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第 25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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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间？”胡乐诧异地望着师父。
“对，但因为它还没成熟，所以看不出来。”
“那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是妖，本就比人强一些，灵敏机智也是应该的。”毛巾正得意，瞟见徒弟嫌弃的小眼神后，正经地咳上两声，“这也是金炷它们找蓝飒的原因。”
“什么意思？”
“秘石也叫灵石，产自灵界，蓝飒母亲逝世前说这是一块有着功法秘笈的石头，专门留给蓝飒的。但是他给了你，你又进行过主权立契后，它就不是功法了，而是一块拥有空间能力的石头。因为你们俩是两个存在，该说灵界所有个体都是少数存在，不会像你们人类一样能以群分，所以哪怕两个人类遇上一样的机缘，所收获的东西也是不一样的。”
“所以对于我来说那是一个空间？”胡乐喃喃道，想起以往秘石带来的现象，她还一直以为是控制别人的什么精神力呢，和蓝飒一样。
“嗯，它放在你身上很危险。”毛巾强行解释道。
“可是那已经是我的了啊，它们再怎么想要也没法夺去吧。”胡乐还是还是不明白，既然契约的力量是绝对的，那么那个东西是她的，别人该无可奈何而已啊。
“啧啧啧，天真。”毛巾摇摇手指，“犯/罪会被剥夺自由或生命，为什么还要那么多危险分子？它们不需要夺，只要把你控制住就行，然后侵占你的力量。”
见胡乐还是要杠，毛巾举了一个例子，“既然违背规则，那么就找个人背负这个因果就可以了，反正它们鸟多，多得是愿意牺牲的人。”
胡乐沉默下来，多得是愿意牺牲的人？是不是在暗示对方可能会对蓝飒下手，可是把秘石那样放他身上，不是更把他往坑里推吗？
“知道的话就小心一点，最好不要过去那边了，万一就发现你了呢。”毛巾摸摸她的头，转头看向阳台边装睡的林至宇，又看向桌上开着的电脑，屏幕上一直是待进入的状态，毛巾偷偷伸出爪子按了Enter，突然弹出来一个警告，说指纹不对。
卧槽！虽然它只是一只猫，却也知道读指纹得有专门的机器，怎么按个键盘就录上了，这傻徒弟怕不是碰上骗子了。
胡乐被提示音拉回思绪，皱着眉头按了下，结果却顺利地进入了，随即有些尴尬地看了眼师父。
不过毛巾并不在意这些，一双竖瞳紧盯着屏幕，上面是那三个按钮，不过奇怪的是胡乐每一个都点不开。在师父慈爱地注视下胡乐欲哭无泪，她真的没有被骗，但是关键时候又掉了链子，她很明智的没有开口，仍由师父拍着她的狗头，告诉她不要伤心，睡一觉起来就好了。
毛巾走后，林至宇准备开溜的小脚刹住了，他现在离开的话是不是有点对不起胡乐，于是，他为了对得起自己的良心，主动教胡乐使用情报卡。
胡乐一脸被吓坏地看着他。
“大惊小怪。”林至宇白了她一眼，将她的爪子重新放在键盘上，然后拖动鼠标，这次，将那个个人管理的页面点出来就放手了，“行了，最关键的是保密性，显然他们是不想那猫妖知道这一切的。”
林至宇爬到窗户上准备离开，胡乐指了指门，又不是堵着门不让他走，林至宇翻了个白眼，“你懂啥，情报捏在手里也不会用的白痴。”
说完蓦地消失了，胡乐担心他摔着，跑过去找人，但是真的就消失的无影无踪，明明气息还有停留。
嗯，气息？
胡乐回到沙发上坐着，静谧的只有电脑运转声的空间里，乍得想起一道声音，“你不打算说点什么吗？”
胡乐心里一颤，下意识接话，“说什么？”
“嗯……”那声音还挺困惑的样子，“要不我们聊聊天气？”
胡乐转头看看外面的万里晴空，明明是盛夏却感觉不到一丝热气，只有无尽的寒气从脚底升起，化成无形的手把她往下拉。
“喂喂我说这位美女，请不要擅自脑补不健康的东西，然后自作主动晕过去好吗？”那声音懒洋洋的，胡乐想象着它无聊的表情，转头在空中寻找。
“别找了。”
胡乐猛地白了脸色。
“来来，看屏幕。”话音刚落，一直看不出原形的彩色动画娃娃跳跃在屏幕上，然后正视她的脸，“我是第四机关的AI。”
胡乐还一副没回过魂的蠢样子。
“不是吧，现在的年轻人都这么经不住事的吗？”那一坨在屏幕四边滚来滚去，真实嘲讽，“就你这个承受能力，该怎么去面对事情的真相？”
“什么真相？”胡乐已经缓过来，急忙问道。
“呃——”装逼失败的AI一个停顿，从上边屏幕duang一声掉下来，特别拟真，然后爬起来揉揉脑袋，转身时又深沉地说道，“你真的想知道吗？这是一个你承受不了的真相。”
胡乐心说想啊，但是看着屏幕里滑稽的形象，到嘴边的话又转了个弯儿，“那还是算了。”
这一个大喘气，把AI准备危言耸听的话憋了回去，瞪着双死鱼眼，有毫无生机的声线给她介绍基本情况。
胡乐在这边和AI斗智斗勇，另一边毛巾回到蓝飒那里，“基本圆过去了。”
蓝飒从秘石收回视线，淡淡地看着它，“那男人是谁？”
“哼。”毛巾看不惯他这副有胆却也怂的样子，当即回去过，“我没看见。”
蓝飒瞪它。
毛巾瞪回去，“看什么看？有本事自己上门去单挑啊，在这儿跟我逞什么威风。”
蓝飒被戳中痛点，捏紧了秘石没说话，毛巾看他手上暴起了青筋，有些担心，“你轻点，别把自己的血浸进去了。”
蓝飒闻言没有放松，反倒是挑衅地望着毛巾，仿佛在说他就是要这样，毛巾被这久违的态度整得一下子炸毛了，“你果然在打主意！哼，被我徒儿拒绝让你这么难受的吗？面子上过不去了吗？这么多年被那群飞禽针对都没见你爆发，现在反而受不了了，蓝飒，你——”
变故只在瞬息之间。
毛巾竖瞳一张，流利敏捷地上一跳，蹦到书柜上躬起背脊警惕地对着蓝飒，而在它刚刚站立的地板上，被秘石砸出一个巨大的洞。
面对攻击，不仅是毛巾，蓝飒也是一脸莫名，那玩意是突然从他手里跳出去的，力道大的蓝飒都没能抓住它。蓝飒走过去蹲下要把它捡起来，但是它好像有意识似得向外滑动了一下。不对，它的确有意识了，而且还是胡乐赋予它的。蓝飒勾了勾嘴角，脸上却无一丝笑意，甚至散发着一股危险的气息，秘石被镇了一下后，被轻松拾起。
毛巾从书柜上跳下来，虽没看清蓝飒的表情，却也能从其气息窥探一二，而且看秘石的反应，该是碰上了不想直面的危险，而秘石是胡乐的……
“那边的是林家人，在就近保护胡乐。”毛巾还是说了，以免蓝飒做傻事，“那个第四机关，林家人是知道的，看反应不是什么魔窟，暂时可以放心，而且我怀疑今天在那边来的那帮人有可能就是他们。”
“第四机关？”
“嗯。”
今天在灵界的那股强压不止金炷，蓝飒和毛巾也能感应到，尤其是蓝飒，当胡乐和其一起出现的时候的，他就觉得奇怪，听了毛巾的解释，心里也有了底。
“所以，不仅是林家，还有一个第四机关。”毛巾变成人形，坐在蓝飒身边，抬头望着头顶说道，“不用勉强，直接去求救如何？”
蓝飒没有说话，毛巾也没在劝，后来毛巾烦得不行，去灵界发泄下心情时，蓝飒突然开口，“你还记不记的当初上门的燃气公司员工？”
“嗯？”毛巾稍稍想了下，“哦，那两个啊，女的不知道，但是男的跟你一样讨厌。”
“我？”蓝飒一下就明白了，女性毛巾看不出深浅，男的多半和他一样是精神类能力者。但蓝飒说的不是那两个，“是第二天来的修理人员，也是一男一女，那个男人给我类似于穿越两个空间时的感觉。”
“空间能力者吗？”
“对。”蓝飒想起什么，“很像今早灵界遇到的那个。”
毛巾沉思，如何这是这样，他们不是很危险，毕竟对方算是很早就注意到他们了，不是通过胡乐，而是在灵界时……毛巾越想越是心惊，“反正我们最好和胡乐先通通气，最后误伤了谁都不好。”
蓝飒也是这么想的，在毛巾走后，主动去到对面敲门。
很快就有人哒哒哒跑过来，伴随着‘你等下我去开门’的话，门被从里面打开了，胡乐出现在眼前。
“有什么事吗？”
秘石在兜里使劲蹦跶，蓝飒捏着它，面上不露一丝异样，“我有事情要跟你说。”
胡乐让他进来，关上门看见他四处张望，好奇道，“你在看什么？”
“还有一位客人呢？”
“客人？没有啊。”胡乐也跟着四处看了看，这才明白他是听见她说话了，随即指指电脑，“我是在和它说话。”
说罢坐到电脑前敲了敲键盘，“继续啊老四。”
电脑没有任何反应，胡乐又大力的敲了敲，依然没有反应，反而衬得她像个神经病，胡乐有些尴尬地回过头解释，“这是人工智能，但是不在别人面前说话，刚刚我师父也——”
话头断在蓝飒似笑非笑的表情里，胡乐想说这一切都是真的，但是看蓝飒的表情可能也不会相信吧。
蓝飒失望至极，他不知道自己究竟在期待什么，反正说不说实话他都是生气的，这么一想好像也没资格责怪胡乐，但是心里那一口闷气就鲠在那里怎么也散不了，开不开口的问题就是个拿着刀刃对着谁的区别，这次，蓝飒对准了胡乐，“这么紧张做什么？你就算真藏了个男人，我也不会把你怎么样的？”
胡乐脸色陡然一白，“你什么意思？”
作者有话说
第25章 第 2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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