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写潘多拉》知一不知二

177、第五话（19）

　　佟言无意与左妙婧对视一眼，她的眼睑微微垂下，脸上浮掠闷倦。佟言急切要说的重要事就是在她面前秀情意缱绻，换位思考，失去兴奋点，她的表情一点不意外。佟言抬手缓缓摩挲下颏，故作思忖壮岔开话题往别处引：“唐……组长，我……还有左销售都想了解协商进展如何？”
　　佟言突如其来地问话，左妙婧锐敏的眼神漂移到她，目光锐利，脸上扬起精神气。
　　……唐和苏没有得到预想的答案，但是他收拾心情很快，并附上温和语气说道：“我们还在商议中。”
　　“看来公司开出的条件很优渥。”佟言说话故意字正腔圆道。左妙婧上半身前倾几乎趴在桌面，俯首帖耳般仔细聆听。
　　“的确，公司罗列多种方式补偿，加倍陪偿金；委托猎头公司推荐诚聘；公司上市后预留职位返聘。”唐和苏娓娓道来。佟言脸色骤然一沉，几分愁绪朦胧眼睛，带着寡淡的笑容说道：“听起来真不错，大概在你们心里已经同意并签字盖章了。嗯呃……我就直说了吧，唐组长，我这不是在请求而是要求你们，现在立即中止和公司的协商。”
　　左妙婧脸色当下一变，面部红润当即褪去，瞠目眦裂眼角，眼底色泽渐变浊浓。
　　同时，唐和苏在电话另一端惊问道：“为什么？”
　　“具体原因……”佟言无奈欲言又止，“我有话但是不能在电话里说。”
　　“好，我们马上见面。”唐和苏急急挂断电话。
　　手机息屏照见佟言如今的变化……四个字，惨不忍睹。她交还手机给左妙婧：“左销售，谢谢你，而且还得麻烦你帮我弄身……哎，什么衣服都行，总好过我这样破破烂烂的吧。”
　　左妙婧大脑还在发蒙中，木讷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