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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世间安得双全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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恒山奇峰秀丽,恒山派门派建立之初位于主峰见性峰顶峰,次峰天峰岭鲜有人登峰。
自从恒山派掌门令狐冲和爱妻任盈盈退出江湖之后,恒山派一门由仪清代为执掌,附不可不戒和尚辅助杂事,下有仪琳和素绢长老辅助帮务,救助恒山山下乡民,保一方平安,也称得上武林五大门派之一。
恒山脚下集市上繁荣景象,茶馆酒楼吆喝声此起彼伏,有不明其景的喝茶人问小二,近日为何如此热闹?
小二笑道,操着一口不利索的普通话,“马上就要到仪清掌门八十大寿了,来往客人可都是为了贺寿的,这不可热闹呢,客官要是不忙,可到恒山门下领一碗平安粥,保管一年平安,财运亨通。”
通行一年轻人当时就怒上心头,放下酒碗,喝道“我们二爷怎么会去领那啥粥?”
谁知那小二倒也不怕,“客官别生气,平安粥是不可不戒师傅定下的规矩,祈福用的,里面的材料可不是一般的粥可比的,一人一日只可领一碗。”
当即对面就有人也说“杏仁枣五谷麦芽糖,恒山派这手笔不是一般的大,味道也是一绝。”
当即整个大厅的人都说自己也是喝过,年轻人当即也不知道如何是好,还是刚才开口问话那人让小二退下。
“出门在外莫惹是生非”坐主位的老人一说话,本来生气的年轻人就讷讷地坐下了。
打圆场的称之为二爷的那人,随机吩咐随从,去领一碗平安粥,此事便告一段落。
“爷爷,那所说的不可不戒不会是田爷爷吧?”这一听原来是爷孙俩,眉宇间同是剑眉明目,很是相近。
老人颔首,“恒山派的拜帖递上去了吧?”听到应喏言道,“明日一早就拜访恒山派,到时候估计就能看到你田爷爷了。”
翌日,这一行五人便来到恒山脚下,恒山派云清早早就在峰下等候,云清是素绢门下,主要负责人事往来接待。
只见她一身恒山派衣裳,持剑而立,秀艳俏丽,却又表情严肃庄重,感觉对此一行人的尊重。
看到来人,云清立即上前,施以晚辈礼,言道“不可不戒师傅居住于天峰岭修养,特派云清前来接待,天峰岭地势险要,只能踏云梯而行,吾等已经备好了云轿。”
只见她身后有四名女子,身着打短利落打扮,边上还有一云轿。
老人笑道:“老夫虽年事已高,这云梯还是可以一攀的。”
云清面露难色,但也只要作罢,便引着路前往天峰岭。
云清以轻功见长,天峰岭又以十八弯闻名,本以为这五人会有体力不支的现象,没想到竟顺利跟上,快到天峰岭时,她忙摇响路边云铃,告知即将到达。
到达封顶,云清看到不可不戒师叔祖就立于门口,吃了一惊,暗道这几人是什么来头,怎么从未听说过,竟然让师叔祖出门来迎?
但面上仍全然不漏,仍然施了一礼,准备退下。
不等云清退下,不可不戒便对着那老人说:“大哥,我让云清带着小辈们去逛逛吧”
老人颔首,云清便领着一行四人看恒山景色。
二位进院,院内摆着棋盘,老人看院内清幽,却不见一丝奢侈之物,心中不由得起忧伤,“哥哥,你真的值得吗?”
不可不戒和尚,原名田伯光,或者说田伯光也是他的化名,真实名字朱祐光,本是皇子贵胄,为保命,出生便对外宣称夭折,由师傅养大,师傅姓田,便化名田伯光混迹江湖。
老人便是明孝帝朱祐樘,两人是同父同母的同胞兄弟,他自幼便知自己有个亲身哥哥在江湖,一直想让哥哥回归王府,谁知哥哥在江湖上发生了如此之多的事情,等一切尘埃落定,已经为时已晚。
田伯光笑道:“有什么值得不值得?为了她一切都值得。”让弟弟席地而坐,斟了一杯茶。
朱祐樘叹了一口气,“说吧,叫我来有什么事?我虽已退位那么多年了,能够做的我一定会为你做的。”
“我想让仪琳三魂归位。”田伯光拿出一串佛珠,“这是仪琳的遗物,我在生前听不戒和尚说,只要有龙气,就能让她重归,可惜我已经离开皇宫多年,龙子之气不能帮助她,这才去信让你来。”
“三魂归位能干什么,能让她复活吗?简直无稽之谈,你已经这么大岁数,怎么什么都信呢?”朱祐樘简直气笑了,感觉自己哥哥简直着了魔了。
田伯光说“不戒师傅临死前跟我说的,仪琳出生时定逸师太就断定她三魂缺一,容易沾染是非,说必须要用龙气才能回归,不戒师傅知晓我身份,才让我一直跟在仪琳身边,让我能压住仪琳命格,如今她已经去世,我想着要是三魂归位,下一世她应该就不会这么孤苦。”
“你真的是入魔了,需要怎么做呢” 朱祐樘想着自己已经年近古稀,要是能帮自己的兄弟一把就帮一把,也是欠了他了。
“不需要你做什么,只需要一滴龙血就可以了。”田伯光心想终于成了,仪琳等我帮你回归三魂。
田伯光拿银针取了一滴龙血,谢过弟弟,让弟弟自便,便去了后山仪琳坟墓。
那边云清带着二爷一行人去了悬根松、琴棋台、夕阳返照、果老岭、步云路等地方,一行人为景色和练功中的恒山弟子安逸生活感叹。
到晌午临近,云清带一行人回归师叔院落,准备斋饭,却只见到朱施主一人,问道,听闻师叔去了后山,便说让云锦去唤师叔吃饭,自己去拿斋饭。
朱祐樘在院落下棋,见他们回来,便说他们也要去后山看看,云清便让云锦去拿斋饭,自己带着各位施主去寻师叔。
后山是恒山禁地,说是禁地只不过是恒山诸位师叔伯墓地,云清一猜就知师叔伯去了仪琳师傅墓地,便带着一行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