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之夺爵》唐氏盈盈

20、摊牌

　　贾琮早得太监告知里面是哪些人，所以不会拜错的，他虽不知道怎么行礼，好在电视剧看得多，想来跟着做不会出大错的。贾琮行礼的规矩和姿势没有完全到位，但给上首三人的观感还是很不错的，至少贾琮的表现说明他知道皇权，普通小民或不懂规矩的纨绔子弟是不太知道怎么做的。

　　太上皇面带满意色道：“听你父亲说是你告诉他贾家有人放贷的，还说你今年准备下场，可有这些事？”

　　贾琮强装冷静道：“回太上皇，确有此事，小民自小进学，也从书本中学到不少学问和律法。随着渐渐长大，小民也知道我们家有很多事情不合规矩，但小民人微言轻，说话也没人听。族学内也有些乱，所以小民近一两年都是自学的，那些律法也是从书上看的。小民知道，若是我们贾家再这样下去，持早有败的一天。我父亲虽是家主，可是不管事也没权利，等到真有那一天贾家犯了事，恐怕罪名会落在身为家主的父亲身上。小民身为人子，不能再看下去，只好抖胆向父亲进言。结果小民才知父亲以前根本不知道家里发生的事情。至于科考一事，确定如父亲所说，小民自觉童试要考的书本基本都学完了，所以有信心下场一试。小民也细想过，自己是庶子，不能承爵更不能继承家产，若想将来能够撑起自己这一房，只有科考或参军这两条路。小民虽无大志，但也想将来封妻荫子，不落祖宗英名，至于其它的，小民暂时不敢想。小民虽有信心县试，但府式却是不敢保证，其实小民在八股策论上并不怎么熟练，只是背书还不错，所以一切还都只敢试试，至于能考到哪一步，还得下场再看。”

　　太上皇听后还算比较满意，皇帝也对贾琮印象不错，太上皇道：“你还算务实，也有点孝心，刚听你说你背书不错，策论不行，想来是无名师教导的缘故，既然你会背书，那我就来考考你……。”

　　太上皇这一考考就是将近一盏茶的功夫，从幼童学的三字经百家姓到科考用到的四书五经及算术等全都考了些。好在贾琮身有金手指，记忆力绝非普通天才可比，甚至让太上皇都考上出兴趣，也让一旁的皇上和太后及贾赦眼里放光，这哪止是会背书啊！简直是对答如流。除了后来考的八股策论确实偏差外，其它的足以用完美来形容。

　　这一下，几位大人物对贾琮是更满意了，连贾赦都与有荣焉。所以当贾赦贾琮离宫时是带着太上皇和太后的赏赐离开的，皇上就见两位长辈都赏了他就没有再赏了。当然这些赏赐是贾琮一人的，贾赦是没有的，太上皇看贾赦气不打一处来，不骂他就不错的，哪还会赏赐他。

　　同时，皇上也说了，明日会对贾家的处罚出结果，还有也答应贾赦之前的请求，让户部官员继续在贾家帮助各主子定私产，让贾赦回去好生等待就是了。

　　另外贾琮特别请求太后派一个宫里教规矩的管事嬷嬷帮助贾家管管规矩。贾赦这一回去肯定是要将家里的规矩大改彻改的，可贾赦毕竟被贾母压榨了几十年，一时间让他雄起来根本是不可能，但有太后派的人帮忙就一样，那时贾母想不同意都不行。

　　贾琮说完请求后太后还没说话太上皇就同意了，因为他一想到那贾宝玉一个二房五品官的嫡次子就有二十个丫头侍候，比他的儿子都多，凭什么。太上皇一想就生气，他一发话太后当然是不会反对的。本来太后就愿意，在太后心里对付贾家二房就是对付贾元春，对付贾元春就是下甄贵妃的面子，她何乐而不为呢！

　　在太后和太上皇及皇帝心里，荣国府的大房二房已经是不一样了。这对贾琮来说简直是意外之喜，对于这一趟皇宫之行，贾赦和贾琮都是大有收获。

　　当贾赦和贾赦回荣国府时，贾母早派了人在大门口等着，贾赦这次没有不去，而是先让贾琮带着新得的赏赐一同前往荣庆堂。皇帝三人的赏赐都是说明了是贾琮一人的，由贾琮自行处理，其它人管不着，所以贾琮也不怕贾母等人敢明抢他的赏赐放入公中。

　　两人带着下人及赏赐来到荣庆堂，见正厅内除贾母外，邢氏，贾政和王氏夫妻，贾琏和凤姐夫妻及李纨还有贾珍尤氏夫妻都在。

　　贾母已经有几日都没见过贾赦了，不是她不想见，而是见不到，今天知道贾赦进宫，她一直派人在门口等着，让贾赦一回来就来见她，她要知道皇帝到底对贾家是个什么说法，还是贾赦进宫的情况如何。

　　贾母对贾赦是气不打一处来，当贾赦和贾琮进来时贾琏这一辈的到是知道站起来，贾政和王氏连一点要起身的动作都没有，可见即便家里近几日发生了这么多事，在贾母等人的眼里，还是没把贾赦当家主看待。

　　贾赦贾琮还是按规矩先弯腰行礼道：“给老太太请安，不知老太太找儿子来何事，儿子还忙着呢，还有很多事要和户部官员一起交接办理，并要准备明日接旨一事。”

　　贾母本来是要骂贾赦一顿的，谁知贾赦先开口，又说明日要接旨，便问皇帝到底是个什么态度。

　　贾赦道：“皇上怎么想是皇上的事，我们做臣子的只要忠心于皇上就是了，其它的就不要多想了。还有，今日，太上皇传了我和琮儿去问话，狠狠的骂了我一顿，说我们家没规矩，说我没管好家。所以自此后，我会做好家主的责任，家里的规矩也该改改了，以后家里的这些事由谁来管我会安排，你们作好份内事就行了。”

　　贾母气得一拍面前的小茶几，道：“你这是什么话，是在说我吗？反了你了，你还有没有当我是母亲，什么叫你管家，就你那个样子，你能管好家，你现在是胆子大了，要夺权了吗？我不相信太上皇太后会容忍你不孝。”

　　贾赦确实有些害怕，主要是他从未反对过贾母，好在之前在回来的路上贾琮就给他打了底，所以贾赦硬着头皮道：“母亲，不是儿子夺权，恐怕母亲弄反了，这权利本身就是儿子的，儿子想给谁就给谁。这也是今日太上皇告诉我的，荣国侯府是荣国侯的府邸，我是荣国侯，母亲可以去外面问问，这府邸的主人是谁。还有，今日太上皇可说了，女子不得干政，母亲，不是儿子不孝，而是儿子愚孝，这些年就是因为孝顺母亲才让贾家差点衰败了。所以，儿子不能再如以前一样了。母亲放心，以后你仍是府里的老太君，儿子会管好这个家，况且从明日开始，家里的规矩如何也不是母亲或者我说了算了，太上皇认为我们家规矩不好，请了太后派人前来帮忙理清家规，所以此事已瞒不了，我们家无论如何都会有一番惩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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