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结撒花啦啦啦~
顺带附赠一则脑洞:
(米勒娃和埃尔费斯通结婚那天)
阳光正好。
那天是米勒娃的生日。
天空晴朗得叫人惊叹,是一种纯粹而简单的蓝,透明澄澈,仿佛天幕后有人悄悄暗箱操作,想给米勒娃一个完美的婚礼似的。
米勒娃坐在梳妆台前,已经要披上头纱。她没有邀请什么人,她的家人,邓布利多、波莫娜、几个比较熟的朋友。埃尔费斯通也只带来了他的家人。他们的婚礼在霍格莫德的新家的花园里举办。
她顺手理了理脖子上的珍珠项链,眼角的鱼尾纹再一次被她轻轻扶平。米勒娃用左手的两根手指夹住她简约到只剩下两三朵花的花束。
芬得拉玫瑰。
米勒娃的目光锁定住梳妆镜右边摆着的相框,似乎想把它盯出一个洞来。她跟着相框里女孩子快乐的笑容和依稀可辨的口型,一点点拼读出一句“我喜欢你”。
她冲相框微笑。幸福的微笑。
三年后她主持丈夫的葬礼。同样的芬得拉玫瑰。
不同的是----也许真的是巧合吧----那天是多卡斯·梅多斯的生日。
米勒娃哭了。
她一生哭的次数太少,以至于她能记清楚每一次是为什么而哭,甚至具体的日期。
米勒娃抱住了相框,眼泪顺着重力的指引不受她命令地离开眼眶,滴落在多卡斯·梅多斯永不褪色的笑脸上。
她发现自己真的没有其他方式可以忘记多卡斯。现在,埃尔费斯通也成了她记忆里的一部分,永远也出不来了。
米勒娃·麦格抱住双膝,隐隐能听见空荡荡的冷清之中有断断续续的啜泣。
芬得拉玫瑰的刺扎到手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