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8、ateez·二三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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卸下冰刀后，许鸣鹤长舒了一口气。
“终于可以放松些了，花滑的冰刀刀刃宽，平衡理论上不难找，但还是不习惯，”
显而易见，车俊焕和朴成训一样是个社交经验不足的I人，人设是ISTP的许鸣鹤为了不让气氛和冰面一样冷，难免要为I做E，开启话题：“我刚开始唱还跑调了呢，你听到了吗？”
“那是跑调？我那时刚到，没听太清楚，还以为是现场变调。”车俊焕道。
“我就当做是对我唱功的夸奖了，但其实在冰面上保持平衡时，唱歌用到的肌肉没办法自然地发力，像平常那样唱歌，对我还挺有挑战的，好在结果还不错。”
“只是挑战唱歌吗？”车俊焕悄悄地瞄了朴成训一眼，重新开始明目张胆地看许鸣鹤眼色，“我还以为有综艺要录制，或者VLOG。”
正在琢磨怎样加入话题但迟迟无法加入的朴成训，听到此话又开始眼观鼻鼻观心——不会吧，许鸣鹤去帮他拍VLOG、和他一起蹦极的事不知不觉间在同期idol中传成公开的秘密也就算了，车俊焕一个花滑选手不会也知道了吧？
但可能性不是完全没有，因为车俊焕是一款与娱乐圈关系很紧密的运动员：
首先，他是童星出身，先做的儿童演员，后做的花滑选手。
其次，因为童星出身，运动员成绩不错，颜值放在idol中间也是上位圈，车俊焕的演艺活动一直没断过，譬如2022年年末的时候，朴成训就和车俊焕在SBS歌谣大战上合作了特别舞台，那时许鸣鹤也与车俊焕打过照面，简单问候，这也是车俊焕突然蹦出来之后，与朴成训、许鸣鹤都没有特别生疏尴尬的原因。
最后，退役后要吃娱乐圈这碗饭的事，车俊焕也从来没藏过。
“有拍摄就不会让车选手拍到了，”许鸣鹤解释道，“是我在挑战冰上唱歌，同时请成训演示一下带人声的流行乐用作花滑配乐时是怎么搭配动作，没事的时候玩一玩而已。”
“这样吗，刚才的歌有没有发表的打算？我正在准备用流行歌曲做短节目，”长期海外练习的经历让车俊焕的表达相当直来直去，和许鸣鹤不太熟这件事又让他在直进之余多了几分腼腆，“刚才也有了些感觉。”
朴成训：等等，许鸣鹤魅力这么大的吗？
许鸣鹤：等等，我放的信息素他闻到没？如果他在专注地听着歌看着花滑，再增加专注效果的信息素一熏，会产生什么效果？
如果产生的效果是正面的，再想想上次许鸣鹤在朋友面前即兴高歌又被人偷偷拍下的后续发展，得出“许鸣鹤即兴是件吉利的事情”的结论应该也不是很奇怪吧？
“暂时没有呢，后面几个月都会以团体活动为主，”事业发展得已经很好不需要真的跨行搞事，车俊焕那里又没有进度条可刷，于是许鸣鹤干脆利落地婉拒道，“而且车选手参加的都是国际比赛，全球范围内传唱度高的名曲是不是更合适些？你要是有别的想法，我或许可以在选曲上提供一些参考。”
许鸣鹤一本正经地撒谎、婉拒、说客套话，完全跟不上节奏的朴成训只能摆出一副“我年纪最小成绩最差就静静地看着你们”的姿态。待到客套完毕，互相告别，他与许鸣鹤一起走在回去的路上，望着许鸣鹤的背影几经斟酌，终于鼓足勇气：“鸣鹤哥。”
“嗯？”
朴成训：不行，心理建设还是没做够。
“我猜猜你想说什么，”许鸣鹤露出“我理解”的表情，“你是不是想知道，我刚才对车俊焕xi的提议心动过没有？”
朴成训点头。
“我的歌曲用在冰场只是目的之一，不是全部，相比之下，我们合作的话会有什么效果，是我更期待的，”许鸣鹤这时流露出片刻的犹豫，但很快又下定决心一般坦率道，“如果能够成功的话，应该会是一些在粉丝、甚至经纪公司意料之外的东西。”
“哥说的‘意外’是不是主要指我？哥做出什么事都不让人意外。”
许鸣鹤哈哈笑了两声，然后默认了朴成训的说法：“要说我期待你因为我的提议而做出什么超出别人预料的改变的话，是，我承认，但这种想法是不是正确的，我就不知道了，看在我没有隐瞒你的份上，你也不要审判我，好吧？”
“怎么会，”朴成训说，“我是那种做执行的人，有好的创意求之不得，还有什么别的期待我做的事情吗？”
要说私心，他的私心甚至比许鸣鹤更重——他因为许鸣鹤良好的操守、层出不穷的兴趣和创意、对性格缺陷的坦诚与体谅而走近许鸣鹤，试图从后者身上汲取到才气，来调味自己那衣食无忧得令人羡慕、本人却会感到空虚与不满的生活。
许鸣鹤看起来放松了点，笑道：“暂时没有。”
“那还有别的人承担过哥的期待吗？”朴成训状似不经意地又提了一个问题。
“有的，”许鸣鹤说，“这可能是我最近的兴趣吧。”
用“你会因为我做出什么样的改变”作为刷进度条时的主题之一，比到处做恋爱cosplay不是有逼格多了？
不过也有目前看来不适合用这个主题的人。
好吧，是许鸣鹤想不到姜太显能往哪个方向变。
但他流露出了这层意思之后，姜太显非常不满。
“我在哥眼里就是这样的形象吗？”
已经有不只一个人在借助“我和许鸣鹤一起整活”来进步了，自己在提及这件事的时候却被许鸣鹤回复“TXT不追求这个也可以”，这让姜太显有了一种奇妙的受辱感。
许鸣鹤（小声）：“我的理解有什么问题？”这个年头很多idol的成绩都靠公司、平台、策划……等等场外因素，而非自身实力，在这之中，TXT是最典型的应该没错吧。
姜太显眼珠一转：“那哥觉得对TXT发展最重要的是什么？”
“嗯……bighit的下一个男团想trainee a一样？”许鸣鹤犹豫道。
姜太显：…………像trainee a一样出道计划取消，TXT继续做BTS唯一直系师弟是吧？
说得好有道理，我竟无言以对。
“我用好说话的姿态来对待你的这次机会，你就用来从我这里获取局外人的评价作为参照吗？”许鸣鹤没兴趣继续当前的话题，索性点名，“还是你想先聊点不那么让我为难的话题，作为‘利息’？”
“猜对了。”姜太显一笑。
被许鸣鹤抽了一顿然后踹开的时候，姜太显只用想怎么A上去便好，反正许鸣鹤无论在被惹到的时候暴露怎样邪魅疯狂的面目，最后总会跳回那名为“操守”的壳子里，只要自己充分展现“我只是想求刺激没有对你不利的意思”，许鸣鹤就不会真的把他怎么样。但在直播发癫、以挨骂为代价撞碎了两个组合之间的尴尬，并换来许鸣鹤的一次“好说话”的机会后，姜太显反而瞻前顾后了起来。以直播的事过去后要先避几天风头不然bighit铁定抓狂为理由先按兵不动，暗地里偷偷观察许鸣鹤的社交状态，姜太显更犹豫了。
怎么许鸣鹤的其他追求者一个个都有发展长线的意思？那个在走廊放来自许鸣鹤的导唱/示范的金廷祐，前有疑似因与许鸣鹤打赌而戒烟，后有同游日本，enhypen那两个一个勤练吉他说要约合作，一个抗拒公司的整形提议一有空就去滑冰，直觉也有许鸣鹤的影响，看起来还坐小孩那桌只是打打游戏的the boyz，又约到了许鸣鹤的综艺出演，还有感情看起来仍然不错的同龄糊团朋友李财准，多年以来一同工作生活，感情很难说都清白的队友们……终于结束了“厚着脸皮冲上去”的时期后，姜太显才发现，自己的进度已经在不知不觉中落后了。
如果许鸣鹤松了一次口，他却只是提出“再来一套”这样的要求，在许鸣鹤眼里会是什么形象？而且说得不好听一点，许鸣鹤要是真的需要找人玩点花的，总能找到愿意的人，自己的优势只有一个“时间早”而已。
“哥的承诺很宝贵，我不敢犯错。”他继续使用话术。
“你已经犯过错了，”许鸣鹤不吃那一套，“你现在知道我没兴趣真的把你怎么样，为了刺激来找我，当我不再给你带来刺激，或者你发现了我的弱点，你又会咬我一口，我这样想，冤枉你了吗？”
考虑到他们最初亲密接触的背景，姜太显用“现在我喜欢你”之类的说法来辩解确实十分苍白，但早在姜太显梅雨季那次闪击一个人吃饭的许鸣鹤时，许鸣鹤就表达过类似观点，姜太显也早就想过回答的话术了。
“哥如果愿意的话，随时会有我的新把柄。”
“发现哥很有原则的人不会只有我一个，”结合现状，姜太显有了新的灵感，“如果担心太过善良会成为弱点，为什么不在我身上试试呢？”
“试试怎么让你那样的人离我远一点？”
“不是，试一试怎样做一名坏人，”姜太显靠近了一步，凑在许鸣鹤的耳畔，见许鸣鹤没有后退的意思，他勾起嘴角，轻声道，“让别的‘坏人’畏惧，臣服，却依然——爱你。”
“这是你的要求吗？”
“不，”事已至此，再犹豫也没用了，“我只是想请哥，再试一次。”
如果试了以后还是不感兴趣……那就继续找机会再往上凑呗。
反正他现在对骚扰许鸣鹤还是很感兴趣的。
作者有话说
第318章 ateez·二三七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