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4、ateez·二二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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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use of memories》在spotify的年榜排到第三，仅次于《flowers》《kill bill》的消息一出，感到违和的不只是许鸣鹤的粉丝，路人们听闻此事，也纷纷感到了违和。
倒不是因成绩太好而觉得不对劲，科切拉时的盛况在人们的记忆中还很鲜明，如今看到排名，顶多是感叹一番知道他成绩好没想到他成绩那么好。违和之处在于许鸣鹤成绩如此好，怎么看不出顶流的待遇呢？
粉丝：当然是因为小公司，被针对，你看崔秀彬洪胜汉背后都是怎么蛐蛐人家的……
察觉到风向不对，为了避免再次掀起粉圈骂战，进而引发对家粉丝蜂拥而上翻许鸣鹤甚至ateez黑料的后果，KQ不得不联系大粉，下场引导。
KQ引导后的粉丝：因为年末KQ不知道抽了什么风在美巡……
被骂但松了一口气的KQ：计划通。
“还能这样。”孙英宰感叹道。
许鸣鹤觉得他大惊小怪：“你们公司没有做过引导舆论的事吗？”
“引导舆论在海外，有信息差的粉丝中间比较好用。”the boyz粉丝90%以上都在韩国，开个巡演会被骂“你们是开巡演还是组织the b海外旅游？”，信息差这套想玩也玩不通，干脆不玩了。
许鸣鹤：说得好有道理，我竟无言以对。
他只能说：“现在好奇心满足了吗？”
孙英宰摇头：“我没有摔那一跤，2023年结束后也会自动放假的，当然会很想知道2024年仍要工作的idol过的是什么日子……这没什么吧。”
年末活动里面，排到次年的仅有首尔歌谣大赏和金唱片，首尔歌谣大赏权威性堪忧，去的艺人不多，但金唱片的口碑还可以，所以“第二年仍要工作”就基本等同于“在金唱片有奖拿”。
the boyz是没戏的，许鸣鹤倒有音源本赏，经他努力带动人气比原本的世界线好上一些的ateez，也赚了个销量本赏在手。
——但不妨碍有奖拿的许鸣鹤觉得没奖拿的孙英宰问的问题很无聊：都是圈内人，二线艺人想知道顶流过的什么日子并不难，说“好奇”的可信程度还不如说“嫉妒”，人还能更没话找话一点吗？
“行吧，你在这之后也要回答我一个问题。”许鸣鹤叹道。
孙英宰：积极点头。
“过去市场还没有那么大的时候，新的团体崛起，会加速之前的人气艺人退居二线，现在开辟了海外市场，大数据下又有很多信息茧房，但惯性还是存在的，无论是电视台，还是其他经纪公司，我一旦展现出向上冲击的气势，别人就会想有谁受到了威胁，粉丝会不会被我抢走。真的是……想得太多了，就是没有合约纠纷，《cupid》的热度也只够让fifty fifty有资格登上年末，登顶上位，靠的可不是一首歌或者一个偶发事件。”这话说起来有些爹味，但鉴于许鸣鹤本人就是个年龄偏大且从出道起就有老师这个title的设定，过于语重心长的话由他说来也没有特别奇怪。
就像孙英宰多年来都是横冲直撞的比格人设，这时候来一句“可是哥的人气和认知度已经很高了”这样拆台的话，许鸣鹤也只能见怪不怪地解释：“但如果要让我看起来像众所周知的巨星，二十年前的rain前辈，十年前的G-Dragon前辈，还有再晚一点的BTS前辈，是需要在幕后积极地争取的，营销，演出资源，代言，都要争取，我也要付出代价。”比如陪重要赞助商或者电视台、报社的高层喝喝酒唱唱歌，还有承受那些察觉到后起之秀的气势而生出危机感的同行的敌意与攻击。
“作为一个还有两三年就要入伍，创作状态不稳定已经成了招牌的人，摆出我要成为下一个world star的姿态，有什么必要呢？”许鸣鹤轻笑道，“低调地对待，不主动去争取，就会像现在这样了。”
更重要的是他的任务是赚同期同行的好感度，而不是赚全世界人民的，事业上做好特别且出彩的idol就行了，卷到上头则没有必要。
所以许鸣鹤对待年末是能争到表演时间就抽空整点活，颁奖礼愿意给奖杯，就投桃报李研究下怎么让现场演出效果更好点，要是不愿意给舞台给奖，那他也乐得清闲。但是在MBC录年末的时候听闻the boyz在室外场表演时孙英宰台上摔倒被背下台的事之后，第二天他就翻开房中储存备用礼物的柜子，然后开车“路过”了孙英宰的住处。
孙英宰：“哥没有看到后续？我在泡泡里说了，没什么事的——”
“另一位朋友前不久也伤得不轻，”许鸣鹤正想来个有感而发，话刚出口却反应过来孙英宰话还没说完，于是硬生生地停下了，“你后面想说什么？”
孙英宰：“……我今天早上起来还做了大扫除，现在正准备出门呢。”
有些后悔过来的许鸣鹤：……你这是在说自己没事，还是在炫耀精力旺盛啊。
但来都来了，许鸣鹤还是认命地让孙英宰上了他的车，一个在驾驶座上待着，一个在后排一边说话一边来回鼓捣。
解释完自己的事业状态之后，许鸣鹤终于忍不住了：“你在干什么呢？”
“在找后排座位上的头发，”孙英宰说话一如既往地不着调，“我把吸尘器拿下来？”
“行了，你消停点——也不要告诉我你发现了什么，Eric侦探，我一点也不好奇。”许鸣鹤现在的车是自己的，用上自己的住处之后，配一辆车也理所当然，用的次数不多，可是……掉头发是多么常见的事，一眼扫过去看不见就行了谁像孙英宰那么精力过剩！
孙英宰：嘿嘿。
“该你回答我了，”许鸣鹤清了清嗓子，“你昨天上台前的热身流程是什么样的？”
孙英宰迷惑：“为什么问这个？”
“12月31日在户外表演激烈的舞蹈有点极端，我们现在的热身流程也可能不够用，对照一下。”
无语的人变成了孙英宰：“哥，有没有一种可能，是MBC室外真的很冷，the boyz的一些舞也真的很难呢？”他才没有在热身上偷工减料！
“可你的身体也真的很好，”前一天晚上在台上摔到被队友背下去的程度，没伤筋动骨第二天就活蹦乱跳什么的，“更普遍的情况是活得越久，活动得越久，身体变得越差，理解一下我的危机意识吧。”
关于这个话题，孙英宰完全可以共情。他是身体素质下降得慢，不是一点感觉也没有。于是他从热身流程说起，讲到哪些动作最伤关节，为了少受些伤他们是如何应对的，许鸣鹤也表现得很捧场，扭过脑袋作认真聆听状，时不时还来一句“我们在X首歌的编舞里也有类似的动作，当时的做法是BALABALA”之类，孙英宰讲得更起劲了。
操着不怎么地的韩语一通长篇大论下来，孙英宰居然感觉有点累。
“以后应该多聊聊这些，”许鸣鹤欣慰道，“不知道柱延和Kevin愿不愿意谈这个。”
孙英宰：……他悲愤地看了许鸣鹤一眼。
“这不是讨厌你，年纪大一点，身体素质接近平均水平一点，更有参考价值。”许鸣鹤笑着安慰道。
孙英宰能说什么呢，总不能把“你是不是还是更喜欢那两个哥哥”说出口，他只能问：“是这段时间身体不舒服了吗，鸣鹤哥？”
“没到那程度，有时候，偶尔，会想想看起来厉害做起来没那么伤身体的编舞有没有可行性而已。”
“哥不会对这个产生兴趣了吧？”孙英宰陷入遐想，“哥有兴趣的事是一定能做成的，可是这个时候做出来基本享受不到了，只会给后面的人留借鉴空间。”
“不是兴趣，我在编舞上有兴趣也做不到那个程度，还有你……享受不到这种话不要在外面说啊，”许鸣鹤笑倒，“虽然——虽然你好像不在意这个。”公然闯祸——被骂——再闯祸——再挨骂，这套循环孙英宰都干过多少回了，许鸣鹤有次都差点被卷进去。
“我是不是应该只夸哥一直在为事业努力这一点？”
“说得像你已经在养老一样，没有吧。”有时不顺着别人的话说反而更好，比如在别人用自轻的方式夸赞你的时候。
“我还没有把综艺台本拿出来，难道是……”孙英宰抬头盯着车内的后视镜。
“什么，台本已经有了？晚点好吧，等我从金唱片回来，在回归期找时间看，”许鸣鹤也顺着孙英宰的视线去看后视镜，瞬间明白了他在想什么，“我说的是你泡泡营业舞台fan service一直很积极的事，你要理解成对视觉效果的追求是你的事。”
“整容不属于‘努力’？”
许鸣鹤：我早发现你鼻尖动了却什么都没说，就是猜到这个话题往下讲你多半又会给我弄出点不好答的话题。
但对象是年纪比他小的孙英宰，许鸣鹤摆出“教诲”的姿态，回答起来也不是特别难：“医疗美容是为了视觉效果服务的，我现在只知道医生的技术还可以，不知道你的审美有没有进步，后面要选出合适的妆造来搭配啊，Eric，不然苦就白吃了。”
“哥的意思是，整容却对妆容造型服装搭配毫无想法的话……”
“属于脑子不太好，当然，没有话语权另说，”许鸣鹤转过头，看着孙英宰，促狭笑道，“不过你在我眼里本来就——”是身体有多活跃脑子就有多迟钝的典型代表。
领会到许鸣鹤未竟之言的孙英宰的脸黑了。
“哥对我有点误解，我不是脑袋空空没有想法的人。”只是经常在想之前先做了，行动在前，脑子在后面追。
“那就向我证明吧，等我去你的综艺做嘉宾的时候，让我看看你现在的审美是什么样的。”
有朝一日“打扮得好看点”竟然还能用这种方式表达，真奇妙啊。
许鸣鹤在心里感慨。
作者有话说
第304章 ateez·二二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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