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主线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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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生气了。
就像普通人因无法忍受喜欢和信任的人质疑，突然情绪里带上了几分失望和更多的怒火。
“放开我。”你咬牙瞪着平静的他。
空着的一只手用力抓住蝙蝠侠捏些你下巴的手腕，在黑色背景下，你的手指显得纤细而无力。
他却没有松手，你感到接触的地方传来力道反而更大，又把你拉进了一点。你跪在地上，撑着地面的手又一次失去平衡，下意识扯住他肩旁的披风边缘。
现在你半身的重量都通过双手缀在了他的身上。
“……多丽·琼斯。”他叫了一声你的名字，“你本无需参与到这一切中。”
他停顿了一瞬，接着道：“我调查过你，你在入职冰山餐厅前，和这些危险的东西本来毫无关系。”
“我也警告过你，不要继续深入这一切，可惜，你没有听话。”
“……让人失望。”蝙蝠侠这么说。
你如果真的是像在蝙蝠侠和布鲁斯·韦恩面前表现的那样对他崇拜，现在内心应该受到了重击。
你瞪着他的眼神一暗，系统猫猫给你确认眼尾已经开始发红，赌气道：“你救过我，我很感激你，但是你没有资格对我的事情指手画脚。”
蝙蝠侠不为所动，“瑟斯·卢迪的妻女已经到达了安全的地方，我想，你很清楚这一切。”
“我一直在奇怪，如果是为了那笔去向不明的资金，你们把小丑放出来是为了什么。现在看来，只是企鹅人和谜语人放烟雾弹的把戏。那对母女也不过是你们表面上针对的任务。”
你嘟囔着：“……一直你们你们的，太看得起我了。”
哪知他却突然放开了你，你差点摔的狼狈。
“是那个药剂师对吗？”
你：“……”
“阿卡姆的药剂师，真可笑，以这里的条件怎么可能让他研制出治疗绝症的药。你们欺骗了卢迪，也欺骗了我。”
“你们是制作了什么东西，肯定不是需要多次试验以求达到安全标准的药剂，而企鹅人刚刚拿走了那份成果，现在应该在计划怎么去利用这份成果了，我说的对吗？”
八九不离十了，你想。
这件事在你进入冰山餐厅前就开始了，只是恰好在你给科波特工作后有了进展。
什么公司抵押，什么两千万，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瑟斯·卢迪的钱和其他许许多多不起眼加起来却可观的资金究竟用在了什么地方。
他女儿的确病了，可是却没有所谓的治疗药剂，他妻子的确引导了蝙蝠侠，只是因为这个女人早就被企鹅人收买。
毕竟一个死去的老公和一个快要死掉的女儿，哪有明码标价唾手可得的美金重要呢？
阿卡姆没有药剂师，只有企鹅人和谜语人共同投资的实验室，就在刚刚蝙蝠侠和小丑纠缠之时，那里已经完全被搬空，最重要的东西也早就安全送走。
一个足够威胁很多人的东西。
而这个计划里，从琳达离开，你接手工作开始，就明白这是企鹅人对你的一个考验。
收买卢迪的妻子不是你做的，可是后续是你安排人指使她引导蝙蝠侠找上你。
放出小丑扰乱蝙蝠侠不是你做的，可是你安排人在GCPD里做内线，让那些人能够及时把线索给到这位黑暗骑士。
而就在刚刚那个半小时，企鹅人和他那些马仔能够成功把一个巨大的实验室连墙皮都不动声色的扒掉搬走，是你安排的路线、接应、车辆、消音拆卸器具，如果不是你，那些蠢蛋反派怎么可能做到拆墙的时候连个震动都没有呢？
为了不让蝙蝠侠察觉这一切，你脑细胞都要烧完了。
当然，现在你在这里让人威胁最后被他逮个正着，就是你给蝙蝠侠留下的最后的一个线索，毕竟，三分钟前，企鹅人计划最后的灭口已经完美完成了。
科波特大概以为是他自己想法中把你留下拖延时间让他扫尾，而你除了帮忙拆了一个实验室外，什么都不知道才对。
不过只要蝙蝠侠今天选择了找你而不是直接追击企鹅人，那他的确已经丧失掉了最后一个机会。
无关紧要但是又有点用的棋子。
你这个人设维持的还不错。
“我不能说，因为我的确不知道那究竟是什么。”看在他说了这么多话的份上，你斟酌了一下没有再闹脾气。伏笔如果太过，就是会不够好用。
“我只是找了一份维持生计的工作，你不必表现的我好像已经十恶不赦了一样。”对于他“失望”一词，你还是忍不住反驳一句，接着暗示他，“不过我可以告诉你，只要科波特先生没有使用，他拿走总比放在阿卡姆更好。”
小丑眼皮子底下藏东西可不是什么有趣的事情。
你突然对他伸出手，“我脚崴了，扶我一下好吗？”
蝙蝠侠看着你没动。
你泄气般可怜巴巴看着他，大有他不过来你就继续闹脾气的趋势。
不过僵持了一瞬，你不确定是不是听到了一声叹息，他过来一点都不温柔地扯住你手腕把你拉了起来。看你站好后又很快收回了手。
你忍着腿上的麻痒，倚靠着墙壁，“你有三天的时候去阻止企鹅人。”
你第一次在他面前用企鹅人称呼你的老板，他意识到了什么，带给你的压力减轻了。
“他给我安排的工作不包括接下来的事情，不过很多事情却是要提前调动一些人，离现在最近一次的人员异动都集中在了三天后。”你低头组织了下措辞，报了几个地名，“他们都指向这五个地点。”
话音落下，再看去眼前却没了黑漆漆的踪影。
如果配上风吹落叶的背景音，在漫画里你现在应该是一脸被利用完就扔的萧索。
你：……
虽然满脸无语，不过这样正好方便了你接下来的计划。
确认蝙蝠侠已经离开阿卡姆，你扔掉多余的窃听定位器，后面的一段时间里，可不能被人时刻掌握位置。
作者有话说第17章 主线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