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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恋上鱼(十四) ...

  •   孙丽看起来很单纯,其实本身也很单纯。只是又很成熟。单纯和成熟在人的性格上讲其实并不矛盾。我们可以设计个心理,如果说一个人既单纯又成熟,意思就是可以理解成她没有被这个社会的风俗所浸染,她没有被这个社会的特定诱惑所吸引,这些东西她都经历了,所以她成熟,但是她还是原来的她,她的原则她的理想她的习惯她的爱。所以她单纯。

      火车是软卧,看起来很安全但时常“不安全”。因为比硬卧多了门,比硬卧少了床。你可以理解为少了床那就自然的接近了,多了门那就自然放开了。如果你真的这么想,那恭喜,您是个伪君子哈哈,所以我想不少人都是伪君子。所以落单女人很少买软卧,因为软卧中让女人吃亏的案件屡见不鲜。其实门总是让人觉得安全的字眼,特别是防盗门这个东西。但是门又是不安全的。有了门就有了入口。人们想法设法进去,那门就不安全了。如果门打不开,那门里面的人就不安全了。所以啊什么东西都有两面性。因为一个很简单的道理,这个世界是三维的。所以女人有两面性,因为女人的“三维”总是向着“魔鬼”发展。如果你的心里有一扇门,那么它到底是一般的门,任何人都能进来?还是防盗门任何人都进不来?还是卧铺门,当有人在里面关上,你出都出不去?感情不是空气,不能自由运动,感情是有形的,可以摸到的可以闻到的可以体会到的,不能太放任,也不能太恐惧。既要充满向往又要理性对待。这就是既单纯又成熟。孙丽就是这样一个人。一个独立的女人。

      一路上她主动和我讲了很多。我发现她去过的地方很多很多,多到基本走遍了中国的各各省份。而且基本都是一个人。我说“你今年多大了,去过这么多地方。”孙丽说“二十五啊,我从上大学就喜欢四处旅行了。”我说“那咱俩同岁,天津去过么?”孙丽说“北京常去,虽然离得近,但是一直没机会去天津。你去过么”,我笑了笑说“呵呵我何止去过,你不知道我还有个名字么,叫小天津。”孙丽说“哈哈,那我就跟着你混了。”,我听了赶紧说“还是我跟你吧,你去过的地方那么多,天津我五年没去了,估计变样了,和第一次去差不多应该。”孙丽说“那你还自称小天津?”我说“这都是以前道上的兄弟给的名号罢了。相当于一次得奖一辈子都要讲的道理。”孙丽睁着大大的眼睛看着我,我想她应该是没听懂吧,我解释说“比如,我从小到大,只有在小学时候得过一次奥赛数学竞赛奖,那我这辈子都会记得,见谁就告诉谁我得过数学竞赛的奖。就是这个道理。”孙丽对于我的解释很无奈,笑着摇摇头。

      其实我对于天津的了解并不多,一切的回忆也只是和舒畅在一起的时候,而现在5年已经过去了。记得的只是一些零散的画面,和几条熟悉的路名。那个时候流行单纯到手都没拉过的感情。如今就要重新踏上这片曾经的热土,说不激动那是假的。说太激动也没可能。必定我想是不可能见到的。

      对于天津有什么好吃的。我只告诉了温小鱼五个字:狗不理包子。其实我来的那年,也没吃过,但是举世文明,我想应该没错吧。不过我喜欢吃天津的麻花和糖堆儿。

      出了火车我感觉豁然开朗。火车站和5年前完全不一样了。直辖市的变迁真的快的不能行,奥运会的推动真是巨大的。然后我扭头告诉孙丽“还是跟你混吧,我迷路了。”其实有人接的,出站口找举牌子的人,上面写着“中原鼎盛消防”,是个戴眼镜的小伙子,看上去和我差不多,只不过我两天没刮胡子。孙丽果然是个独立开朗的女人,主动上去握手说“你好啊,我们就是中原消防的。”我瞟了她一眼,操,到底谁才是新来的啊。不过也好,有个女助理的感觉。还是个大眼睛。那男的说“你好我叫张旭,是赵经理的私助,辛苦你们了,车在停车场。”赵经理是某路段一个大的中国移动营业厅的负责人,你可以说CEO,因为这里他执行权力最大。他们现在需要更换一批消防设备。我告诉孙丽其实跑业务的精髓就是俩字:忽悠。但是呢又要在事实的基础上忽悠。所以啊忽悠就慢慢变成了一种技能,还带有艺术性的。

      一路上我一直目不转睛地看着窗外,渴望找到一个似曾相识的路口。但是除了kfc我基本找不到似曾相识的地方。或许这就叫“人是物非”。突然想起了丁理远。当年为了一个女人毅然决然地远走广州。一两年回来一次。偶尔会感叹郑州的变化。人还是那个人,物已不是那个物了。其实有些时候,甚至很多时候,不是我们人在变,而是我们的环境在变。而我们的过去早已被时光的变迁带走了,只剩下阳光照耀下的一片长长的影子。

      不知道孙丽是不是第一次谈业务,感觉很熟练,产品介绍背的比我都熟。看着眼睛这么大的女人,赵经理爽快的拿出笔开了张支票,还说要带我们去吃饭。不过不知道为什么孙丽很坚决的婉拒了,我基本没插什么话。走出大楼后我问“你来这里还有私事?”,孙丽说“没有,不喜欢这些无聊的应酬,好不容易来次,想自己转转。”我无奈了说“你不去我去啊,你别把我也捎带了啊”,她笑了说“我不去,你也不能去,就你来过这里,你不带我转,谁带我。”我想起了丁悦悦在成都和郑州时候的画面,突然觉得我不适合做业务,我适合当导游。我说“那你以后叫我吕导吧,我专门当导游的。”孙丽说“那听起来跟导演似的,你还自抬身价啊”,我说“那你就不明白了吧,导演行列除了那几个咱们耳熟能详的,其他的基本都是落魄行列的。我是自降身价。”孙丽说“你带我去吃晚饭吧,5年前你吃的什么?”,我想了想说“五年前吃的火锅,你要吃么?”,孙丽很开心的样子说“好啊,我要吃。”然后我很自然地拦了辆出租车说“到新兴路,青叶。”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记得这个地方,或者一直都记得。人的记忆力真的是很神奇的。你可以忘记昨天做了什么,你也可以记得三岁做过什么。你曾经觉得你永远不会忘记的女友电话号码,在你和新女友相处一段时间后你发现你渐渐的开始忘记中间的某个数字,或者这几个数字的排列顺序。你可以三年五年不去拨打一个号码,但是当你用到的时候,你会发现它清晰可见浮现在你的脑海。我不知道这个叫“青叶”的火锅店还在不在,但是司机还是点头开了,我想虽然很多东西都是“人是物非”了,但如果你偏偏要记起,偏偏要躲避不掉的东西,它还是安安静静的停在那里,只要你需要,随时去,随时有。因为你爱过它,那么它就爱过你。而那些“人是物非”的变化其实与你深刻的记忆并无太大关系,只是你当初没有记清罢了。就这么简单。

      到了地方,生意和当年一样的好。我推门进去,告诉服务员两位。找了个靠窗的座。“吕~又心??”我突然觉得身后有个人在叫我,我回头一看,妈呀,是伊凡,舒畅认的妹妹。她前年来河南玩的时候我们见过一面。虽然不和舒畅联系了。但是她周遭朋友的□□还是有的,偶尔会有个交流。我说“伊凡啊?哈哈好巧哦”,她有些喜出望外“你怎么会在天津啊?”我解释说“哦有点事来两天公派,这是我的同事孙丽。”我指着大眼妹。其实她比我年龄大,只是这样称呼比较顺口。伊凡问“你们刚来啊?还没吃啊?那一起吧?”我说“厄。。。你自己啊?”,伊凡说“你见过有一个人来吃火锅的么,还有一个你最想见的人啊,怎么样。”哎呀,地球就是这么斜,所以才会自转!我紧张得四周看了看,发现没有像舒畅的人,这时候孙丽先开口了说“那一起吃吧,你最想见的人我很感兴趣哦呵呵。”伊凡说“对哦对哦,这可是吕又心的一块小心病。必须见见。我姐马上到,估计塞车了。”我心里默念了两句“是福不是祸”,然后就很不自然地点头坐下了。伊凡先开始点东西了。我手机响了一看是温小鱼打得电话,“喂,哪一家狗不理好吃啊?”,我说“我没吃过不知道啊。”,我问伊凡“哪一家狗不理最好吃啊?”,伊凡说“都差不多吧,反正我不喜欢吃,还是青叶好吃。”,温小鱼问“嗯?你问的谁啊?有天津的朋友?”,哎呀,完了完了说漏了,我说“我有点事,今天刚好来天津,我也不知道哪一家狗不理好吃哦”,伊凡说“怎么你还有朋友啊?那让她一起来呗,几个人啊”,我心想这不是乱了嘛,温小鱼说“我听见了,哈哈,我们两个人!”,我很无奈地冲着伊凡伸了两个手指。伊凡说“那一起来嘛,人多吃的多开心啊,你也不用因为我老姐太尴尬。”,孙丽说“对啊对啊,你好多朋友啊真是,你真有本事。”,我深呼吸了一口气对温小鱼说“你打车到新兴路青叶。”,温小鱼说“啊?真去啊?方便么?”,我说“没事来吧。”不知道为什么我有种暴风雨就要来临的感觉。

      我在设计着等会见到舒畅第一句话应该说什么。说“你还好吗?”太俗了,说“好久不见”,五年了也太久了。真是想不出。我是背对着门口坐的,伊凡在我的对面,看见她招手的动作,我脸都青了。“怎么?还有谁呢?”一个熟悉又陌生的声音出现了,未见其人先闻其声。能看得出舒畅看见我惊讶的眼神,但是很快变成了镇定,我也一样。我们相□□了一下头。出乎意料的,什么也没说。这就是传说中的“此时无声胜有声”,但是我并没有“别有幽愁暗恨生”的感觉,只是有种“上帝速赐我一死”的冲动。舒畅坐下了。她的变化是巨大的。当然了5年了,从一个高中生变成了一个大人。坡跟的皮鞋。简单的牛仔裤,和一个长身毛领棉袄。我们都不知道该说什么,还好伊凡在,她给舒畅介绍了一下孙丽,还有刚才的巧遇。舒畅笑了笑说“那挺巧的”。和以前一样,说话的声音不大,但是很动听。

      温小鱼来电,我想她是到了。接起来起身朝着门口走去,温小鱼说“我到了,你人呢 ”,我说“哦,我看见你了啊,就这样吧”其实我根本没看见,不过去门口肯定能看见。说“看见你了”只是为了让对方安心,这是一个基本的泡妞技能。其实泡妞的技能很多。但当马上三个在过去现在未来你不知道该何去何从的女人出现的时候,你不需要运用那么多技能,用最基本的最简单的就好。这样能显出你的真实和诚意。

      温小鱼穿着蓝黑色的风衣,旁边站着一个还算清秀的女人应该是她的朋友。温小鱼说“这是我朋友,宁灰。你叫她小灰就好了”。我立马对着那女孩说“小灰狼你好好啊”,那女孩说“吕又心,我们说过的话的,记得么?”,我顿时想起了在成都的那晚,我说“那你还是叫我贺哲男吧”。

      一到位置,还有三个女孩,小鱼的表情有点不自然。我说“我来给大家介绍啊”,不知道是不是女人太多的缘故,我突然来了勇气和兴致。我翻着手掌依次对着她们每一个人说“这位是天津第一美女,叫舒畅,我的网友。这位是她的妹妹,叫伊凡,身高175让一般男人仰视的女人。这位是大眼睛叫孙丽,不是明星,只是我的助理,不是小秘,只是我的会计。这位是河北女孩温小鱼,我的飞友。很有缘。”,孙丽打断说“飞友?”,我解释说“对啊,飞机上认识的,简称飞友。旁边的叫。。。。”完了,我突然忘记小灰狼姓什么了,“宁灰”温小鱼特小声的给我提示。我说“叫宁灰。宁静的宁,灰狼的灰。”当介绍完我突然意识到我一个男人和五个女人吃饭。我想到的不是尴尬,而是这顿饭肯定我掏钱了。

      场面上没人说话,我得缓解一下说“怎么了?你们怕生啊?没事,你们每一个人和我不是刚认识就是没见过几面,大家放开啊放开。”没想到第一个说话的是宁灰,她说“吕又心啊,鱼儿说你很是聪明,今天我去参加一个语文报编辑的会议,有个专家提了一个问题,明天要去回答,我想了半天都想不出啦,你帮我想想吧”。我说“那你算找对人了,说吧什么题”。宁灰说“我说了你可别出汗啊,是个对联。”,我还是出汗了说“专家果然无聊啊,还挺复古,算了就我来自中原,我来帮你解答吧。出上联喽”。宁灰说“嗯,上联是上海自来水来自海上。”我听了说“不对吧?海水淡化成本很高啊”,宁灰很无奈说“哎呀,让你对你别找借口,这句难就难在正着念反着念都是一样的。”,我自己默念了两边果然如此,然后说“那容易啊,一二三四五四三二一”。顿时一桌人笑开了,各种女人的声音中我已经分不出谁是谁了,我只觉得我离韦小宝不远了,理解了他的苦处。孙丽说“你对的什么啊,一点意境都没有。”。我想了想,果然很难,莫非本少爷要在次下马投降了么?这怎么行,这么多女人在,我怎么能让让一只小灰狼吃了?既然女人这么多,那就让她们来帮我吧。我问舒畅“舒畅,你觉得中国哪里的风景最有意境。”,舒畅说“黄山吧,我喜欢黄山。去年国庆我和伊凡一起去的,虽然人多,但是还是不影响它的美丽给我的震撼。”。我想了一下接着问伊凡“伊凡,那你觉得山上都有什么真好到你了?”,伊凡说“嗯~~~松树吧,除了著名的迎客松之外,很多松树都很美啊,山路上还有松树的针叶。”我又问孙丽“你懂的多,问你个常识啊,松树是四季长青的,那如果松针掉落了,会不会变色呢”,孙丽说“应该会变黄吧,都没有营养和水分了。”我心中顿时一个暗笑,然后看着温小鱼说“你想到了答案么?”温小鱼皱了一下眉看着我摇摇头,我环顾了一下其他四个人也都没什么反映,宁灰说“你想到了啊?你说啊”,看着她们目不转睛的等着我的答案我说“谁手机能上网啊?我想百度一下。”温小鱼说“哎呀,亏我还夸你呢,到最后还是不知道,那还问那么多。”我笑着说“哈哈开玩笑的,有答案了,厄。。。黄山落叶松叶落山黄。”然后一片寂静,我就知道,我赢了。

      其实哄一个女孩子和哄五个女孩子是一样的。哄五个反而更简单一些。把她们连在一起,女人嘛,谁都不愿意自己被注意的目光所忽视,有一个人在听你扯,那连锁反应就会都在听你扯,你问了一个人,那就要个个都问,然后在最后最后来个漂亮的收尾就行了。这就是前面说的泡很多妞时候用最最基本的技能就好了。这个技能就叫做一本正紧的装逼。

      不过这顿饭吃得真是累。她们每个人都是认识我的,说一句话就可以夹一口菜或者肉,而我出于礼貌和公平,必须说完五句,才能夹一口菜或者肉。这样的结果就是,我吃的饭的热量转瞬即逝变化成能量用语言表达了出来,最后结账的时候我和刚进门的感觉差不多。举个例子,舒畅说“你好像五年没怎么变?”,我说“嗯还是一样的好看,你变了不少。”,舒畅笑了夹了一片莲菜。伊凡说“我怀念郑州的胡辣汤。”我说“哈哈现在超市有卖像方便面一样的胡辣汤,你可以试试看。”,然后伊凡喝了一口饮料。孙丽说“今天的业务我表现的还好么?”我说“非常好啊,一点不像新人,那经理被你的大眼睛震慑了。”孙丽笑着夹了片辣锅里的羊肉。宁灰说“你当初为什么就不去示范当语文老师呢?”,我说“我上课只看小姑娘,会误人子弟的。”宁灰笑着摇摇头夹了一个牛肉丸。温小鱼说“我明天去北京,小灰不去,你忙么还,陪我去趟?”,我说“看情况啦,我晚上计划下再打给你。”温小鱼点了一下头,夹了一片土豆。看着刚才下里的乱七八糟瞬间清汤,我只做了一组相同的动作,就是把所有的东西又挨个放进去。等煮好了,新一轮的对话又开始了。。。。。

      人人总想着有好多女人,我这都是简单的异性朋友呢,就招架不住了,更别说全都变成红颜了。都说红颜祸水。我想如果我去算命想知道我是怎么死的。那一只签一定写着“水祸横行。家宅不宁。”嗯,我想也许我就是被一层层浪拍死在那片温柔的沙滩上的人。我看了一下自己的水货手机,下了个决心,从明天起我要买行货。只要是和水沾边的,我就要避避难。

      饭后温小鱼和宁灰想去看“天津之眼”。我也没去过就和孙丽一起去了。和五年前的感觉真的不一样,天津变得怒美,特别是这样一个夜晚。当我和三个女人关在一个摩天轮的小车里面时候,我想起了火车的软卧。这也是出不去的,出去了,也就死了。不过没人想出去,大家都静静地看着天津灯火阑珊的夜晚。我想起了五年前的夜晚,和一个我以为第一次真正恋爱的女人走在一条并不宽敞的马路。如今我却和三个女人呆在封闭的空中移动小房间里。我想起了一句冯小刚的电影评价“铁打葛优流水的美女”。铁打的吕又心,流水的全国各地。

      我想着其实这场所谓的暴风雨还不算猛烈,很平静应该说。可是连续跑了两家宾馆,都只有一个房。孙丽说“那就一个房吧,我对你放心。”我心想,是啊,你放心我不放心。人们总是往往控制不住自己,才会酿成悲剧。

      躺在两张床上,孙丽问我“你喜欢哪个?”我没听懂说“什么喜欢哪个?”,孙丽说“别装了,今天这么多女孩,肯定有你喜欢的。”我说“我怎么不知道,你就知道了?那你说我喜欢哪个”,孙丽说“那个叫温小鱼的呗”。我慌了一下说“为什么?很明显么?”,孙丽说“这只有女人能感觉出来,你对每一个人说话时候都是正常的语气,只有她你会用温柔的语气。”,我说“我操,那在做的全是女人,那不还是很明显么?其实没有啦,我谁都不喜欢。”这个时候一定什么也不要承认,不然就断了自己的后路了。更何况我自己也不知道我喜欢谁。或者孙丽说的是对的,也或者不对。

      温小鱼这时候发信说“怎么说,去么?”,孙丽说“是不是温小鱼发信问你去不,别犹豫了,去吧,明天我自己飞回去就行了。”我说“你是当我的助理呢,还是当我的总理呢,我告诉你我偏不去~”。我边说边回“不去了,有事。”。然后那边回了一个“我是小灰,她在洗澡,你可千万不能拒绝啊,她一个人去不安全的。”这下让我如何是好。我回“都要奔30的人了,有什么不安全的。”,小灰说“你不懂,反正说不清,你去了就明白了。我告诉你啊,你必须去。不说了,她要洗好了。”这下搞得我跟护花使者似的。我叹了口气,点上了只烟。孙丽笑了笑说“你别叹气了,你已经决定了。”我对孙丽说“以前吧,也不是以前,一天前,我觉得你是个很单纯的女人,现在吧我觉得你一定都不单纯。”孙丽说“我只是觉得你很像一个人,以前和我很熟,我很了解他,你和他一样是一块未经雕琢的璞玉。等有一天你发现了你的理想和人生意义价值,你将会变成人中之龙,你应该多看看世界名著。”。我听的晕晕的说“你的意思是,我现在是一块璞玉,如果我多看世界名著,我就变成了一块玉,如果我从世界名著中找到了自己,那我就变成了一个被雕刻好的玉,如果我侥幸还写了一本世界名著,那我就是被放在玻璃柜里标价好几个零的玉?”孙丽笑了说“差不多就是这个道理,你现在需要深厚的积累。你应该没事多听听讲座。”我突然坐起来说“你是不是创办传播邪教来了?你赶紧闭嘴吧,我听不下去了,明天你赶紧飞走,我还是去北京吧。道不同不相为谋。”孙丽说“哈哈哈,我说的吧,你已经决定了。”

      我看着窗外的夜空,总觉得有种不祥的预感。也许明天才是暴风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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