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悟侠》砚海墨涛

10、未来·鬼邪·魔船踪

　　青阳圣晓，皓月贤照，鹤渡东海越松朝，彩霞瑞落，王母仙驾到，明堂锣鼓奏嚣闹，宣声出皇轿，人有善，善有报，报至天府添寿考。
　　朋列魁座，友酌酒谣，唱祷华筵笑声高，亭池清波，捧盘奉仙桃，有请寿星登上座，子孙共女萝，母有慈，慈有孝，孝献五福祝不老。
　　【裳舞戏君海】
　　滔马奔腾，溅起白浪，如花绽放，一层层，叠叠推送，巨大漩涡，似蛟尾戏海。惊然，魔帆高悬，逆风而行，起伏颠摇中，与此同时，蜃篁岛在飞鱼甩尾中，悠然遨至。
　　“哼哼哼哼哼，好个宿命的交汇点。”
　　轰隆之声中，响亮穿出冷然笑声，似感慨，或期待。
　　“这是谁的声音？”
　　云风格外梭爽，寒霞中，风解衣面颊染红，眼旁风吹涩泪，疑问道。
　　“问就是了。”
　　浪湛眉左手背按在鬓发上，眺目望去。
　　“你问吧”
　　风解衣懒声道。
　　“算了，惹的事已经够多了。”
　　浪湛眉挑眉转身懒声夹笑答道。
　　“你笑我。”
　　风解衣右手食指轻点浪湛眉右肩，一点一字道。
　　“是我笑，然后我再等你笑。”
　　浪湛眉笑道。
　　“我为什么要笑？”
　　风解衣内心思海翻涌，疑问不解问道。
　　“没有为什么，看你心情咯，心情好就笑，不好就算了。”
　　“我心情没有好也没有不好，应该怎么办呢？”
　　“这个”
　　“嗯？”
　　风解衣歪头看着浪湛眉笑道。
　　“你是何人？”
　　浪湛眉由高处向下呼声道。
　　“早让你问了，你不是不想惹事吗？”
　　“嘘，别说话了。”
　　浪湛眉在风解衣耳边小声道。
　　“哼”
　　风解衣轻哼，不再较问。
　　不见人语作答，随着蜃篁岛靠近漩涡，只见蜃篁岛无端震荡，此时罹航一掌击向蜃篁岛，掌气掠过，蜃篁岛犹如虚幻蜃景，顿时扭曲散化不见。
　　“这，这这么回事？”
　　风解衣焦疑大声道。
　　“嗯？这一掌看来是邀请帖了”
　　“什么？”
　　“哈哈，去看看。”
　　浪湛眉两人魂化青虹，弯落魔船之上。
　　【谩看浪踪听卷吟，真行浊修斩疑惧。世上原本死操生，成败放逐剑上许。】
　　抚琴高吟，弦音难辨。
　　“你是谁？”
　　风解衣一步一并，拱礼问道。
　　“你大爷”
　　“你说什么？”
　　“霜儿”
　　“嗯？”
　　“你回来了”
　　“你是谁？”
　　“你大爷哟”
　　儒琴任拨弦颤，早已不闻宫商。
　　“你”
　　“算了，儒琴，千舸子。”
　　儒琴停指，立身行礼道。
　　“那是什么？”
　　风解衣指向紫罗禁魔都问道。
　　“宠物店”
　　千舸子笑道。
　　“你骗谁呢？”
　　“哈哈，不是骗谁而是事实，不过是对谁而言罢了。”
　　“你”
　　风解衣转身斜眉道。
　　“你不是出掌的人。”
　　浪湛眉左手在风解衣肩上轻拂，前步立身行礼问道。
　　“的却不是，重要吗？”
　　“对于重要的人重要，不是吗？”
　　“对我不重要吧。”
　　“我想也是，那就不要说话了。”
　　“你”
　　千舸子面色换变嗔道。
　　“谈话之间，是友之道。轻视别人，就是贬低友情。”
　　缓和绵声随着仓门开启，一人贤光黄衣，疾步而出。
　　“有礼了，阁下是？”
　　“在下贤屏衣”
　　贤屏衣行礼道。
　　“你想谈什么？”
　　“不急，将要进入漩涡之处了，两位先入船坊之中，六弟亦进入吧。”
　　“是，大哥”
　　“解衣，走吧。”
　　就在四人进入船坊之中，只见浪旋斜涡，圆漂中，吸入魔船，不见踪迹。
　　【无常殿·风扬华盖】
　　古今迎送，多少王者匆匆，华盖旧新，多少豪杰促促。
　　蒸蒸王风，熊熊帝火，条条尸骨，茫茫坟丘。湮灭忘记，滔滔逝去昨日，碌碌的今日，蠢动的明日。
　　“贵客临门，令蓬门生辉。”
　　“礼尚而往来，王爷已派人登门拜访，邪者岂能再怠慢。”
　　“抛砖引玉，或者，引狼出洞。”
　　“王爷，这是何意？”
　　大邪王沉色一顿，喝笑道。
　　“愆界千灯照，螭渊九先族，龙溟癸剑门，桑畦覆道岩等地数月前邪焰燎灭。吾冥界司魂之冤屈，无常殿既然已经降世，人间罪恶，吾等势必全面歼灭。”
　　阴气森森，气氛蔓延，决然凛烈。
　　“君断无间魂，吾判人间罪，人世罪孽，亦须邪火升华。无论是千灯照或是九先族或者覆道岩，皆是罪恶滔天之地，不如君与吾合作，斩除罪恶。”
　　“合作没必要，不过还没轮到邪族，浮世春秋轮替，天不讨地讨，你给我滚。”
　　厉言砸重，一声一恨急，王爷诺令道。
　　“吾既然来了，就不能这样离开。”
　　“灭城吗？”
　　“错，渡魂灭鬼”
　　“你以为邪族之火能为你带来什么？”
　　“嗯？”
　　“失败而已，你敢试吗？”
　　“君不动也是礼数，今日礼已还，下次见面，君与吾再启沙场吧，请。”
　　话说完，回身一眼，众人知会，飞身坐云而去。
　　“王爷”
　　“不必再说，若是勇无谋他也不配我出手。”
　　“王爷，那现在呢？”
　　“生命有限的人是等不住的，我们毋需急燥，回去吧。”
　　“是”
　　【雪扉邀梅庄】
　　簌簌飞雪，仆仆冷风，丹醒素觉，雪扉邀梅庄外，一片山河冰覆。
　　静寂凝肃，飘飘点点，乱世争夺，血流成河，权谋利诱，生命沽量在刀林剑雨中，直至血流尽，枯恹性命，吹灰破灭。
　　雪扉邀梅庄外，素衣扯袂，依旧通红脸颊挂笑，摇摇招手。
　　“唷咿，蒙幸逢见了，雪儿。”
　　岁月游开心道。
　　“绣月佛岁游大哥，暴力大哥，霜织女妹妹，诚风醉长愁哥哥，逝星天隐泪姐姐。”
　　长安挠着头发笑道。
　　“什么话嘛，小长安，最近长成了嘛。”
　　岁月游打量着长安悄声道。
　　“长成什么了？”
　　长安愣道。
　　“你”天隐星一把推开岁月游，然后拍着长安肩膀道；“哈哈，是成长，长安妹妹长大了呀”。
　　“谁暴力了，哼。还有，称她白色纯真，其他以后再说。”
　　剑悟侠笑哼一声，用肩膀靠了一下长安，然后进入雪扉邀梅庄。
　　“哦”
　　长安眨眼道。
　　“霜织女是谁？”
　　白色纯真问道。
　　“谁是醉长愁啊”
　　醉长风抢话问道。
　　“哦，是是是，开个玩笑，走啦，白色纯真妹妹，岁大哥喂。”
　　长安大声答道。
　　“哧，无聊。”
　　白色纯真双手叉腰道，然后快步追向剑悟侠。
　　【白芒千山穹越，红采万枯独立。裁玄衣，叹虚兮，春忙秋急，成败借话翁戏，荣枯勾作情谜。雪，潜萌希冀，梅，照遍希冀。】
　　雪弓主叹吟道。
　　“喂，明知道朋友来了，还希冀，感慨什么？”
　　岁月游边走边笑道。
　　“总要找出点希望嘛，当然知道你们来了，请。”
　　雪弓主礼道。
　　“呵呵，阿弥陀佛，施主有礼。”
　　“圣僧有礼”
　　两人调笑间，众人陆续而至。
　　宾饮主唱间，欢谑笑声阵阵。
　　“凰朝旧迹，雪兄再回去过么？”
　　剑悟侠问道。
　　“哦，未曾回去，时间过去很久了，哈。”
　　雪弓主漠然轻叹道。
　　“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来，喝酒。”
　　天隐星看着雪弓主给醉长风一边添酒一边笑道。
　　“对啊，未来才是人生。”
　　醉长风应声道。
　　“既然说起未来了，雪兄对于未来有什么打算？”
　　岁月游问道。
　　“有什么好打算的，看花开花谢，走遍万水千山，多好。”
　　白色纯真迷醉道。
　　“我呢，已经承担下剑悟侠这个名字，就走一段时间再说吧。你呢？雪兄。”
　　剑悟侠懒洋洋答道。
　　“覆亡的凰朝不必留恋回忆，因为那是蜕皮的历史，至于未来我还在寻找。”
　　雪弓主忿然道。
　　“还在找，干嘛这么横。”
　　醉长风举杯道。
　　“因为答案不是我选的，需要大家一起去寻找。”
　　“嗯？”
　　岁月游抬头疑问道。
　　“这些年走过来，慢慢发现，许多人所做的事都是凌驾在苍生之上，刀兵交接，不是名就是利，灭掉一个所谓的劫难，又去迎接另一份所谓的责任。”
　　雪弓主继续叹饮道。
　　“什么意思？”
　　剑悟侠问道。
　　“侠道也好，正道也好，王道也好，或者所谓生存者来说固结在自己心中的信念，牺牲性命，虽求仁得仁，但百姓困苦又有谁真正得到解脱。”
　　雪弓主张着嘴感受酒在喉中那尚未驱散的刺味。
　　“这个？眼下宗引万教开启宗轮猎魔局，你又如何看待？”
　　剑悟侠问道。
　　“不往坏的方面思考，但也难以往好的方面思考，也许是必要发生的事。”
　　“除魔卫道，斩邪护生，有什么不好的？”
　　“没什么不好，那之后呢？”
　　“这，哪能想那么远。”
　　“那耗尽生命又有什么意义呢？”
　　“我不想说了，喝酒吧。”
　　此时白色纯真趴在桌子，剑悟侠看着白色纯真道。
　　“嗯，不说了，不说了。”
　　长安也听不懂，所以跟着说道。
　　“对嘛，宴饮之乐，莫谈愁事。”
　　醉长风笑道。
　　“阿弥陀佛，月僧不饮酒，只吃肉，其实也可以饮，呵呵哈哈。”
　　岁月游傻笑道。
　　“一代人一代责任，一代江湖一代豪杰。”
　　天隐星道。
　　“一代春光一代醉客，好啊。”
　　醉长风跟了一句道。
　　吐雪含梅，净朔雪地，扶醉中，渐渐悄宁。
　　【道国·仙牧山】
　　晖彩斑霓，纯光翠涤，白水淘石，百灵集鸣，饶澄清朴，自然然自。
　　人家晚烟，鸡鸣犬吠，鸭游鹅飞，一派悠然。
　　忽地，状象天变，凄厉厉宣空魔颂，云染诡赤，渐暗周布。
　　“仙牧山，今夕颂魔无上咒，否则，灭亡。”
　　越赞王一声俯语，如雷公怒。
　　“道国之地，人魔止步，请回吧。”
　　仙牧山高处，傲挺鹤姿，温声软语道。
　　“魔无上，末日赞曲已经演奏，沦陷吧。”
　　末日赞王握弓搭箭道。
　　“末日到来，也没什么好惊惧的，诸位也不用特别激动。”
　　白水引涡，旋出巨鳌。
　　“魔之威山，屠戮千尸万骨建造，莫再口舌愚弄。”
　　屠赞王拔刀提襟唱道。
　　“能少言语，多见真诚，也可以。”
　　浮动翠山木生耸天，化灵为雀，笑道。
　　“魔炼封生，禁苍怨。”
　　禁赞王一声大喊，魔暴极杀，招出，如豹惊奔。
　　只见鹤翔，穿霄之疾，身带仙晖，以身会招，光影埋掩，破光而出，鲜血雨落，冲向禁赞王，崩击同毁之招，无边动容。
　　“魔炼创绝，禁苍返”
　　只见魔身未动，坠落之翼，回归灵尘。
　　“啊，鹤友。”
　　“如何啊，还想反抗吗？”
　　“哼哈哈，多少风浪已经游过去了，反抗已是生命之骨。”
　　“真是好啊，鳌兄，一同杀敌吧。”
　　“好”
　　雀吟瞬间，鳌旋巨浪。
　　“团结是吗？各位魔道信座，还等什么？”
　　末日赞王一箭射出，踏风动作。
　　“本是同样的任务，是该一起行动，对吧。”
　　“同样的任务，不同的手段，何必一起行动，我先穿越仙牧山，直捣黄龙。”
　　说完越赞王冲出战线。
　　“总有魔，特立独行，无须管他，屠赞王，出手吧。”
　　“好”
　　屠刀上手，屠杀上心，屠戮眼前。
　　一箭射雀，夺时一闪，扑面而来，尖嘴一刁，末日赞王右眼鲜血直流，同时搭弓一射，灭鹊魂。
　　就在哀声之末，末日赞王吸纳箭上鹊魂，右眼竟是再生鹊目。
　　屠赞王刀劈旋浪，浪难阻刀，却是隔住身躯，屠赞王扔刀飞旋，却见鳌头缩入，刀刺鳌背，却是反弹而回，屠赞王难以破招。
　　只见禁赞王跃身入海，潜入海底，竟是自漩涡中心而出，一圈上击，震飞巨鳌，巨鳌身受重创。
　　同时，越赞王飞跃仙牧山至山尖处，只见巨大之爪盖下，越赞王当场绝命。
　　屠赞王，禁赞王，末日赞王回首，只见百丈熊身，刹那，大手盖下，末日赞王，禁赞王夺隙潜入海中，屠赞王屠刀上格，却是难阻浩力，被拍在石上，死亡。
　　同时，海上双箭射出，直向熊目，只见飞鳌腾起，以身击散双箭。
　　顷之，末日赞王弓刀直刺，击向熊颈处，地面羊角顶天，禁赞王一闪，只见熊之双掌一和，无穷力量，末日赞王被夹死当场。
　　“还有一人呢？”
　　羊伯问道。
　　“已经逃走了”
　　只见海中飞出七彩珊瑚，化为女子道。
　　“先为鳌兄治伤，再收埋两友之身，有劳羊伯请出猴尊吧。”
　　“好”
　　只见飞羊越过仙牧山而去。
　　【元哉秋城】
　　一阵阵风起，一束束光照，一片片叶落，一幕幕戏音。
　　望玄天，倾飞月，数星繁，风卷单寒。
　　织囚诗，溺弦音，剪烛心，苍夜无眠。
　　历饥难，过重山，度黄沙，千岑天掩。
　　搏虎涧，奋九渊，散狼烟，河山壮还。
　　残冷秋城，时时回唱，此时。
　　“揭部，王爷已回人间，有请王妃。”
　　“让他亲自前来。”
　　“王爷知王妃之意，说，王妃非回去不可。”
　　“你们敢”
　　“王爷尚有其他言语，若王妃执意不肯，就让吾等散出王妃过往不堪。”
　　“咎狂焉”
　　只闻大声嘶喊。
　　“请轿吧”
　　“王爷说让王妃走回去，由吾等护送。”
　　“啊”
　　绝望吼声，破秋城千里。
　　“王妃请”
　　“你们，待我收拾衣物。”
　　“王妃无需携带重物，吾等皆已备齐。”
　　“哼，走吧。”
　　【宗引万教·辟黄禁地】
　　浩茫茫黄沙，莽苍苍暗霄，喧嚣之外，混沌未知，黄沙深处，掩埋者多少过往历史。
　　“盘主，吾回来了。”
　　震空一声，遍地沙流，无端倾泻，淘出洪荒天地，窜出远古遗山，七彩光耀，巍然巨台之上，坐骨挺拔。
　　“磨刀剑，砺笔砚，钜师侯冕。定烽烟，归林渊，琴伯舒弦。”
　　诗吹风过，再闻。
　　“太皇亲政，法纲肃清。”
　　跪地恭请，只见盘古神力自坐骨而出，浩然破广，沙石归虚，尽入月裟词之身。
　　“哈啊”
　　一声吼，只见盘古威姿，持兵贯通天地。
　　飒然吟唱，自古魂而出，此时，混沌之灵，破天现声。
　　“盘古一族，浩劫不断。”
　　“胜者为王，死者为何呢？”
　　“哼哼，胜者为王，败者为王八，破我混沌虚身，你们又换的了什么？只有不断的劫数。”
　　“征战是生命的荣耀，你一死魂有什么资格评价。”
　　“本就不该出现的违理，就只有不断失败，诸位等待吧，恕不奉陪。”
　　“哼”
　　混沌驱散，月裟词一指，开启牤洞，只见残族五将步出洞外。
　　“拜见少皇”
　　“好，随我来吧。”
　　“是”
　　【剑世·飞羊道】
　　“侧目人间喧酬赞，回首风间清逸闲。付叹汪洋百代浪，兴作雷暴洗忙烟。”
　　飞羊道上，剑无伤闲逸漫步。
　　“今日是你最后的脚程，明日将埋入坟墓。”
　　刽泽赞王挡路而出。
　　“自右肩砍下，头脑链接失去心脏的窒息，如此呻吟，至乐之声。”
　　剖赞王嘶笑道。
　　“无路可走，可怕吗？”
　　疑悔赞王断后横立。
　　“罪心，嘿，朋友，呀，死吧。”
　　心天赞王淘声嬉笑自左峰而踞。
　　“各位来此，意欲何为啊。”
　　“颂魔无上”
　　心天赞王划山而下道。
　　“何必勉强呢？”
　　“不是勉强，而是自愿，杀到你自愿。”
　　剖赞王割刀上手，刀锋寒凌之光，伐杀而来。
　　“那老翁剑下，只能留伤了。”
　　“魔人挽歌，灭心罪。”
　　心天赞王大刀坠砍而来。
　　“哈，连雨伤农剑拨云。”
　　刀剑一会，高下微弱已见，心天赞王退。
　　“哼，魔残十刑，死亡难。”
　　剖赞王割刀乱舞，杀贯出击。
　　“啧啧，旱田枯苗剑引浪。”
　　刀剑再会，双变招，双同出，剖赞王伤。
　　“名不虚传，开魔阵。”
　　疑悔赞王一声喊。
　　“好，魔无上，无上颂魔咒，魔天杀雷阵。”
　　刽泽赞王应声呢喃，心天赞王，剖赞王同时伏地而作。
　　此时魔天之门开启，乱地劈石，飞羊难逃。
　　“乖乖乎，聚洋千湖化雷虚。”
　　悬剑之速，地面出现渊湖，化尽万雷殛。
　　却是难以脱身，耗力多时，阵威加剧，人力渐弱。
　　“啊”
　　渐渐逼得剑无伤无力续招，雷束罩顶。
　　“一剑千魔”
　　一招出，四魔赞王转移雷标，阻挡剑威，结果，四魔当场命断。
　　“好剑，哈哈哈哈。”
　　魔都之王，领军立于空间，千旗荡荡。
　　【愁病湖】
　　剑悟侠等人来至愁病湖。
　　“天之正兮地之刚，恶之狂兮魔之嚣。民之哀兮兽之悯，何可拨乱兮反正。雷之降兮雨之飘，鼓之震兮法之公。民之赞兮物之盛，唯有兮太上澈冥。”
　　一阵鼓声，燥乱湖波，无端诗吟，持枷身姿，赫然而来。
　　“什么人？”
　　岁月游问道。
　　“暗恨之门，为黑帝山之事而来。”
　　只见一人手执令，眉带怒，喝声道。
　　“又是这件事，五年了，也该向暗恨之门讨回公道，就是你们的命。”
　　剑悟侠赫然大怒，拔剑奋步向前。
　　【失神间·狱楼】
　　魔船穿越时空，只见异样天地，万里残破。
　　“万岁他朝宣驾崩，谁说众言可成真。神鬼不见坟上爬，虚话犹自道逢身。”
　　只见锁皇链声震耳，后一皇者之魂，衰落蚁行。
　　飞羊道，婴初与剑无伤会魔都之军，颂魔之功将会如何？愁病湖岸，暗恨之门的审判者是何来历？黑帝山又有怎样故事？失神间又是怎样的天地？
　　第十章闪光·审判·失神间
　　功名书剑开唐天，
　　兴亡何关锄犁难。
　　奉写盛世楼阁筵，
　　倾覆山河入兵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