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第十八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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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明明是你们在骗我！”斯库亚德哭着喊，被压在甲板上的他无力挣扎。
“你这家伙！中了离间计！老爹怎么可能会抛弃我们的性命？！那么多年来的相处都被你吃了吗？！”马尔科真的气到脑袋发昏，在这种时候出这种事情，容易扰乱军心，而在战场上有一瞬间的迟疑都是会丧命的！
“是真的吗老爹？！”
“骗人的吧！怎么可能！”
“老爹要抛弃……抛弃我们？”
“老爹！快点告诉我们这不是真的！”
只要你否认了，那么我依旧会选择相信你。那么多年来的信仰怎么可以用这种方式崩塌？
白胡子低头凝视着斯库亚德，拧紧眉头，“马尔科……”
马尔科见状，松开了斯库亚德，退到了一旁，斯库亚德没有了马尔科的压制，站了起来，白胡子转过身面对他。
“你知道你自己在干什么吧？斯库亚德……”
“我当然知道！我本来就没有想过会成功……”斯库亚德绝望地闭上了眼，垂在身侧的两手握紧。
“对自己的老爹刀剑相向……简直不孝！”说着，白胡子举起了右手，“但是……就算是傻儿子，我也依旧爱着你啊……我隐瞒了艾斯的身份没有告诉你，但是艾斯他又做过什么伤害你的事情呢？要好好相处啊……”
白胡子将斯库亚德拥入怀中，这是在场几乎所有人都始料未及的，甚至连斯库亚德也没有想到，他以为他接下来面临的是死亡。
脑海里又想起了从前的一幕幕，与艾斯的，与大家的，眼泪迷了眼睛。好像从前的那些仇恨也烟消云散了，对了，艾斯又做错了什么呢？他只是活着啊……
白胡子松开了斯库亚德，站直身来，环视全场，最近把目光落在处刑台上的战国身上。
“确实，对方的计谋比我们更高一筹，但是……身为海贼！由你们自己选择相信什么！”
白胡子高举自己手里的大刀。
“冰壁！冰壁被震碎了！”
“这样一来我们就可以随时逃走了！”
“这……这是……”
“愿意相信我者……就抛弃性命跟随我！”
他跳下了莫比迪克号，世界最强的男人开始行动了！
“跟着老爹冲啊！”
“该死的海军！”
“前进！”
这场战争再次进入一个高潮。
“以正义之名！”
攻势越来越猛，欧珀知道，这场战争已经没办法轻易停下了，甚至大有要打到其中一方死绝了才会停止的趋势。
“电话虫全都切断了吗？”战国问身旁的士兵，得到肯定的答案后开口，“提前行刑！”
“这场战争的经过民众们没必要知道过程，我们只需要让他们在几个小时后知道海军胜利的消息就够了……”
这场战争里有多少不光彩的手段啊……都是不能公之于众的……
欧珀听到战国高喊的“提前行刑”，瞳孔猛缩，几乎是一瞬间把头扭向行刑台的方向，注视着那里。
太远了！真的太远了……
她看到行刑者举起了刀，是和罗杰处刑时一样的场景……
硝烟扰乱了她的视线，她向处刑台的方向迈了一步，然后就是……
“给我……住手！”
霸王色霸气刷过全场，目标直指处刑台，欧珀的目光又转向了爆发出霸王色霸气的路飞方向，显然那家伙并不知道自己的本事，欧珀眨了眨眼睛，果然……
“霸……霸王色的霸气！”
“那个草帽……”
“草帽小子不能留……”
白胡子凝视着路飞的背影，眼里闪烁着不知名的光，这就是新时代的力量吗？罗杰，你当初所说的D的意志……
他愿在这什么赌一把，就赌在草帽小子路飞身上！
“全员！掩护草帽小子路飞！”白胡子果断下命令。
虽然不解白胡子为什么要下此命令，但是所有人还是毫不犹豫地去执行。迎面而来的无数强敌都尽数被白胡子海贼团的人挡下。
路飞一路畅通无阻。
“斯摩格！”一声轻喝，欧珀迅速与斯摩格交换了位置，一人一边抵抗着冲上前来的海贼。
“全员撤入湾内！”
……
接下来发生的一切，都是那么的让人无法反应过来，他成功了！草帽小子成功了！
“炎戒·火柱！”
火焰冲天，那个男人重获自由！
“路飞……你还是和从前一样……从不听人话……肆意妄为！”
熊熊燃烧的火焰中，路飞听到艾斯带着笑意的声音，艾斯拎着路飞的衣领，带着他从坍塌的处刑台一跃而下。
从今往后，我不会再迟疑，我想要的答案已经得到了，感谢……
艾斯眼里闪着泪光，被火焰染成红色。
谢谢你们一直以来的关照，谢谢你们一直以来都没有放弃这个身体里流淌着罪恶血液的我……
欧珀咧开了嘴，从额角流下的血液刺痛着眼睛，让她的笑容有些扭曲，但是这都没关系。路飞成功了，终于……
“艾斯……我只问你一个问题……”白胡子喘着气，任由艾斯展开炎上网，“我……做你的老爹，合格吗？”
艾斯跪在地上，低着头，忍不住泪水，从哽咽里他只挤出一句话，“那是当然的！”
白胡子笑了，不同于平日里张扬运筹帷幄的笑容，而是得到自己儿子肯定的欣慰。
“现在……下达最后的船长命令！”白胡子不再去看身后，面向海军总部，“你们全员都必须安全回到新世界！出航吧！小的们！”
“老爹！”
“老爹！不是说好一起回去吗？！”
“不要啊老爹！”
伴着白胡子分裂马林梵多广场的巨大响声，海贼们崩溃地哭嚎着。白胡子缓缓闭了眼，“我……就到这里了……真是一段美妙的旅途啊……”
“至少……让我在最后送你们安全回到新世界吧……”
大概海贼们之间的这种情谊，是像萨卡斯基这样的海军所无法理解的吧……
“死到临头了都还在玩这种过家家游戏……”萨卡斯基一边手臂元素化，向艾斯和路飞走来，“白胡子说到底也不过是上个时代的失败者……而你们！也不过是时代必须淘汰的海上渣滓！”
艾斯终究还是回头了，如果他不回头，那么他也就不是艾斯了。不是那个永远维护自己老爹，维护自己救赎的艾斯了……
“你说什么？！”
“我说……白胡子不过就是个失败者罢了。”
火焰与岩浆的冲撞，岩浆更胜一筹，火焰被铺天盖地的岩浆淹没熄灭，艾斯被打飞。
“你……草帽小子路飞，也是恶的因子，必须消灭！”
“路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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