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槿花西月锦绣---□□长评集》□□代表

19、【白.殊途篇】长相思

　　题注：相思不去眉不展，为伊弹尽曲断肠。
　　注：写于木木和小白于原家地宫分别是。主要是小白的心理活动。
　　第一次写番外，见笑了，大家尽情拍砖。。。^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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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家地宫之中我让司马遽放你离开，不知道你能否安全离去，不知道你能否顺利到达镖局，我多么希望能够够陪在你身边，陪你度过风风雨雨，但我现在还不可以，我还得回去领私盗虎符的罪，我还得回去争夺权力来守护你.............
　　何时才能相见。。。。。。。。
　　地宫三年不堪回首
　　三年中，朦胧之间睡梦之中总会出现一个背影，那背影无比熟稔，是你么，可是你为什么从不曾回过头来。
　　最为真实的一次，我受伤很重，见到了你，我以为你在我触手可及的地方，你用一种悲切的声音呼喊我的名字“非白醒来，非白醒来啊。” 我不由惊呼“你究竟在哪里啊，快归来啊，莫要再离我而去了。”
　　你轻轻笑道，抚上我苍白的病容：“莫要再担心了，我自始至终都未曾离去的，又何谈归来，木槿一直就在你的心中啊。非白啊，连木槿自己也不知道啊，原来木槿的心里早己驻满你的影子。”
　　我一时激动万分，忘记了自己的伤势..........你就是我最好的良药。
　　我想去触摸你，感受你真实的温度。你却突然离我远去...你，又要走了麽？去哪里呢？...........如果我受伤你就愿意来见我，那么受伤又如何？但是你会担心吧
　　之后我再没有像那一次一样那么靠近你，你是不愿再来见我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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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只好一次次的回忆我们相处的日子：还记得你在我画你时，打哈欠的顽皮模样；还记得你抿嘴一笑时的灵动样子；还记得你嘿嘿傻笑的无辜样子。。。。。。。。
　　重温这些人生中最美丽的片段，那些和你在一起的日子，都使我心中感到温暖，是我在原家这个大染缸中坚持下去的唯一动力。
　　多么想把你的样子，你的呼吸，你的心跳全部留在脑海，刻成你的名字，你的眼神；多么希望和你一起看每一个日出和日落；多么希望执子之手，与子谐老。。。。。。。。。。
　　却又不禁埋怨，为何我们相处的日子那么短，让我来不及将你的每一面都看清楚。。。。。。。
　　你不见得有多么好，为什么我独独钟情于你，挥之不去你的容颜？
　　苍苔露冷，□□风寒。孤星冷月寒霜，无心睡眠，我都会想起你。每一次想起你，我都会吹起长相守，吹起长相守却又更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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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相守长相守到白头踏雪寻芳弃旧愁 问君等侬否?
　　长相望长相望在远疆夕阳斜...
　　伤心旧地莫徜徉,昔日窗,泪千行。
　　不如归去,犹有笑靥扬。夜来幽梦传心语,君须记,勿相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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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这样爱你。你看得到么？木槿。。。。。。。
　　我为你放弃迎娶公主，我为你将“花西诗集”公诸于世，只是为了证明这爱不是幻想，不是我一个人的独角戏。我是爱上了一种持久的爱慕和守护，与容貌无关，与身份无关。无论今夕何夕，无论等待多久，我无怨无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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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首当年。。。。一幕幕画面转瞬即逝，一切都是那么的理所应当，八年的确什么都会变。。。但是不变的是我的那颗心。
　　半窗残月，最是离人泪……8年，已是沧海桑田。我还站在原地等你，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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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断派暗人去寻找你的下落。终于有线索了。是你在帮我吗，木槿？你还是放不下我么？我不是一个人。。。。。。
　　我再也无法守在原家，呆呆的坐等消息。我要去见你，立刻，马上。我匆匆赶来，日夜兼程。但我又怎看让你见到我疲惫的样子，我希望你心中的我永远美好。所以我去了琼芳小筑，休息一番后等待你的到来。
　　我焦躁不安，心中一直在想你会变成什么样子？这些年你过得好吗？你已经成为一方财主，你是怎么做到呢？。。。。。。。。。。你果真不凡啊！
　　为了掩饰我的心情，我拿着一把小银剪，剪下梅树的侧枝，然后微侧身对着红着脸的悠悠说道：“梅树易活，但姑娘最好是命家人时时修剪侧枝，那花枝方能更盛。”悠悠柔声说是，我含笑问道：“看样子你家君爷很喜欢梅花啊？”你何时开始喜欢梅花了呢？我们的喜好竟然一样呢。
　　“正是，君爷酷好梅花，他的府邸，就在富村大街，离此处不远，听说亦是种满种梅树.......。”悠悠娇柔地说着，突然脸更红了，神色也有些慌张。是你来了么？我转过身就看到了你。你穿着银素红织锦服，头上压着掐金丝纱冠，真让我有些惊艳呢。你不管怎么看都那么灵动清新呢。
　　我曾经无数想过着看到你时应该该说些什么，做些什么，可是这一刻，我却只能定定地看着你。我脸上的笑容再也挂不住，目光只能缠在你身上，再也移不开。
　　不管怎样，终于再次见到你了。嘴角再次绽放出笑容。我见到你闭上了眼，再又睁开，上前一步，拿着玉骨扇，向我抱拳道：“在下君莫问，不知这位雅人高姓大名，光临寒舍，有何指教？”
　　我快步向你走去，去近看你的脸，为什么你要用那样平静的眼神看着我？你说什么？你不认得我了么？为什么对我想一个陌生人？你到底想我怎么对你？见到我你不激动吗?
　　好，如果你想装成陌生人，我配合。我也有我的骄傲。许久，我一抱拳说道：“西安原非白，久闻悠悠姑娘技艺超群，特来拜会，恕原某唐突，下人无礼，望请恕罪。”我说得很慢，我怕我说的快了我心中的情绪会喷薄而出。
　　“ 原非白？”你抬起头，用惊讶万分的神情：“莫非阁下是秦中原氏三公子，天下闻名的踏雪公子，亲临寒舍？”
　　我笑一笑，正要开口。齐放来报告，我们一起赶去，看到素辉和一人打在一起。我忙喝道：“素辉快住手。”我靠近你，想离你更近，想看你更清。你却急急地向前一步，高声叫道：“沿歌住手。”你不想我靠近你么？我偏要靠近。
　　那人的小脸上满是不甘，冷哼道：“臭小子，敢欺侮到我们江南君家的头上来了，你也不打听打听，我家先生是何许人也。”你拉住沿歌，扯出一丝笑容：“这位小英雄乃是踏雪公子的随从，沿歌莫要鲁莽。”对我笑，你那麽不愿么？我又再次靠近你。你不着痕迹地退了一步，笑道：“公子见笑了，这是我的弟子沿歌，向来无礼，还望公子和这位小爷雅量，莫要见怪才是。”你却又对素辉微微一笑，回头对沿歌说道：“沿歌，可还记得我告诉过你的天下四大公子吗？这位便是四公子之首的踏雪公子，公子前来你悠悠姐处讨教理乐，乃是我君莫问的光荣，你还不向公子和这位小爷道歉？”
　　沿歌看了我，一呆，上前对我请罪，我与你又客套一番。我多不想说这些废话，但是又不知如何向你倾吐相思之情。好不容易坚持到中午，送客有些不近情理，你得让我留下吧。
　　你伸出手礼让，银素红的云锦宽袍袖迎风一扬，金丝银线在阳光下甚是耀眼，我不由有一刹那的失神。你微侧身，腰间两侧玉带銙钩上的玛瑙折技花佩串发出悦耳的作响，一派富贵风流。这几年，你显现出了非凡的经商之才，让我不禁好奇你究竟有多少才华没显现。小五义中你才是最聪明的，竟然隐藏的那么好，连我也差点被瞒过，幸好还来得及。。。。。。来得及吗？
　　你自如一笑：“莫问慕踏雪公子久矣，请公子进小筑一叙何如？”我噙着一丝笑意，可以留下来了。撩起瑞锦纹的白袍低声道：“多谢君老板的赏宴。”
　　悠悠过来，向我和你敬了一杯酒。你又去深有了么？你可曾想过我？齐放的咳嗽提醒了你。原来是悠悠想为我们献舞。你说好。悠悠又说要求我为她弹一曲伴奏。既然你已经同意，我还有什么理由拒绝呢？你命人摆上香案，递上净手之物，悠悠便取了一张古琴来。我素手勾起琴弦，调试了一下，点头赞道：“好琴。我弹了一曲时下流行的眼儿媚，悠悠舞姿优美，但我眼中却只能放下你一人。
　　悠悠唱到：我有一枝花，斟我些儿酒。唯愿花心似我心，岁岁长相守。满满泛金杯。重把花来嗅。不愿花枝在我旁，付与他人手。
　　在唱道岁岁长相守时我不由得看向你，我们可以岁岁长相守么？
　　我按着悠悠舞技和速度调整着自己的音律，心中却一直想着你。一曲终了，我们鼓着掌，悠悠云鬓稍乱，满面潮红：“能得踏雪公子琴音相和，悠悠今生无憾了。”我嘴角微勾：“姑娘谬赞，姑娘的舞技精湛超群，当是墨隐同家人饱了眼福。”
　　我正想同你说些私人的话，张之严却来了。我们聊了一会，说了些风花雪月，倒也聊得很是投机。活题渐渐移到时政上来，张之严打了一个哈欠，说要走。我起身告辞。
　　还是忍不住。我深深看了你几眼，对你微微一笑：“君老板长得很像我认识的一个人。”你淡笑如初：“哦？何人，君某的荣幸啊。”
　　我张口欲言，但又该说些什么?直接质问你为何不肯认我?不，这不是我可以做出的。
　　就这样吧。就这样吧。就这样离开吧。何必自找屈辱!我又闭上嘴，俐落地跳上了俊马，在马上向你拱手道：“今日多谢君老板款待，来日定要请君老板来别苑一叙。”你答:“君某定然前来回访踏雪公子，公子走好。”
　　我要回去想一想，我们现在的状况。期待你的来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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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买了你院子旁边的钱园。今日刚搬来，信步游了园子，发现一处断墙，就顺便走进去了。却打搅了你的“雅兴”。。。。。。。你捉着我的衣角。“别说！”我笑道：“让我来猜猜这是哪位爱妾啊！”摸着我的手臂，。。。胸。。。
　　你拉下纱巾，你的脸近在我的眼前。同我鼻对鼻，眼对眼......你啊地一声尖叫，然后很没有形象地摔倒在地。萝卜手指对着他乱颤：“你......你.......。”看到你被我吓到的样子我感到一丝得意，一丝窃喜，看到你灵动的样子又有一些恍惚。
　　你接过齐放递过来的玉骨扇，哗一下子打开，风流倜傥地摇了摇，咳了一声：“踏雪公子，虽然君某仰慕公子久矣，而且又极之荣幸地作了您的邻居，但是这么着不打声招呼地翻墙过来，实在不雅啊，而且君某府上侍卫众多，万一造成什么误会，君某如何对公子交待啊？”
　　我连忙辩解。“小人正要禀报，这墙本是钱老爷家养的那只恶犬所刨的，前二天雨大了些，莫名其妙的倒了，小人正想报主子，不巧原公子就误入也。”齐放报说。
　　你清了清嗓子：“既然公子前来，倒也省了我遣家人去请，今日暑气也消得差不多了，就请公子来我家做客吧。”
　　我很高兴，又勉强压下去，轻声道：“那就叨唠了。”
　　你微转身正要向他介绍我的姬妾们：“这是莫问的家眷，见笑于公......公子了。”你一一向我介绍。齐放大声道：“备宴。”
　　“爹爹！”一个中气十足的童女声传来，我回过头，见到一个小女孩骑着一个奇怪的车子冲了过来，呆呆的看着我。叫你爹爹？是你的女儿吗？
　　单眼皮，样貌平平，倒真的与你有几分相似。。。。。。。虽然早知道你有一个女儿，真正见到她之前，我总会存在一丝侥幸，会不会是他们查错了？你怎麽可能有一个那么大的女儿呢？她有7，8岁的样子。你竟然和段太子在一起的第一年就有了和他的孩子吗？你置我于何处？你心中究竟有没有我？还是段太子真的魅力无法抵挡，让你轻易就爱慕上他？。。。。。
　　我脑中就像一瞬间炸开，各种思绪在旋转缠绕，无法停歇.不管怎样，只要你愿意回来我身边，不管什么，我都可以接受；过往的一切，我可以当做没发生过；一切责任我来承担。只要你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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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慢慢向你走来，摘下腰边的玉佩，微弯腰塞到你女儿的手中，淡笑道：“初次见面，算是送给令千金的见面礼了吧！”没想到她抓了我的手要我抱。我看到你有些尴尬的脸色。尴尬什么呢？我会抱她。我怎么会不抱你的女儿呢？我也可以把她当做自己的女儿来对待。我蹲下身抱起了她，想不到他趁机吻了我的脸颊。让我不禁对她的天真绽开了一丝笑意，对你微笑道：“好一个可爱的女孩，君老板好福气。”
　　你问我念槿，念槿，你可猜到他名字的含义
　　我惨然一笑：“念槿的身体很弱，刚刚过世了，他的母亲也伤心过度，一直身体不好，也跟着去了。”
　　夕颜一直要我抱，连你的话也不听 ，其实，她那么喜欢我，我很高兴。
　　这时，一个略带冷意的声音传来：“夕颜，乖乖听话。”我转过身，看到了段太子，他扮成女人的样子，是为了讨你的欢心吗，木槿？他为你做到如此地步，你有动心么？
　　我看着段太子，南部战事吃紧，他怎么会突然到来？是为了防我么?来这里看紧木槿，那你可要看好了。
　　看到段月容的手抚在你脸上，我多么想把他的手拉下来。看到你们那么亲密，我多么后悔这些年没有早些找到你。对，我多么嫉妒他和你如此亲密。
　　他知道你感冒了。你好点了么？我太大意了。
　　我自嘲道：“今日墨隐真是好福气，一来贵府，便能有幸得见朝珠夫人。”我看着段月容，你们已经。。。。。。。？看着你和他在我面前，郎情妾意，我心中气愤不平。
　　我和段月容对视，看到彼此眼中的火光。一转头却看到了你眼中的不悦。你还是不爱段月容的吧。我还是有机会的。念到此，我又平静下来，抱拳道：“既是君老板，内眷前来，那墨隐改日再来拜访。”说罢，转身便想走。却被段月容拦下，留我吃饭。怎么？想挑衅么？我怎会怕你？目前我们两个胜负未有定论。段月容说：“莫非三公子以为我备下的是鸿门宴，不敢前来吗？”激将法。我全盘接受。关于木槿，我决不后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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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摆宴蝴蝶厅。我看到段月容紧紧挨着你坐下，给你殷勤添菜。你不能拒绝吗？
　　夕颜坐在段月容身上，两只小手折腾着，不停地响应给段月容的号召，给你挟吃的，真个一幅“女孝妻贤图。”
　　夕颜忽然对我问道：“原叔叔吃过河豚鱼吗？”对于河豚鱼，我有着关于你美好的回忆。在西枫春暖花开时，有一次你陪着我在莫愁湖边散步，也曾经信口对我念起，然后流满口水地说起美味的萎蒿和河豚鱼。结果第二天，我就让人八百里快马为送来了河豚鱼，还专门从江南弄来一个专作河豚的厨子，那时三娘不放心，盯着厨子弄了一整天，还用银筷试了又试，不过你和素辉可把眉毛都快鲜得掉下来了。你举着筷子跃跃欲试的样子真的很可爱。我的嘴角不禁溢出笑容。
　　于是我问道：“夕颜小姐想必是常吃河豚鱼吧。”
　　夕颜流着口水摇摇头：“娘娘也说这个萎蒿配上河豚鱼是天下最好吃的菜，可爹爹就是不让我吃，说是有毒。”
　　段月容就马上看着我吩咐下人上盘河豚鱼。
　　看着你和段月容因一盘河豚鱼开始讨论教育孩子的问题,显得那么亲密，像一对老夫老妻，真是嫉妒啊。
　　我良久才能扯出抹笑容：“君老板，好福气，夫人能干，令爱活泼，墨隐实在羡慕。”
　　看着段月容，刻薄的话不由冲口而出：“不过......朝珠夫人虽是绝代风华，确然说到底女子当以温和恭顺为美德，”我表面上淡定而笑，眼睛却是猛然放出尖锐的光芒，暴露了我的真实想法：“长此以往，既便拥得良人爱女，终是鸠占凤巢，依墨隐看来，亦不会长久。”
　　说罢，再不能呆在那里。匆匆道别：“多谢君老板的赏宴，告辞啦！”吃这一顿饭，真是煎熬。
　　木槿，你对段月容到底是何种感情呢？你心中可还有我的位子？你可还记得西枫苑中的日子？路上我走得飞快赶回家，就怕自己控制不住自己。
　　回到了钱园，我徘徊在院中，想着你，想着我们之间的事，不能入眠。索性起来弹琴，弹起属于我们的长相守，弹了一夜，想了一夜。我有那么多的话想和你说，却又不知有没有机会，该不该说给你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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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惜别离,
　　惜别离,
　　无限情思弦中寄.
　　弦声淙淙如流水,
　　怨郎此去无归期.
　　惜别离,
　　惜别离,
　　无限情思弦中寄，
　　弦声习习如秋风，
　　仲卿难舍我爱妻．
　　惜别离，
　　惜别离，
　　无限情思弦中寄，
　　弦声切切如细语，
　　新婚怎忍长别离，
　　好夫妻，
　　长相聚，
　　一对孔雀永双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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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在这里弹琴，你呢？你和段月容在干什么？可在卿卿我我？对手是他，你们之间有八年相处，我们只有一年在一起，我不再那么有自信。手下琴声越加凄苦。
　　但是我又如何能对你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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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看到你命人在破墙处彻起一道新的高墙。你不想见我。好，我可以暂不见你。
　　过了几天我才去见你，你应该想好了吧。
　　你来了，我亲自迎在门口。看到你骑马而来。你的身子来了，心来了么?
　　我和你在门口客套，装作没认出你的样子。天知道我多想直接进入主题。又怕吓着了你。
　　我拉着你向园内走去。你没有挣脱。我很高兴。哎，我竟然将我所有的喜怒哀乐都交到了你的手中。
　　你替君家和西北茶民向我开通丝茶之路道谢，就是不提你自己。
　　我只好带你去高坡。那里有我命人移来的木槿花。木槿，木槿，有女同车，颜如舜华，将翱将翔，佩玉琼琚，彼美孟姜，洵美且都。
　　我不顾一切的表白心意：“曾经有一个女子，她就像精灵一般进入了我的世界，仅仅一年时间，然后消失得无影无踪，就好似从来不曾在我的生命中出现过一样，可是每当午夜梦回，全是她的笑颜，一切就好像在昨日，她对我淘气地说道，‘三爷明鉴哪’。”你听到了么？为什么你不回答？： “木槿.....为何....她......为何不肯认我，你.....可是我那苦命的妻，花木槿。”听了这样的话，你还想推开我，你的心意偏向段月容了么？只要你说愿意跟我走，我就可以带你走，我愿意承担一切后果。
　　这么多年，你是怎么过的，你可知让我好找啊。
　　你却推开我要告辞。“不准。”我不由得大吼：“你究竟在怕什么？”木槿，这不是梦，我又见到了你，对吗？所以你不要离开我了。我不想在等待，等待是一件多可拍的事啊。
　　你说你不知该如何面对原家的事事非非，说到底，是因为他么？
　　因为他你不愿跟我走？是呀，你们在一起那么多年，你还和他育有一女?你怎肯离开他呢？是我。。。。。强求了。
　　我的腿伤复发，我却顾不得，只想要紧紧的抓住你，不让你离去，真想把你栓在我身边，让你离不开。
　　你回来要给我治伤。我连忙拉住你。你莫走......莫要再离我而去了......
　　你哭了：“三爷，你且歇一歇，我求你别再说话了。”
　　你为我流泪，我抚着你的脸，平复着呼息，吻去你的泪水。我狂乱的亲吻你，想要记住你的每一寸皮肤。
　　齐放来通知你夕颜出事了。令我回到了现实。
　　对，你要去照顾你的女儿，你和他的女儿。。。。。。不禁黯然。你匆匆离开，留下我站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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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又得走了。继续我勾心斗角的路程。不用为我担心，我还要守护你，怎会轻易倒下？
　　但是，我们何时才能再见？
　　漫长的等待是无尽的煎熬。
　　就算世事变幻，沧海桑田都转瞬间化为亘古的幻影。我也还是会站在原地等你。在每个黑夜，你都是我不能说的秘密。
　　希望有一天，我和你能够长相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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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离别岁月满凄凉，
　　芳草青青亦感伤。
　　深悲黄鹤孤舟远，
　　独叹苍山异路长。
　　此后赏花空对月，
　　从今把酒自饮觞。
　　他乡水色懒回顾，
　　一颦一笑更断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