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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第 33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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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珏和李羽寒死守了两天,东兴学没日没夜的进攻,陈国的秘密武器竟然是火枪,虽然没有红衣大炮威力大,但是胜在小巧轻便,对大魏来说确实是不小的伤害。虽然李羽寒的巴豆对东兴学的吗造成一定的影响,但整体局势影响不大。
萧珏在城楼上杀红了眼,李羽寒带着凌霜傲雪救治受伤的士兵,在这种情况下,萧珏的肩膀也中弹了,在这种情况下只能进行简单的包扎,等战事结束再重新清理窗口,取出弹药。
趁着休息的间隙,萧珏全李羽寒离开,李羽寒坚定地摇了摇头:“三年前我离开我爹和大哥是无奈,今日我绝不会离开你,你如果不像我一辈子活在愧疚里,就不要再说这种话。”萧珏无奈地把李羽寒抱在怀里。
攻城进行到第三天的时候,东兴学叫嚣着说只要萧珏投降,立马停止所有的进攻,给他上好的待遇。萧珏吐了口唾沫回道:“大魏的战士只要站着死,没有跪着生。”东兴学听后笑了,下令继续攻城。
再往后,已经没有药品了,受了伤都是拿布条子一包,轻伤的还好,重伤的在没有药的情况下只能等死,李羽寒不忍将平西王妃准备的药全部拿了出来,分给了士兵,能救一个是一个。
第四天黎明,萧珏这边的士兵已经所剩不到1000人,今天再来一次攻城,守住的希望根本没有,李羽寒让凌霜、傲雪先撤,凌霜、傲雪跪在地上表示她们要与世子、世子妃共进退,李羽寒无奈,凌霜、傲雪拿起武器,一起守在城楼上。
最后一次攻城,李羽寒他们都认为会以身殉国的时候,援军终于到了,两方冲杀,东兴学的士兵攻了两天已经筋疲力尽,看到大魏这边的援兵,整个人脸都绿了,他下令收兵,现在想攻下聊城根本不可能。
李羽寒看到援兵,身心全部放松了下来,一瞬间就晕了过去,萧珏接住了她,萧珏将人带到府中,李羽寒休息了一会儿就醒了,现在她担心的是萧珏体内的弹药,一日不取出来他一日放心不下。
李羽寒和大夫商量取弹药的事宜,大夫告诉李羽寒,这个弹药要是取不好容易伤了手上的神经,造成手臂不能动,但是如果不取,会和肉长在一起,到时候更难取出来。
李羽寒将风险和萧珏说明白,萧珏想了一下,还是决定现在就取出来,李羽寒听后就让大夫去准备,萧珏提出让李羽寒给自己洗澡,李羽寒听后,脸色绯红,命人打来洗澡水。
李羽寒轻轻擦拭着萧珏的身体,萧珏用没受伤的手搭上李羽寒的手:“寒儿,谢谢!”李羽寒没有动,而是将脸靠在李羽寒的背上,泪水止不住地滑落:“还好你没事。”两人仅仅相慰。
李羽寒将萧珏洗干净后,让傲雪和凌霜打来洗澡水也洗了个澡,出来时大夫已经准备给萧珏去弹药了。两人正在商量要不要上麻沸散而争论着。大夫看到李羽寒,对着李羽寒说道:“世子妃快来劝劝世子吧,他取弹药竟然不要麻沸散,说是对大脑有损伤。”
李羽寒看着萧珏,他眼神中充满了坚定,李羽寒对着大夫说道:“就按世子的意思来吧。”大夫回到:“去弹药本就危险,容不得半点差池,去取弹药期间要确保世子不动。”还没说完萧珏就说道:“我说了我不会动!快点吧,本世子还有事情呢。”
李羽寒知道萧珏的脾气,对大夫摇了摇头,大夫叹了口气去准备了。李羽寒拉着萧珏的手说道:“无论发生什么我都陪着你。”萧珏也紧紧抓住李羽寒的手。
大夫很快就来了,他拿起一把小刀在火上烤了烤就开始取弹药,小刀碰到皮肤的一瞬间,萧珏整个人都绷紧了,大夫轻声说了句放松,萧珏慢慢放松了肌肉,大夫下刀的那一刻李羽寒红了眼眶。
从开始到结束,萧珏一动不动、一哼不哼,额头布满汗水,大夫看着萧珏松了一口气:“世子的手臂抱住了。”接下来就是包扎,包扎完后,萧珏就又去了城楼。
城楼上虽然有援军接受,但是现在这种情况谁都不能放松警惕,李羽寒则来到伤员休息的地方,带着傲雪、凌霜帮忙医治伤员。接下来的两个月两人天天早出晚归,萧珏肉眼可见的消瘦可许多,也成熟了许多。
在这两个月里,东兴学虽然没有再爆发大规模的进攻,小打小闹却不间断,李羽寒分析这当前的形式,东兴学作为一个皇子怎么可能会在这个边远小城呆这么久,肯定还有其他想法。
李羽寒和萧珏分析着战场的形式,他们总觉得奇怪,为什么东兴学对聊城这么步步紧逼呢,李羽寒建议派人进入陈国境内,去看看到底什么情况,萧珏点点头:“确实不正常,但派谁去呢?现在陈国那边肯定戒备森严,谁去都有一定的风险。”
李羽寒也在思考去的人选,如何能在陈国警戒状态下打探到消息还能把消息带回来,沉默了一会儿,萧珏突然开口道:“让罗平去吧!”李羽寒吃惊地看着萧珏,萧珏可是他的贴身护卫,从小一起长大。
萧珏苦笑道:“现在最好的人选不是他吗?现在陈国形式不明,在这样的情况下,我们必须化被动为主动。”李羽寒知道萧珏说得有道说得有道理,但还是不忍让罗平去,她知道罗平对萧珏的重要性,还想再劝,萧珏摆摆手。
萧珏叹了口气:“你知道的,无论派谁去都有风险,派罗平去把握更大一点不是吗?寒儿,我知道你担心我,但是我是主帅,我要对这场战事负责,我要对我的士兵负责。”李羽寒知道萧珏的意思,但还是心疼他,罗平不属于军队,他的任务就是负责保护萧珏。
萧珏叫来罗平,罗平听后并没有说什么点头同意了,萧珏拍拍他的肩膀说道:“早去早回,我等你喝庆功酒。”罗平拱手道:“是,世子等着卑职的好消息吧!”说完转身去准备去了。
萧珏看着罗平远去的背影久久不语,李羽寒一直站在他的身后,默默陪着他,每个人都要经历成长,这就是萧珏的成长。萧珏转头看到李羽寒,抬起嘴角:“寒儿放心,我没事,你先去休息。”李羽寒摇摇头:“我陪你!”
萧珏也没有拒绝,走过来抱住李羽寒,将头埋在李羽寒的颈窝里,李羽寒感到有水滴到自己的脖子里,她知道那是萧珏的眼泪,他拍了拍萧珏的背,无声地陪伴着他,萧珏缓了一会儿,抬头看她眼眶通红:“寒儿,答应我,如果真的有什么危险,你要立即撤离。”
李羽寒摇摇头:“阿珏,我说过了,我绝对不会离开你,我和你生不同巢死同穴。”萧珏拉过李羽寒:“寒儿!”李羽寒整理一下萧珏的衣服:“快去吧,城楼上离不开你,我会帮你做好后勤,让你没有后顾之忧。”
萧珏来到城楼上,陈国那边又集结小股军队,萧珏气狠了:“杀,一个不留。”说完派出一列军队,两方厮杀,陈国小股部队全军覆没。但是萧珏脸上却没有喜色,他心里越来越不安,总觉得陈国在酝酿阴谋。
罗平去往陈国后,萧珏整个心都悬在心上,罗平一日不回,萧珏一日不安心,李羽寒也知道现在说什么意义不大,只是陪在他的身边给予他支撑。
过了两天,罗平带着重伤回来了,他在第一时间要求见萧珏,见到萧珏的第一时间就向萧珏汇报了他打探到的情报,东兴学在陈国的边境研制毒人,而且数目可观,萧珏和李羽寒都很吃惊,没想到东兴学为了拿下聊城,竟然动用毒人,萧珏让人将罗平带下去医治。
李羽寒看过毒人的相关记载,毒人顾名思义全身带毒,而且刀枪不入、水火不侵,更可怕的是被毒人咬了的话还有变成毒人的可能,她当时看到这篇记载的时候还以为是编制之人幻想出来的,没想到竟然真有毒人存在。
东兴学如果拿毒人进攻聊城,那聊城失守是迟早的事,而且东兴学知道萧珏知道毒人的事后,肯定会加快研制毒人的进度,他们现在要做的就是尽快找出对付毒人的方法,李羽寒让凌霜联系老酒鬼,老酒鬼对这种东西的了解要比他们多很多。
她知道老酒鬼在离这里不远的虞城,虞城是老酒鬼的老家,他如果没什么任务都会待在这里,当年老酒鬼也是一个惊艳绝绝的才子,不知犯了什么事被抓入了地牢,太子怜惜他的才情才把他保了下来。
老酒鬼和肖明辉并称医毒双绝,老酒鬼的毒术天下无双,几次救太子于为难之中,在毒术这方面还无人能出其左右。
第二天凌霜就带着老酒鬼来了,老酒鬼看到李羽寒笑道:“娇娃儿还是第一次主动联系我呀!”李羽寒也不和他啰嗦,直接切入主题,老酒鬼听后面色凝重,他告诉李羽寒,那个毒人就是他研制出来的,当年也是因为他拿活人研制毒人才被抓起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