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与康斯坦丁对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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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当是提前庆祝一下劫后余生和我们即将到来的date。”
提姆在她的耳边说了一句话。
或许是因为时间地点不允许，也或许是两人之间的气氛太过微妙，这个拥抱并没有持续太久。
两队人在阿卡姆疯人院道别，提姆他们负责最后的收尾工作，而艾琳和康斯坦丁则从另外一个通道先行离开。
离开的路上，两个人都默契地保持着沉默。最后还是康斯坦丁先开了口。
“还和上次一样吗？”康斯坦丁问道，“挣脱附身的原因。”
艾琳抿了抿嘴唇，“是，总觉得有谁在阻止我被其他人控制一样。”
她在之前和康斯坦丁遭遇的事件中也有差点被附身的情况，同样也被莫名的力量救了下来。
而艾琳同意冒着被附身的风险帮康斯坦丁也有这方面的原因。她想看看之前是不是偶然。
“你想知道的事情我会继续帮你调查。”康斯坦丁叹了一口气。
艾琳瞥了一眼他的扇形图，一脸的难以置信：“这么真诚？你不会是被什么附身了吧？”
康斯坦丁笑笑不说话，他把手伸进口袋摸出一根烟，然后熟练地将它点燃。
“我们这次遇到的恶魔看上去很厉害，但你也看到了，在更强的力量面前它不过是个毫无还手之力的渺小生物。”康斯坦丁低头抽着烟。
艾琳抱着胳膊，静静地听着他说话。
“你要知道这个世界上还有太多你我都没有见识过的强大存在，有时候知道的越多，反而越不好。”康斯坦丁拿烟的手微微颤抖，他的胸口又开始阵痛。
艾琳继续沉默着，但她还是点了点头。
“还记得我为什么要来找你帮忙吗？你是极少数不被我影响的人。”
康斯坦丁看着艾琳，“像我这样的人，无论是想还是不想，身边人都会被卷入以我为中心的漩涡，有些事情连我都无能为力。”
“所有的魔法都是有代价的。”康斯坦丁说出了他一直信奉的一句话。“包括你的能力，艾琳，也是同样的道理。”
“可能吧。”艾琳终于不再沉默，她看着天空长长的叹了一口气，然后又低头一脸无辜地看着康斯坦丁，“可你这么贴心的样子总让我觉得你有什么阴谋。”
康斯坦丁摸了摸自己还在隐隐作痛的脸，“就当是你那烦人的能力让我这该死的良心短暂的发作了吧。”
“不过说起来，你是不是真用扇形图控制了我的情绪。”康斯坦丁也觉得自己今天话多了一些。
“没有。”艾琳耸肩，“我只是在控制疯人院病人的时候‘不小心’忽略了你所在的地下室，让你和你亲爱的杀手鳄多互动了一会儿。毕竟你这样喜欢给他指路。”
她的表情十分的真诚。
康斯坦丁愣了一下，然后“呵呵”的笑起来，这小姑娘果然还是比原来有进步了一点。
但他没笑几声就又控制不住的咳嗽起来，他感觉自己的肺都要咳出来了，虽然它并不会出来。
“你看上去可不太好。”艾琳拉住他的胳膊，皱着眉说道。
康斯坦丁摆摆手，即使这样他还是烟不离手。
“看样子我要尽快去见一些新朋友和老朋友了。”康斯坦丁早就有了计划。
他和艾琳道别，这次事件驱散了哥谭市的阴影，同时也给他带来了想要的东西。那张路西法留给他的卡牌被康斯坦丁好好的保存在了口袋里。
“哦对了，那个绿头发的小丑。”
康斯坦丁对哥谭的反派没有那么大的兴趣，对他们也没什么了解，“他的一部分灵魂因为烙印的缘故被一共带到了另外一个星球。所以他能不能醒过来我就不清楚了。”
艾琳点点头，这对哥谭反而是一个好消息。
看着康斯坦丁的背影逐渐消失在夜色之中，艾琳脸上的表情逐渐变得凝重，康斯坦丁的话一直在她的脑海里反反复复的回放着。
算了，先不想这些了。
艾琳揉了揉自己快要因为视觉差瞎掉的眼睛，然后从口袋里掏出镜片把它重新按回镜框里。
“呼～”戴上正常眼镜的艾琳放松的伸了一个懒腰，从白天折腾到晚上，她现在要好好的休息一下了。
艾琳哼着歌往家走去，但她冥冥之中觉得自己好像忘了什么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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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谭大学
艾琳单手托腮，望着教室的前门发呆，讲台上老师讲的内容她是一句都没听进去。
这节课是她和提摩西重合的公共课程，但是提摩西并没有来上课。
这几天他们两个发消息也说过有时间要出来玩的事情。但是，问题就出在时间上。
艾琳有些无奈地摸了摸自己的脸，被拉进阿卡姆疯人院的那天正好是他实习的实验室最忙的时候。
而她没有请假也没有任何消息的失踪一天，让负责人很抓狂。所以这几天艾琳都非常的忙，为了填上那一天落下的东西，同时她的论文也快到提交的期限了。
等到艾琳不忙的时候，提摩西又开始被哥谭和韦恩集团的各种事务缠住手脚。所以两个人的时间就总是错过。
艾琳萎靡地趴在桌子上，没想到还没毕业就开始体验社畜的日子。
她趴在桌子上，神游的大脑突然又想起了提摩西。她想起来的不只是在阿卡姆疯人院的那一抱，还有在图书馆里他出现在门后的那个瞬间，还有……
艾琳承认那些时刻她的情绪肯定是有波动的，但是她的体质会不由自主地立刻压制超过正常值的情绪。
所以她有一点点的迷茫，或许还需要再确认一下。
“达茜同学，请你来回答一下这个问题。”趴在桌子上的艾琳被室友缇娜一胳膊撞醒。
艾琳从椅子上站起来，她听完缇娜小声的提醒，然后一脸平静地说出了答案。
“这是典型的吊桥效应。”
老师一脸不悦地点点头，但还是让她坐下了。
顺利躲过一劫的艾琳坐下来。
“咱们学校要新来一个心理学讲师，据说也是一个非常有名的心理学家。”缇娜挡着自己的嘴巴小声对艾琳说。
“好像叫什么汉尼拔·莱克特。不过据说他只是在这里有研究项目，才和哥谭大学签了一个短期合同。”
艾琳点了点头，反正谁来这里都一样，只要能让她那篇没有导师的论文有了归宿就行。
这时，艾琳攥在手里的手机振动了一下。
她解锁屏幕，发现是提摩西发来的消息。
“那些被管理员杀害的受害者要下葬了，你要来参加葬礼吗？”信息的后面附上了葬礼的地址。
艾琳想了想，回了一个“好的”。
于是，两人这几天来第一次正式见面的地点就变成了墓园。
将头发盘起，身着黑色长裙的艾琳赶到墓地时，提摩西已经到了，同样穿着黑色的衣服。
两个人手里捧着花，站在距离葬礼位置还有些距离的地方。
葬礼已经进行过半。
虽然这些人大部分都是流浪者，但是其中一部分人还是有亲人依旧在世的。所以，提姆和艾琳选择站在远处，没有去打扰他们。
“布鲁德海文警局费了很大的力气才将这些人找到，也算是给了这些人一个交待。”提姆说。
艾琳点点头。她想起了那四个亡灵，只可惜最后她还是没能救下他们。
提姆像是知道她在想什么一样，拍了拍她的肩膀。
艾琳抬起头来看着他。
“我们已经做了能做的事情，没有必要再自责。”提姆的声音很温和。
艾琳点了点头。
等到葬礼上的人走光之后，两个人才走到了墓碑之前。等他们在所有的墓碑前都放了花之后，提姆的手里还剩了一只。
他将那只花放在了所有墓碑的中间位置。
“还记得我说的那个异界意识吗？”提姆向艾琳讲起了他在异界的一些事情。
当时打开那扇门的一瞬间，提姆就知道自己来错了地方。但是回去的门瞬间消失，提姆只能握紧手里的武器小心翼翼地探索这个充满恶灵的诡异之地。
他在靠近恶魔本体的地方发现了两个黑影，一个黑影似乎想要攻击恶魔，而另外一个却在阻止他的靠近。提姆躲在暗处，准备等它们打得两败俱伤的时候再出手。
但是没过多久，一个黑影就把另外一个黑影整个吞了下去。而那个黑影很明显已经发现了他，瞬间出现在了提姆的面前。
然后将提姆带入了表层世界。旧意识用记忆闪回的方式让提姆知道了他想说的信息。
这个更强大的意识是从图书馆诞生的恶灵，另外一个则是在阿卡姆新诞生的意识 。旧意识在二十年的时间里慢慢地和主宰他的恶灵渐行渐远，再加上恶灵一心扑在阿卡姆，旧意识最终选择了背叛。
他操纵着让本来应该进入里世界阿卡姆的艾琳进入了自己主宰的异界，又设法让提姆艾琳两个人隔着空间彼此联系，一直到后来恶魔的覆灭都有他的功劳。
“可它为什么要叛变？”艾琳不解。
“大概是这二十年在图书馆看着来来往往的人让他多了一些人性吧。”提姆感叹道。
等到祭奠完所有的人，艾琳和提姆两人在墓地周围的草坪上边走边聊。
说起来，这还是他们两个第一次以自己的社会身份相处，除了之前那次伪掉马还有图书馆说的两句话。
“第一次date的地点还真是特殊。”提姆忍不住吐槽。
“是挺让人记忆犹新的。”艾琳也有点无奈。
然后两个人就开始沉默，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
……
艾琳低下头看手机来掩饰自己的尴尬。
“走，我带你去别的地方。”提姆扯了扯自己的衣领，他要先找地方把这身衣服换掉。穿的这么正式，他都不知道该干些什么了。
但艾琳还是盯着自己的手机，一脸愁容。
“实验室又有工作。”艾琳叹了一口气，心想等写完论文她立马掀桌子走人，不过她可能也只是想想。
“又是这个老头子……”提姆觉得自己的脑袋有些疼。
突然，他突然朝艾琳伸出手。艾琳一愣，她不知道提摩西想要干什么。
思考了两秒之后，艾琳试探着把自己的手放在了提姆的手掌上。
“啊……我只是想要你的手机。”提摩西也是一愣，不过在艾琳准备把手抽回去的前一秒，他下意识地拉住了她的手。
然后另一只手自然地拿过艾琳的手机，给负责人打了个电话。
“好了，我们可以去吃饭了，跟你那位魔鬼负责人争取了几个小时的时间。”虽然很不想和这个负责人说话，但是他忍了。
挂断电话之后，提姆把手机还给艾琳，然后松开了一直握着的另一只手。
“对了，听负责人说你们要去出差是吗，你们要去哪里？”提姆问道。刚才光想着尽快挂断电话，他只听见了一个出差。
“中心城，我们要去那边的实验室。”
作者有话说第27章 与康斯坦丁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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