不觉得刺激吗。”
她把我拉黑了。
我心碎了。
她就是这样对待启蒙老师的吗？
一想到她有可能去找别人刺激，还把在我这儿得到的经验用在别人身上，我就寝食难安。
一闭上眼睛，就能想起那夜的触感。
韩太给我打了个电话。明里暗里骂我有病：“小孟是个正常女孩子，成总何必戏弄她呢。”
就因为那一句刺激，小孟怀疑我有精神问题，我得以超脱|骗|色|行列，进入骗|刺|激|行列。
我恨。
小孟在英国留学期间认识了一位世界级珠宝设计师。这种艺术家一年只出数件作品，丁点小事都能影响灵感，通常脾气古怪。小孟被她看中做助手，陪她出席各类场合，寻找或者说挑选“配得上”她作品的对象。
这是一件费时费力的事。首先小孟要了解她的作品，其次要了解有可能达成交易的对象，即便达成配对，最后还要说服她赞同。
珠宝如美人，可以门庭若市待价而沽，却也终究会被岁月所败。每有新作品问世，艺术家都限制小孟在一个月内售出。
小孟不爱交际，却善于观察。或从人的衣着打扮，或从人的举止谈吐，哪怕是小小的用餐习惯，都能成为她解读他人性格的依据。
可是时间太短，不足以让她逐个击破。
她想了一个办法，至今被公关界传为神话。
当年艺术家的作品本与音乐无关，小孟让她听了几首交响乐，顺利将作品与音乐匹配起来，接着她们邀请社会名流，用交响乐玩了一个游戏。
每件作品都被其中一首交响乐某个声部的首席佩戴，整场乐会结束后，请在座观众将作品与佩戴者匹配起来。
这不难，不过是考验记忆。
不少人匹配成功，艺术家却只将作品售与一人——只有那人依据音乐辨认。
“珠宝不会说话，就让音乐代言。”
我想她是女性商人中颇具才华的一个。
尽管有些沙雕。
我远远望着弹钢琴的女人，如是叹息。
作者有话说
第3章 互相领教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