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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回首往事 ...


  •   “要再加杯咖啡吗?
      ”辉轻柔的声音将我带回了现实。“不用了,谢谢。”我回答到。“辉,你知道吗?昨天是我哥哥结婚的日子。”
      “啊,那你怎么只请了两天假啊。你不是应该回家多住几天吗?”“家……这个词语其实对于我来说已经有点生疏了。”
      “你和你家里人的关系不好吗?”
      “恩,我和我家里人的关系真的是很糟糕的.因为一个我深爱的男孩浩。”“我一直都觉得你是一个有着很多故事的女孩子。你从来都不曾向我诉说你的故事,其实我一直都是很想知道的。我想你拒绝我的原因或许是与你的故事有关系吧。在遇见你之前我以为我在这个世界上只要是我想得到的东西就一定可以得到的。但是,你一直以来都不接受我,我才知道我不是那么的完美的。”
      辉将他那温暖的手掌轻轻的放在我的手上,看着我。我看着辉,缓缓的抽出自己的手,缓缓的说着
      “对不起,辉我不是故意的。我知道即使我说一万个对不起也弥补不了我对你的歉意。可是我只能说对不起了。”
      “没有关系的,雨茜。”
      哥哥他无法接受我和浩之间的感情。所以用他认为对的方式来处理我的感情。辉你知道吗?我一直都是很听话的小孩子,一个逆来顺受的小女孩。可是有些事情是自己都控制不了的?”
      我是家里面最不得意的作品。我哥哥是家族里面的唯一个名校博士生。从小到大都是家族里面一个幸福的王子。而我只是王子身边的一只枯叶的蝴蝶,无法飞过沧海去寻找幸福的枯叶蝴蝶。没有了色彩只有一对枯萎的翅膀。即使我努力的飞到了花丛中我也听不到周围的喝彩声的。我只能孤独的飞着,飞在我寂寞的旅途中。虽然有的时候会有一点点的压抑,但是只要听哥哥的话一切都会变得稍微顺利一点。
      王子总是快乐的,总是成功的。哥哥很小的时候就将学习俘虏为他的奴隶,他的奖状早已堆成了山。那是他的战利品。王子的世界充满着宠爱。家族里的亲友都将王子看作是一条腾飞的龙。的确哥哥他做到了这一点。
      哥哥他进入了大学顺利的拿到了双学位,再到后来的考研、读博、找工作都是那么的顺利。哥哥的工资足以让我们全家都过上小康的生活。这一点也不夸张的。我念的那所三类大学学费很贵,开销也很大。这些费用都是哥哥出的。而且家里面的开销几乎都是哥哥补跌的。而我的世界是没有任何铅华的,我也想证明给家里面的人看我也在努力的生活着。可是我即使在拼命的飞,我不明白是沧海太广阔还是我的翅膀太柔弱了,我注定是飞不过沧海到达那幸福的彼岸的。特别是高考的失败让我的自卑深深的掩埋着我的全部。我只能在一所不入流的大学里面念着冷门的中文。我在走一条我自己都看不见光明的路。
      象牙塔里面的生活依然没有什么色彩。但是毕竟我得到了一个踹息的机会。我有了自己可以主宰的世界。不会因为看小说而被骂了。不会因为听音乐而被训斥了。我可以按照我自己的思想来设置我自己的生活。我平凡的活着、学习着。我拥有的只有平静。雅琪、静、倩倩三个与我有着同样选择的女孩与我同在一个宿舍里面。
      四个人的世界是个小小的舞台。有时候我很迷茫。枯叶之蝶总是孤独的在飞翔。现在它有同伴,就不知道改用什么样的速度来飞翔了。有时候我们亲密无间。有时候疏远得向陌生人。但是无论我们之间的关系是怎样的。我们的大学生活在同样的舞台上的。
      雅琪是我们四个中最为活泼和开朗的了。我、静和倩倩都倾向于安静的。我们在一起生活充满了平淡,有一种很舒适的安静。我喜欢这种平淡。在这里没有人会说我不争气。只要把该学完的功课念好就可以了。更多的时候我是用笑容来面对我的生活。后来,有一个男孩子成为了雅琪的男朋友。我们的注意力才从学习上分散到了穿衣打扮上了。雅琪总是幸福的向我们诉说着她的甜蜜同时也将女人的对美丽的对幸福的虚荣心带入了我们的生活圈。化妆品、时尚的衣服和好看的发型都闯入到我们的生活中来。确切地说是静和倩倩的生活中。因为我不想用哥哥的钱来满足我的虚荣心。对于我而言能来到这所学费昂贵的大学里我已经是很幸运了。我已经无权再向家里做出额外的要求了。
      再后来静她们的爱情让她们越来越远忙碌。而我好像又要开始承受寂寞的旅行了。我的一切就这样沉浸在平静之中了。
      有个元旦只有我和雅琪留在宿舍里面。“雨茜,你下午有事情吗?”雅琪在那里欣赏着她新买的衣服。我合上单词册说:“我没有什么事情,你有什么事情吗?”“太好了,那你陪我去做头发吧,你最好了雨茜,求求你了。”
      在雅琪软硬兼施的政策下我就陪她去了美发院。美容院的绚丽的装饰和店员们奇特的装扮让我对这里很排斥。我静静的坐在雅琪旁边的座位上。我只是静静的坐着。我不喜欢过于喧闹的场合。我有些后悔来到这里了。但是看着兴致勃勃的雅琪我无法溜掉。雅琪一边听着理发师的介绍一边询问我觉得那种发型好看。我对于这些是很盲目的。我无法融入到这里的吵杂之中。雅琪开始做头发了,我又静静的坐在那里无聊的翻着杂志。“你好,请喝杯热茶吧。”我一抬头看见一个俊美的但是俊美之中带有淡淡的伤感的男孩真诚的递给我一杯绿茶。“谢谢”我礼貌的接过这杯绿茶。他也温柔的笑了笑。同时递给我一本郭敬明的小说选刊说着“我想你可能会喜欢这本书的。”我惊奇的看着他。“谢谢你。”好像想说的话有很多,但是能说的只有这三个字。的确我喜欢郭敬明小说的略带有伤感的文艺气质。他怎么会知道那?看着这个男孩离去的背影,感觉有一种很熟悉的感觉。或许这就是人们通常所说的缘分吧。那个下午我总是时不时的看着那个男孩子招呼着他的顾客。我发现他并不像他的同伴那样积极的推销者美容院的各种理发护发的产品只是静静的做着自己手里的事情。那天离开美容院的时候很想去与他道别的。但是出于一个女孩子的矜持我就那样走开了 。
      今年的冬季又飘起来了雪花。今年的雪花给我的不是一种寒冷与寂寞。记忆之中有杯热茶的温暖。
      自从雅琪、静、和倩倩她们在各自的爱情里面书写幸福的时候。我就喜欢在网上蒸发掉自己的寂寞。有一个周末,我又泡在了网上。□□下面的小喇叭一闪一闪的。一个叫做悲伤的雪地的陌生人申请加入我的好友圈里面。他那独特的网名引起了我的兴趣。我就不假思索的加了那个人。我喜欢一点带有悲剧色彩的东西。因为它可以让人安静。他说他叫做浩是一个有着淡淡的忧愁的男孩。我喜欢有着伤感的故事的人。或许这就是物以类聚的原因吧。我们很随意的聊着天。
      后来上网的时候我会经常的遇见他,对于浩我也慢慢的了解了他的故事。他原本是一个有点叛逆但是还算安分的一个学生。只是有一次他的作文得了满分,他的任课老师不相信他。很肯定的说他是抄袭别人的。浩他也非常的生气,背起了书包就冲出了教师。后来浩的爸爸知道了这件事情。他狠狠的教训了浩。浩就收拾起了行李离开了他爸爸的那个家。浩他回到了他妈妈的家。他妈妈的那个家本来就只能解决温饱问题的,现在多了一个他,显然他的继父是不欢迎他的。在万般无奈的情况下,他的妈妈只能把他送到了一个技校里面去。他在去上学的前一天,躺在他妈妈的怀里哭了一晚上。浩说那一天他好像流尽了他所有的眼泪。从此,他变得沉默寡言。
      我也与浩分享了我的故事。从此浩走进了我的生活。雨茜我想见你一面,可以吗?看着电脑屏幕前的字迹。我没有拒绝浩的要求。对于这个叫做浩的男孩,我有很强烈的好奇心。见面的地点就是我们在学校附近的紫云餐厅。因为我很喜欢忧郁而又高雅的紫色。当看见浩的那一刻起我的脑袋一片空白。我的脑海里面居然找不出一个词汇来形容我此时的心情。辉,你还记得我跟你提起过的那杯茶吗。居然就是哪天在美容院里面给我递茶的男孩子。浩却显得很平静。只是这种平静之后有一种淡淡的不安。后来他告诉我其实第一次见到我的时候就觉得我很特别。他向雅琪打听的我的□□号码。我们哪天聊了很多很多。连我自己都难以置信,在浩的面前我可以坦然真实的说出自己的心情。在浩的面前我不再是一只枯叶的蝴蝶。我与浩就像久违的朋友,亲切自然还有一种温馨的情感参杂在里面。
      我和浩会经常一起吃饭,每天都会通电话。浩给了我一种从未有过的安宁。
      有一天我正准备去上课。突然接到浩的电话,话筒那边传来的是浩的低沉的声音:“雨茜,你今天可不可以陪我玩一天,就一天而已。我知道这很唐突。可是我现在真的很需要你。”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心里写满了担心。我逃掉了今天所有的课程。浩看见我出来了,他那充满血丝的眼睛了有了一点神彩。我希望我能给浩带来快乐。
      那天,我们去了东湖。那年三月东湖边的风景很漂亮。
      在东湖边,我乘着浩不注意的时候,对浩说:
      “浩,笑一个嘛?看这里,茄子。”
      “淘气鬼,偷拍我,看我怎么惩罚你。”
      “啊,小女子不敢了饶命啊。”
      我知道浩今天很不开心,我希望自己能为浩带来一点点的快乐。我喜欢浩笑起来的样子。浩的笑容里面有一种淡定和温馨。
      浩跑到我这边本来是要逮住我扁我一顿的,他的手抬到一半就抱住了我。我当时有点愣住了。
      “雨茜,我们交往吧,我好喜欢林雨茜。”
      被浩抱住的哪一刻,我觉得自己很幸福。
      “林雨茜是一个很麻烦的女孩子,浩不怕麻烦吗?”
      “不怕。”
      我松开浩的胳膊.“那我们盖一个章子,你跑不掉了哦。其实我很害怕孤单的。所以你再也不能离开我。”
      “好,盖章。以后谁先离开对方就是小狗。”
      浩又把我抱住,抱得很紧。我们手拉着手幸福的在东湖边上走着。
      “雨茜,送给你。”浩突然从背后伸出一束百合花来。“我觉得雨茜就像百合花一样,漂亮安静。喜欢吗?“
      “恩,好舒服的香味啊。”我的脸红了。这是我第一次收到男孩子的花,心里觉得挺激动的。我让浩拍了很多我和百合花的合照。照片里面的我们都笑得好灿烂。看见浩的笑容我的心就踏实了。这是一种很奇妙的感觉。
      “浩,今天是我们开始交往的第一天,能给我一个礼物吗?”快要到宿舍的时候,我突然甩开浩的手,用一种发嗲的声音说道。一直都不敢奢望自己居然也有这样撒娇的时候。
      “雨茜,我想要送给你的礼物就是一个五十年不变的承诺。我李浩发誓五十年之内一心一意的对雨茜好。”
      “讨厌,你好讨厌啊。”我的心里想装满了蜜糖似的,但是嘴里只能说出这样似是而非的话语。
      浩笑着抱住了我,“雨茜,谢谢你。愿意和我在一起。我一定会让你你幸福的。”
      我推开浩。跑回了寝室。
      “今天太阳是到西边出来吗?我们的小乖乖怎么翘课了。”雅琪一把按住我审问道。
      “姐妹们,我恋爱了。”
      倩倩摸了一下我的脑袋。“小丫头,你脑袋没有灌水吧,要是你说的是哪个小理发师我劝你还是算了吧。那些地方的人的社会背景太复杂了。而且你太单纯了,你玩不起的雨茜啊。”
      “是啊,雨茜。你要是真的想谈朋友的话就考虑一下阿哲吧。人是没有浩帅气,但是人家可是一类大学的高材生而且家就在武汉市中心的。他才是绩优股的。”雅琪很认真的和我说道。
      叮叮叮...我的手机响起来了。“浩,你回宿舍了?”
      “雨茜,别担心,我已经回宿舍了的。雨茜,今天玩累了吧,晚上好好的休息哦 ,不要玩得太晚了。明天还要好好的上课的。”
      “呵呵。”
      “你笑什么啊?”
      “你说话的语气好像我的妈妈啊?不过我很感动。浩,我想问你,为什么你第一次看见我的时候就知道我会喜欢郭敬明的小说那?”
      “我不知道,一种直觉告诉我,我们似曾相识。你和我一样不太喜欢过于嘈杂的环境的。你的眼中有一种淡淡的忧郁,我想或许会喜欢郭敬明的文字吧。店里面的人不是那么多的时候我就会翻郭敬明的书的。”
      “浩,记住你今天对我说过的承诺。我喜欢你。因为你懂我,正如我能过读懂你一样的。”
      “恩,我们一定会幸福的。好了早点休息吧。”
      “林雨茜,你完蛋了哦。不管你了啦,头脑简单的家伙。”雅琪气鼓鼓的说道。
      我知道雅琪她们是为了我好的。但是我不能放弃浩。和好在一起有一种很轻松的快乐。我喜欢这种快乐。
      与浩在一起的日子真的很快乐。但是从我们在一起的那一天开始,我们的周围就有着各种各样的小插曲。很多次我去找浩的时候,看见他的同事们怪异的笑容让我的心里有些不安。特别是有时候浩在忙着给顾客做头发,他的同事过来用一种很轻浮的语调和我搭讪的时候,我就怕怕的。辅导员也多次找我谈话让我考虑与浩分手。我很固执的坚持我自己的选择。
      “浩,今天我们吃什么那?今天你发工资了,要请我吃好吃的哦。”这是一个很温暖的中午。我拉着浩来到紫云餐厅吃饭。我很喜欢这里,因为这里有着淡淡的薰衣草的香味。
      “好啊,今天你想吃些什么那?”浩温柔的说道。
      “林雨茜。”我回头一看是阿哲。“他们都说你找了一个社会上的小混混,我不相信。原来你真的在和一个小混混谈恋爱。雨茜你清醒点啊。你现在马上和他分手。我会好好的照顾你的。”
      “阿哲,我不许你这么说浩。谢谢你对我的心意。上次在电话里面我已经和你说的很清楚了。我恋爱了,我不再是以前的我了。就算没有浩,我也不会和你在一起的。因为你根本就不了解我。”
      “好啊。算我看错人了。林雨茜,你会后悔的,你一定会后悔的。”阿哲说完就跑出去了。
      “雨茜,你要不要去找阿哲谈谈啊。他好像很伤心的样子。”浩试探着问到。
      “不用了,浩,我去安慰他只会更加伤他的心而已,就这样吧。挺好的。”
      浩牵起了我的手,送我回了学校。我很喜欢这样的浩默默的在我身边却从来不曾给我任何的压力。我知道浩他也面对了很多的压力。理发店的老板已经将浩调到另一个分店去了。而且只能当助理了。浩说没有关系的,只要我和他在一起就不会又其它的困难的。
      我和浩在一起很踏实也很快乐。浩说他想学习画画。理发只是为了生存的谋生工具而已。我说好。我帮你。在我大三那一年,我在我们学校为浩报了美术辅修班。浩每个星期都会来我们学校上课的。浩的老师说浩很有天赋只要好好的学肯定能学好的。我和浩都笑了。
      “浩,我想考研究生。我想继续念书。”
      “好啊,我支持你。我已经将店里面的工作给辞了。现在我也打算好好的念书的。明年你考研究生,我考美术学院的艺术生。然后我们一起找工作,结婚生子好的过日子。”
      “恩,好啊。你要带我去江南。我们要过小桥流水人家一样的生活。”
      “只要是你想去的地方我都带你去。不管是哪里,我都要带你去。”
      我依偎在浩的怀抱里面,好温暖。我是一个很没有安全感的人,但是和浩在一起内心中会很平静。我总是会莫名的担心很多事情的,现在有浩在我的身边一切就变得不一样了。浩给了我很大的勇气。我的世界又浩的保护就变得安全起来了。我不再担忧,只是开心的做着自己想要做的事情就可以了。
      我以为我的幸福会因为我们的坚持而长久。可是我和浩都错了。但是这一切对于我和浩来说只是海市蜃楼。柔弱的梦幻又怎能击退残酷的现实那?
      浩在我们学校里卖弄租了一个宿舍的床位。中午和晚上会等我一起吃饭。每天晚上我们都一起上自习,然后浩送我回宿舍。雅琪,静还有倩倩她们对浩的态度在这两年也发生了很大的变化。
      “你这个丫头还是有那么一点眼光的嘛?我换了三个男朋友了,还没有哪一个能像浩这样的,细心,体贴还很幽默的。赶明儿你们分手了,我雅琪第一个报名做浩的备胎哦。”
      “那你等到下辈子吧,我才不会和浩分手那?”
      “小样的,你还知不知道害羞啊。干脆啊明天你们去领个结婚证得了。”静向我丢来一个小娃娃说道。
      “是啊,以前还没有发现浩有什么好的。但是这两年他对你的好我们姐妹几个可都是看在眼里的啊。你看雅琪的男朋友三妻四妾的,静的那大男子主义,我的那个就跟别提了。你看浩尊重你,爱护你。好男人啊。还有上次,雅琪病了她的第二任男朋友嫌雨下得太大了不过来,浩二话不说从汉口打车过来直接给送到同济医院去了。还跑上跑下的拿药啊什么的,医药费加起来也有好几百吧。都是他自己给出的。最好雅琪要还给他说什么也不要,只说要是实在想还这个人情的话就帮他照顾你。感动啊。”倩倩在哪里声情并茂的说道。”
      “呵呵,都快要成浩的表彰大会了。谢谢姐妹们捧场哦。”我笑着说道。这一刻我觉得能与浩相爱真的是我最大的幸福。
      考研的日子艰难,浩一直都说没有问题。只要好好的发挥就可以了。浩送我进的考场。他说;“雨茜,我在外面等你。”我说;“好。”浩一直陪我走到了考研的最后一刻。
      考完研究生,我把浩带到哥哥哪里去玩。我想先让哥哥看看浩再将浩带回家。我没有想到这个决定改变了我和浩的命运。哥哥对待浩的态度异常的冷漠。 “浩,你和雨茜交往了这么久,想必你也知道我的个性。我虽然才回武汉不久,但是我可以告诉你,在武汉我的社交圈是你想象不到的深和广的。我可以很明确的告诉你,你和雨茜是不可能的。”
      “哥哥,你怎么能这样说那?你根本不够了解浩的。”
      “雨茜,你知道吗?我们部门的来了一批新实习生。有一个还是你高中同学那。他叫阿哲。”
      “哥哥。”
      “自从阿哲跟我说了你们的事情之后,我就将你们的事情调查得一清二楚的。以前哥哥不说,是因为你在考研。再加上这小子对你还不错,没有占你的便宜。我也就不说了。浩,你听着。你继父在汉口打工,现在你继父是你妈妈那边的主要经济支柱。你要是继续和我妹妹在一起的话我一个电话就可以让你继父没了工作。还有你的那个同母异父的弟弟,刚刚惹了事,这次的麻烦好象有点大,我可以帮助他不留案底。他还年轻,留下案底的话你妈妈会很伤心的哦。”
      “哥哥,你怎么这样逼浩。我是不会与浩分开的。”
      “雨茜,你可以不与浩分开。我可以保证你会被赶出家门的。爸爸妈妈的年纪大了,经受不起什么风波了,你愿意这样吗?还有我会断绝你所有的经济支撑的。除非你考上了公费的,否则你就别想读了。”
      “你是雨茜的哥哥,你不能伤害他。一定要我们分开吗?”浩很艰难的说出这几个字。
      “对,我给你五分钟的时间。五分钟之后我会给你爸爸的工厂电话的,然后你爸爸就会被炒鱿鱼的。接着就是给家里打电话,雨茜会有多痛苦你应该想得到的。”
      “好,我答应你。我会马上离开武汉的。不过请你好好的照顾你妹妹。”浩哭了。
      “浩,你不能答应啊,你不是要和我结婚吗?浩,你不能不要我的。”我拉着浩说到。
      “雨茜,松手吧。有这两年的回忆我已经很知足了。我比谁都清楚你为了考研付出了多少。雨茜,你知道吗?没有家人很痛苦的,我不愿意你变成我这个样子。我要你幸福快乐的生活着。答应我。你也知道我有多爱我的妈妈。如果继父没有了工作,妈妈一家人的生活费就没有着落的。现在妈妈为了小弟的事情操了不少的心。”浩紧紧的抱住我说到。
      “好了,你们也该分开了。”哥哥拉开我们,送走了浩。我瘫坐在哥哥家的沙发上。我不敢相信这是我的哥哥。我也不敢相信才一个下午的时间,我和浩就这么分开了。我们两年的感情怎么能这样分开那?
      我考上了研究生,却没有浩与我一起分享喜悦。在武汉这座城市真的没有了浩。
      “雨茜,你怎么能这样对待浩。不就是考上了研究生吗?怎么能把浩给甩了。浩他已经通过美术学院的初试了啊。”我们毕业的时候,雅琪指着我说道。
      “我们分手了,是我的错。”我冷冷的说出这几个字就收拾东西。上了哥哥的车子。我将我的冷漠包裹起来。因为我终于看清楚了原来现在的我在哥哥的面前没有一点独立的资本。
      我还是依靠哥哥的资助上完了研究生的课程。三年。我总是在武汉寻找浩的身影。可是我找不到浩了。妈妈在不停的催我谈朋友为我总是说再等等吧。妈妈总是伤心的叹着气。辉,你知道吗?如果没有浩我真的会迷路的。我心底的自卑和懦弱时常让我痛的无法呼吸。是浩让我的生活充满了阳光。
      哥哥总是说我任性,哥哥说,雨茜,我只有你这么一个妹妹的,你自己不为你自己的前途着想我这个做哥哥的总不能不为你的未来着想吧,相信哥哥,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你好的。不要怪哥哥。”“为了我好,那你有没有真正的想过我要的是什么样的生活啊。你能不能给我选择的权利啊。我不是你啊,从小到大爸爸妈妈总是按照你的标准来衡量我的生活。我都快要窒息了。其它的任何事情我都可以听你们的,但是,感情的事情怎么能去听你们的那。哥哥,我恨你,我真的好恨你啊。我告诉你,我会找到浩的”“你……”哥哥话还没有说完一个重重的耳光砸在我的脸上。“杰,你不能这样对待你的妹妹。”一个清秀的女孩子走进来。好熟悉的面孔啊。
      “洁儿,你怎么进来了?”哥哥说到。“你是浩的姐姐。”我大叫起来。此时的我忘记了脸上的疼痛,仿佛抓住了一颗救命草似地拼命的问浩的下落。浩以前跟我说过。除了他的妈妈,跟他最亲的人就是他的同父异母的姐姐了。浩的钱包里面夹着三张照片的。就是我,她的母亲,还有洁儿姐了。“雨茜,你冷静点。我虽然不认同杰的做法,但是我也不希望你和浩在一起的。弟弟的生活很辛苦,生活上的辛苦他是可以忍受的,但是精神上的折磨你让他怎么承受那。你知道吗,从你们一开始在一起,你就给浩带来了巨大的压力的。你和弟弟是两个世界的人的。我不想看见弟弟痛苦。”“洁儿姐,这些都是误会啊?”“难道弟弟真的相信你会背叛他吗?雨茜,你知道吗?有一种爱叫做放手。浩他已经选择了放弃你,你还在坚持什么那?”我愕然了。“哥哥,洁儿姐。我会证明给你们看的,我和浩是同一个世界的人。”我抛下这一句话,就冲出了哥哥的办公室。
      我在武汉苦苦的寻找浩,可是他消失在我的世界里面。浩你怎么能抛下我一个人面对这所有的事情。难道,你真的不再爱我了吗?每一天我的心里都在重复着这一句话。
      生毕业后我就离开了武汉,我累了,武汉这座城市给我带来了太多的伤痛。我来到了北京。我想北京远离武汉,远离我的过去。来到北京的这三年,即使是春节我也不想回家了。每年春节回家我都是我在自己的房间里面蜗居。对于哥哥已经越来越客气了。还有那些相亲会总是让我想要窒息的感觉。
note作者有话说
第3章 回首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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