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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撩汉第三十八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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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听说了，构成多少钱，主犯就会坐几年的牢房。帮凶的话，就没有那么大的罪过了。可能会看在态度良好的份儿上，就不计较了。”阿鱼指着上面的字数道，“让我来数一数，这一共是多少银钱。”
“一，二，三……”
“我说我说！”阿虎娘的脑门儿上淌满了汗珠子，阿鱼每数一个数，就像一把无形的刀子，硬生生的割在了她的身上。
“我说，我都说了……”
“姓郭的，你可不能瞎胡说！要不然我饶不了你！”孙氏心里抖得厉害。只要想想接下来阿虎娘会说些什么话，她就慌得要命。
“哎，我说老寡妇，人家阿虎他娘还没说啥呢。你咋就知道她是乱说的？难不成，你知道些啥？”赵氏这话就明摆着点出孙氏心里有鬼，发虚得慌。
孙氏就像是被点着的炮仗，彻底炸了。她瞪得牛眼跟铜铃那般大，一蹦三丈高。指着赵氏破口大骂道，“你个老妖妇，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打得啥鬼主意。你儿子阿满早就盯上这个不守妇道的小蹄子了，两人之间不清不楚的，还不知道干了啥事！”
“现在又合起伙儿来想要害我，指不定有啥猫腻呢。我可告诉你们，想都甭想，我才不会上你们的腌臜当！”
“你你你……说谁呢你？自己做了亏心事，少像疯狗一样乱咬别人！我们家阿满那是把阿鱼当作妹妹看待，最受不了你这老货欺负人了。”阿满就是赵氏的软肋，一捏一个准儿。
孙氏这会儿反败为胜，占尽了上风。她看着赵氏笑话道，“妹妹，我看是情妹妹吧。”
阿满对阿鱼有意思的事，全村的人都看在眼里，包括跟着赵氏来的几个婆子。
她们见事情发展的有些不太妙，互相看了一眼，纷纷往后退去，好似在跟赵氏撇清干系，划了界限。
“你们这是干啥？我儿子真的是清白的。”
“好了！”阿鱼再不开口，今儿就不是来找孙氏算账的，而是笑话她的陈年艳事。
“少在这里胡搅蛮缠。你觉得我不守妇道，你可以拿着证据找村长告去。而不是在这里空口白牙的造谣生事。”
“我最后说一遍，这张收据可是白纸黑字写得清清楚楚。等到了公堂上，不知道县太爷是听你在那儿胡说八道，还是看有理有据的证物？我想这事儿，不用我再细说了吧？”
“不用不用。我都说，说……是，是我看见孙寡妇拿着东西进了当铺。她为了堵住我的嘴，就答应分给我点钱。”
“姓郭的，你敢诬陷我！我……”
“我没有诬陷你！你去的是亨通当铺，里面的掌柜的应该都认识你了。不认的话，咱俩可以去找他对质对质！”说完这番话，阿虎娘整个人都松了口气。
她边掏袖子边平静的说道，“早就知道这钱不好拿，迟早会出事的。这是剩下的钱，至于花掉的那些，我会尽快攒起来还给你的。”
“我，我只希望你不要把这件事告诉阿虎。他还是个孩子，啥也不知道的。”
“阿虎是个好孩子，我比你更希望他不要受到任何伤害，才给你机会认错的。”
阿鱼的这两句话，彻底打破了郭氏的最后一根支柱。她哭得跟个泪人儿似的，泣不成声。
“你说你呀你呀，要我说啥好？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干那缺德事呢？你也是有闺女的人，你闺女的聘礼被人卖了，你心里好受吗？”赵氏对郭氏有些心疼得同时，更多的是不赞成。
“要我说，这事还得是孙寡妇造的孽！”跟着赵氏来的那几个婆子，趁机表明了立场。
要知道这事拿到哪儿去，都是不占理的。弄不好，较真儿起来还得进公堂。谁家都有儿有女的，她们可不想遭这个臭名，连累了后人。
“对，老寡妇，这下子你该咋说？这白纸黑字，又有证人在这对口供，你还想抵赖吗？”
讨伐孙氏的声音此起彼伏。孙氏眯了眯眼，恨意浓浓的杀机，从眸迸身寸出来！
“闭嘴！你们都是一伙儿的。我不认，我啥也没做！”
“对，你们都是一个鼻孔出气。走走走，我们家不欢迎你们，快走啊！”刘花巧向来比孙氏要敢动手，推了几个婆子一把，向赶苍蝇似的往外轰。
往外走就往外走，阿鱼可不怕这个。她抓住孙氏的手臂硬往大门外面拖，“你说我们是一伙儿的，那你敢不敢把怀里的东西拿出来给大家看看！”
“我不拿，啥也没有，我拿啥？”孙氏下意识去捂胸.口，等她反应过来不该这样的时候，所有人的视线都集中在了她的身上。
“看啥看？你是天王老子啊？说啥就是啥？我说没有就没有！”孙氏扭头就要走。
“哎，你别走啊！”赵氏见阿鱼一个人也拽不住孙氏，她紧忙着上去一把扯住了孙氏的胳膊，
“你别急着走啊！正好大家都在这里，既然你说没有，那就是阿鱼陷害你，咱可不能就这么轻易放过她。”
左邻右舍都记得，前些天赵氏给阿鱼跪下求医的事。如今听她挑起了火，大家伙儿都被好奇心给勾了过来。
“咋回事？这是又出啥事了？”
跟赵氏一块儿来的那几个婆子，刚在刘花巧那里受了气，这会儿正没处发呢，正好有人问，便添油加醋的说道，
“还能有啥事，就是刘家这娘俩儿忒不是东西了。霸占着人家的聘礼，拿东西去卖钱被人发现了。呐，这不是又要打人灭口吗？”
“还能有这种事？”
“咋就没有？我们也算是开了眼了，碰巧就看到了。这不是被刘花巧那死妮子给打出来了嘛。”
“你说一个待嫁的大闺女，干这种下作事，往后谁娶了她不得倒八辈子的血霉！”
这种事十里八乡也出不来一个，如今让他们给赶上了，那还不得越邪乎越好看？
“对啊，我们都在这儿呢。你就拿出来让大家伙儿看看，如果不是她的东西，我们就一块儿把她送到村长那里去。”
“好，如果她藏在怀里的，不是我说的那样东西，那我愿意跟你们走，去村长那里给个说法。”
阿鱼这一保证，无疑是把所有的事情推向了最高点。现在孙氏再想回去是不成了。
不过，她脸色厚，有的是撒泼耍赖的手段，阿鱼不得不防。
“你就把东西还给我吧。”阿鱼泪眼朦胧着苦苦哀求道，“这是先生送给我的信物，它在你那里又不值钱。你把别的东西卖了，我没办法拿回来，已经是对不起先生了。你要是连我们的信物都不给，我……我该怎么向他交待？”
“啥？这贼婆子还拿了人家的信物？”
卖聘礼已经是闻所未闻了，还霸占着别人的信物，这事让众人立不住了。
“拿出来！”
孙氏咬紧了牙关，斜眼怒瞪着哭得梨花带雨的阿鱼。一强一弱，谁是受委屈的，一目了然。
孙氏仿佛是吃定了脸皮厚，没人拿她怎么样。再这么耗下去也不是办法，阿鱼给了赵氏一个眼神儿。
赵氏心领神会，立马撸起了袖子，“还跟她费啥话，她自己不拿出来，我们帮一把不就是了。”
“姓赵的婆娘你想干啥？我这怀里有钱，你别想……”
赵氏身强体壮，一把拽过孙氏来，完全不给她反抗的机会，瞅准了怀里的东西，伸手就捞了出来。
“快还给我！姓赵的婆娘，你干尽了缺德事，不得好死！”
要不是周围的人拦着孙氏，她几乎就要扑在赵氏身上撕扯了她。
赵氏也不是善茬儿，她不但没有怕，反而在孙氏面前晃了晃，“既然你说东西是你的，那你告诉我这里面的是个啥？”
“石头，是块拇指大小的白石头。”
赵氏见孙氏这般笃定，心里有些不踏实了。她扭头看向阿鱼，没有说话。
阿鱼晓得赵氏的顾虑，她点了点头，“这里面的确是块白色的石头。”
大家一片哗然的同时，心里又不禁冒出来了一个疑惑：既然是块石头，孙氏这么宝贝干啥？又不是银子，有啥值钱的。
“虽说它是块普通的石头，但这是先生亲手刻好了字送给我的信物。你们可以看看，我说得是不是真的。”
赵氏配合着阿鱼打开了盒子，在众人眼前一一验过。
果然里面躺着块白色的石头。虽然他们不识字，但这上面确实有。
阿鱼擦了擦泪痕，“这东西在我心里是无价的，但不知孙大娘为什么要强行占有？难道那些卖聘礼的钱还不够你花吗？”
石头不值钱，那些聘礼可是实打实的，更何况是卖聘礼这事。
“呸，像她这么不要脸的人，就是送座金山银山也不够花的。”有了阿鱼的提醒，大家伙儿立马调转了话头，孙氏这下子算是彻底躲不开了。
赵氏带领着几个婆子围堵孙氏，其他人就像是喊口号似的，押着她边走边说道，“走，把她带去见村长。看看这贼婆子还有什么话说！”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