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二合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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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艾琳难得的请假早退了一次，因为她要去银行给寄存物续租金。
艾琳一直用寄存物、东西来称呼那个放在银行的物品，是因为她并不知道那里面是什么东西。
从两年前开始，每到这个时间，银行都会准时发给她短信，提醒她。而艾琳在这个时间段，无论忙得多么不可开交，甚至是卧病在床，也会因为各种理由出现在中心城。
这是她收到的第三条信息。
第一条信息是银行的寄存服务开通信息。那个时候她明明还是一个没有任何实验经验的新生，却被老师以学习的名义拉到中心城参加大学生实验竞赛。
再然后她就接到了银行的电话，提醒她来取寄存单。艾琳将信将疑地去了银行，竟然真的得到了一份寄存单。寄存单上也没有写出具体的物品清单，因为这属于客人的隐私。
艾琳记得当时自己查看过寄存物，但还是忘掉了那是什么东西，为什么会被寄存，也没有将它取出来。
第二条消息是去年的这个时候送达的。
彼时，她因为实验室事故住进了医院，然后突然被转院到了密苏里州的中心城。
理由是这里有祛除她身体里面所有毒素的设备，并且可以让她以实验研究对象的身份免费治疗。
好吧，打动艾琳的就是这个免费治疗。
来到中心城后，艾琳再次收到了短信。收到短信之后，她才想起来去年寄存的事情。然后和上次一样，她看了寄存的物品，没有将它取出来，然后再次遗忘那是什么东西。
第三条消息，也就是艾琳手机里最新的一条消息。她还是来到了中心城。
和之前一样，艾琳是接到这条短信之后才想起来银行里有自己的寄存物，同时她也终于记起来那个一直放在钥匙串上想不起作用的钥匙是干什么的了。
好奇心驱使她必须去看看自己的保存箱。
艾琳推门走进银行的大厅，昨天无赖帮造成的破坏已经基本上被清理的差不多。
“达茜，我是X教授。我想或许我们可以谈一谈。”艾琳突然听见了一个声音。
她左右看了看，周围除了工作人员和来办业务的市民没有任何可疑的人。艾琳这才意识到这个声音是从她的脑子里面传来的。
艾琳知道X教授是谁，当初她怀疑自己是变种人的时候还试图去找到对方，不过最后因为一些事情也没有成行。
没想到竟然在中心城相遇了。
但她又不知道这个人是真是假。
“在银行外面有人在等你，不用担心，我们可以向你证明我们的身份。”那个声音继续说道。
艾琳看向门外，一个戴着奇怪眼镜的年轻男人朝她挥了挥手。
“我能先处理完自己的事情吗？然后我再做决定。”艾琳对自己脑海里面的声音说。
对方同意了。
艾琳摘下眼镜看了外面那个人一眼，然后就跟着银行的工作人员去了后面的保管室。在经过一系列的程序之后，艾琳终于来到了自己的保管箱之前。
艾琳心中有种说不出的急切。
顺利的用钥匙打开保管箱之后，工作人员就离开了屋子，给了艾琳充足的时间和空间来检查。
艾琳取出里面的东西。
是一个笔记本。
翻开笔记本，平摊的笔记本左右页分别贴着两张报纸。奇怪的是，两张报纸的日期是同一天，但里面的新闻却不一样。
“纽约曼哈顿区发生恶性案件，一对夫妻惨遭入室盗窃者杀害。”左边的报纸已经有些字迹不清，但还是能看出来上面的新闻。
而右边报纸的同一版面上却没有关于任何案件的报道。
艾琳伸出手指一字一字地读着左边新闻的具体内容。
熟悉的名字，熟悉的地址。
那是她父母的名字和她家的地址。她的父母死了。
她又往后翻了一页，上面却是密密麻麻的字。艾琳认出来了，那是自己的字。
因为出事之后的第二天，所有关于她父母死亡的消息都没有了。悲痛欲绝的艾琳回到家，发现家里有一对自称是她“父母”的夫妻。
艾琳无法形容那是一种什么感觉，悲伤气愤，更多的是毛骨悚然。
并且除了她之外，所有的亲戚、邻居和朋友都认为那就是她的父母。所有人像是集体被篡改了记忆，没有人记得昨天那对被杀害的夫妻，他们的痕迹就这样被抹掉了。
当时的艾琳面对两个未知的冒充自己父母的人，她向人们寻求帮助，却被所有人当成了心理有问题，还被新“父母”关进了精神病院。
直到夜魔侠赶来救她。
在艾琳认识的人中，只有夜魔侠察觉到了一点异常，虽然他的潜意识告诉自己那就是艾琳的父母，但马特还是觉得有哪里不对。
艾琳毕业之后就逃离了家庭，一直到后面上了大学就再也没回去过。更可怕的是，在这离开的几年里，她也开始慢慢忘掉了父母被取代的事情。
对于那个家，只剩下了本能的排斥和厌恶。
现在她终于知道了这种厌恶从何而来。
笔记上记录了艾琳自己发现的一些线索，但是并不多。
“我觉得我的人生就像是一张p得很完美的照片。”
两年前的艾琳在笔记本上写道，“我被完美的融进了另外一个背景之中，只有衔接处那怎么也无法消除的小色点还提醒着我，我不属于这里。”
“当你看见这些东西的时候，你可能会想起这些记忆，但一旦远离它你又会重新遗忘。中心城是个好地方，它似乎可以保护带着记忆的这些东西。”
“但是我不可以长时间停留在中心城，不然它会发现，然后毁掉这里存放的东西。我不得不远离这里，还不能带走这里的东西。”
“在不断寻回又丧失的记忆中，这是我能做出的一点点反抗。希望年复一年来到中心城的我能够有一点点的发现。”
艾琳又往后翻了一页，是去年的笔记。
“这一年我什么都不记得，似乎是去年离开中心城的一瞬间我就忘记了，直到重新回到这里我才想起来。中心城的边界似乎就是造成失忆的触发点。”
“但我认识了一个叫康斯坦丁的人，他可能会带来一些消息。另外，明年的我，不要试图把这些东西以任何实体的形式带出去，无论是把这些记忆记在纸上还是电子设备上，出了银行它就会消失。我是特意回来告诉你的。”
“希望明年的你，一切顺利。”
这是笔记的最后一句，落款是去年的今天。
艾琳合上了笔记本。
偌大的银行保管室里，只能听见她轻声的叹气。
艾琳的脸上很平静，但她心中翻涌出的强烈情绪正在和身体内压制情绪的机制打架。最近这样对抗的感觉越来越明显，可能就和康斯坦丁说的代价有关系。
自己的人生会这么的错综复杂，艾琳是没有想到的。抛开那些丧失的记忆，曾经的艾琳只觉得自己就是一个和家庭有着某些矛盾又拥有超能力的人类。
或许一直保持这样的状态也不错，有学业有自由，何必非要去和比自己强大的未知力量抗争？艾琳的心中突然冒出这样一个想法。
看着银行保管柜上反射出的自己的倒影，艾琳缓慢地点了点头，似乎认同了这个想法。
“这样听起来是不错，但是……去你的。”她抬起手，笑着对反射面的人影比了一个中指。
她知道自己会产生刚才的想法完全是因为压制情绪产生的副作用。
了解了事情的原委之后，艾琳和曾经的自己一样还是选择继续调查，哪怕这些记忆离开之后就会被忘掉，哪怕一无所获。
这几年因为异能的缘故，艾琳的性格越发的温和。但温和不是逆来顺受，为了消失的父母，为了自己被随意篡改的人生，更为了前两年的自己，她愿意做这些“无谓”的反抗。
但是，现在的她又能做些什么呢？或者说她要如何把记忆带出去？
记忆会随着离开中心城消失，长时间留在中心城也会有危险，把这些记忆记下来也会消失。
艾琳一边翻着笔记一边想对策。
对了。
既然中心城的边界是失忆的那个节点，那如果她离开之后再拥有这段记忆是不是就可以了？虽然听起来有些扯和不可行，但这也是艾琳目前能想到的唯一办法。
如何让记忆在离开中心城之后才出现在自己的脑子里呢？艾琳沉思了一会儿，突然灵光一闪，突然想到了一个人。
“X教授，你在吗？你好？有人吗？”艾琳在自己的脑子里深情呼唤着X教授。
在艾琳大概念叨了三百遍问候语之后，她的脑海里终于有了回应。
“…我能听得见。”X教授原本在等着斯科特把艾琳·达茜带回来，但是斯科特说她进去了很长时间还没有动静。
于是教授准备再联系一下艾琳，结果一接通艾琳的脑电波就发现她在用各国语言和自己打招呼。
“我知道您是一位非常伟大的变种人领袖，拥有强大的心灵感应和精神控制能力……”艾琳开启了夸夸模式。
“你有什么话可以直接说的……”查尔斯的语气听起来有些无奈。
艾琳讪讪一笑，“虽然不知道您是如何找到我的，咱们两个人也不是很熟悉。但现在我能不能麻烦您一件事情。”
“你想让我帮你封存记忆对吗？”查尔斯直接读出了艾琳当下的心思。
“就是不知道您能否帮到我。”艾琳虽然知道他很厉害，但她也不知道封存记忆是不是在他的能力范围之内。
她的打算是将这段记忆封住，等离开之后再重新释放出记忆。
“我可以做到这件事情，但是我必须和你面对面的接触，才能更好的完成这件事。”查尔斯说道。
“好的，那我先离开这里。”艾琳虽然答应了，但她还是有些犹豫。可能是因为要偷着做一些事的缘故，艾琳总觉得离开这里不安全。
但求人办事总不能还让别人跑一趟。
“虽然很冒昧，但我可以先查看一下你现在的记忆吗？”查尔斯看出了她的犹豫，询问道。
艾琳同意了，而查尔斯博士也只是看了刚才这一时间段的记忆，没有过多的刺探艾琳其他的记忆。
查尔斯沉默片刻，开口道：“稍等，我马上过去。”
说着就断开了和艾琳的联系。
可这是银行的保管库，他要怎么进来？艾琳决定还是自己出去算了。但她还没来得及动身，就感觉到了一阵风刮到了自己的面前。
一个坐着轮椅的中年秃头男人和一个银发带着护目镜的男生出现在了艾琳的面前。
男生手里拿着一个装置，见艾琳盯着他，于是解释道：“这是野兽设计的干扰监控的装置。”
“野兽是我们的同伴之一。”秃头男人说道。艾琳不得不承认她第一次见到秃头了还这么好看的男人，不过看他的脸色好像不太好的样子。
“皮特罗，下次还是不要推着我和轮椅一起过来了。”查尔斯抚着自己的额头说，他好像突然能理解孩子们坐过山车的感受了。
“好的，教授。”银发男生抓了抓自己的头发。
“你好，我是刚才和你对话的X教授，查尔斯·泽维尔。”查尔斯朝艾琳友好的伸出手。
“皮特罗·马克西莫夫，你也可以叫我快银。不过现在好像并不快了，毕竟这个城市里有闪电侠。”皮特罗摊了摊手。
“你们好，我是艾琳·达茜。”
简单的介绍之后，查尔斯开门见山地说：“昨天在无赖帮闹事的时候我发现了你。你的脑波很特殊，类似心灵能力者却又不同。”
查尔斯也描述不出艾琳给他的感觉，她超能力的使用方式不像自己和琴，但是表现出来的效果又和心灵能力者类似。
“可能我并不是变种人？”艾琳摊手。
“我们先把你面临的难题解决，然后回我们的住所再谈这些事情。”查尔斯提议。
“同意。”在银行的保管室待太久的确是个引人怀疑的事情。
查尔斯进入了艾琳的精神世界。他曾经见过无数人的精神世界，有些人的很简单，就是各种记忆的堆积和分区，有些人的精神世界像是一座金碧辉煌的记忆宫殿……
但是艾琳的精神世界却像是一间挂着巨大屏幕的房间，查尔斯继续靠近，发现了屏幕前还有按键和仪表盘，但上面的按键有些是亮的，有些却是暗的，像是还没有启动。
他抬头去看屏幕，发现屏幕上一片模糊。
查尔斯心中暗暗吃惊，他从没有见过如此像控制程序的精神世界。
机器人？
他摇摇头，很快否定了这个想法。她的各方面表现，都是一个正常人类的模样。
他之所以会对艾琳感兴趣，一方面是对变种人同伴的感情，另一方面就是她异于常人的脑波。
这种脑波在她施展异能时尤为活跃。
查尔斯决定先把艾琳需要帮助的事情做完，再回头研究这个房间。
他很顺利地找出了艾琳想要封存的那段记忆。但封存这段记忆却并不像查尔斯想的那么简单。艾琳的记忆像是有自己单独的意识一样，它会躲避查尔斯甚至还有反击的行为。
就在查尔斯成功封住艾琳记忆的瞬间，一股强大的力量推向了他，查尔斯失去平衡，他的手下意识地扶住了什么东西。
“呼———”下一秒，查尔斯就被艾琳的精神世界推了出来。他大口喘着气，刚才那股力量还让他心有余悸。
“教授？”皮特罗急忙上前关心，而艾琳则一脸茫然的站在旁边。
查尔斯擦了擦额头的冷汗，摇头表示自己没事。但那股力量虽然没有对查尔斯造成实质性的伤害，但他还是心有余悸。
艾琳看了看眼前的两人，又看了看旁边的柜子。
她警惕地后退一步。
“现在你去柜台处理好续费的事宜回家去，记住你的保管箱中放的只是一些首饰，你现在并不想把他们取出来。”查尔斯再次进入她的大脑，这次比之前要容易了一些。他为她制造了一份假的记忆。
说完，快银就带着查尔斯和他的轮椅消失在艾琳面前。
回过神的艾琳看了一眼自己银行保管箱的位置，原来里面放的是首饰，她竟然会百般周折的在里面放这些东西？
艾琳将信将疑地通知了工作人员，两人合力锁住了艾琳的保管箱，然后像之前一样，一把钥匙留在自己身上，一把钥匙留在银行。
从银行出来之后，艾琳突然四下看了看，像是在寻找什么人。但她也不知道自己在找什么，踌躇了一会儿之后，艾琳就拦了一辆出租车返回了酒店。
“她已经走了，教授。”斯科特站在街角的位置，看着艾琳上车之后，他联系了查尔斯。
“回来吧，注意不要碰到万磁王的人。”查尔斯放弃了今天邀请艾琳回来的打算。因为他知道不久之后他们还会再次遇见。
难得早早回酒店的艾琳，换了衣服之后就直接躺在了床上。
她掏出手机，提姆的消息正飘在屏幕上。
离开哥谭的这几天，两人一直都保持着联系，从艾琳的工作日常聊到哥谭大学的一些新鲜事等等。
昨天出了无赖帮的事情之后，提姆还为艾琳整理了一份关于中心城反派的详细介绍。
再到今天，提姆又给她推荐了中心城几家比较好的咖啡馆。
当然提姆并不会告诉她，这份中心城咖啡指南，是他拜托巴里一家一家喝的，美其名曰可以顺便为巴里的日常消耗补充能量。
最后，提姆聊到了艾琳所在团队和星辰实验室的合作项目。虽然是一个科研项目，但它的背后有着一些集团的介入和资助。
所以这个项目计划办一个启动仪式，就在三天之后，到时候会邀请很多社会名流和集团高层参加。
“我和布鲁斯都会去参加。”提姆发送了一条消息。
“但是参加酒会我缺少一位女伴作陪。”他又发送了一条消息。
“所以，我能有幸邀请你作为我的女伴吗，达茜小姐？”提姆发送了第三条消息。
然后他盯着手机屏幕，静静地等待艾琳的回复。
几分钟之后。
“好的，万分荣幸。”
“看来今天提姆少爷的心情很不错。”阿尔弗雷德给提姆又倒了一杯咖啡。
“谢谢你，阿弗。今天的确是美好的一天。”提姆举起咖啡杯，尝了一口，“今天的咖啡是什么新口味吗？味道不错。”
阿尔弗雷德看了看和昨天一样的咖啡豆，越带调侃的说：“今天的咖啡没有变，不过它的里面可能多了一些甜蜜的配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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启动仪式当天晚上
今天的众人都做了精心的打扮，连马歇尔博士都特意打理了头发，穿上了一身稍微有些紧的西装。
至于艾琳，她下午就被韦恩集团的人接走了，当她出现在华丽的化妆间时，艾琳再一次感叹有钱人的生活就是不一样。
和艾琳共处一室的除了造型师和化妆师之外，还有一个人。艾琳一眼就认出了她，是这段时间特别火的一位模特。
她是布鲁斯·韦恩的女伴。
看着性感火辣的超模，艾琳的脑海里突然出现了布鲁斯·韦恩和蝙蝠侠两个形象，自从猜出来这两个人其实是一个人之后，艾琳就觉得两个人的形象反差过于大。
所以，正常人才难以猜对蝙蝠侠的真实身份。
超模听布鲁斯说起过提摩西的女伴，虽然布鲁斯对她的评价还不错。但超模还是无法想象一个理科的女大学生能有多惊艳。
两人的目光在镜子里完成了对视，对视的那一刻两个人都愣了一下。
好漂亮。一个最简单的词成了两人的第一想法。
艾琳笑着朝她摆了摆手。
超模也回应了艾琳，她笑着朝艾琳伸出手，“伊薇特·特罗洛普。”
“艾琳·达茜。”
等到化妆结束的时候，两个女孩已经到了笑作一团的程度。
“你们女孩子的友谊来的都这么快吗？”站在门口迎接的提姆看上去有些疑惑。
“那是因为你的小女朋友太可爱了。”伊薇特挑了挑眉，然后放开艾琳，亲昵地挽住了布鲁斯的胳膊，然后踮起脚在他的唇边落下一吻。
“OKOK。”
提姆选择像往常一样忽略了布鲁斯和他亲昵的女伴，他朝艾琳绅士的伸出手。
艾琳用力握住了他的手。
“我还没有说邀请的话。”原本为牵手准备好一整套说辞的提姆突然被艾琳打乱了计划。
“就当你说完了吧，这高跟鞋太烦人了。”艾琳刚才差点掌握不好平衡，拉住提姆的手才稳住。
艾琳今天穿的是一件没有过多装饰的深绿色的露背礼服。恰到好处的修剪将她的好身材显露无遗，而绿色又替裙子的主人增添了一抹脆弱感。
“提姆？”女孩轻声叫着他的名字。
“好。”提姆从恍惚中反应过来，“我们要和布鲁斯他们一起走。”
因为担心艾琳鞋的问题，提姆走的很慢。他们的前面是布鲁斯和柔媚地贴在他身侧的伊薇特，伊薇特的神情和动作撩人又恰到好处。
这是一场很隆重华丽的启动仪式。但是一场阴谋也在华丽的灯光之下秘密进行着。
距离晚会地点不远的地方，几个黑影正立在那里。
“艾琳·达茜也在宴会上。”正在找人的查尔斯意外捕捉到了艾琳的脑波。
“那个女孩子也在吗？不过教授你这是什么表情。”快银看着教授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查尔斯皱着眉头，艾琳的脑波好像有些混乱。他想起来三天前自己封存记忆的时候好像碰到了什么东西，但他还没来得及查看就被推了出来。
“好像是……”查尔斯有些不确定，“加强了别人情绪对她的影响。”
进入会场之后，韦恩集团的两位总裁先到了台上致辞。而伊薇特和艾琳则站在下面看着他们两个的男伴。
伊薇特搂住了艾琳，和她聊着哥谭的这位花花公子。
艾琳原本还在认真的听着，但渐渐地她感到了一些奇特的情绪在她心中酝酿。
“你是德雷克的女朋友吗？”伊薇特突然问她。
艾琳愣了一下，“不是吧。”
“哎，你们年轻人真的是……”伊薇特看了看艾琳，又看了看提姆。
姐姐，你好像比我大不了几岁吧。艾琳在心里默默的说。
“你要把握机会啊。”伊薇特拍了一下艾琳的脑袋，“那你觉得你们是什么关系？”
“战…战友？”这是艾琳能想到的最贴切的形容。
或者是别的？但艾琳一往别的地方想，她的思路就会紧急刹车。
伊薇特翻了一个白眼。虽然她能看出来这两个人之间似乎男生更用心一些，但是从刚才聊天的字里行间，也能看出来艾琳有意无意的对他的维护和感情。
只不过这种感情好像被什么东西挡住了一样。
久经情场的伊薇特凭着直觉认为这两个人之间的关系绝对不一般。
她瞥了一眼正朝她们这边走来的提姆，然后轻轻推了艾琳一把。
提姆快步向前，接住了艾琳。
“祝你们今晚玩的开心。”伊薇特朝他俩比了个wink。
“要不要去别的地方休息一会儿？”提姆的目光落在艾琳的脚上。
“你的工作完成了？”艾琳问道。
“如果刚才在台上一本正经的乱说算是工作的话，那我的工作就算完成了。”提姆耸肩。
都不是特别喜欢这种宴会气氛的两人当即达成共识，他们要找一个清净的地方。
艾琳带着他去了后面实验楼的办公室，在这里艾琳换上了自己的鞋子。
她默默地走到窗边，提姆正站在那里看着窗外。从这个位置，正好可以楼下觥筹交错的众人。
艾琳心中那种异样的感觉越来越明显，这感觉就像是被另外一个人主导了自己的情绪。
悠扬的乐曲从下面传来，也不知道是谁还给这个启动仪式安排了舞会的环节。
“你永远都不知道他们会把各种活动搞成什么乱七八糟的样子。”提姆无奈地叹气。
“不过，现在的气氛的确适合来一支舞。”提姆话锋一转。
艾琳看了看自己脚上格格不入的运动鞋。虽然平时对跳舞并不感冒，但她今天却好像格外有兴趣。
“看来今天跳舞被踩脚也不会很疼了。”提姆笑着朝她伸出手。
“看来你对我的舞技很不自信。”艾琳朝他眨了眨眼，毫不犹豫地把手放了上去。
不知道为什么，提姆觉得今天的艾琳有些不太一样。走神的功夫，艾琳突然一个踉跄，扑在了提姆身上，提姆扶着艾琳的腰，后退了几步，后背贴在了办公室的落地窗上。
艾琳的呼吸近在咫尺，因为跳舞而有些凌乱的发丝散在她的耳边。两个人的手紧紧地握在一起，温热又亲昵。
提姆听见了自己逐渐加快的心跳声。
“提摩西。”艾琳轻声念到他的名字，她抬起头，嘴角带着淡淡的笑意。
“你现在在想什么？”
作者有话说第30章 二合一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