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倒戈的卡西利亚斯 ...
-
终于，闻歌在快彻底歇菜前，努力划出了一个比较圆的传送门，真是可喜可贺。
她看着圆圆的传送门松了口气：“今天能不能先到这里？对了，卡西利亚斯，你能领我去图书馆吗？”
卡西利亚斯露出一个表示可以的眼神示意道：“跟上。”
他们走过卡玛泰姬的大殿，绕过一些弟子们的休息室，再经过一个小广场，就到了古一的私人图书馆。
古一站在时间宝石前神色莫测，不知道在想些什么：“闻，我为了保护地球从黑暗维度……”
闻歌趁卡西利亚斯还没进来打断了古一的话，这话可不能被这个未来的反派听见。
“古一，慎言。”
古一没再说什么，只用突发的紧急事件支开了卡西利亚斯：“卡西利亚斯，你去终止非洲毛里塔尼亚的黑暗法师争斗，现在。”
卡西利亚斯对此没有发表任何想法，划开传送门就走了。
古一又恢复了刚刚的样子：“……我错了吗？”
闻歌忽然意识到了什么，紧紧盯着她道：“光不可能和黑暗分离而独立存在。如果什么事物都千篇一律，你就不能意识到它们之间的差异。如果一直有光明，你就不知道光明到底是什么。要了解光明，你就必须理解光明和黑暗交替的节奏。古一，这是你说的。”
古一好像忽然释然了，她露出一个淡淡的笑：“是啊……人不能只为了自己。为了保护光明，必须有所付出。只可惜你来早了六年，不然还能见一面我未来最优秀，最有天赋的弟子。”
闻歌也笑着调侃道：“噢，就凭斯特兰奇那张能把人气老二十岁嘴，我也不太想跟他说话呢。”她直指卡里奥斯特罗之书：“我能看看吗？”
在古一应允的眼神下，她抽出了那本代表时间宝石说明书的厚厚书本，打开了上面的锁链，精准地翻到时间魔法咒语前面的说明，上面写着：
操纵时间会造成时间分支，不稳定的空间缺口、空间悖论和时间循环等，请小心使用。
闻歌看了一会，突然开口：“多玛姆那边怎么样了？应对的过来吗？”
没有人回应她，古一已经走了。
闻歌默默地叹出一口气，好吧，学习。
她从日落看到深夜，一直到古一来催她睡觉。显然闻歌对MCU宇宙的魔法守则有很大的兴趣，并且不能抵制住知识的诱惑。
如果你被绑架了就眨眨眼？
闻歌拒绝眨眼，她爱学习，学习爱她。
“闻，如果你再不去睡，图书馆以后就不对你开放了。”
显而易见，古一能够很好地把握住她的软肋，闻歌不服似的回过头去：“嘿，我中午才起来，我还有很多精力！”
古一意味深长地笑着反驳：“噢，真的吗，你打算从日落看到日升？然后变成‘修仙者’？”
“好好我走了我走了！古一回见！”
古一固执的眼神让她落荒而逃。
禅房里，卡西利亚斯在自己的房间里翻来覆去地睡不着觉，因为有一个声音一直在他耳边说：“你想拥有更强的力量吗？卡西利亚斯，成为我的门徒吧……”
你是谁？他下定决心问道。
“我是万物之主，主宰世间的一切。世间的一切都是我；人类只是浩瀚宇宙中的尘埃。你想凌驾于万物之上，得到永生，与我平起平坐吗？”
……我不愿意。
卡西利亚斯紧闭双眼，时间是他法师生涯中困扰他许久的问题，他的时间永远不够用，永远都是。
“卡西利亚斯，孩子，我是万物之主多玛姆，我会解答你一直以来的疑问。你想知道你的老师古一为什么会拥有这么长的寿命吗？”
卡西利亚斯不语，握紧了拳头，他想把多玛姆的声音挤出脑袋。
多玛姆没有管他的冷淡，继续自顾自地在他耳边说：“她从黑暗空间汲取了我的力量，你的老师还藏着很多高深的魔法没有教你。如果你不相信，我将带你去看一切真相。”
卡西利亚斯动摇了，他已经完全慌了神，古一教导他们说要对抗黑暗，可她自己却从黑暗维度摄取力量，一个人怎么能活了六七百年还不迎接死亡呢？如果他也能这样……
“带我去看。”
卡西利亚斯哑声道，在遥远黑暗维度的多玛姆露出一个满意的邪笑：“你会满意的，我的孩子。”
卡西利亚斯的灵魂在黑暗中穿梭，他看到了几百年前尚未成器的古一，和上一任至尊法师卡格里奥斯特罗。
……
片刻后，卡西利亚斯的眼里已经不复从前的坚毅，只留下一片不甘的深沉：“多玛姆，你能让我逃离死亡。”
……他已经被多玛姆的理念征服了。
多玛姆的声音让他振聋发聩：“是啊，卡西利亚斯，孩子，你会获得永生……去古一的图书馆吧，去寻找卡里奥斯特罗之书，用它来召唤出我，你的一切愿望都会实现。”
卡西利亚斯没有立即行动，因为他知道，在古一的眼皮底下，想不付出任何代价夺取卡里奥斯特罗之书是不可能的，他需要一个机遇。
这个珍贵的机遇很快就到来了。
卡西利亚斯在几天后带着一些同样被多玛姆理念说服的同门法师走进图书馆，察觉到不对的图书馆管理员从一旁出来查看，他诧异地看到穿着黑袍子的卡西利亚斯从架子上拿出下里奥斯特罗之书：“卡西利亚斯，你在干什么？”
卡西利亚斯避而不语，只问：“查理，你想获得永生吗？”
查理已经隐约明白过来他想干什么了，他的魔法学得并不高深，和卡西利亚斯斗起来，是没有胜算的。干脆地甩出通信符号通知古一，卡西利亚斯应该不会杀他：“书本不能带出图书馆，卡西利亚斯，我不会放任……”
可惜他错了。
查理首级落地。
卡西利亚斯阴沉地看着查理尚未合上的眼睛：“可惜我们理念不合，查理。”
他拿起卡里奥斯特罗之书，划出传送门就走了，古一很快就会赶来，养精蓄锐不失为一个管用的策略，等他召唤出多玛姆……
闻歌在练习魔法，看着突然乱起来的卡玛泰姬，摸不着头脑地拦住一个法师问：“珍，发生什么事了？”
这名叫珍的法师慌忙道：“哦，天啊，闻小姐，卡西利亚斯杀了查理，他背叛了卡玛泰姬！”
珍小跑着去找能主持大局的人了。
查理？她好像记得有一个图书管理员死得很惨。
闻歌用塔罗摆了一个占卜的牌阵：愚者，命运之轮，魔术师。
古一应该已经回卡玛泰姬了。
她不想走路，就开了个传送门，古一果然已经在图书馆等着她了：“闻，卡西利亚斯还是没能抵挡多玛姆的诱惑。”
古一看起来有些失望。
闻歌不擅长安慰人，但她还是说：“古一，他注定如此。”
“飞鸟，去找回卡里奥斯特罗之书。”古一恢复了淡淡的神情，叫卡玛泰姬驻伦敦圣殿的驻外法师去找回卡里奥斯特罗之书。末了，她说：“卡西利亚斯带走了一些法师，你要小心。 ”
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书架背后的飞鸟点点头，开了传送门就走了，闻歌在一旁也不插手，只是在他走了后对古一说：“伦敦圣殿的驻外人？”
古一非常冷静地抽空道：“不，只是因为思乡情切的人想念他的家和学校了。”
闻歌断线了一会儿，突然清醒了：“古一，这个世界存在巫师吗？”
她迫切地希望古一说出没有，这样她的任务报告就能少写一点了。可惜天意弄人，事与愿违，向他们走来的莫度瞟了她一眼说：“巫师？当然。”
闻歌表面古井无波，内心已经飘过了一长串非常脏的脏话，她已经认真地开始思考这趟任务到底被她遗漏了什么东西，在得出什么东西都没有被遗漏，只是被隐瞒了的结论后，她又开始想80万美元到底要少了没有……
她当机立断地对古一说：“古一，我要去了解一下这个世界的情况。”
忙碌施法的古一只是微微偏过头关心道：“闻，不要吓到普通人，以及，要小心多玛姆。”
闻歌朝她挥挥手，便开了传送门回到住所，把这些天买的东西收拾一些到空间钮里。深思熟虑后，她给自己开了一个通往北极的传送门。
她的确有不太好的预感，通常，这些预感都是即将真实发生的。
作者有话说第9章 倒戈的卡西利亚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