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if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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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前预警：
放飞脑洞之作，不要较真
逻辑死
if线的这个时代的政局比真实的稳定多了
主角们年龄成谜
这是平诗织与冲田总司后的第二年，因为新选组的缘故，两人从江户来到了京都。因为屯所内不便有女人，平诗织便在与新选组屯所相隔较远的一处居民点里安顿下来。
随着新选组不断发展壮大，组中众人的任务也愈发重了。原本几天便会回一趟家的冲田，现今也只是在他轮休的前一天晚上才会回来。
算算日子，今晚他就该回来了。
平诗织一边盼着时间能“咻～”的一下就到晚上，一边将平底锅里的鸡肉翻面。
等鸡肉两面煎得焦黄后立马夹起放在盘子上，再准备一个空碗调配照烧汁。
“诶，没有酱油了”，她将瓶子倒置180度，可不论怎么晃动都再没有一滴酱油倒出。
迫不得已，她只能关掉灶台上正在炖煮的鸡汤、拿上酱油瓶到集市的杂货铺里打点酱油。
也幸好杂货铺和其他像鱼店、蔬菜店之类的店铺不一样，它的营业时间可以到下午五六点钟。
不过因为住所离集市还是有段距离，等诗织到店里时卖杂货的福田太太已经开始收拾屋子准备打烊了。
“哦呀，这不是冲田太太吗，有什么需要的吗？”，有些富态的福田太太停下手中的动作朝诗织打招呼。
诗织将瓶子放在柜台的桌面上，说道：“家里晚饭煮到一般发现没酱油了，所以……”
“呀，原来是这样啊，遇到这样的事情还真是辛苦啊”，福田太太笑眯眯地说，“不过你家丈夫今晚要回来了吧……”
“啊—，是这样的没错”
“也只有这样诗织才会只为一瓶酱油就大老远地跑来这里了吧”，她将酱油从大缸里舀出来倒进瓶子里，继续说到：“年轻夫妻感情真是好啊”
“没有这种事！不是冲田君的缘故！”
看着诗织又羞又急的样子，她笑道：“感情好是好事啊，这样孩子也能早点来”
“啊，孩、孩子”
看到诗织羞红的脸，福田太太倒是没有在继续打趣她，跟她说了酱油的价钱就让她回去了。
离开杂货铺后，诗织看了看天色，估摸着已经晚上六点多钟。又算了算回家需要的时间和冲田君到家的时间，最终还是决定抄近道回去。
其实这条近道并不是人们口中传统意义上的小路，只是因为走这条路要进过花街，平时除了艺妓小姐们、花街里的保镖、管理者外，其他普通人如果不是要去消费的很少路过而已。
此时正是花街的营业时间，各种歌声、琴声以及调笑声穿过围墙从内部传出。而这些声音也引诱着外面的人，整条街上随处可见佩戴刀剑的武士、金光闪闪的富贾和面容威严的政客。
在这种格格不入的环境下，诗织只能加快脚步以免遇上什么麻烦。
“今天可要好好喝一杯”
“不知道今天是哪位小姐作陪”
“真希望是息子小姐”
“不，还是玉子小姐比较好吧，又温柔又可爱”
“你觉得谁比较好啊，总司”
本来就觉得声音耳熟的诗织在听到那个熟悉的名字后终于忍不住朝声源望去，却看到了一个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人——她青梅竹马的恋人、她的完美丈夫冲田总司。
一时间她好像失去了听觉，原本喧闹的世界突然安静下来，再然后视觉也一并失去……
她静静的站在那，大道上最远离花街路口的屋檐的阴影下，看着她的丈夫和朋友笑着走进去……
轰隆～～
随着一道刺眼的白光，震耳的雷声过后，突如其来的大雨浇在诗织头上，把她的衣服打湿。
她突然想起以前，那时候他们刚结婚，正是爱情最浓烈的时候。
那是一天夜里，也是这样的大雨，她被雷声惊醒抱着被子蜷缩着抖成一团。只不过那时她身边有他，他一只手揽着她一只手轻轻拍她的背，告诉她：
【不要怕，有我在】
可是现在呢，同样的场景，他会在安慰谁呢？平助、新八他们口中的息子小姐还是玉子小姐，或者其他的艺妓们呢？
他口中的忙就是忙着跟艺妓小姐们约会吗？
那为什么不和她离缘呢？
她知道的，武士嘛总是会出席这种有艺妓作陪的场合，但是现在天色已经很晚了，原田先生他们也已经离开了……
她静静地看着太阳一点一点从地平线上升起，原本的愤恨、哀伤已经消失不见，只剩下麻木。
不，或者说她还是心存侥幸的。她托人传话给以前帮助过的一名艺妓，拜托她查看昨晚是否有位新选组的冲田留宿…
“这个…”，艺妓满脸为难地说，“昨晚确实有位姓冲田的新选组武士留宿在泉屋的樱姬那里……”
“我知道了，谢谢你”
她没有再等，回到家中，换下湿答答的衣服，擦干头发，蜷缩着躺在被窝里。
肚子有点疼…
大概是昨夜来了月信又淋了雨吧…
她迷迷糊糊地想，最终还是抵不过睡意，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怎么这么烫”
一双手覆在诗织额头上，然后是水落在盆子里的声音，最后诗织只觉得额头上一片清凉。
她张开眼睛看向眼前的人，他正要把被她蹬下的被子拉上来。
看着越发靠近的冲田，她终究没能控制住自己，伸手把他推开。
“走开，不要靠近我！”
“没事了，没事了，有我在”，他以为她做了噩梦，伸手要抱她。
听到这句话诗织更激动了，她朝他喊道：“别碰我！”
看着他眼底的乌青，她心底的愤恨又被点燃，亏她以前觉得是工作上的事太辛苦导致他休息不好，没想到是去泡女人了。
“你就没什么对我说的吗”
冷不丁的一句把冲田问懵了，但他立马反应过来：“抱歉，昨晚因为新选组的事…”
“你当我是笨蛋吗！”，诗织的呼吸突然加重，“为什么要骗我—”
“为什么！”
她没有等到他的回答，因为小腹传来的剧痛终于让她承受不住，晕了过去……
“你这个混蛋，你把诗织怎么了”
得到诗织住院消息的藤原直人和平惠子急忙从家里赶来。一见面直人就忍不住朝冲田挥出拳头。
而冲田也没有躲，硬生生挨下他的一拳。
“够了，诗织还在里面”，说话的是惠子，她看向冲田的眼神比直人更冰冷。
三人沉默地在病房外等了许久，终于等到大夫出来。
“病人脱离危险了—”
“太好了”
“只不过，孩子没了…”
“病人本来就有点先兆性流产的迹象，昨天又发起高烧……”
等医生离开后，三人一句话都没说默默地进到了病房。
诗织躺在病床上，白色的被子盖在她身上，面容惨白，气息奄奄，就好像再也不会醒来似的。
“姑姑—”，不知道什么时候她张开了眼睛，发出嘶哑的声音，“你能抱抱我吗”
惠子没有回答，只是像她小时候每次难过的时候那样紧紧地抱住她。此时屋里的两个男士都有眼色的退了出去。
“我的孩子没有了对不对”，她靠在惠子怀中说道。
“不是，你只是发烧了”
“我感觉到了…在那个孩子离我而去的时候”
她想到以前，刚搬来京都的时候，有一次遇上一个玩手鞠的孩子，她笑着说了句小孩子真可爱。他回答道：
【我们的孩子会更可爱】
那时她笑冲田想得太远，他却认真地说：
【我都已经想好名字了】
【女孩就叫菊，小名一文字，男孩就叫则宗】
现在她的菊或者则宗没有了，都是她的错，是她害得他没有机会来看看这个世界的……
“姑姑，我想和冲田君离缘…”
“孩子会再有的…”，显然惠子理解错了诗织的意思，她不解道。
“不是这个原因…冲田君他早就厌倦我了…与其未来相看两相厌不如趁早分开…”
“我不喜欢这里，我想回家了”
“好好好，我们回去”
隔日一早诗织便跟着惠子回了京都的老宅，而冲田那里却再见不到诗织，直到惠子见他跟他说离缘的事情。
他确实不明白自己哪里让诗织怨恨，又是哪里表现得像是厌倦了她…
那天晚上确实是突发情况，不过去前他让人传了封信给诗织，也说回来会好好解释原因……
也许是他日日吃闭门羹也没放弃，越挫越勇的态度打动了惠子，他最终被允许和诗织面谈。
他到诗织房间时，她正看着窗外发呆，鸦羽一般的睫毛投射到眼下，阴影与乌青重叠在一起，她的妻子现在十分脆弱。
“诗织…”
她只是看着他，又好像不是在看着他
“我们回家吧”
“那里不是我的家”
“那天晚上…”
“我都知道了，我认输了”
“你在说什么啊，我一个字也听不懂”
“我的意思是我退出，成全你和樱姬小姐”
“谁是樱姬？”
“你不要装了，不要再骗我了，那天晚上我都看见了”
“那天晚上我去花街是有原因的，我也有托井上婆婆带信给你报备”
“没有信，我没有见到井上婆婆”
“会不会是她记漏了…”
“那去樱姬那也是任务吗”
“我真的不认识樱姬，也没去她那过夜”
“我请人看过了，新选组的冲田留宿泉屋樱姬那，而且那晚你也没出花街门吧”
“因为任务的关系，那晚我不是走大门出的花街…”，他说道：“至于樱姬…我知道了！她是冲田正雄那小子的相好！”
“…”
“这个世界上我只对你有感觉，诗织”，他像是在说什么重要的誓言一样看着她。
“我们回去吧”
她抽出冲田牵着的她的手，“再说吧…”
“你离诗织远点！”，闻讯赶来的直人直愣愣地把冲田带离诗织的房间，然后把门关上，叫身边的阿杏以后不许让冲田进屋。
“诗织小姐…”，等他们离开后阿杏开口道。
“我只是一想到我的孩子就……”
“他甚至还没有出生…这个世界上就只有我还念着他了…”
“不，还有冲田君也会记着他的，他是孩子的父亲，他也会伤心…”
“他又怎么会伤心…”
“您想想刚才他的样子，他的眼睛他的脸色…”
“我在想想吧…”
诗织这一想就从夏天想到了冬天，冲田那闭门羹也跟着从夏天吃到冬天，终于在新年前一天诗织才回到两人的小家中。
作者有话说
第41章 if线
