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01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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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候真的是好的不灵坏的灵，他们明明都走了大路却还是不幸地遇上了那群劫匪。
奥尔看着拦下马车的一群人，不得不在心里感慨他们还真是胆大，居然不满足于在小路上打劫，跑到这里来也不怕被人出钱挂上任务给忍村吗。
奥尔能够感知到忍者的查克拉量，但他也知道查克拉量并不能判断忍者的实力，不过对于这种一看气息就知道他并不强的忍者，奥尔还是没把他看在眼里的。
但他们的马车师傅只是个普通人，奥尔无意将他牵涉进来，他拉着佐助下了马车，神情冷漠地看着那位带头的忍者。
能成为一个领头羊，统帅起好几位叛忍和普通人的忍者还是有一些本事的，他把弄着手里剑，轻蔑的神情表明他并没有将他们三个人看在眼里。
“把你们的钱全都交出来，这匹马留下，交完钱就赶紧滚吧。”
奥尔已经许久没有听到有人这么对自己说话了。
在外的时候为了不让自己的容貌引起麻烦，他都是用易容的魔法对自己的样貌做了调整，让自己看上去虽然有些漂亮但不会让人觉得惊艳。再加上他总是穿着一身华丽繁重的和服，总给人一种手无缚鸡之力的错觉。
因为这里有好几个忍者的缘故，奥尔有些纠结要不要让佐助去练练手，毕竟他没有任何实战经验，同时对上几个人很容易受伤，而且跟随着他们的暗部也容易看出端倪。
“上一个用这种口气对我说话的人早就被我送去恶魔的餐桌了，”奥尔歪着头，笑眯眯地对他说到，“我意外地很厉害哦。”
见对方已经摆出了进攻的姿态，奥尔冷下脸来，碧绿色的眼眸里透露着轻蔑与不屑，他上前一步将佐助挡在他身后，以平静的声音说到：“美杜莎狂笑术。”
话音刚落，几步外领头的叛忍突然狂笑起来，他的眼神十分慌张且恐惧，但身体却违背他的意志疯狂地大笑着。
奥尔这句话是以精灵语说出来的，除了他没人知道其中的意思。
「美杜莎狂笑术」，术如其名，中了这个魔法的人会不受控制地狂笑，持续时间大约十分钟。这个魔法并不致命，毕竟它最初被发明出来就是为了恶搞，但让人以狂笑的方式笑十分钟也够让对方吃瘪了。
佐助拉着奥尔的手，从他身后探出头好奇地看着那个站在路中间狂笑的人，他周围的同伴逐渐露出了慌张的神情。佐助抬头看向奥尔，问到：“这是什么？”
“没什么，只是一个小小的惩罚而已。”奥尔低声回答着他，再看向少年那群人的时候，脸上又恢复了一开始浅浅的笑意，“现在可以让路了吗？”
几位叛忍互相看了看对方，迟疑之后还是带着还在狂笑的头儿退到了一边。
让他们退让的不仅仅是中了术的叛忍的现状，还有就是他们甚至连头儿是怎么中招的都不知道。既然对方来路不明，但对他们又没什么杀意，大不了就是少做一单，总比再遇到这种莫名其妙地情况好。
奥尔满意地拉着佐助上车了。
“为什么要这么轻易地放他们走呢？”上车后，佐助皱着眉头问到。
他不太能理解奥尔的这种做法，像这样仗着自己稍有几分能力就为非作歹的叛忍，为什么要轻易放过他们呢，再怎么说也该给点教训才是啊。
“轻易放走？”奥尔轻笑了一声，他眯着眼揉了揉佐助的头发，神情虽然温柔，但说的话却透着一股冷意，“谁说我没有给他们惩罚呢？”
奥尔确实有很多年没有离开过塔了，那么多年里他接触的人少之又少，时常也懒得搭理他们，但他毕竟曾是一个魔法就收走上千敌人性命的奥尔德里克。岁月确实让他变得温和了不少，但他从来都不是心慈手软的人。
他只是不想在佐助面前杀人罢了。
佐助才经历了灭族不久，虽然这些日子他几乎没有再表现出过异样，但奥尔清楚，那一夜在他生命中留下了永远也无法磨灭的印象。
奥尔确实希望他能够认识到这个世界黑暗的那一面，但他更希望佐助能够明白，人活着不是为了那一部分的黑暗，而是为了心中的那份光明。
“善与恶本来就没有明确的界限，而有的惩罚，比死亡更让人畏惧。”奥尔笑眯眯地说到。
「坏人」是没有办法全部杀尽的，奥尔给他们的诅咒除了美杜莎狂笑术之外，还让他们在精神世界里体验了无数次被深渊恶魔吃掉的场面。
佐助思考着奥尔说的这番话。
他从小接受的教育从未教他思考过这些，忍者的教育许多时候都只是为了培养优秀又忠诚的忍者，家族的教育也是为了培养忠于家族的忍者。
他以前很爱他的哥哥，因为家里只有哥哥会陪伴他，但与此同时，优秀的哥哥也带给他许多的压力，每次他的努力都被哥哥的优秀所掩盖。
他记忆里的鼬，从来不是那一夜他所认识的鼬。
看着低头沉思的佐助，奥尔勾起嘴角轻轻笑了起来，他知道，自己带他出来旅行的目的达到了。
他会给佐助讲许多故事，却从未在这些故事里向他解释善恶、黑白、杀生……他知道有些话自己一旦说出来，对于佐助而言并不是一种好的引导，他们生活在不同的世界，接受不一样的文化，他们是独立的个体，他可以做他成长的同行者，却不想成为那个引路人。
曾经他和佐助的相处借由他们的梦境联系，那时候奥尔教过他许多的东西，那时候的奥尔没有带孩子的经验，他一直觉得能把自己的经历和经验告诉佐助让他少走弯路是件正确的事情。
但当他知道灭族背后的真相时，奥尔突然放弃了过去的那些想法。
奥尔知道这世上有许多舒束缚他的事情，这些事情不可避免地会对佐助造成影响。但即便如此，他还是希望佐助能够自由地成长，不背负整个家族的血债，不按照任何人为他规划的路，不成为被逼迫长大的人。
因为他是佐助啊，是那个软软地朝着他笑的男孩，是那个坚定地拉着他的手的人。
奥尔的一切矛盾、一切顾虑，一切不安，只因为他是佐助。
作者有话说
第12章 012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