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听夜的呼吸》烈驹

22、旧稿

　　“小芬，你又做错！3+2等于？”

　　“5……唔，不对不对，是4！”

　　小芬很喜欢她的妈妈，可是妈妈每次教题都要说：“你真笨！”

　　小芬也觉得自己很笨。

　　小芬慢慢不爱笑也不爱说话了。

　　“你这个孩子总是笨头笨脑的，让人生气！”看见小芬不说话，妈妈更生气了。

　　晚上小芬怎么也睡不着，脑海里一直闪着妈妈的话。

　　“你真笨！”

　　小芬难过得扯住被子蒙住了脸。

　　“嘿哟～嘿哟～”屋子拐角传来哼哼声。

　　“谁啊？你是谁？”小芬害怕极了。

　　屋子里里又传来“嘿哟～嘿哟～”的声音。

　　小芬鼓足勇气要看看是谁在她屋子里哼哼，她轻轻靠近发出声音的地方，低下头一看，呵！原来屋子拐角处有一个兔子洞，兔子正拿着铁锹铲土呢！

　　更奇特的是兔子穿了一条蓝色的背带裤，兔子的裤子上挂了一个大萝卜，原来它要给自己挖一条通向家的小路。

　　兔子看见小芬惊呆了，它没有想到有人会发现自己。

　　兔子惊慌失措拔腿就跑。

　　“等等！你还没有和我道歉呢！你怎么可以挖人家的屋子呀？”

　　小芬跳进兔子洞追着兔子跑。

　　兔子拼命地跑，跑得老远老远终于跑不动了。

　　“你不要追我了嘛～我向你道歉！”兔子喘着气说。

　　“好吧！我原谅你，兔子你从哪里来？”

　　“呃～呃～我从荒地来，一不小心走错路了……就……”兔子说着也觉得不好意思了。

　　过了好久，兔子问：“你不回去吗？”

　　“不回去！妈妈说我笨！”小芬说着眼睛里滴出大滴的眼泪，两只眼睛很快变成了又大又肿的红桃子。

　　“别难过……别难过……”小兔子安慰，“我带你去找聪明水。”

　　“小兔子，小兔子！你能告诉3+2等于几吗？”

　　“看！我有2根手指头，再加3根手指头等于多少呀？”小兔子高高举起小爪子问。

　　“1、2、3、4、5！是5根！”小芬认真地数了一遍，高兴地笑了。

　　小芬跟着小兔子走了好远的路，它们一同走进了水稻田里，又从水稻天走进白菜田，就是看不见聪明水。

　　“小兔子，小兔子！聪明水在哪里啊？”小芬又问。

　　“你看！看见那颗靠近太阳的火红色的树嘛？聪明水就在那里，喝了聪明水就能变聪明了。”小兔子指向前方一棵大树说。

　　小芬果然看见有一个小小的喷泉，小芬捧起水就要喝。

　　“小芬！小芬！你这个笨孩子又去了哪里？”天亮了，小芬听见妈妈在喊自己，她跑回了家，妈妈变成了大巨人。

　　小芬更害怕妈妈了。

　　“妈妈！妈妈不要靠近我！”小芬说，“让妈妈变没有吧！”

　　妈妈果然不见了。

　　可是小芬肚子饿了，她要吃饭，小芬满屋子找不到妈妈，她伤心地哭了。

　　小兔子说：“没有关系，我陪你。你要是饿了，咱们一起吃萝卜！”

　　“不嘛！妈妈！妈妈！我要妈妈！”小芬呜呜呜哭了。

　　小兔子说：“不要哭，再哭，我就要把爸爸也给变没了！”

　　小芬想哭又不敢哭，小声说：“小兔子！小兔子！你是个坏孩子！”

　　“我不是坏孩子，咱们一起玩游戏！没有大人多好！”说着小兔子又把爸爸变没了。

　　又过了一天，小兔子把萝卜吃完了，它想找小芬玩，小芬不愿和它一起玩，小兔子只好一蹦一跳跳走了。

　　临走前，小兔子看见小芬还是在哭，把她的爸爸妈妈又变回来了。

　　妈妈抱住小芬说，她也很想小芬，爸爸也抱住小芬玩“飞飞飞飞机”。

　　从那以后妈妈再也没有说小芬是笨孩子，小芬也成为了爱读书爱思考的孩子。

　　（二）

　　“小芬，你又做错！3+2等于？”

　　“5……唔，不对不对，是4！”

　　小芬很喜欢她的妈妈，可是妈妈每次教题都要说：“啊！这都不会！你真让人生气！”

　　妈妈生气时会喷火，小芬每次看见妈妈生气都很害怕，小芬一害怕脑子一片空白，早就忘记了做题，满脑子全是妈妈说她的话。

　　小芬慢慢不爱笑也不爱说话了，也不大爱学习。

　　“你这个孩子总是笨头笨脑的，让人生气！”看见小芬不说话，妈妈更生气了。

　　“呜呜呜呜呜，好吓人！小芬，我们走了！再见！”这下小芬脑袋里的知识全因为妈妈的话吓跑了。

　　晚上小芬怎么也睡不着，脑海里一直闪着妈妈的话。

　　“你真笨！”

　　小芬难过得扯住被子蒙住了脸，呜呜呜地哭泣：“可是……大家都说我是个聪明的孩子……”

　　“嘿哟～嘿哟～”屋子拐角传来哼哼声。

　　“谁啊？你是谁？”小芬害怕极了。

　　屋子里里又传来“嘿哟～嘿哟～”的声音。

　　小芬鼓足勇气要看看是谁在她屋子里哼哼，她轻轻靠近发出声音的地方，低下头一看，呵！原来屋子拐角处有一个兔子洞，兔子正拿着铁锹铲土呢！

　　更奇特的是兔子穿了一条蓝色的背带裤，兔子的裤子上挂了一个大萝卜，原来它要给自己挖一条通向家的小路。

　　兔子看见小芬惊呆了，它没有想到有人会发现自己。

　　兔子惊慌失措拔腿就跑。

　　“等等！你还没有和我道歉呢！你怎么可以挖人家的屋子呀？”

　　小芬跳进兔子洞追着兔子跑。

　　兔子拼命地跑，跑得老远老远终于跑不动了。

　　“你不要追我了嘛～我向你道歉！”兔子喘着气说。

　　“好吧！我原谅你，兔子你从哪里来？”

　　“呃～呃～我从荒地来，一不小心走错路了……就……”兔子说着也觉得不好意思了。

　　过了好久，兔子问：“你不回去吗？”

　　“不回去！妈妈说我笨！”小芬说着眼睛里滴出大滴的眼泪，两只眼睛很快变成了又大又肿的红桃子。

　　“别难过……别难过……”小兔子安慰，“小芬不是笨孩子。”

　　“是吗？”

　　小芬每次听到一句笨孩子，个子都会变小5厘米。

　　小芬越想越自卑，变得和小兔子一样小。

　　“啊！小芬你怎么变得那么小？”兔子惊讶极了。

　　“我……想到妈妈的话，就没有自信心了，身体也就变小了……”小芬伤心极了，她抱头大哭了好一会儿问，“我的自信心不见啦！”

　　小兔子安慰说：“别急别急！我帮你找。”

　　小芬又问：“小兔子，小兔子！你能告诉3+2等于几吗？”

　　“看！我有2根手指头，再加3根手指头等于多少呀？”小兔子高高举起小爪子问。

　　“1、2、3、4、5！是5根！”小芬认真地数了一遍，高兴地笑了。

　　“小芬！等等我！”

　　小芬一回头，是她的知识追着她跑。

　　原来小芬一高兴，觉得浑身充满力量，躲在远处的知识看见小芬笑了，纷纷回到了小芬的身边。

　　它们又跑又跳，热闹极了。

　　“小芬，我觉得你妈妈太过分了！说多了，自信心都吓跑了，你现在个子变得和我一样大了……怎么办？还有，你不是个笨小孩。”兔子说着背起小芬跳进荒地里，“我带你去找聪明水，你就能和以前一个样了。”

　　“一个样子？”小芬反问。

　　“是的。”

　　“那是什么样的水啊？听着很奇怪。”

　　“在太阳的一侧，一般人是看不到的，只有善良的人才能看见它。”小兔子一路狂奔，“它可以帮你完成梦想。”

　　“我只有一个愿望，希望妈妈别发火！”小芬小声，“妈妈发火说我，我就怕她，想躲她远远的，我一怕就什么都不会了。”

　　“你喜欢妈妈吗？”小兔子问。

　　小芬认真地点点头回答:“喜欢呀，可……就是怕她……”

　　小芬跟着小兔子走了好远的路，它们一同走进了水稻田里，又从水稻天走进白菜田，就是看不见聪明水。

　　“小兔子，小兔子！聪明水在哪里啊？”小芬又问。

　　“你看！看见那颗靠近太阳的火红色的树嘛？聪明水就在那里，喝了聪明水就能找回自信心啦～”小兔子指向前方一棵大树说。

　　小芬果然看见有一个小小的喷泉，喷泉上坐着长了蝴蝶翅膀的孩子，它手里拿着卢笛吹奏。

　　“我知道这首歌，我常听见妈妈唱给我听，她说她小时候学的，歌的名字叫做《粉刷匠》！”

　　“‘我是一个粉刷匠，粉刷本领强。”小芬一边唱一边跳从学校学的舞蹈。

　　“好棒啊！”长翅膀的孩子拍手说，它从翅膀取下一粒星辰放入水中，水长出了一棵树。

　　长翅膀的孩子取出杯子，摘下一片叶子挤出来汁液，他交给小芬说：“喝下它你又会找回自信。”

　　小芬喝下聪明水变得和以前一样高，但是她的自信心只回来一半。

　　“如果你的妈妈不说你了，我就回来。”剩下的一半自信心说。

　　“小芬！小芬！你这个笨孩子又去了哪里？”天亮了，小芬听见妈妈在喊自己。

　　她跑回到家门口，又不敢进家门，她实在太怕妈妈了。

　　“妈妈，请不要吼我，也不要说我笨！”小芬难过地说。

　　妈妈依然生气地吼叫。

　　“妈妈！妈妈不要靠近我！”小芬害怕地抱头说，“让妈妈变没有吧！”

　　妈妈果然不见了。

　　小芬从早上到中午没有吃饭，她饿得肚子咕咕叫。

　　小芬满屋子找妈妈，她找不到妈妈，伤心地哭了，她想妈妈了，可是她又太怕妈妈，害怕见到爱生气的她。

　　小兔子说：“没有关系，我陪你。你要是饿了，咱们一起吃萝卜！”

　　“不嘛！妈妈！妈妈！我要妈妈！”小芬突然想起了妈妈不说自己时，是个很好很好的妈妈，她呜呜呜地哭了。

　　小兔子不高兴地说：“不要哭，再哭，我就要把爸爸也给变没了！”

　　小芬想哭又不敢哭，小声说：“小兔子！小兔子！你是个坏孩子！”

　　“我不是坏孩子，咱们一起玩游戏！没有大人多好！”说着小兔子又把爸爸变没了，“你的妈妈让孩子失去了自信心，是聪明水帮你找回了它，你的爸爸也没有帮你说话。生气的爸爸妈妈让我们害怕。”

　　又过了一天，小兔子把萝卜吃完了，它想找小芬玩，小芬不愿和它一起玩。

　　小芬说：“我想要爸爸妈妈回来。”

　　“你的妈妈总是说你，让你失去自信心，胆子变小，把知识都吓跑了，你还要他们回来吗？”

　　“要！要！”小芬说，“如果妈妈说我，我就躲起来，可是我不希望爸爸妈妈消失。”

　　小兔子只好一蹦一跳跳走了。

　　“别走！别走！把我爸爸妈妈变回来。”小芬喊住小兔子请求，“我想他们。”

　　小兔子摇摇头说：“我让他们回来。我小时候爸爸妈妈也总爱说我，我变得胆小又不敢说话，缺乏安全感，也易怒。”

　　“如果爸爸妈妈保证他们不凶人，我立即回到你身边！”小芬剩下的自信心说。

　　“呜呜呜呜呜呜，我想我的爸爸妈妈。”小芬哭着说。

　　小兔子看见小芬在哭，把她的爸爸妈妈又变回来了。

　　爸爸妈妈没有走，他们被小兔子变隐形了。

　　他们听见小兔子、小芬和她丢失的自信心之间的对话很羞愧。

　　他们想起爱笑的小芬笑容少了，越来越容易出错。

　　妈妈抱住小芬说，她也很想小芬，爸爸也抱住小芬玩“飞飞飞飞机”。

　　从那以后妈妈再也没有说小芬是笨孩子，她变得喜欢鼓励小芬，在爸爸妈妈的鼓励下小芬也成为了爱读书爱思考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