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庄微——
其实她是一个典型的被旧男权主义驯化的女性形象。本文后面在赵家的线会逐渐揭开她的视角与她思想的解放——但遗憾的是世界上并非每个这样的女性都会觉醒,都会去反抗。
在本章关于她心理剖析,也是对行为的一个解释:
她希望奚容能在世俗眼光里“正常的家庭”中长大,
(正如奚容视角里的她:想给女儿一个完整的家——其实却是裹缚住了自己)
但是一次次被“吸血”、被恶意地揣测,让她感到了疲累,
(对于被家暴,她习惯了忍受,但是当矛盾的焦点变成自己的女儿时,她感到了久违的愤怒,对自己、也对矛盾的另一方)
在女儿毫不掩饰地表达对赵丰的厌恶时,她犹豫,下意识想退缩、忍让,但是那句推辞(你还小)却再难说出口,
她忽然意识到了那些阴影里过去不只是落在自己身心上的伤痕,更是女儿心中的伤痕——而这一切,完全背离了她想要给女儿的童年,
女儿生病时的逞强,在细节上的谨小慎微,甚至睡姿的畏缩……她越是乖巧,越让她心疼,让她不禁悲伤地承认,她着实不是一个合格的母亲,自私又想当然地以为是为她好……却让她再也无法像小时候那样无忧无虑地长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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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回现实(其实庄微线也是现实,但因小说她的觉醒要来的“轻松”得多)。
某岁仍记得母亲的一个朋友(曾经),女,四十多岁,抽烟喝酒(是的,老烟民了),然后现任丈夫是奉子成婚——前任丈夫有一子一女,儿子二十四五岁,女儿却只在读初中,然后小儿子(现任的)六七岁。
之前是男的老是提离婚(他嫌她脾性不好,生活习惯脏,然后还没本领挣钱),但是女方不同意,男的就开始夜不归宿,平时带着自己儿子和爹出去吃餐馆,回来倒头就睡(跟女方分房睡),女方感受到了被冷落,于是每天大清早跑去菜市场择他们祖孙三个男的喜欢的菜买,买回来做给他们吃,伺候完洗衣服、做家务,每天这样搞得整整齐齐、干干净净,然后男的看到,就不带自己爹和儿子出去了,让他们在家吃,还叮嘱他爸看好女人有没有偷懒,是不是装样子,自己继续早出晚归,把家当宾馆。
女的这样维系了很长一段时间,直到有次煮午饭没煮早上买的鸡,男的他爸(也就是她公公)就甩脸色,说她是不是嫌他老头子不配吃鸡肉,然后问她儿子想不想吃鸡,她儿子说想,然后她公公就骂女的说她吝啬,舍不得给自己儿子吃好东西——骂完就带着他宝贝乖孙出去吃饭店了,晚上男的回来又是一顿冷嘲热讽,说女的这里不行那里不是,于是女的终于受不了了,当场就说你这么嫌弃我那我们离婚。
男的一口应和,然后说,你说的离婚啊,房、车、儿子都是我的,你也就配个净身出户,拿着你的东西滚吧。
女的当场就气的离开了——找我妈救济,然后我妈那几天天天被她打电话咨询,见她口中振振有词离婚,我妈就说那你离吧,找你大儿子一起帮忙谈离婚协议,我可以推你几个律师。
然后,她去找她大儿子,她大儿子说他在外地,帮衬不了 但是她要是要离婚他那可能没地方给她住。
再然后,我妈推的律师来找我妈说女的又不离了,哪怕她们已经谈到了离婚后的财产分割、抚养权问题,但是那男的知道她去找了律师,跑过来骂她拆人婚姻,然后她被骂的怀疑人生,女的乐呵呵地跟男的回家了。
——最后就是婚没离成,我妈无语这一家子,还被对面倒打一耙,彻底死心和那女的断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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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岁:想到这个陈年旧事没忍住愤慨了这么一大段,但写完更气郁了说是……只能说小说都没现实极品——大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